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店铺里来了两位长像和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的奇特美少女顾客:中等个子,削肩细腰,身高一米六左右,身着白色连衣长裙,脚踩绣花鞋,胸前绣着一朵淡粉色莲花,背着小小的黑色牛皮双肩背包,乌黑长发齐腰,辫着许多细碎的小辫子,发髻上插着一把金凤衔珠钗;面目清秀,娇艳如花,圆溜溜的脸庞带两个小酒窝,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眉心各有一个蚕豆子大小的黑莲花印迹,鼻梁两边一对大眼睛有正常人的两三倍大,眼珠乌黑发亮,像画师在画美人时故意把眼睛画的特别大,眼珠点的漆黑以突出貌美来。
林晨钟见过的女孩中以柳依依的眼睛最大,而此时眼前这两位女孩的眼睛比柳依依的眼睛还要大上一倍,似乎整个圆脸庞都被这双眼睛占据了,眼珠漆黑如墨,灵动闪烁。
显然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对复制人,让人无法分辨出姐姐妹妹。
林晨钟从后院出来看见这两位女孩一下愣住了,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这两人,看见女孩的金钗发饰马上想到了同款的江悠悠,看到花盘一样的小圆脸马上想到了花月影,前凸后翘的优美身条让他想起了同款的何眙云。
林晨钟心里如同雷电交加一样震撼,他应该是没见过这两位女孩,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熟悉感在牵引着他,他极力思考着:我肯定再哪里见过她们,怎么想不起来呢?林晨钟走不动路了,愣愣的站在店铺中间看着姐妹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看。
女孩们在挑手套,驻足在一堆帆布手套和皮革手套的大筐前不停的试戴。
随后赶来的花月影看到奇异的姐妹二人也是愣了一下,驻足观察了好一会。
再看林晨钟,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嘴巴微张,眼珠子完全陷入姐妹二人俏丽的身影中无法自拔,仿佛被吸走了魂魄。
花月影一股莫名的醋劲腾地一下窜了起来,狠狠瞪了一眼林晨钟并轻轻咳嗽一声,林晨钟完全毫无察觉,到是吸引了那双胞胎姐妹的注意扭头看了看发痴的林晨钟和眼中怒火中烧的花月影,掩口娇笑,一位女孩小声笑道:“姐姐你看他……傻了!”
另一个女孩自豪的笑道:“嗯——没见过美女的都这样!”
林晨钟还是毫无反应,一位女孩掩口羞羞而笑道:“姐姐,你看他……要流口水了!”
另一位女孩秋波转动,瞄了林晨钟一眼小声嬉笑说:“嗯……黑的俊俏,黑的好可爱……不知道会不会吃手指头……”
林晨钟还是毫无知觉的盯着两人看,脑中极力回想哪里见过她们。
花月影再也无法克制醋意,伸手扭住了林晨钟尖尖的耳朵使劲转了一圈,差点把耳朵给他撕下来,疼的林晨钟呲牙咧嘴,嗷呜一声叫唤,身体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这下他醒过来,看着花月影喷火的眼睛慌忙央求说:“疼——疼——好妹妹——松手——松手——”
花月影恨的牙根直痒痒,又使劲楸了一下才松手,林晨钟忙用手去摸摸剧痛的耳朵,还好没掉下来。那双胞胎姐妹得意洋洋,笑的花枝乱颤,不过声音很小,很有节制。
花月影呵斥说:“没见过美女吗?有什么好看的!——快滚!”抬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把他踢到店铺门外,而后怒气冲冲的去追已经走出好远的张百步。
林晨钟揉着耳朵和屁股忙追过去说:“小影,你别生气,我就是觉得她们看着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花月影生气的说:“我怎么没觉得眼熟呢?看见美女走不动路就说眼熟?你怎么不说那是你姐姐和人攀亲呢?要不要脸?”
林晨钟无言以对,耷拉着脑袋跟着花月影身边走,花月影还没有消气,噘着小嘴小声嘟囔说:“见色起意!见异思迁!喜新厌旧!——”
林晨钟喊冤说:“姑奶奶,我真的就是看看而已,一点想法没有……论美貌她们则么能和你相比呢?你是天上的仙女,地上的花魁,她们算什么,充其量是天上的丑女,地上不知名的野花罢了,不能相提并论……”
花月影说:“少废话!……还地上的野花?毕竟是花吧?你怎么不说野草呢?——啊我知道了,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林晨钟突然呵呵一阵得意洋洋的笑,把花月影笑懵了,怒视他问道:“失心疯了?笑什么?”
林晨钟说:“你前几天不是说我和别人结婚你也不会吃醋吗?今天我看两眼美女你就发这么大火?可见你是口不应心!你只是嘴上对我冷淡罢了,其实心里另有想法对不对?”
林晨钟这么一说突然提醒了花月影:她既然不打算和林晨钟发展恋情,那么林晨钟看美女她就不应该横加干涉,换句话说如果林晨钟真的看上那两位大眼双胞胎了,把心思从她身上移走不再纠缠她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她怎么突然做出了完全相反的举动呢?
瞬间清醒过来的花月影即有些怅然若失,又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才没有吃醋,我只是觉得你那样看女孩很不礼貌……”
林晨钟笑道:“瞎说!和礼仪无关,否则你为什么说我见色起意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分明是醋坛子打翻了!”
花月影语塞,气势矮了半截,想拿何眙云做挡箭牌把他怼回去,刚要说:我是替眙云骂你!你自己有老婆了还这样看女孩,分明是精神背叛!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她反过来一想,那两位女孩确实貌美如花让人眼前一亮,林晨钟多看她们几眼也无可厚非,自己一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反而让林晨钟看出来自己在吃醋,让他觉得有机可乘,这次可是真弄巧成拙,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花月影暗自懊恼,林晨钟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