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务虚发怒,说:“毛贼,你自己作死,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他第一灵花闪动,把精钢判官笔神器对着林晨钟的方向扔过去,那精钢判官笔在空中极速变粗,而后像一个大竹竿被篾刀一丝丝的劈开,细钢条从顶部撕裂散开,幻化成了一个鸟笼的行状从天而降将林晨钟扣在里边。
林晨钟说:“好神技,可惜你用错了对象!”
他释放灵花,第一灵花闪动,双手灌力用力去掰扯那精钢牢笼的钢条,随着吱吱的响声,困住他的钢条被掰的向两边弯曲,露出一个缝隙,林晨钟想从缝里钻出来。
耿务虚看到林晨钟脑顶绿青青蓝四花浮现,他大吃一惊,四花聚顶算是中等级别的精明战士,到哪里找不到一个好工作,何必出來做贼?他觉得不可思议,起码这不是一般的毛贼。
眼看林晨钟用第一大力神技扳弯钢条要破开他的第一神技,他第一灵花再次闪动,弯曲的钢条迅速恢复抻直,把林晨钟又堵在了里边,他惊讶的问道:“朋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抢劫我?我跟你有过节吗?”
林晨钟说:“我们没有,但是我的朋友跟你有解不开的梁子!”
说话功夫,林晨钟释放战斧神器,第一灵花闪动,抡起十五斤黑柄银头战斧剁在困住他他钢条囚笼上,砰的一声脆响,那钢条被砍断两根,林晨钟脚踩钢条将其踢弯,踏步出了牢笼,说:“姓耿的,你的控制技虽然厉害但是对我没有用,你的死期到了!”
林晨钟拎着战斧冲向惊愕的耿务虚,耿务虚急忙幻灭残破的牢笼,第二灵花闪动,他的判官笔神器伸长变成了一杆大枪模样,迎着林晨钟得战斧挑拨一下,巨大的力量使得林晨钟拿不住战斧,哐当一声把战斧挑飞。
耿务虚又一枪扎向冲过来的林晨钟,极其强悍的力量和反应速度把林晨钟吓了一跳,他躲避不及,第二灵花闪动,鳞甲盾牌幻化而出迎着判官笔顶上去,又是砰的一声闷响,鳞甲盾牌被判官笔捅了个大窟窿,巨大的反推力使的林晨钟站不稳,仰面倒在地上。
耿务虚也被反推力震的后退了两三步。
林晨钟惊慌的爬起来时耿务虚也站稳了身体,喊道:“朋友,你是强攻战士,我是控制,同等级别你不是我的对手……冤有头债有主,你说的朋友是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之前江悠悠等人和林晨钟说他不是同等级别的控制型战士耿务虚的对手,林晨钟还不信,实地一交手林晨钟就信服了,他嘿嘿笑着说:“你看后面是谁?”
耿务虚将信将疑的扭头扫了一眼,借着月亮光见胡同里走过来一位四花聚顶,身材较小,面无表情的女孩手里拿着把寒气森森的四节宝塔剑向他走来。
耿务虚大吃一惊,惊骇的问道:“四节宝塔剑——你是——丫鬟秋莎?”
秋莎说:“姓耿的,还算你有点记性!”
看见秋莎耿务虚好比看见了上门讨债的债主,比林晨钟想想的模样要慌张的多,不由分说的亮起第三灵花把手里的精钢判官笔投向信步走来杀气逼人的秋莎,那根判官笔分裂出九根光影,像一团齐射的羽箭向秋莎飞过去。
秋莎第四灵花闪动,四节宝塔剑对着那一团光芒脱手扔出去,砰砰的几声脆响,宝塔剑将精钢判官笔的九道光芒全部击落幻灭,秋莎一招手宝塔剑又飞回她手里。
秋莎的第四神技瞬间击破耿务虚的第三神技,林晨钟鼓掌叫好。
这时耿务虚纵身跃入空中,他的第四灵花闪动,脚底下出现了一根冲浪板一样的粗肚子尖头的判官笔带着他的身体飞向房顶,他的第四神技是难得的飞行技能,站在不远处的林晨钟又开始鼓掌叫好。
他是控制型战士,同等级别的战士一般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一前一后有两位对手夹击他,他断然难以抵挡。
他这个时候明白了林晨钟抢他的腰包是故意引他来的,这附近除了秋莎肯定还有别的埋伏。
他想跑,身体刚飞入空中到达房顶的高度,不远处屋脊上一团亮光闪烁处几道蓝色光芒如流星赶月般一闪而来。
他早料到有埋伏,急忙操控神技盘飞躲避,躲过了最初的几道和光芒,后边的光芒却像飞蝗一般扑飞而来,他想把身体拉高极速飞出光芒的作用范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被淹没在蓝色光芒中,那一道道光芒撞击到他身体随即幻化出来鸡蛋粗细的牡丹藤将其身体捆住,他被从脖子到脚被捆的像茧蛹子一样,无法操控神技飞行的他噗通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惊恐的他全力外放神力企图挣断牡丹藤,牡丹藤被他挣的吱吱作响,眼看要挣脱,秋莎大步走过来一拳打在他脖子上,耿务虚一声痛叫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