许攸和赵安接了令之后,仝聚华独自去往谷口,还要向周仓和张天材传令。
许攸和赵安则快马加鞭赶往石邑县城提兵,刘远山的命令是“即刻”,二人耽搁不得,连夜就要开赴前线。
路上,许、赵二人都是意气风发,但心思却各不一样。
许攸是欣慰,他一瞬间就明白刘远山这是有意要给赵安立功的机会,同时也是索要投名状,这等驭下之术,许攸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公,因此欣慰。
赵安则是闻战则喜,他之前去谷口的时候已经远远地看过,淳玉琼已经成了强弩之末,拿下他犹如探囊取物。
刚刚归降,就有现成的功可以立,赵安很开心,恨不能肋生双翼,今夜就把淳玉琼的人头剁下来。
到达县城,许攸到县衙大堂欲拜见刘远山,却被王忠王显拦住不得进入。
赵安又着急领兵赶赴谷口,许攸也要跟着去,所以他想在刘远山面前邀功装逼的事情又一次扑了个空,多多少少有一点郁闷。
刘远山对这一切事却是全然不知,让仝聚华去传令之后,就独自回到县衙睡下了。
连日来又是奔波又是受伤的,这娃也是累坏了,爬上床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一夜好眠,这一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从床上坐起,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听着全身骨头咯巴咯巴地响起,刘远山舒服的简直想呻吟几声。
甩了甩脑袋,又起身洗漱、撒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折腾了一阵,刘远山才突然想起来,屁股怎么不疼了?
昨天才被扎伤,睡觉的时候都只敢爬着睡,而自己早晨醒来,却是行动坐卧完全正常!
他心中惊异不定,急急忙忙跑回内堂,脱下裤子一摸,屁股完好如初,摸不到任何疤痕。
他甚至撅着屁股,对着桌上的铜镜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甄宓留在他屁股上的那一剪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难道我睡了一觉又穿越了?”
提好了裤子,刘远山拍着脑袋,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高声喊了一声王忠王显,门外很快传来了两兄弟洪亮的声音:“属下在!主公,我们可以进去吗?”
刘远山昨天特意交代过他俩,自己的卧房,没有他的命令二人不得入内。
这俩货一点规矩没有,而且还神经敏感,稍微听到点儿动静,就以为他有危险,直接踹门就进。
这要是以后在卧房里搞点儿运动项目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偷窥了吗?
“没事!我就闲着没事喊喊你们。你们不用进来!”
虽然拒绝了王忠王显进屋的要求,但听到二人的应答声,刘远山心安了一些。
“看来这次没有穿越。但是这屁股上的伤呢?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啥事都没了呢?”
刘远山想不明白。
穿越至今,昨天并不是他第一次受伤,之前骑马的时候就把屁股硌破过,那可是疼了好几天才好。
种田的时候也不小心把手割破皮过,也是过了几天才没事,可是昨天剪刀扎的伤,怎么就一夜之间好了呢?
坐在床上愣愣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极其违反生理常识的诡异事件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只好强行找了一个结论:
“一定是甄宓,她天生就该是我老婆,所以她不会真的伤到我!”
否则的话,怎么解释之前受的伤都是正常的长好,而甄宓刺的一夜就长好了呢?
虽然从内心深处也觉得这个原因有点扯淡,但这么一想,心情却是顿时变的极好,所以刘远山也就懒的再追究原因了。
心情大好地追着口哨出门,带上王忠王显两个狗腿子,直接往县衙大牢走去。
他等不及要去看看小萝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