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钟皱起了眉头,说:“确实让人束手无策……”
花月影问道:“上次她们出现在伯龙楼是什么时间?”
吴经理说:“8月23日。”
那正是黄金城六院联赛挑战赛那天,距今半个多月而已,并不算太久。
花月影起身来回踱步几圈,计上心头,问到:“吴经理,您知道我们是谁吗?”
吴帆摇头说:“你不说我们不问,想必你们登记的杜鹃、金七都是化名吧?”
花月影点头笑道:“吴经理,我是花月影,他是林晨钟,白云郡主何眙云的未婚夫,您听说过吗?”
花月影林晨钟二人扯下了假发及胶皮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吴凡吃惊的站了起来,打量了好一会,说:“原来是武晟国的天才,牡丹郡主、林姑爷到了,失敬失敬!”
花月影请他坐下说话,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是牡丹郡主?”
吴帆说:“前一段黄金城高级精灵战士学校六院联赛,圣灵会黄金城战队再次遭遇败绩,又输给了七星学院战队,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全大陆几乎所有的报纸都在报道你们七星学院,我当然知道,也知道你被黄金国敕封为郡主爵位……”
花月影笑道:“照这么说,你们是从报纸上知道我们的?你说悠悠和眙云能不能知道我们?”
吴帆点头说:“重磅消息,报纸广播四方,她们不可能不知道……”
林晨钟一拍大腿恍悟的说:“小影,你的意思是通过报纸发布消息寻找她们?”
花月影笑道:“不错!绿昇城六七十万人,阔以十里,况且她们隐匿行踪,指望我们几个人累死也找不到她们!我们何不登报,发布消息广而告之的让她们来找我们?反正万古芳也在找她们,大家都是名牌,何必藏着掖着?”
吴帆愣了好一会,说:“啊……这能行吗?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们暴露身份或者她们暴露行踪都是灭顶之灾啊?”
花月影不以为然的说:“任何方法都有利弊,只要我们把握好尺度,就不会造成过大的麻烦。”
吴帆问道:“那怎么个登报方法才能既引起红玉公主的注意,又不至于暴露身份呢?”
花月影站起推窗往外看了一眼,回身坐下拿起茶几上碳黑笔,在纸上写上一行隽秀的字迹:“本人在皇家学院大街附近丢失出产自黄金国象牙谷的玫瑰雕花象牙梳一对,有拾到者请到四季广场与黑娃联系,有重酬谢!”
吴帆看的云里雾里,满头蒙圈。
林晨钟却直拍大腿叫妙,吴帆不知道林晨钟小时候曾经省下生活费花大价钱在庙会上买过三把雕花象牙梳子,牡丹雕花的给了花月影,玫瑰雕花的两把分别给了江悠悠何眙云,这件事极为隐蔽只限于几个当事人知道。
皇家学院大街就是武晟国皇家精灵战士学校的代称,江悠悠何眙云与林晨钟花月影就是在学校芙蓉湖边分手各奔东西的,所以说在皇家学院大街附近丢失也贴切。
林晨钟自小漆黑如碳,又是他送给何眙云江悠悠的象牙梳子,只要提起黑娃两字她们绝对会想到是林晨钟在找她们。
信息设计的让当事人清晰明了,外人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所以然,林晨钟接连拍大腿说妙计。
吴帆愕然的说:“这样的信息红玉公主白云郡主能看懂?”
花月影说:“这是我们的暗语,她们冰雪聪明,一听便知。”
吴帆又疑惑的说:“那黑娃是谁?四季广场哪有黑娃?”
林晨钟嘿嘿一笑,说:“我就是黑娃,我往广场上一站她们就认出我了!”
吴帆看看林晨钟说:“额……黑娃是林姑爷的代号?我看你也不黑啊?”
林晨钟笑道:“我小时候不爱洗澡,她们喜欢把我叫黑娃……”
花月影掩口而笑,并不对黑娃的称呼做更多解释,说:“我们都在绿昇城上过学,不少同学都认识我们,阿钟,你不能随便现身出马,以防被旧相识认出传到万东流耳朵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晨钟愕然的说:“我不露面悠悠眙云要是出现去哪里找我们?”
花月影说:“悠悠眙云不傻,为防备暴露身份她们断然不会直接露面和我们联系,肯定会设法间接跟我们接头我们只要设法让她们能联系上我们就行了……”
林晨钟说:“具体怎么办呢?”
花月影笑道:“这太简单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吴帆站起来说:“既然牡丹郡主有高招,我马上去登报!”
花月影起身说:“您是宾馆的经理在明处最好不要出面,以防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您只需要找来几分绿昇城有名的报纸,我得到他们的办公地址就可以了。”
枫林宾馆订阅的就有绿昇城各大报刊,吴帆下楼各拿了几份上来,报纸夹缝里都有报社的广告招商联系地址,花月影林晨钟又乔装打扮一番,当即拿着报纸按图索骥去报社。
绿昇城内知名的大报社一共有绿昇城日报,圣灵日报,巴丘日报,精灵日报四家,其中圣灵日报是圣灵会控制的机构,她们有一家广告招商办公地址距离四季广场最近,两人按照地址直奔而去。
找到报社负责广告招商的业务经理,要求连登半个月的寻物启事,林晨钟要求登头版,每天20个金币的版面费,半个月就是300金币的巨款,他们花的起这个价钱。
那业务经理摇头说:“寻物启事不算突发重大新闻,不能上头版头条,这是报社硬性规定,就是您有钱我也办不了,最多我给你登第二版,每天10个金币的版面占用费,就这样半个月下来也得150个金币,也是一笔巨款了!”
那业务经理疑惑的看着林晨钟和花月影说:“年轻人,一把出产黄金国象牙谷的极品象牙梳子市价绝对不会超过2个金币,上个月我给老婆才买过所以我知道价格,你们花这么大的价钱够再买75把了,而且不见得能找回来,这似乎有些不值得,你们再考虑一下吧。”
花月影说:“您说的对,就货值而言确实不值得,但是我们愿意做冤大头是因为这两把梳子是我们少爷家女眷们祖传的物品,对我们而言纪念意义无法估量,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把它们找回来,这与价值金钱几何无关!”
那经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感情无价,这我可以理解!当年我给女儿买了一套陶瓷娃娃,我女儿非常喜欢,可是后来不小心打坏了,她伤心了好久,我又给她买了其它不计其数的娃娃,甚至是金娃娃,银娃娃她也不要,就是这个道理吧……”
那经理人喋喋不休的诉求说着他的家事,与花林二人分享着他的心得体会,慢慢悠悠的办了手续给两人一个150金币的收据和广告合同。
花月影林晨钟又去其它报社广告招商办事处如法炮制的办理业务,一直奔波到黄昏时分才办完,在外边吃了饭回到枫林宾馆休息,静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