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谈恨天魔君这位一听就是魔族中很有地位的人物为什么传下来的十二恨中带着这么正大光明的招式。
但这十二恨的确是相当强力的武技,甚至可以说是王野所见过的最强武技了。
要是把王野所见识过的功法跟武技都做出划分的话,这十二恨王野甚至能把它跟《九转神魔变》做出比较。
当然,肯定还是更为逆天的《九转神魔变》更胜一筹,但是这并不代表这十二恨枪法不好,恰恰相反,这更是代表了它的不俗。
要知道王野虽然见识过的功法跟武技并不多,但个个可都是精品,尤其是《九转神魔变》,这可是玉虚宫的护法神功修改而来的功法,更是无比逆天。
能够被王野用来跟《九转神魔变》做比较,就已经足以看出十二恨的强悍了。
也让王野不由得感叹,果然不愧是敢叫做恨天魔君的存在,随便传下的一门武技就如此的强悍。
而且王野还只是使用了其中最基础的两招,就这样还有这么大的威力,那之后的招式又该有多么强力啊!
这门武技称作十二恨,还真的是有十二招的,只不过后面的招式以王野现在的情况,是很难使用的出来,所以具体是个什么威力,他也很难判断。
不过就光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就能看出,剩下的招式也绝对不简单。
看着已经被自己制服的这些家伙们,王野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就上手在他们身上翻找了起来。
他的行为惹来一阵骂声。
“小贼!你干什么?”
“你不要乱来啊!我未婚夫很强的!”
“你.....你拿我的资源干嘛?”
在各种骂声还有慌乱的训斥声中,王野自顾自的在众人身上翻找出他们身上携带着的各类资源还有丹药。
该说不说的啊!
这些家伙还真不窥是大宗门的弟子,身上携带的资源就是多,王野只不过是找了几个人,就已经将自己原本就不大的饕餮袋给装的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最富裕的刁元白身上摸出了一个饕餮袋出来。
“你这很有钱啊!”王野有些感慨。
自己能够买得起一个饕餮袋,主要还是靠的自己之前拿命换来的贡献点,这才换来了一个饕餮袋。
而反观明未央呢,虽然也是真传弟子,但这么久也没有一个饕餮袋用,虽然很大的原因是明未央赚来的贡献很大一部分要用来补贴清水堂的日常使用,但这也依旧能够看出饕餮袋的珍贵。
实际上刁元白的饕餮袋也是他花了大功夫,耗费了许多资源才换来的,这期间他是已经数次进入外域战场了,在这里他都已经搞到了好些机缘,才能够换取一个。
像王野这样在第一次离开宗门,就能有个独属于自己的饕餮袋,这种待遇已经是高的离谱了。
哪怕是亲传弟子,一个月能够获得的贡献点也不会超过五百,再除去自己修炼所需要的,那能够留下一两百就已经够好的了,而一个饕餮袋动辄七八千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弟子能够用得起的。
看到自己的东西全都被王野给搜刮走了,刁元白顿时怒目而向,大张着嘴,甚至想要咬王野一口。
不过刁元白的动作被身后的辟邪楼弟子给用牙死死的拉扯住了他的衣服,让他不能动弹。
刁元白这个脑子缺根筋的人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他们可是清楚的,以王野现在表现出的战力来说,已经将近神藏之地内的临界点了,这样的存在,在神藏之地内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临界点,就意味着王野的力量已经几乎是达到了神藏之地内的上限,意味着他在脱胎这一境界已经达到了圆满。
这就意味着,哪怕是比他境界更高的存在,只要没在脱胎这一境界超越极限,那他就不可能击败王野,哪怕王野的对手是什么境界的存在,就算是无敌绝巅,只要没有突破脱胎这个境界的极限,那同样是最多跟王野打个平手。
虽说这样还有机会用人数优势压死王野,但是能够同样抵达临界点的存在又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呢,想要压死王野又需要几位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王野在神藏之地几乎是横着走的存在,别说是刁元白了,就算是他们辟邪楼的更强者出马,恐怕也要吃亏。
辟邪楼的人对现在的情况看的十分清楚,既然王野现在没有杀了他们,只不过是一些资源丹药,丢了也就丢了吧,至少能够保住一条命,那比什么都强。
当然,这个前提是要先制止住刁元白这个脑子有点缺根筋的大师兄,不能让他再惹王野了,要不然对方真被惹生气了,咔嚓一下把他们全砍了那可完了。
不过王野却是完全没有在意他们的态度,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其他有些忐忑,不敢再动手的家伙,将辟邪楼的这些人给用绳子一个个的串了起来,将他们给捆成了一个人串。
然后他就拉着这些人串,随手将自己看的顺眼的一个家伙给解开了绳索,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被放出来的那家伙不知道王野这到底是何用意,一脸的慌张,觉得王野单单放他一个出来,为的可能是要杀鸡儆猴。
这也就王野不明白他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还指不定怎么笑出声呢。
杀鸡儆猴,那也要杀的是鸡啊!
这些家伙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杀起来连鸡都不如,更别提是敬猴了,哪有猴子让他去敬啊。
随手将那个幸运的家伙推开,王野随意的摆了摆手。
看到王野的这个动作,那家伙的表情顿时一哭,差点就当场哭了出来:“大哥,我....我很有用的,你别杀我啊!”
