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恭喜你获得了第一名!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赢的!”
说到这里,她眼睛亮晶晶的,满脸的痛快,“那个周琪就是罪有应得!要我说就该把她送到公安局去,让她吃吃苦头、看她还长不长记性,以后还敢不敢害你了?!”
周琪敢拿秘密来威胁她,嫉恶如仇的李小琴恨不得现在到学校门口放门鞭炮,去去晦气!
“我老公顾念着她爸妈,不好把事情做绝了。”宁清好笑地看着她,“不过这次她被开除,对她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了。”
“她除了回村,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以后肯定不会再出现在咱们眼前了!”
“最好是不要再出现了,我看见她就嫌恶心!”
李小琴嘟囔了一句,转头挽住宁请的胳膊,笑嘻嘻地说:“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做你的拿手好菜吗?几天必须安排,我都等不及了!”
“没问题,走,先去买菜,然后去我家,今天管够。”
宁清说着就人去了菜市场,两人买了一堆菜,才大包小包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宁清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战初尧不在,门这么没锁?!
她满腹狐疑地走了进去,迎面就看见她哥笑容满面地站在她跟前。
宁清惊喜
极了,“哥?!”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宁文远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菜,说:“早上刚来的,我爸也来了。”
“初尧说你今天有比赛,比完了就回来,我和爸就在家里等你了。”
“小叔也来啦?”宁清更加惊喜,她扭头张望着,“小叔人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宁建国从厨房里出来了,手上还拿着锅铲。
“清清!”
“小叔!”
宁清高兴地迎了上去,“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接您去呀!”
“嗐!这有什么好接的?”宁建国说:“我们是搭初尧的车过来的,知道你今天要比赛,就没敢打扰你。”
宁建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宁清一番,满意地说道:“嗯,人没瘦,精神头也好,小叔也就放心了!”
“我在这边吃好喝好,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宁清挽着宁建国的手,开心极了,“小叔,我今天可是获得了针灸比赛的第一名呢!”
宁建国一听这话,眼角的皱纹都笑出来了,“好好好!我的清清果然厉害,真是青出于蓝啊!”
“小叔,你这次来,一定要多住几天!”宁清说:“反应接下来我也没什么事,正好陪着您和堂
哥逛一逛。”
“这可不行。”宁建国摇了摇头,说:“你叔又不是来玩的,初尧他爷爷病了。”
“很严重吗?”宁清想起战初尧之前的话,眉头不由的皱起。
宁建国,“不知道,我得先去那边看看。
“好吧,那堂哥也要跟着小叔一起去给初尧的爷爷治病吗?”
“不是,我是来深市做生意的。”宁文远咧嘴笑,说:“前些日子要药厂的货被人劫走了,我才被安排回厂,现在事情解决了,我得继续跟这边的生意。”
宁清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咱们一家人也算是在深市齐聚了。”
“等初尧的爷爷病好一些,咱们就把小婶接过来住几天。”
“你有心了。”宁建国说着,突然发现门口还站着个李小琴,“清清,这位是你的同学吗?”
被宁建国这么一问,宁清这才发现自己一高兴,居然把李小琴给忘在门口了。
“瞧我这记性! ”宁清一拍脑瓜子,赶紧走上前去把李小琴拉进来,“这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好朋友,来咱们家玩儿的。”
“叔叔好!堂哥好!”李小琴也不是个见外的性子,依着宁清的叫法跟宁建国和宁文远打了招呼,“我叫李小琴,是清清的好朋友。
”
“清清常和我提起你们呢!说她的医术全是小叔您教的!”
“哈哈哈,是是是……”宁建国一听宁清交了新朋友,别提有多高兴了,“欢迎你来我们家里做客。”
“嚯!家里这么热闹呢!”
王京军提着菜和肉现在大门口,一看见家里这么多人,笑道:“嫂子,战哥让我给您买点东西送过来,估计是怕您饿着了。”
宁清一听是战初尧让他送过来的,心里更高兴了。
她接过王京军手中的袋子看了看,再看看自己买的那些菜,突然灵机一动,“这么菜,咱们做铁板烧吧?”
“铁板烧?!”
几人愣了一下,随即宁建国反应过来,说:“这种稀奇玩意儿我只听说过,还没吃过,清清你会做?”
“嘿嘿!瞧好吧!”
宁清卖了一个关子,指挥王京军和宁文远搬了快大石头去清洗,扒拉了下买回来的东西,就开始教李小琴串菜和肉。
没签子怎么办?
筷子一劈四瓣,看的宁建国直心疼.
王京军帮忙把石头搬进去又被指挥,找生火的家伙事儿,一群人分工合作,没一会就整了个简易版的铁板烧,不,应该叫石板烧就弄好了。
最后的一哆嗦就轮到宁清上手,她在石板上
到了油,开始烤肉,中间又让王京军去买了一包大酱,宁清掺了些辣椒用油泼了下,简单烧烤酱就成了。
不吃辣的就做了个蒜蓉或者直接用大酱沾着吃。
没一会,香味就出来了,李小琴嘴里的分泌物已经在不停的咽了,王京军看着热闹的气氛,突然有些失落,他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宁清边翻烤着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你叹什么气呀?”
王京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葆济堂的小兄弟,上次都是他帮忙我才能找到小叔。”
“葆济堂的小兄弟?田小勇?”
“不是,他弟弟!”
宁清:……
她眼眸一闪,和小叔对视一眼,八卦的光溢出,打趣道:“你是想人家了?”
“不……不是……没有……”王京军含含糊糊地回答,“我是觉得他应该没有见过这种稀罕玩意儿,这次没来可惜了。”
“这有什么可惜的?”宁清说:“等下次有机会,我再给他们做一顿不就行了?”
“也对……也对……”王京军咧着嘴,傻乎乎地笑了起来,根本没看懂宁清眼里的戏谑。
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地吃着石板烧,饭局上的战初尧也魂游天外。
“战同志,好像很着急?”韩剑冰淡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