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孩自告奋勇的厨房帮助做饭炒菜去,张嘤对厨房事务一窍不通,烧火洗菜都不会,一会功夫就被赶了出来。
张嘤只能出来和三个男孩呆在一起喝茶看报,程友弟取笑道:“七星公主,琴棋书画你是瞪眼瞎,没有一样会的,论识字你只比上学年头不多的的晨钟多认几个字而已,炒菜做饭你也手拙被赶出来了?难道你只会端盘子洗碗?你还能干点啥?”
张嘤不屑一顾说:“本公主在家只负责吃吃喝喝好吗!谁要端盘子洗碗!”
程友弟说:“你这富贵病病的可不轻啊!我跟你说,就算是皇宫里的公主,也的学习琴棋书画,女工缝纫,厨技茶道,否则将来怎么嫁人?嫁了人怎么相夫教子,伺候男人?你不会是想找个什么都会干的男人伺候你吧?……这种男人太稀有,估计比银河大森林里的神兽都难找!说不定已经绝种了!”
张嘤被数落的面红耳赤,程友弟说的句句在理,她又没法反驳,说:“这么难找?黑娃不就什么都会吗?”
林晨钟已经褪去了黑色,但是大家还习惯叫他黑娃,他听着反而比过去更顺耳了。
程友弟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黑娃是什么都会,可是人家看上月影了啊,你没机会了!——月影勤学好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的了魂打的了怪兽,下的了围棋,看的懂手相,简直无所不能!你又会什么?除了会抬头傻看星星你还能干什么?人家晨钟有绝世好媳妇不要,凭什么看上你这好吃懒做的货?”
程友弟又是一番奚落,把张嘤数落的体无完肤,无地自容,林晨钟觉得有点过分了,浑身不自在的说:“老大……不至于这样吧?二嘤忙于修炼,还没来得及学这些……以后慢慢学呗,又不是多难……”
林晨钟又看张嘤,张嘤满脸通红,嗔怒说:“该死的程友弟,怎么就你一天到晚的损我呢?逮住机会就奚落我一顿?我没吃你家饭,不用伺候你,你管我会不会做饭,会不会做家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程友弟反唇相讥说:“看在多年同学份上,我说你几句是为你好,你都多大了?女人的活计一点不会,你再这样下去谁要你啊?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我再不说你,让你这朵花开谢了也没人来采,你就烂在家里吧!——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懒得管你呢!”
张嘤气呼呼的站起来抬腿踹程友弟,林晨钟忙抱住她把她按在沙发里,邬千寿也骇然的劝说:“老大,二嘤,我们是来做客的,以和为贵,你俩不要这么火爆好吗?我今天第二次见岳母,你们要这里打一架给我搅黄了吗?”
程友弟坐着没动,淡然的说:“放心,我不是那疯丫头,我不会在你丈母家失控的。”
张嘤怒骂道:“该死的程友弟!”
程友弟淡然一笑,喝了口茶继续看报纸。
林晨钟向程友弟说:“老大,二嘤毕竟是女孩,脸皮薄,说几句就得了,你既然是好意以后慢慢劝吧!”
愤怒的张嘤撅着嘴喘了一会气,平复一下心情,伸手推林晨钟说:“我不是你的花妖精,你不要抱我,松开我……”
林晨钟不放手,说:“你不发火我就松手!”
张嘤无奈说:“好,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林晨钟这才松手,张嘤眼睛咕噜一转,竟然和程友弟开始了玩笑道:“老大你那么关心我,总怕我嫁不出去……你取了我得了呗……”
程友弟把白眼一翻说:“好啊,我家里现在一位未婚正妻,两位侍妾,你来算老四,怎么样?”
张嘤啐了程友弟一口,吐在了脸上,说:“我呸!给你脸了是吧?!”
林晨钟慌忙按住蠢蠢欲动的张嘤,怕她火山爆发。
程友弟很有风度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把手绢碰到垃圾桶说:“是你自己说的……”
这是花月影端了一个菜托盘进来,看见林晨钟抱着张嘤的细腰把她按在沙发上,张嘤扭来扭去的挣扎着,邬千寿坐立不安的挡在她和程友弟之间,花月影愣了一下问道:“阿钟,你干什么呢?你抱着二嘤干什么?”
林晨钟说:“我不抱着她她和大少就开火了!”
张嘤说:“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和那贱货动手!”
林晨钟这才松开她。
花月影把菜摆在桌子上,边忙活边笑到:“怎么了二嘤?你和大少怎么开磕了?他怎么惹到你了?”
张嘤气鼓鼓的说:“那贱人说我懒,什么也不会,将来嫁不出去……”
花月影笑到:“怎么能呢?过年的时候你哥哥大弦不是要给你介绍大少的表弟,阔少陈三明吗?有没有下文了?”
张嘤说:“别提了!我哥哥和陈十斤积极撮合我和陈三明,我和陈三明也见过几面,那小子跟我摆谱,出去吃个饭我来还的伺候他碗筷!谁受到了啊!”
程友弟说:“二嘤,富家公子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三明从小就这样……”
张嘤说:“对!他是你表弟,他是阔少爷,怎么做都对是吧?”
程友弟说:“你是个女孩,你早晚要伺候男朋友的,何必介意呢……”
张嘤说:“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伺候这样的阔少!……是不是陈三明对你说我懒的?”
程友弟笑而不语,张嘤说:“他连吃饭都要人伺候,还有脸嫌我懒?他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
花月影亲收拾好桌子,把张嘤拉去厨房,说:“行了!你也是公主一位!来吧,动动你的发财手,给我端盘子去!”
张嘤愕然的说:“我们去端盘子端饭,这些大爷们就在这里做坐享其成?”
程友弟林晨钟邬千寿三人默然无语。
花月影把她拉走,说:“你下辈子争取托生成男人就有资格坐在哪里享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