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崩讲究的是速度,一力降十会。”苏谷雪说道。
“一力降十会?”陈小健摩挲着下巴颏沉思。
看着陈小健一脸迷茫的样子,苏谷雪噗嗤一笑,开口说道:“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把八极崩一块儿教给你吧!”
苏谷雪是个武痴,两人相互探讨武术,陈小健也把八卦掌的经验和她分享了一下,苏谷雪也是受益良多。
陈小健从中午练到晚上,总算是能把八极崩和野蛮冲撞熟练运用了。
这样的速度,就连苏谷雪都无比惊叹。
练习一个下午,陈小健和苏谷雪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叫了个外卖,二人狼吞虎咽了吃了起来。
苏谷雪突然抬起头,开口问道:“对了,陈贱人,你家在哪?”
陈小健一口把嘴里的红烧肉吞了下去:“我家在桃花村,不过我最近在县里忙活一些事情,准备在这儿租一间房子。”
“我觉得你这儿就挺不错的,我喜欢带院子的房子!”陈小健笑着说道。
苏谷雪黛眉一皱:“陈小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睡我呢?”
通过一下午的接触,二人已然成为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好朋友。
陈小健一听,连忙缩了缩脖子:“怎么可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苏谷雪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如果李雨薇能搬过来的话,你也可以搬过来,我保护她也方便一些,而且我哪一天心情不好,也可以把你当成我的出气包。”
陈小健坏笑道:“借口!都是借口!我看你是想和我同居才是真的吧?”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要和你同居啊?想得美!”苏谷雪红着俏脸说道。
陈小健找到李雨薇和刘雅琳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二女欣然同意。
对于这种带院子的房子,她们也喜欢得不得了,而且还宽敞。
说干就干,二人连夜搬家,忙活到半夜,累得不得了,这才匆匆睡去。
陈小健专门挑了个一个中间的屋子,左边是刘雅琳,右边是李雨薇和苏谷雪。
早晨起来,拥抱太阳,陈小健打开房门,脸上充斥着灿烂的笑容:“从今天起,就是我陈小健左拥右抱的日子了!”
有了苏谷雪给李雨薇当保镖,陈小健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果林超市依旧火爆,桃花饭庄也逐步走上正轨,生意蒸蒸日上。
为此,刘雅琳专门从雅林大酒店调了一名王牌经理给桃花饭庄,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
陈小健三人索性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段时间,陈小健没事儿就在古玩街瞎晃悠,看看能不能找到铜钱吊坠需要的宝物。
一连这么多天过去了,一无所获,陈小健心里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
这时,老村长给他打来了电话:“小健,最近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陈小健皱着眉头,疑惑道:“咋了?老村长?出啥怪事儿了?”
老村长犹豫了一下:“小健,要不你回来看看吧?”
“好,我现在马上回去!”
陈小健骑着摩托车火急火燎的赶回桃花村。
村委会,陈小健推开门:“老村长,到底是啥事儿啊?我都惦记一路了!”
“先做那喝口水。”老村长开口说道。
一杯凉茶下肚,陈小健顿时精神一振,神清气爽。
老村长组织了一下语言:“最近咱村子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偷,而且这个小偷别的都不偷,只偷鸡!”
闻言,陈小健笑着说道:“有小偷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在农村,哪个村儿没有几个偷鸡摸狗的人?
老村长摇了摇头:“这个小偷好像不是人。”
“不是人?”陈小健皱了皱眉头:“难道是黄鼠狼?”
黄鼠狼在农村也很常见,最喜欢干晚上偷鸡的事情了。
老村长再次摇了摇头:“也不是黄鼠狼,这家伙偷东西很有规律,它似乎把村子摸得很清楚,每天偷一只,而且也不只在一家偷,根绝我们的推测,今天应该会去你们家偷鸡,所以我才想着把你找回来,看看能不能抓住这个祸害精。”
陈小健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老村长,那总该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子吧?”
老村长也是一脸迷茫:“张大愣子说它像半大个孩子,不过天太黑,他也没有看太清。”
陈小健答应了下来:“好,今天我就在家守着,我到要看看,那个小东西究竟是何方妖孽!”
到了晚上,陈小健先跑去王春香家,二话不说,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好久没有得到滋润的王春香异常主动,足足折腾到半夜,才放陈小健回到家。
陈小健冲了个凉,刚躺到床上,突然听到院子里鸡圈里的鸡发出惊恐的叫声。
陈小健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便冲向鸡圈。
心中感慨,老村长果然料事如神啊!
这时,屋子里的灯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王沁怡、李芳和陈大富也赶忙走了出来,很显然,他们也察觉到鸡圈的异动。
陈小健刚跑到鸡圈,便瞧见一道黑影闪过,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只鸡。
不是黄鼠狼!
这家伙可比黄鼠狼大得多,站起来有半个人那么高,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翻过两米高的围墙。
“孽畜,哪里逃!”陈小健怒吼着。
陈小健着实也大吃了一惊,这孽畜的弹跳力也太强了,都快赶上他了。
陈小健也翻过围墙,朝着黑影追了过去。
待王沁怡三人追出来,早已没了陈小健和黑影的踪迹。
黑影的速度很快,即便是陈小健,也没有第一时间追上。
很快到了山下的树林里,那黑影突然停住脚步,把嘴里的鸡往地上一丢,身体猛然直立起来,发出“啊”的吼叫声。
“哈哈哈,卧槽!”
当陈小健看清楚这东西后,顿时咧嘴笑了,这货竟然是一只胖乎乎的土拨鼠!
这只土拨鼠足足有一米来高,对着陈小健龇牙咧嘴,能看出来,它对陈小健一直追逐它,相当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