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在一处山坡上边转悠边呼唤,傍晚时分林中似乎有回音,奔过去一看,远远的见一只体型巨大的花豹正在和一只体长近三米的穿山甲正在争斗。
林晨钟处处小心,没敢靠近细看,迅速爬上跟前一棵三人合抱之木,一直爬到快到树巅又能看见花豹和穿山甲的位置才停了下。
花豹行动敏捷,而且会爬树栖身,如果花豹发现林晨钟掉过头来攻击他,林晨钟不可能跑的过花豹的,所以他第一时间爬上树并幻化出了三把战斧插在腰间,骑在树杈上运足目力仔细观瞧。
那花豹体型巨大,体长两米五左右,按体型估算,眼前应该是一只万年修为的猛兽。其似虎非虎,躯体均匀四肢中长,视头小尾长,四肢短健,爪灰白色,能伸缩,毛被黄色,满布黑色环斑;头部的斑点小而密,背部的斑点密而较大,斑点呈圆形或椭圆形的梅花状图案,又类似金币的圆形,所以又有“金钱豹”之称。
花豹生活于森林、灌丛、湿地、荒漠等环境,其巢穴多筑于浓密树丛、灌丛或岩洞中,独居生活,常夜间活动,白天在树上或岩洞休息。在食物丰富的地方活动范围较固定;食物缺乏时则游荡几十里觅食。善于捕食各种有蹄类动物及猴、兔、鼠类、鸟类和鱼类,秋季也采食甜味的浆果。
那穿山甲头体长三米左右,尾长半米;全身鳞甲如瓦状,鳞片与体轴平行,距离太远看不清它鳞片有多少列,鳞片棕褐色,修为年限高的年兽的鳞片边缘橙褐或灰褐色,幼兽尚未角化的鳞片呈黄色,吻细长,脑颅大,呈圆锥形;小眼睛,形体狭长,四肢粗短,尾扁平而长,背面略隆起,舌长无齿,耳不发达,足具5趾并有强爪;前足爪长,尤以中间第3爪特长,后足爪较短小;能在泥土中挖深2-6米、直径与体型粗细类似的洞,末端的巢径约为体长的两倍;以长舌舐食白蚁、蚁、蜜蜂或其他昆虫。
那穿山甲通体棕褐色被花豹按在地上不停的拍打,前后爪子奋力的拨弄着土地,泥土纷飞,一会功夫它就在地上挖了个大洞,想钻进洞里逃跑,但是那花豹咬住它的尾巴,把它拖出来利爪子连拍带戳,催动獠牙不停的撕咬,那穿山甲不停的嘶嘶叫唤,如此几个回合后穿山甲到底没能摆脱厄运,慢慢的不动弹了,花豹把它翻了过来,从下腹没有鳞片保护处将它皮肉撕开,大口的撕咬吞食着。
足足半个小时,花豹吃饱了才慢吞吞的离开,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花豹的眼睛逐渐开始发亮,像两个闪闪的星星一般,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颤动着。
林晨钟骑在树上一直没敢动,花豹向他这个方向走来了,到了树下并没有离开,伸着腿撒了泡尿,竟然开始爬这棵大树。
林晨钟心里暗暗叫苦:这花豹不会看上这棵树,要在树上过夜吧?正常花豹不是应该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吗?
林晨钟暗中接连祈祷:赶紧下去溜达溜达去吧!别的地方还有好吃的呢!
花豹爬了五六米高在一处树杈上站定,抬头一直往树上看,一对眼睛亮晶晶的,林晨钟心里发毛,心想:它不会是觉察到我了吧?
