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都上来!”永乐如果有尾巴,此刻已经翘上天了。
云念:.....
‘啪啪啪!’郭坚鼓掌,扫了眼姜涛的尸体,“有点本事,难怪能从金鳞卫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云念知道他说的是宫里萧承君毒发的事。
“你们金鳞卫专干些丧尽天良的事,不是更有本事么。”云念淡淡。
金鳞卫齐刷刷的拔刀,防备着云念。
郭坚哼笑,“云姑娘好胆子,明目张胆的杀害朝廷官员,不拿你都说不过去了,进了诏狱,我会格外关照你的。”
“拿下!”
郭坚一摆手,金鳞卫便动刀抓人。
“我可是万毒体质,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靠近我是要死人的。”
金鳞卫们面面相视,果真不敢轻易上前了。
“废物!这种话也能唬住你们,抓起来!”郭坚怒喝道。
金鳞卫只会在金龙卫面前认怂,因为不管别人怎么怕他们,他们都摆脱不了赝品二字。
几人再次提刀而上,只是人没靠近,就统统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郭坚面色阴沉,倒地的金鳞卫个个痛苦打滚,满脸狰狞的求救,“大人,救我.....”
郭坚顿时杀气暴涨,“你下毒?!”
他怒而拔刀,刀锋带着破风的杀气,迎面劈了过去,要置云念于死地。
云念一把推开永乐,避开刀锋,嘴角噙着讥笑,“都告诉你了,我是万毒体质,靠近我是要死人的。”
“卑鄙!”
云念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金鳞卫指挥使居然说别人卑鄙?谁能卑鄙的过你们?”
郭坚阴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
云念轻轻晃了晃手指,手腕上的大金镯子显眼,“看到我的手了吗,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毒死这满屋子人,郭指挥使刚说我有点本事,你也不想想,没点本事怎么敢钓你这条大鱼。”
郭坚顿时明白,“你故意设套引我现身?”
云念一脸无辜,“你要不想抓我,也不会自投罗网啊。”
“自投罗网?哈哈!”郭坚不屑的大笑,“就凭你,想杀我?不自量力!”
“我打不过,我有毒啊。”
郭坚迟疑了,只听过云念会医术,没听过她还会用毒?
可金鳞卫的兄弟们尽数倒在他脚下,郭坚一时也不敢妄动。
“你,给我把她抓起来,本指挥使重重有赏!”
郭坚一指缩在角落里的赌坊老大。
老大苦着脸拼命摇头,“我,小人打不过她。”
郭坚气结,“废物!”
你不废物你倒是上啊。
干什么要我们去送死。
云四可说了,谁靠近她谁就得死。
郭坚见无人可用,他呵笑一声,“这件宝贝本来不想用在今日,但能抓到你,继而除掉陛下的心腹大患,却也值得。”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隐约能看见里面有颗丹药,郭坚张口吞下,眼神说不出狂妄。
云念眯起眸子,“他吃的是什么?”
永乐顿了顿,“是紫阳丹。”
解毒圣药紫阳丹?
据说吃了紫阳丹,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捡回一条命,而且百毒不侵。
这药千金难求,当年萧承君中毒,长公主苦求不得,宫里珍藏的一颗紫阳丹恰好被盗。
原本是家贼难防。
真是讽刺。
这么极品的丹药,竟然进了狗肚子。
郭坚狞笑着,刀尖在地上擦出火花,犹如恶鬼盯上了猎物,两步之内,刀锋翻转,郭坚一跃而起,云念清楚的看到他杀气腾腾的眼睛,绣春刀迎面劈下。
“躲开。”云念再次推开永乐,郭坚的刀锋只针对她一人,并未为难永乐。
永乐躲开后,捏紧拳头叫道,“郭坚,你敢伤她,本郡主饶不了你!”
她脸色有些白,刀剑无眼,哪有真的不害怕的。
小郡主自己惊魂未定,还要替云念威胁郭坚。
郭坚哼笑,“等郡主做了我的人,我自然听郡主的。”
“呸!你想得美。”
永乐场外助威,“云念加油,干掉他!杀了这条臭鱼,你就是女中豪杰!”
‘嗖嗖’
云念手一扬,银针如暗器般从她指尖射出,就冲这句女中豪杰,高低要拼一下。
绣春刀在郭坚手中转了两圈,铛铛两下挡掉了云念射来的银针,他目光阴冷,再次纵身而起,云念瞳孔中倒映出绣春刀的杀招。
萧承君,怎么还不来!
再不来,他就要给大宝小宝换个娘了。
那个什么紫阳丹确有奇效,她用银针当暗器时,还洒了毒粉,郭坚一点事都没有。
“乖乖束手就擒.....”郭坚很得意,这一刀下去,必定拿下云念。
‘砰!’
就在这时,有一人重重摔在郭坚脚下,口吐鲜血,气若游丝,“指挥使,救命.....”
话没说完,人就断气了。
紧接着,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而来,郭坚察觉之余,立即提刀挡下攻击。
可掌风强劲,震碎了绣春刀,浑厚的内力通过断刃的碎片打在郭坚的胸口上,郭坚猛地震退数步,喷出一口鲜血,他双目震惊的看着手里的断刀,不可置信对方竟强到了他连还手都没有的余地!
一缕冷香袭来,下一秒,云念就被一人护在怀里,瞬间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你们来迟了。”
萧承君牵着她的手,“我的错,剩下的交给本王。”
云念点点头。
“嗬呵呵呵.....”郭坚突然狞笑起来,“承恩王果然厉害,身中奇毒还能有这么深的内力,是我们低估你了,可王爷若想杀我,却也没那么容易。”
他还有后援。
只要拖到金鳞卫赶到,萧承君便就奈何不了他.....
“杀你一个赝品,还用不着王爷。”杜金冷嗤,他身后的金龙卫瞬间包围了这里。
郭坚眼神闪了闪,他最恨别人说他是赝品。
“今后再无金鳞卫。”杜金道。
郭坚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前,诏狱大牢失火,啪,没了。”
郭坚闻言,脸色扭曲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诏狱里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