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现在喝!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以前你最喜欢吃我做的菜的,现在连我做的汤都不想喝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最终,战初尧实在拗不过火力全开的宁清,委屈地、破罐破摔地灌下了那碗汤。
随着最后一滴下肚,战初尧觉得自己灵台净澈,四念皆空。一切世俗与虚妄,都跟他的男人尊严一起,被咽下了肚……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宁清一脸期待地凑近看着战初尧。
战初尧嘴角僵了僵,“嗯?喝个汤应该有什么感觉?”
“啊……那个,我是说,香不香?”
战初尧无奈又好笑,他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宁清的脑门,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宁清失望。
“香。”
“那就好!”
宁清今儿个在外头跑了一天,也属实是累了,看到战初尧乖乖喝完药膳,便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
不出几分钟,她就枕着战初尧的手臂,呼吸变得平缓绵长起来。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身影,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变得一次比一次灼热。
粗壮的手臂,不受控制一般,慢慢将玲珑身躯搂进怀里,逐渐用力收紧,似要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
“嗯……”
被压迫醒的宁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睡半醒的向战初尧抗议:“你干嘛~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抱歉。”
战初尧嗓音微微嘶哑、低沉。
他的胳膊随即松开了一些。
寂静的夜里,只听的到两人的心跳声。
片刻后。
宁清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的倒是快。
战初尧苦笑,同时拳头握紧。
身体的气血愈发奔腾,一阵阵冲击大脑的理智。
怀中的娇躯散发出阵阵幽香,像罂粟一般,向战初尧发出召唤。
几番挣扎之后,战初尧微微低头,亲吻宁清白嫩的额头、脸颊,甚至控制不不住得想狠狠的咬上她一口。
“老公,今天不行……”
战初尧的动作微微一怔:“你、你醒了?”
宁清抬起纤细的胳膊搂住战初尧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我是睡了,又不是死了,你动作那么重,我怎么可能不醒嘛~”
战初尧的脸一阵发热,幸好这是在黑暗中,宁清看不见。
“老公,我大姨妈还没完,今天还不行,再等几天好不好。”
宁清的声音娇滴滴,几乎能滴出水来,像小猫轻轻抓挠着战初
尧的心。
“好。”
战初尧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随即他松开宁清,翻身下床朝外走。
“老公,你干嘛去。”
“冲澡。”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抬手去开门。
宁清也急忙从床上他跳下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老公,你刚吃过药膳没多久,现在正是汗毛孔打开,气血快速运行的时候,你不能洗澡的,否则会对身体不好。”
战初尧不知道,吃药膳还有这样的讲究。
但他已经受不了了。
“没事,我冲几下就回来,很快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也不行,你一下都不能冲,赶紧跟我回去睡觉,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乖乖躺在床上发发汗。”
宁清也不管战初尧愿不愿意,拽着他的胳膊就朝床上拖。
战初尧咬牙跟过去,重新脱掉鞋子、上床“睡觉”。
宁清躺下,就又熊抱着战初尧的一只臂膀,闭眼入睡。
大概她今天是累坏了,没有几分钟,就又陷入了沉睡。
战初尧却苦不堪言了,身体的某处仿佛在叫嚣。
他无奈地着曲起一条腿。
之前宁清问他有没有感觉的那个问题,他现在倒是有发言权回答了
。
可这始作俑者……倒是睡的香甜。
战初尧扭头,看着自家媳妇儿睡得香甜的容颜,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宁清在睡梦中被打扰,不爽地哼哼了一声,抬起胳膊抚掉了战初尧的手。
她张了张嘴,含糊地说着梦话,“喝……老公,喝!”
战初尧整个人瞬间石化。
他狠狠闭眼,没想到媳妇梦里都在给他治那“隐疾”。
宁清说完梦话,紧跟着动了动,额头刚好抵上战初尧的胸膛。
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还伸手在自己面前推了推,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继续睡熟了。
战初尧浑身僵硬,感受着放在自己胸前那只带着幽微香气的柔嫩小手。
在寂静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战初尧闭上眼睛,试图深呼吸。
可胸膛一起一伏,那只手的存在感始终都那么强。
甚至愈演愈烈。
战初尧感觉她碰到的不是自己的胸膛,更像是将他整颗心脏都捏在掌心中。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剧烈的心跳,怎么会有那么灼热的呼吸,怎么会有那么沸腾的血液?
战初尧的额头上落下两滴汗。
他忍无可忍,感觉体内的邪火就快
要冲破他隐忍许久的理智。
不行……他绝不能吓到宁清。
他朝后动了动脖子,让自己的后脑勺一下下磕在冰冷坚硬的墙上,这才堪堪淡定了些许。
战初尧小心翼翼地捏住宁清的袖口,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移开,这会儿连她的手腕都不敢碰。
费了半天劲,男人终于起身下地。
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炕上那一团,他逃似的离开了屋子。
这会儿只有冷水,却刚好适合此刻的战初尧。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体温骤降。
可越冲洗他就越觉得这种方式只能欲盖弥彰。
身体虽然冷静下来了,可他心中的那团火仍是越烧越旺,想要冲破牢笼,想肆意地发泄,想淋漓地享乐……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战初尧才回到床上堪堪睡着。
战初尧的生物钟极其强大,雷打不动,七点一过便悠悠转醒。
想起他自己昨晚在浴室里做的那事,战初尧面上有点挂不住。
幸好宁清已经起了不在屋里,不然这一大清早的,他真担心自己看到她的脸,又去想些不该想的。
可等战初尧走出卧室,又一次闻到那股古怪的味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刚刚“幸好”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