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辰溪与何韵梅昨天到达楚南后,锦绣山河楚南分公司,立即安排了六间办公室给他们,两人随即找来百余人,人手一台电脑。
他们分工查看楚南各个超市,餐馆,宾馆等地方,近十天的摄像头录像,这些资料是通过警方调来的,是个庞大的工程。
同时通过广播,电视,互联网反复播放寻人启事。
皇甫婉儿,女,二十岁,身高一米七二,附数张娇美的相片,悬赏金额二十亿。
奖金已翻倍,短短一天,已引起楚南黑白两道闻风而动。
寇辰溪是个身高一米七五,年若三十岁的精壮青年,此时正和面露倦容的何韵梅轻声说话。
“三妹,虽然是大海捞针,但我们还是要打起精神来,一定将小师妹这口针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何韵梅低骂一句,“呸,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师妹吉人天象,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别废话了,我继续盯着,咦,大唐美食府,这个录像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留在我这算了,我抽时间查看。”
每个人手中有百部录像,众人都是全神贯注的快进着在查看。
同时从华夏西北方向往楚南开来一队豪车,一款订制劳斯莱斯车上,前排坐着一个二十六岁的英俊青年,体形修长,全身衣着都是订制名牌,他叫慕容天明,西北王的三公子,皇甫婉儿还未订亲的未婚夫。
他的左边座位是个高大的五旬壮年人,身上挂着好几个酒葫芦,他是西北王四帅之酒帅,本名叫柯洪,只是世人以酒帅称之,本名倒少有人知道。
后排有个精瘦的中年人,正在把玩一副扑克,他是四帅之赌帅,本名何礼。
酒帅正和慕容天明说话,“明公子,我们这次入世俗的时间估计不短,还请你注意下,别惹着华夏龙部出来。”
“笑话,我老婆失踪了,到楚南来找人,龙部的人出来又怎么样,”慕容天明阴阳怪气的回着,随后又说句,“时间不短,就买栋单家独院的房子吧,省得天天住宾馆。”
“好,明公子,我来安排,老酒,到楚南还需不少的时间,讨杯酒喝吧,”赌帅说着句,然后又补充着,“前不久,我陪家主来楚南,遇到入世高人了,公子,这是视王爷为蚂蚁的存在。”
“这我知道,但入世之人岂能轻言出世,这道理谁不懂。”
赌帅拖着声音答道,“可是他要保的人在楚南,公子惹得起么。”
这次慕容天明不再说话了。
澄子湖,王婉这几天,眼睛老是跳动,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如果自己这次煞费苦心的逃离都能被找到,岂不是上天都要灭了自己么。
父亲本是天纵之子,棋琴书画,无一不通,在商场纵横捭阖,创建锦绣河山集团,在古武界,呼风唤雨,皇甫家族,名列五大家之一。
自母亲离世后,父亲是郁郁寡欢,整日已不见笑容,就连自己,一年都见不上几面,他不是闭关,就是闭门不出,如非大事,已将所有日常事务交给大师兄处理了。
想到上次父亲出关,擅自作主,已将自己许配给西北王的三公子,当时她抗争无果,以死相逼,反遭父亲关闭时,已是泪水长流了。
父亲,你还是那个溺爱女儿的老爸么,知道你这么做,以我的性格,还会偷生,苟活于世吗。
皇甫家的独女,自小就是天之骄女,十七岁,已拿到华大毕业证,十九岁拿到研究生文凭,虽不喜习武,现在也是宗师圆满境了。
老爸,女儿就这么不堪,凭你一句话,就成臭名远扬西北王的媳妇,花花公子慕容天明的老婆吗,对不起,如果女儿抗争不了,我就去天国去陪妈妈。
她哭着伤心时,又想起一件事,为什么老爸会这种做,皇甫家族并不缺钱,根本的不需要联姻,在古武界,父亲向来不插手别人的事,虽然平日高高在上,没什么朋友,但也不存在仇敌,是什么原因让父亲对女儿这么狠心。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一句话,斩断情缘,修无上武功,她瞪大眼睛,对,肯定是这样,父亲虽是天纵之子,可惜所学之杂,令人咋舌,所以修炼武功的时间就不多,影响了境界的提升,现在他要斩断情缘,将自己嫁给慕容家,这是在为自己和皇甫家在找靠山。
无上武功,难道父亲也要离开这片天地而去世界的另一个界面吗。
想着这些,王婉已是六神无主,擦干眼泪,不知不觉中走向二楼主房门前,轻敲几下,无人应答,奇怪,晚上明明见他回家了。
推开门,书房,卧房还是没人,她轻唤两声,也是无人应答,不由暗中叹息,缓缓的离开了。
这些事,张云天自然一点都不知情,他只知道自己虽然吸收了大量的灵气,体内真气有所增加,但对境界几乎没有影响,难不成自己也遇到瓶颈了么,想将九转大还丹吃了,他又知道同一境界吃多了没作用,还是留在关键时刻吃吧。
既然心不静,也没必要继续打坐了,他跨步走出聚灵阵,突闻一道惊呼声,他不由一笑,这么久了,王婉还没发现这里藏着一个阵法,亏她还是个武者,估计是个不喜欢练功的人。
望着张云天诡异的从空间走出来,她惊呼之后,随即反应过来,后院竟藏着阵法。
大院有防御阵法,她是知道的,但后来张云天将前院开了个口子,可以进出自由了,没想到竟然阵中还有阵,张云天究竟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特别是西山将空气凝固着,让自己不能动弹的黑衣人,恐怕父亲的实力也莫过如此,事后张云天若无其事,好几次想开口询问,只是一开口岂不就暴露身份了么,她还真是患得患失的。
望着张云天的笑脸,她满腹的话题,张着嘴巴后,又无从说起了。
反而是张云天被发现了秘密,浑不在意的说着句,“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