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城主见天命松又算过了,不由得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二城主。
二城主看到毒城主的目光里,的怀疑,不由得气的直跳脚。
“不是吧?大哥,那个骗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毒城主怒斥道:“谁骗子?你在说谁骗子呢?”
要知道找天命族长算卦的人,都排不上趟的,岂是可以随便冒犯的?
墨祁和叶茉荔对视了一眼,一时间觉得天命松的名头真好用,有啥事直接扯他,别人就都会相信了。
墨祁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我要不挂个天命松徒弟的名号用用,省的每次出去都要声嘶力竭的吵来吵去。
天命松看到墨祁看向他的眼光,不由得抖了抖,这家伙在乱算计什么?
二城主很是恼怒,大哥竟然信这帮外人,都不信自己。
“所以大哥,你是什么意思呢?他不是骗子,那你就是怀疑我了。”
毒城主一时间两面为难,脑海里一片混乱,是相信二弟,还是相信天命族族长?
“二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祁真是看不得毒城主,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哎呀,毒城主你可真是没有点魄力,我们阿松,向来是算无遗漏的。”
“事情明显已经很明显了,你要是再不果断的解决,肯定要倒大霉了。”
叶茉荔抽了抽嘴角,墨祁又预言了,怕是要成真。
墨祁唾沫横飞地和毒城主沟通了半天,毒城主听得脑袋瓜嗡嗡的,都无法思考了。
“我在思考思考。”
二城主一时间也都听傻了,就短短一会儿墨祁那张嘴,已经给他安排了十多个罪名了。
竟然有一大半都说中了,他都怀疑墨祁这家伙手头是不是有什么证据。这就不得不让他有些惶恐了,
二城主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看来得尽早行动了。
墨祁心里十分恼火,见自己说了半天,毒城主竟然还是不相信他,要知道他的直觉可是打败了天命族的族长,这家伙真是不识货。
叶茉荔拉了拉墨祁,不想在这儿和好坏不分的毒城主班掰扯了。
索性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毒城主,缚灵草我直接拿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我去看看我爷爷丹药有没有炼制好?”
几人就光明正大的离开了,二城主看着几人的背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客栈内。
行大合听到属下禀告的消息,神色更是凝重了几分,“你说什么?魔迷镜现世?”
属下道:“城主府里是这么传得,突然出现在秘地,差点就将灵草园的灵草给毁了。”
行大合脸色一变,二城主说的毁掉灵草就是用这个方法吗?
魔迷镜可是魔物,二城主竟然和魔物有勾结吗?
“还有什么消息吗?”
属下:“二城主有联系我们,说计划失败,恳请我们帮忙。”
行大合没好气地道:“还帮忙?他竟然和魔物有牵扯,我们得离他远一点,抹掉之前的痕迹,我们融丹宗可是正经的门派。”
属下拱了拱手,“是,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行大合皱了皱眉头,事情确实有些难办了。
“先想办法拖住他们,让他们不要离开毒云城,宗主已经朝这边赶过来了。”
“是!”
城主府内。
叶茉荔和墨祁在城主府里守了三天,终于见墨荒山出了炼丹室。
毒城主也是第一时间得到了墨荒山出关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墨丹师,怎么样了?”
墨荒山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矜持的取出一瓶丹药,递给了毒城主,“幸不辱命,好歹是成功了。”
毒城主兴奋的接过丹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自己的女儿终于能恢复资质了。
“诸位,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了晚宴,大家一起庆祝庆祝。”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墨祁扯了扯墨荒山的衣袖,“爷爷,我们赶紧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不吃了,晚宴再走吗?”
墨祁冷哼一声,“搞不好是什么鸿门宴,我们不差这一口吃的,直接走!”
叶茉荔不禁觉得好笑,他明白墨祁是记仇毒城主没有相信他,没有处置二城主。
“好啦,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恐多生事端。”
几人一起回了别院,年崽和宁崽看到叶茉荔和墨祁回来还是高兴。
绕着两人身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天。
叶茉荔耐心地听着,时不时提问几句关于修炼方面的问题。
殷一兰知道缚灵草到手后,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我们是不是可以启程回去了。”
叶茉荔点了点头,“对,越快越好。”
“收拾好,我们今晚就走。”
叶茉荔说完就看向了天命松,“不知阁下有何打算?”
天命松有些犹豫了,听他们的意思是想回中仙域,自己也想跟着去玩,总觉得玩着玩着就不要操心什么天下大劫了。
可是天命族又实在是离不开。
“我再看看。”
叶茉荔有些不明白,还要再看看什么,总不能堂堂族长,跟着他们一起去中仙域吧。
“那好吧,我和墨祁还是很乐意你跟着的。”
天命松眼睛闪了闪,这是真名都不掩饰了吗?
叶茉荔几人将东西收拾好,就打算离开了。
墨荒山嘟囔道:“院子的租金也不退了吗?”
墨祁有些无语,“爷爷,你是天级炼丹师,何必在意那一点点呢?”
墨荒山撇了撇嘴,“好吧!”
几人一打岔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砸门声。
“哎呦,快开门!我中毒了!”毒城主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叶茉荔竟是毫不意外,看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天命松更是吓了一跳,他以为墨祁只是看二城主不顺眼,随便瞎说的,结果真就说中了?
墨祁很是激动一边开门,一边大声地喊道:“你看吧,我说了的吧,你不处理那个叛徒,就不就是等着他来害你吗?”
毒城主一手扶着自己的女儿,一手倚着墙,很是虚弱地道:“求先救人,再骂!”
说完就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