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宁清三人合伙开了一家美容美发店,这家店从开业至今,生意一路火爆。
到现在,已经是最受深市贵妇人们喜欢的店了。
店受欢迎,收益自然也就提上去了,梁秋静和岳秀英也就愿意把心思花在店铺的经营管理上。
倒是宁清,这店来到现在,她过去巡视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也觉得有些理亏,便道:“那就罚我这几天都去店里值班,只求能略微弥补两位姨的辛苦。”
“回去后我就把家里最好的花茶送到二位的府上,希望两位姨永远这么年轻貌美。”
她嘴甜,一下子就把两个人哄得眉开眼笑。
不一会儿,底下便传来工人做事的声音。
三人下楼去,梁秋静亲自叮嘱了师傅,务必要做得圆满漂亮。
因为她们还有事,所以就先告辞了。
出门的时候,宁清把店里新研究出来得药膳送给了她们,回去后让阿姨炖一炖就行。
她站在店门口目送着两辆车离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还这一份人情。
……
此时的李欢正在医院里,对着刚拿回来的账单叹气。
刘丽桢见状,忙问道:“欢欢,咱们家是不是没钱了?”
李欢抬头暼
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没钱你就不给我爸治了?”
“当然不是!”刘丽桢直呼冤枉,她赶紧解释道:“你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是照样没活路?”
听了这话,李欢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钱的话,目前还是够的,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李强前两天去做了开颅手术,这就耗费了家里不少的钱。
这两天他的情况一直不太好,医生还下过一次病危通知书,现在人还在重症病房里待着,一天也要好多钱。
李家虽然富裕,但是钱都拽在李强的手里,她们能动用的只有家里的现金。
据刘丽桢所说,李强应该还在银行存了一大笔钱,只是在家里找不到存折,应该是被李强藏起来了。
“那怎么办?”刘丽桢有些着急,“不然的话咱们先去借?”
“等你爸爸好了,他自然有办法还的!”
这个念头李欢也不是没动过,只是找谁借是个问题。
家里那群亲戚都靠不住,公司里的小股东现在正卯足了劲要“谋权篡位”。
要不是他爸公司里的总监足够能干,现在估计公司都没了!
思来想去,只能
找战初尧借钱。
李欢虽然喜欢去战初尧那里找存在感,但其实不太愿意跟他借钱。
她总觉得这样子会让战初尧看不起,会低人一等。
但是如今情势紧急,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几天的住院费我已经交过了,你留在医院里,看看医生有什么吩咐,我出去一趟。”
说着,她拿起包就往外走,只剩一个刘丽桢在原地干着急。
出了住院部,李欢就直奔停车场,家里的司机在那里等她。
“去华美,开快点。”
司机知道她脾气不好,也不敢耽搁,一路稳稳当当地把人送到了华美门口。
车子刚停下,李欢就跳了下来,结果还没进门,就又被保安给拦住了。
“又是你啊?”保安一脸为难地看着李欢,“我们小战总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这女人经常来找他们小战总,他们小战总又不想见她,这女人就闹,最后为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做事的人。
“不在?你别是懵我的!”李欢一脸的怀疑,“是不是他不想见我,所以你们找了个借口来骗我?”
“我懵骗你干什么?”保安苦口婆心道:“往常我们小战总不
想见你,我们都是直说的。”
“现在他确实是不在,我们就是放你上去,你也找不到人啊!”
听了这话,李欢才算是信了几分,但是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这些保安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就记得她被战初尧拒之门外,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事干了?
“姑娘,我们小战总这两天很少来上班的,估计是家里有什么事儿。”
保安说:“不然你还是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说不定能找到人呢!”
李欢低头思考着,手指无意识地缠着自己的包包的带子。
也不是不行,毕竟她现在手里还是有一些钱。
不过战初尧到底去哪儿了?
他那样一个工作狂,居然好几天没来上班,这也太不同寻常了。
“哟!这不是李欢大小姐吗?你这是被放出来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很是惹人厌烦的声音。
李欢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转身就想走,结果却被战逸兴给拦下了。
“诶,别走啊!”战逸兴双手张开,站在李欢面前,腆着张脸。
“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说跟老朋友叙叙旧,好歹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了。”
他从监
狱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早就把李欢拋到脑后跟了。
这猛地一见,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一提起这个李欢就来气,“我呸!要不是你办事不利的话,我也不至于在牢里待那么久!”
闻言,战逸兴的脸就沉了下来,“你是想说我比不上战初尧?”
“不然呢?”李欢不客气地反问道:“你要是真有本事,为什么会被战初尧抓住马脚?”
战逸兴阴沉着脸,眼神森寒,刚想说些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就换成别的了。
“可惜啊,你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战初尧,如今正跟别的女人亲热呢!”
李欢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看见自己精准地戳到了李欢的痛处,战逸兴高兴的不得了。
他继续阴阳怪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据我所知,战初尧这几天一直在陪着宁清。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又是前夫妻,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很正常的吧?”
“你胡说!”李欢咬牙道,但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一半。
“我胡说?”战逸兴不怀好意地笑道,“不信你就去保济堂看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