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的语气,让战初尧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起来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才让人去洗漱。
宁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黛眉一挑,笑着用毛巾擦拭着的头发,抬眸微笑地看着战初尧,“老公,我收拾好了!”
洗过澡的宁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战初尧的目光不自觉就定格在她的眉眼上,看着她眼波流转,一把将人带入了怀里。
粗鲁的动作带着珍视,宁清主动把自己的两片唇贴了上去。
柔软温暖的触感,让战初尧酥麻,灵巧地撬开宁清的嘴,瞬间房间里的温度升了上来,宁清浑身上下软的像面条一样,嘴里发出像奶猫似的呢喃。
下一秒,战初尧就把宁清禁锢在了床上,双手圈住她的腰上,微微弓着腰,将脸埋进宁清的脖子上,炙热的呼吸扰乱了宁清的思绪。
“清清,你会离开我吗?”
宁清迷茫地正看了眼睛,双手拂过他的脖子,顺着他好看的锁骨微微滑动,“老公~不会~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这个动作,让战初尧的呼吸更加紊乱,沙哑着嗓音低沉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虽得到了宁清肯定的回答,但战初尧脑子里宁清上别人车的一幕还
是挥之不去,眼神逐渐变得疯狂,他拼尽了全力,要紧紧把宁清融入他的骨血里。
宁清从来没有感觉到战初尧这么凶猛过,仿佛奔跑在黑暗中,只有战初尧是那一束光。
长夜漫漫……
两个人都特别的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宁清在半梦半醒中伸手一摸,身边空荡荡的,只有床单上留下一层层的褶皱。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没忍住“嘶”了一声,扶着腰跌靠在床背上。
正好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张纸条,“厨房里有饭,不要饿着肚子上课,我回鸢城了。”
看着上面的嘱咐,宁清甜甜地笑了。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手表,眼看着上课时间就到了,立刻忍痛从被子里爬起来。
刚踩到地上,宁清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顿时红了脸,幸亏现在战初尧不在,不然又该笑话她了。
时间这么一耽误,等到宁清到了班级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的位置,但还是被王年昌看了个正着,明显感觉到王年昌看她的眼神有些生气,暗骂一声,完了!
下课后,王年昌把书合上,看着宁清的方向说,“既然是来这里学习的,就端正态度,你们以后都是要当大夫的,就
这个样子怎么给病人看病?”
“以后,再有上课迟到的,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结业证书你都甭想拿了!”
“好了,下课!周琪来一趟我办公室。”说完就走了出去。
周琪就喜欢看宁清被骂,幸灾乐祸地看了眼宁清,骄傲地跟在王年昌身后离开了。
自从针灸比赛确定之后,周琪每天都要去找王年昌学习,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了,而且知道有了宁清和周琪的赌注,大家对此还抱了丝期待。
宁清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李小琴她们围过来八卦的时候,她也只是说自己睡过头了,其他什么都没说。
中间还上了一节课。
中午下课之后,宁清还是和往常一样,直接到学校门口,韩剑冰的车已经等在哪里了。
她驾轻就熟地坐上了车,没看到在后面偷看的周琪。
“今天就可以针灸了?”
今天是针灸的第一天,韩剑冰有些迫不及待了,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现在有机会站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激动,所以他今天特意亲自来接宁清。
“嗯,这段时间有药膳和药浴治疗,你的身体已经能承受得起针灸的刺激了,针灸的过程要更漫长,这一个月的时间针灸都不能断,否则会前功尽弃,所以
你要做好时间安排。”
“我明白,”韩剑冰点点头,“你放心地治疗,我对你有信心。”
这种话很自然,但是从韩剑冰的嘴里说出来宁清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她坐着韩剑冰的车上,看着外面熟悉的风景,车子进入别墅区。
看到老管家已经在哪里等着了,这段时间宁清和大家也熟了起来,对于管家的眼神也已经免疫了,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尽心给韩剑冰治疗。
她懂!
进韩剑冰的房间之前,宁清嘱咐管家道:“韩叔,这次得时间大概要一个小时,您帮忙看着不要让人来打扰。”
“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我用性命保证!”
“房间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绝对舒适。”
宁清被这话搞的有点懵,同时还伴有一种恶寒的感觉,好像是……
她抖了下肩,赶紧进入房间,下一刻她就僵住了,这他妈什么情况?
韩剑冰这几天结婚了?
这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宁清转过头看着韩剑冰,“你要结婚了?在你的婚房治疗不好吧?”
“没有!”韩剑冰脸色已经能滴出墨了,咬牙道:“就这个房间,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喊你进来。”
“好。”宁清不明白他这是闹那出,但还是识趣地
走出了房间。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韩剑冰的声音,“进来吧。”
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韩剑冰已经躺在了床上。
这下宁清明白了,是他不想然自己看到狼狈的一面,所以才会自己想办法上床,然后再让她进来的。
“开始吧。”
这边,战初尧已经和王京军开车已经快到县城了。
王京军开着车,看着熟悉的道路,心里也有些期待了,“老大,你说大嫂是不是个福星,咱们找了那多年都没找到,临门一脚居然被大嫂给破了不说,就之前那老大爷的信息也是因为大嫂的关系才得到,就上次搬家和他哥来吃饭的那小伙子,看起来和个小姑娘似的,说话软软糯糯的,没想到办事儿还挺利索的。”
现在战初尧已经确定了人,也有心情和王京军聊几句,“就是那次喝醉你帮忙送回去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王京军一说到田小娟,眼神都不一样的,惋惜道:“只可惜一个小伙子,说话软软糯糯的,娘们唧唧的!”
战初尧瞥了他一眼,“听你这口气这么有点不甘的意识?”
“没,哪有?”王京军有一瞬的慌乱,车都飘了一下,看到前面的景象,赶紧说:“到葆济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