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四点要到跑步训练时间了,两人出了菲翠林,特训班其它几人正坐在一号楼客厅里喝茶聊天,等他们回来一起出发,几人刚迈出门口到院里,张百步和羽翠带着冯姣回来了。
冯姣跑过来对着黄有幸跪倒在地,连续磕头说:“对不起黄老师,我替爸爸向您赔礼道歉……”
黄有幸急忙拉冯姣说:“这是干什么?无需如此!快起来,你能回来老师就高兴了!”
冯姣却不肯起来,还跪着说:“爸爸要我代他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计较他的无礼……”
黄有幸急切的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起来说话,我接受了行吧!你别哭了……”
冯姣这才起来,黄有幸说:“姣姣,这事不在意料之中,你不要多虑。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吧?”
冯姣点了点头,低头不语。
张百步笑道:“老黄,我和羽翠收拾他了,他今天没脸来见你,改天再登门谢罪,你宽一宽心,别和他一般见识。”
黄有幸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一般见识,就是你们脾气太大了点!看把孩子吓坏了吧?”
羽翠对冯姣说:“姣姣,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在这里好好训练,该怎么地照旧,你爸要是再来拖你后腿就来找阿姨,我给你做主!”
冯姣点点头,又问黄有幸说:“黄老师,我还想继续在这里修炼行吗?”
黄有幸说:“这是什么话!当然行了,你今天不回来我明天就得硬着头皮去找你了!”
羽翠张百步回家去,黄有幸带着十个学员往操场上走,张嘤问冯姣说:“姐姐,他们打起来没?”
冯姣说:“没有,就是理论了一番,我爸还在嘴硬,这时候羽阿姨来了,我爸知道他脾气不好,他非常害怕羽阿姨,见到阿姨马上认怂投降了……”
特训班几人面面相觑,大呼不可思议,花月影说:“羽老师有这样强劲的震慑力?她一出面就把七花聚顶吓住了?”
冯姣点头说:“我爸不怕校长,但是看见羽阿姨就像耗子见了猫直打哆嗦,好像是年轻时候阿姨给他留下的印象依旧在发挥作用——真叫我好笑!”
众人愕然,程友弟说:“人不可貌相,看着羽老师温柔可人,和善可亲的,原来这么有威慑力!”
张嘤说:“我跟你们说,千万不要被我妈妈的和善外表假象给蒙蔽了,她的暴力你们还不曾见识呢!”
林晨钟说:“举例说明?”
张嘤说:“有一段时间我爸手头实在拮据,学校揭不开锅了,我爸就偷妈妈压箱底的东西卖钱,被我妈抓了现行,我妈一气之下差点把我爸爸掐死!这是真事,要不是祝大爷释放神技把他唤醒,那次我爸就够呛了……”
邬千寿摇头说:“那是张校长好男不和女斗让着老婆呢,羽老师窝里横不算能耐!”
张嘤又说:“有一年一个无赖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在七星堂故意装病就医,想讹诈我们,被我二舅识破了,他们恼羞成怒在七星堂闹个不停。正好我妈有事去找二舅妈撞上这件事,我妈把那几个无赖暴打一顿,要不是二舅拦着差点把他们头拧下来,后来我妈手下留情,用棒槌把那一群人的胳膊腿全部打断砸碎了扔到了大街上,后来那几个无赖养好了伤在七星大街游荡又被我妈遇上,我妈又暴打了他们一顿,从此那几个人再也没有再七星大街出现过……”
林晨钟骇然的说:“用棒槌把胳膊腿全部打断砸碎?”
张嘤说:“嗯,就是药杵子!”
众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黄有幸说:“现在我对你妈有了全新的认识……想必我们也没有什么事会惹到她吧……”
邬千寿说:“我真的很好奇,二嘤,羽老师要是听到你在背后这么“夸奖”她,她会怎么样呢?”
张嘤怒目相视,说:“绿毛龟,你敢在我妈面前编排我一个字,当心我新账老账一起算,就是依依也救不了你!”
邬千寿讪讪笑道:“我什么也没说……”
跑步训练结束后返回宿舍路上花月影问起程友弟张弦和他表妹陈十斤的恋爱进展,程友弟说:“还可以吧,上个公休日他们在莲花湖公园一起划船游玩,如漆似胶的,看起来他们像是认真的对待彼此,十斤表妹好像很在意这段感情……”
花那也就是说张弦和富家千金小姐陈十斤还没有分手,花月影问道:“十斤表姐什么样?你跟我形容一下,我很好奇。”
程友弟说:“十斤个头比你高点,有一米七五,圆脸蛋,喜欢留长披肩发,双眼皮,有两个兔牙挺可爱……其它的我词不达意,不会形容……”
花月影精神神技丹探测倒的和张弦开房恣意寻欢作乐的女孩是瓜子脸,短头发,单眼皮,一排明眸皓齿,不见兔牙,从形体上判断肯定不是陈十斤。
花月影暗暗叹了一口气:张弦到底是改不了风流多情的毛病了,如果性如烈火的陈十斤要是知道他背地在外偷腥,会不会如之前的誓言剪掉他裤裆里不安分的小鸡仔泄愤?这可是断子绝子的事啊……
程友弟问低头慢慢走路出神的花月影:“小影,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们了?有什么不对吗?”
花月影说:“偶然想起问一问。”
程友弟说:“十斤也多次问起过你,有机会我带你和她认识一下吧。”
花月影说:“好,等联赛结束放松下来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