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二人计较,郭小明拉着两人的手慢慢的伸出脑袋去碰向那堵透明墙体,可让人奇怪的是,即使拉着两个人,他还是无法感知眼前这堵墙的存在。
“你要不再往里走走?”,霓凰提议道。
郭小明点了点头,然后以一种十分轻易的方式拉着两个人穿过了透明墙体,进入到了这个世界的最里圈,全过程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这也验证了霓凰的猜测,只要与郭小明接触,就可以忽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限制。看来能否离开虚拟世界不是因为催眠自己的方式不同,关键在于郭小明。可为什么只有郭小明这么特殊呢?难不成他也是李飞的同伙?李飞为他设置了特权?
虽然霓凰迫不及待想让郭小明带着自己穿行虚拟世界好亲自验证这一点,但在这个里圈世界,他们有了更多发现。
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处破败的小木屋,不同于陆小航做的那个,这一个无论是灯光、调色还是各类细节,都做的很精致,只是有一点让人很奇怪,为啥好端端的房子要做旧呢?
墙壁上挂着几串晾干的辣椒,入口门框上垂下的平安符随着柔风摇曳,像是在招呼郭小明几人走进去看看。几人相视一眼,警惕的走了进去。一进门发现,小木屋内空无一人,昏暗的光线,只有一盏煤油灯在发光发热。简陋却干净的摆设,竹制的晃椅还在摇啊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前一刻还有人在上面休息。
屋内还有一个后门,穿过后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碧波荡漾的湖水,这竟是一个依湖而建的木屋。这悠然的景色让众人陶醉,纷纷幻想着以后也要过这山云野鹤的神仙日子。
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提示几人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筱雅同志你好,我是李爱国,欢迎加入我们的科考队!”
郭小明和马总着实被吓了一跳,寻声看去,竟是一个白头发的老NPC在说话。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像素不太清晰,花十块钱建模的简易模型,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这个NPC竟然在说话。
切换了那么多虚拟世界,这还是头一个有NPC的呢。
几人的兴趣立马被这个NPC所吸引,纷纷凑上前去进行研究,可这个NPC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交互功能,不会对几人的问话做出反应,只会翻来复去说固定的几句话。
通过一番尝试和驴唇不对马嘴的问答后,几人终于搞清楚这个NPC所掌握的所有语句:
“筱雅同志你好,我是李爱国,欢迎加入我们的科考队!”
“筱雅,快带着孩子和赤濯石离开这里!”
“龙组?我不管什么是龙组,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就这三句话,再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通过之前的调查了解,霓凰已经得知,李飞的父亲便是李爱国,是一位很出色的地质勘探学家,只是很可惜,在李飞还很小的时候,便英年早逝。而李飞的生母不详,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这个NPC口中的筱雅。至于这个赤濯石,就让人完全搞不懂是什么东西了。
当然还有一点很让人在意,NPC竟然提到了龙组,这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事吗?而且李飞的生母筱雅难不成是龙组的人?可自己怎么从没有听说过此人啊。
不同于霓凰,事先调查了很多事,所以很多内容一听就懂,郭小明和马总现在是听得云里雾里。难不成这个NPC的原型是李飞的父亲?那这个筱雅又是谁?李飞的母亲?她骗了李爱国?还有这个赤濯石是什么玩意啊?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越听越迷糊啊。
有一点马总比郭小明强,他对于龙组的事还算是知道一些,但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很浅显的层面。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那该死的面子感疯狂作祟,逼迫着马总开始炫耀表现自己了。
“哈哈,听不懂了吧,迷茫了吧,你个小瘪三,啥也不懂。”
看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郭小明真的很不想理他,但奈何一个人的“求知欲”实在难捱,他只好无奈的凑了上去,“马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你就告诉我们吧,就算我不想听,霓凰大美女也想听啊。”郭小明也是拿捏住了马总,使出了必杀技美人计。
马总这个人的确好对付,对症下药就行,但他说的内容质量却让人不敢恭维。
“你刚才不是说有个人在火焰世界攻击我们了嘛,又能飞又能控制风的,那个人便是龙组的成员之一,安东尼。”
”哦哦,他就是你最恨的人呐。“
瞅了一眼郭小明,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马总继续说道,“龙组里的人各个有通天的本事,有的具有超能力,会释放闪电,会召唤洪水,有的格斗技术超群,能一打百一对千,放在部队里也是兵王中的兵王。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实力的组织,没有任何人敢忤逆他们,凡是被他们盯上的人,要么服从要么消失!看谁不顺眼就消灭谁!而且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大部分人都是心理变态,就拿那个安东尼来说,他有一个展览馆,里面放了很多人形标本,据说都是用真人做的。我小时候去过一次,差点吓死。我爸告诉我,里面有一个是用我大舅做的,让我千万别惹那个家伙。”
事实上,马总对于龙组知之甚少,唯一见过的人便是安东尼,因此在他的印象中,龙组等于安东尼。
眼看马总越说越离谱,霓凰赶忙插话打断他,“唉唉唉,谁告诉你龙组就是你说的这样的?”
“美女你还别不信,刚才说的可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的?”这下连郭小明也不相信了,虽然之前通过马四那问出了一些线索,可在他的认知里,还没有哪个组织能如此肆意妄为吧,顶多是有点特权罢了,拿人做标本可是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