那花豹盯着林晨钟藏身的位置一直看,然后不时低吼一声,又开始往上爬,他明白了:花豹确实发现了他的存在,要上来咬他。
他毫不犹豫的抄起一把斧子对着花豹两个闪烁的眼睛位置扔了过去,还没等第一把落下,接连三把依次扔了出去,爬树中的花豹眼见有东西从高处跌落,晃脑袋躲了一下,躲过了前两把斧子,第三把砍在它脖子上,鲜血四溅,花豹嗷的一声,松开爪子,巨大的身体翻滚着跌落在地上,花豹落地迅速的翻了个身爬了起来,低吼着往远处跑出,眨眼间消失在黑暗的密林中。
吓跑花豹,林晨钟松了口气又往树巅爬了一层,从腰带神囊中释放出来一根长绳子,一套被褥,把自己用被褥包起来,只露出胳膊,用绳子把自己捆在树干上在树巅上瑟瑟的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醒来,收拾好东西找了个宽大的树杈盘膝坐下修炼了一个多小时,吃了点干粮才从树上下来。
树下的苔藓杂草上还沾染着淡淡的花豹血迹。四处瞭望,正在观察往哪个方向走,看见远处一团亮晶晶的东西迎着朝阳闪烁放光。
他幻化出一把战斧拎着壮胆走近发光处观看,原来是块穿山甲的脊背部带鳞甲的皮革,有两米长,一米四五宽,少了尾巴的比较完整的一块皮革,鳞甲上还有不少花豹利爪的淡淡抓痕,却没有破损之处:那皮革想必十分坚韧,一整块被撕扯下来没有额外的裂痕。穿山甲其它的尸骨可能是被其它路过动物拖走或吃掉了,毫无踪影,这块皮革太韧没法吃,所以被扔在了这里。
那穿山甲的鳞片出奇的细小,像鱼鳞一样瓦叠在一起。
“怎么会有这么细小的穿山甲鳞片?像这种庞大体格的穿山甲鳞片直径怎么也得有10厘米左右,”林晨钟仔细想想:“灵兽录上是说过有这么一种细麟穿山甲,皮革可以制作甲衣,普通的金属类刀枪不入,年限高的还能抵挡一定级别的精灵战士的神力攻击。”
他看不出来那穿山甲的年限,提着那块穿山甲皮放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用他的战斧想把边缘没有鳞甲的部位切掉,顺便也检验一下这皮革的坚韧程度,费了老半天劲也没切下来,战斧利刃剁在皮革上只留下淡淡的擦痕,亮出聚顶灵花运上神力也切不动。
林晨钟的斧子切石头如剁西瓜般锋利,竟然切不动它,而且这皮革手感像蛇皮一样柔软,不知道能有什么用,把它扔了就走了。
走了几百米远他又想:那块皮革这么柔韧,我要拿回做给手套什么的,就不怕兵器一类的东西扎手了。或者坐地上时候垫屁股下不怕草根扎,好歹也能派上点用处。
他又回去寻找皮革,却见两头体格庞大的百年级别的獠猪正在拱那张皮革,连拱带咬,相互往后撕扯着,哼哼唧唧的直叫唤,林晨钟倒不怕它们把皮革撕烂,站在一边看热闹,那两头青面獠牙的野猪忙活了半天拿那块皮革没办法,注意到林晨钟在附近随即丢了口中皮革向他冲过来。
他不怕獠猪,第一灵花闪动聚起战斧向冲过来的第一头獠猪剁了过去,那獠猪一歪脑袋躲了过去,用身体一蹭把林晨钟撞出去五六米远,还没等站稳,第二头野猪已经冲过来,大鼻子一撅把他掀倒在地,而后从他身边跑过去,一个蹄子踩在脚他腿上,差点把他腿踩断了,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嗷嗷大叫。
那獠猪速度太快,身体冲进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又掉头回来,随即听见一阵嗡嗡响声,他爬起来一看差点没吓哭了:灌木丛中跟着獠猪飞出来一群鸽子大小的虎头蜂,追着獠猪哲它,每只虎头蜂叮一下獠猪身上就鼓起一个碗口大的肿包,一看就知道那虎头蜂的尾刺是带剧毒的。
远处的那头獠猪见势不妙不再理林晨钟,哼哼唧唧的掉头跑了,一转身隐没在灌木丛中。
林晨钟投胎一样赶紧爬起来扑向那块细鳞穿山甲皮革,把身体蜷缩起来躲在皮革下边,使劲的扯住皮革边缘,不敢把身体外露出去。
外面那头獠猪被虎头蜂一阵攻击后浑身起满了大包,身体胖了一大圈,没跑出去五六十米就翻到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几分钟后伸直了腿。
林晨钟不怕毒,但是那虎头蜂的毒刺能把皮糙肉厚的獠猪皮肤刺透哲出大肿包并在几分钟内要了它的命,可见它的毒性有多强,如果林晨钟也被它们附带的哲一顿,他的感觉绝对不会是美妙的。
密密麻麻的鸽子大小的虎头蜂放倒了意外中惊扰了它们的獠猪后在附近盘旋飞了一阵子,寻找其它入侵者,对着细鳞穿山甲皮革叮了一通,它们的毒刺无法穿透皮革,发现细鳞穿山甲没有动静才放弃了攻击,盘旋了一阵子飞走了。
林晨钟长舒一口气,见虎头蜂全飞走了他才敢起来拎着皮革远远地跑开,拎到溪流处洗干净,祛除血迹腥臭味道,瘫在一处光板大石头上晒干叠好收起放到神囊中,而后继续他的游荡搜索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