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不懂。】
233:宿主一通操作猛如虎,我统都傻了。
“你不懂没关系,他懂就行,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剩下的,就不该我管了。”
想到了未来的某种场景,宴白心情颇好。
233: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宿主又要搞事了吧。
接下来几天,宴白跟塞缪尔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都默契的选择性遗忘了那天的谈话,只是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暧昧的香甜气味。
突然有一天,宴白跟塞缪尔说,他想进帝国第一军校。
帝国第一军校,是全帝国最顶级的军校,不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因为军部每年都来军校招人。
第一军校自成立以来,培养了众多军官和将领,可以说是军部的摇篮。
塞缪尔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会儿,皇帝想往军校里塞个人不是问题,问题是宴白的身份……
半晌,他以玩笑的口吻问了句,“不是吧,难道强大的鲛人也要学习人类的机甲吗?”
宴白一哂,“你不用试探我,我说要拯救帝国是真的。”
接着,他正色道:“我也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帝国不久以后就会迎来虫潮,到时候损失惨重。”
前半句话是系统告诉他的,后半句话是他编的,他又没经历过虫潮,怎么知道是什么样的。
不过,也能猜到,如果没什么挑战性的话,就不会特地布置这个任务让他来了。
虫潮?!塞缪尔瞳孔一缩,帝国已经有几百年没发生过虫潮了,怎么会这么巧合?
但他知道宴白说的确实很有可能发生,因为报告虫族最近活动异常频繁的军部文件还放在他桌上。
动物可以感应到自然灾害来临的征兆,那么鲛人是不是也能知道虫潮什么时候发生?
宴白: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呢,谢谢你给我补全了。
塞缪尔权衡了片刻,用一种略带迟疑的语气说道:“过几天就是新生入学了,给你临时找个身份,安排你去报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谁说我是去当学生的?”宴白没让塞缪尔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
“什么?你不是想去学习吗?”这次,塞缪尔是真心疑惑了。
宴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塞缪尔,眼底明晃晃的写着“你认真的吗”。
“我要去当老师。”宴白语出惊人,惊的不是别人,正是塞缪尔本人。
塞缪尔深吸一口气,每当他以为自己猜到了宴白即将进行的下一步时,宴白总会用实际行动来刷新他的认知。
从来都没有哪个人,阿不,从来都没有哪个物种,说自己想直接当第一军校的老师。
这就好比在上个世界里,有人直接跳过义务教育和大学阶段,什么文凭都没有,就想直接当大学教授。
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
塞缪尔不忍心打击小家伙的自信(如果宴白的实际年龄跟他的外貌一致,还算得上小家伙的话),委婉的提醒道:“阿白,成为老师比成为学生难得多,第一军校的老师很多都是有军功的,要么就是在学术上颇有建树。”
换句话讲,就是说你拿不出能让人承认你、信服你的证据,就是皇帝也不能随便塞人啊。
塞缪尔虽然被称为“暴君”,看上去随性而为,暴虐无常,但那也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和处理手段,在某些事上,他有他自己的坚持。
至少,在宴白面前,他就没对宴白凶过一次。
可雄狮再怎么伪装温顺也成不了小猫咪。
话说回来,雄狮和食人鱼,莫名很般配呢。
“我本身不就是个证据吗?”宴白笑吟吟。
“你的意思是,你要暴露你鲛人的身份?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会同意的。”塞缪尔一口否决了这个做法。
本来研究院那群人就不死心,三番五次来他这里要鲛人,要是把宴白不仅是鲛人还在帝国第一军校当老师的消息放出去了,那还得了?不得有更多人盯上宴白?
他是不会让宴白受到危险的,更何况宴白还是自己疑似心动的对象,他更加不会把宴白至于危险的境地,就这样待在他的羽翼下,被他保护着就好。
宴白一眼就看穿了塞缪尔的想法,没办法,塞缪尔一脸阴沉,结合之前宴白感觉到塞缪尔心跳加快的反应,实在是太好懂了,他在担心自己。
“塞缪尔,你可以养一条人鱼当你的金丝雀,但你不能把一条鲛人当笼中鸟关一辈子。”
塞缪尔哑口无言,他知道宴白说的是对的。
宴白就像是一只雄鹰,注定属于广阔的蓝天,注定在天空翱翔,而不是失去自由与理想,被锁在笼中的一方天地,失去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