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走后,战初尧就进了王家的门。
“王定国,林姝呢?”战初尧开门见山,道:“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
“林姝不在王家。”王定国气定神闲道:“她很久之前就被我们赶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是吗?”战初尧微微眯了眯眼睛,一双鹰眸里满是锐利的光,“可我听说她还怀着你们王家的孩子呢!”
“你们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吗?”
闻言,王定国就哈哈大笑起来,“战董事长,你不会不知道林姝是个怎样的女人吧?”
“像她这种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也未必就是我们王家的。”
“之前娶她,只因为顾忌着王家的名声;如今我儿子不在,谁还管她的死活?”
说着,他话音一转,道:“战董事长刚才是直接闯进来的吧?我可没有邀请你来做客,那你这样算不算是私闯民宅呢?”
“你说我打电话叫警察过来,他们会不会也把你关进去?”
“那自然是不会了。”战初尧悠悠道:“私闯民宅这种东西毕竟不太好定论,我同警察解释几句,最多赔偿你一点钱,他们是不会关我的。”
“但是令公子
就不一样了,他那可是证据确凿,无人敢救!”
闻言,王定国的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恨不得能从他身上咬两块肉下来。
战初尧也不怵,直接回视他;等他欣赏完王定国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之后,这才欣欣然地离开了王家。
战初尧一走,王定国就气得砸了好几个茶盏花瓶,吓得佣人们都没敢上去清扫。
接下来的几天,战初尧一边让人抓紧去找林姝的下落,一边在家里陪着宁清。
宁清有了他的陪伴,再加上乔妤娴每天都给她做好吃的补身体,心也不慌了、人也丰满漂亮,气色好了好几个度。
天气总算是晴了一点,战初尧因为公司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一下,宁清干脆就拉上乔妤娴,婆媳俩打算去逛逛街,给小婴儿买一些小衣服。
两人带着好几个保镖出了门,在商场里好一通扫荡,到最后临近饭点,两人就找了一家餐厅坐下,准备吃个午饭再回去。
刚一坐下,宁清便道:“妈,你先点菜,我去上个洗手间。”
乔妤娴一听这话,放下手中的菜单就要跟她一起去,“妈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宁清摁住
她,笑道:“就在门口,几步路的事儿,外头还有保镖呢,肯定不会有事的,妈你就放心点菜吧。”
乔妤娴看了看外头,人并不多,保镖也在,她也就没再坚持。
宁清走出餐厅,进了斜对面的洗手间。
上完厕所,她就站在洗手台上洗手,刚转身想走的时候,洗手间的灯突然暗了一瞬。
还没等宁清反应过来,立刻就有一只手拿着帕子摁在了她的口鼻上。
宁清当即就知道不好,她死命地挣扎着,但还是没能敌过迷药的威力,没两下就昏了过去。
坐在餐厅里的乔妤娴一边点菜,一边时不时地往洗手间的方向看。
倒是没人进去,但是有一个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了出来。
乔妤娴也没在意,坐在原地继续等;二十分钟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跑到门口,问保镖道:“清清出来过了吗?”
闻言,保镖也意识到不对了,“没有!夫人压根儿就没有出来过!”
上个洗手间需要这么久吗?都快半个小时了,里头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是乔妤娴和保镖们的第一个想法,乔妤娴火速奔向洗手间,结果找了一圈,里头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乔妤娴
当场就开始腿软了,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那个推着清洁车的清洁工。
自从宁清进去之后,从这个洗手间出去的只有她,肯定是那个清洁工搞的鬼!
“快!去找那个清洁工!”乔妤娴吼道:“去调监控!给初尧打电话!清清一定是被那个清洁工带走了!”
保镖们火速行动起来,与此同时,刚开完会的战初尧也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他飞驰到宁清失踪的那个商场,刚好洛辛树也到了。
“初尧!清清……清清她……”
乔妤娴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没注意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洛辛树心疼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揽,战初尧也劝道:“妈,这不关你的事,是那群绑架犯的错!”
就在这时,保镖过来汇报,说是在监控中找到了那个清洁工的踪迹,也找到了他们带走宁清的路线。
战初尧一听,赶紧带着保镖,跟在警车后面,一路顺着监控找过去。
与此同时,宁清正在一个破败的仓库里悠悠醒来。
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里也被人塞了快破布。
四周并没有人,但她也不敢打草惊蛇,而是十分
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仓库已经很破败了,而且她现在应该是在楼上,大概二楼三楼的位置。
这个位置虽然算不上高,但她总不能跳窗啊,她现在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
正当她冥思苦想逃跑的路线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本想做出依旧昏迷不醒的样子,但是已经晚了;不等她有所动作,底下的人已经上来了。
“哟,这不是我们宁总吗?”林姝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看看我们的宁总,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被五花大绑绑在这儿!”
“你想干什么?”宁清一脸冷漠地盯着林姝。
老实说,在这里看见林姝,她一点都不惊讶。
整个京市跟她最有仇的就是林姝,之前的死蛇也是她送的,现在会策划出这样一场大戏,她是毫不意外的。
“我想干什么?你要不要听听你这是在问什么废话?!”林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把我害成这样,居然还有本事问我想要干什么?!”
她蹲在宁清跟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说道:“我当然是想让你生不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