这话倒是让王野提起了些许的好奇,“有用?你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那家伙低头想了想,发现自己好些的确没有什么足以打动王野的条件,毕竟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腾空,别说是对比王野了,就算是对比一些天才些的武者都有所不如,更别提对王野来说了。
想了好半天之后,眼看王野的表情越发的不耐,那家伙突然一脸悲戚的搔首弄姿了起来。
搔首弄姿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最大的问题是这家伙是个五大三粗的魁梧壮汉,一脸的络腮胡子,摆弄起风情来就跟老母猪跳舞一般,让人想吐。
王野立马就怒了,我好心听你讲话,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搞这一套来恶心我,一掌拍出,就将对方给打出数十米。
王野出掌之后,那家伙呜呼一声,只觉得自己此命休矣,但是在落地之后,却是发现,自己虽然身体十分疼痛,但却没有什么太过严重的伤势。
一瞬间,那家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突然闪过一道明光,觉得自己似乎是抓到了王野的爱好,还以为这是王野特意留他一命,想要进行下面的事情呢。
顿时,那家伙就打算继续搔首弄姿起来,眼看对方如此不识好歹,王野立刻怒吼一声:“没完没了了是吧!”
说吧之后就将对方给一掌击飞,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这番举动,让原本也想同样做法的家伙立刻偃旗息鼓了,心有揣揣的看着王野,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王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再次抓出一人,开口警告道:“你要是也敢做出那种恶心的姿态,我就当场毙了你!”
对方连连点头,连道不敢,王野这才将他给放出来开口道:“回去吧。”
“回...回哪去?”那家伙颤抖的问道,生怕王野说是回地狱去。
“从哪来的回哪去啊!”
这话一说出口,那家伙立刻吓瘫在地了,眼泪哗哗的流:“大哥!饶我一命吧!我.....呜呜呜”
王野有些无奈,辟邪楼是不是教育有问题啊!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样的家伙啊!
动不动就瘫软倒地的,还像个武者的样子嘛!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是生死大事,不是所有人都能视死如生的,害怕也是正常的事情。
叹了口气,王野慢慢的解释道:“回去找你们辟邪楼的其他人。”
“找其他人干嘛?”那家伙颤抖的问道。
“找其他人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啊。”王野道。
那家伙脸色突然坚毅,一副要赴死的模样:“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帮你将我的师兄弟们勾引过来的,我不可能把他们带进陷阱里!”
王野越发无奈,心想辟邪楼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一个大师兄是个缺根筋的主,剩下的这些师弟们还都是想象力极其丰富的家伙,光是听了一句话就觉得王野是要让他们回去欺骗其他辟邪楼的师弟,让他带人过来让王野抓。
心情越发的无奈,王野只能慢慢的解释:“我没让你去骗人来,我只是让你告诉其他人我在这里,而且还擒住了你们的人。”
“你这不是还在骗人来吗?告诉其他人我们在这里,不就是想用我们当诱饵逮更多的人!”
这话立刻就得到了辟邪楼众人的支持,一群手脚全被捆住的毛毛虫们立刻义愤填胸了起来,蠕动着想要来找王野拼命。
王野无奈了:“算了,爱谁谁吧,本来还想饶你们一命呢,现在想想还是把你们全杀了吧!”
听到要把他们全杀了,辟邪楼的众人也不作妖了,顿时不说话了,安静的就跟一群蚕宝宝一样。
王野揪着被他抓出来的那个,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告诉你们辟邪楼的其他人,去告诉他们,你们的人在我手里,要想让他们走,一人拿十枚腾空丹来换!”
听到王野说出这种话,虽然有些感慨自己的生命竟然被对方这样衡量,但是辟邪楼的众人却是突然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们被像货物一样要被王野卖出去,这事有些耻辱,但再怎么说,这样至少也是保住了性命,而且还知道了王野要留着他们干嘛,之后不至于这么心慌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虽然王野开的价并不低,但也不算拿不出的家伙,至少宗门方面也是知道这边的情况,再怎么说也会拿出这笔资源来把他们给换回去的。
腾空丹不同于筑基丹跟脱胎丹这种同样用境界命名的丹药,因为一般的丹药对于腾空乃至于更高的武者效果其实已经很小了,所以腾空丹并非是什么人为炼制的丹药,而是一种蕴含灵气的石头,也可以称为灵石。
一块灵石内蕴含的灵气就足以腾空武者使用半个月,因为便于携带而且随取随用,就跟丹药一样,所以被称作腾空丹。
这样的灵石对于腾空之上的武者来说几乎是必需品,因为腾空之上的存在,除非是有什么灵气浓郁的吓人的灵地存在,否则光靠着天地间那已经显得有些稀薄的灵气,是很难支持他们的修炼的。
十块灵石一个人,而他们现在大概有三四十人的样子,就光靠赎金,王野就能直接赚下三四百块灵石,这可是一个大数字啊!足以支撑一个普通的腾空从一重进阶到九重的了。
但就算是这样,辟邪楼的众多弟子也觉得十分的值当,能拿这点资源换他们的一条命,这种事情可谓是划算的不能再划算了。
也就只有刁元白这一个铁头娃,此时正一脸的不忿,怒吼着道:“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可能受你的胁迫!我们师兄弟们不怕死,绝对不会受你威胁,就算是死也绝不会给你任何一分一毫!”
刁元白喊的倒是正气凛然的,要是忽略掉他身后的那些全力压制着他的那些辟邪楼众人的话,他这幅形象倒还真的挺像是一个英勇赴死的英雄呢。
王野也没心情跟傻子计较,随意的将这些人给放到哪里,就不再管他们了。
反正他已经将他们的真气给封在了丹田内,他们自己想要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也不用太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