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因轻敌冒进,中了韩擒虎和李靖的圈套,致使兵败高粱河,河北军损失上万大军,元气大伤,赵光义曹彬陆文龙等人仅带着两千士兵返回了睢阳郡,得知此事之后,赵匡胤恼怒不已,立誓要报此仇。
在赵普的劝说下,赵匡胤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而是为复仇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一面整训士兵,探听情报,积极备战,一面写信给北平太守公孙瓒,让他率麾下的白马义从前来助战,欲以精兵建奇功。
收到赵匡胤的来信之后,公孙瓒便带着手下的严纲、王冲、赵云等将率领白马义从一路疾行,来到河南助战,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赵匡胤便正式发兵濮阳郡,与韩擒虎展开了激战。
河北军本就兵多将广,白马义从更是没有让赵匡胤失望,他们奋勇当先,勇往直前,所向披靡,给韩擒虎手下大军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韩擒虎等人奋力抵抗,但最终还是败北,无奈之下只得退出濮阳郡,进驻荥阳郡……
……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一片荒地之上,公孙瓒率领手下的白马义从尽情地驰骋着,他们喊着响亮的口号,散发出令人生畏的浩大气势。
“吁——”公孙瓒勒住战马,回头望向身后的白马义从,“兄弟们,此次濮阳之战,咱们可是立下大功了!这一战,彻底地打出了咱们白马义从的名号,从今以后,咱们就威震天下了!”
“好!好!好!”白马义从的士兵们纷纷喊道。
“公孙将军,此次攻下濮阳,咱们出力不小,想来那赵知府定会为您邀功请赏,到时候,朝廷定会重赏您!”严纲说道。
“哈哈,此战非我一人之功,兄弟们都应有赏!”公孙瓒笑了笑,翻身下马,一旁的王冲连忙来到公孙瓒身边,将一块饼递给公孙瓒。
“咱们此番虽然已经立下大功,但我还想更进一步。”公孙瓒接过王冲递来的饼,大口嚼了起来,“韩擒虎率败军退入了荥阳郡,想来他们刚刚战败,定是士气低迷,若是咱们继续进军,定能再一举拿下荥阳郡!”
“公孙将军说得极是。”王冲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向赵知府请命,让白马义从作为先锋进攻荥阳郡,听说咱们白马义从的名号已经让敌军闻风丧胆,敌军知道咱们前来,说不定会闻风而逃,咱们若是能一举攻下荥阳郡,那又是大功一件啊!”公孙瓒说完之后,将剩下的饼全都塞进了嘴里。
“此事如果能成,咱们白马义从可就真正地名扬天下了!”严纲笑着说道。
“好啊!公孙将军,末将早就想刀劈韩擒虎,夺下他的人头献给将军了!”王冲也说道。
“公孙将军,切莫轻敌啊!”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众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快步走到了公孙瓒的身边。
“赵云,你这是何意啊?”公孙瓒面露不悦之色。
“公孙将军,那韩擒虎可不是寻常之辈啊!您难道忘了赵知府手下的一万多大军是怎么没的,忘了那赵光义的腿是怎么伤的了吗?”赵云劝道,“您若是如此轻敌,怕是会重蹈河北军的覆辙啊!”
“赵云,何必如此扫兴啊?”公孙瓒皱了皱眉,“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白马义从天下无敌,何惧那韩擒虎?”
“末将的意思是,将军不必惧他,但也不能轻敌。”赵云说道,“咱们还是听赵知府的安排,稳扎稳打比较好。”
“哼!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公孙瓒冷哼一声,“还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有有,将军请!”王冲闻言连忙带着公孙瓒离开。
“子龙啊,你说说你,将军正在兴头上,你又何必扫他的兴啊?”严纲无奈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公孙将军获胜之后如此轻敌,我怕他重蹈赵光义的覆辙啊!”赵云说道。
“子龙,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咱们白马义从是什么实力,你也不是不知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严纲笑了笑。
“但愿吧……”赵云叹了口气,“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另一边,韩擒虎战败之后,便带着剩余的大军撤入了荥阳郡,他一面向陕郡说明情况并求援,一面鼓舞士气,做好抵挡河北军继续进攻的准备。
“诸位,咱们此番虽然败了,但大家也不必气馁!”韩擒虎将众将聚集到郡守府内,商讨接下来的计划,“在这之前,咱们可是打出了高粱河那场漂亮的胜仗,此次虽败,那也是因为河北军兵多将广,咱们败了,但败得光荣!”
“韩将军说得对!”鱼俱罗点了点头,“诸位,打起你们的精神来,咱们虽然丢了濮阳郡,但如今咱们已经退入了荥阳郡,现在咱们应该想的,是怎么守住荥阳郡不失!”
“鱼将军说的没错。”韩擒虎点了点头,“诸位,倘若河北军再度来犯,咱们应当如何守卫荥阳郡?议一议吧!”
“当然是应该固守待援,绝不能再出城与敌军交战。”一个将军开口说道。
“没错,河北军太过强大,尤其是那白马义从,咱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另一个将军附和道,“出城野战咱们必败无疑,为今之计,只能据城死守!”
“对呀对呀……”其余众将纷纷点头。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一道笑声忽然响起,众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是一名身穿铠甲的将军。
“为何发笑?”韩擒虎问道。
“末将是笑诸位同僚,只几场仗便被敌军打断了脊梁,倘若咱们谈白马义从便色变,又谈何守住荥阳郡?”将军笑着说道,“天下没有无敌的兵种,倘若韩将军能给末将一个机会,在下愿试上一试,打败白马义从,给诸位看看!”
“好志气!”韩擒虎露出笑容,“你是何人?”
“韩将军,这位是在下手下的将领,名叫麴义。”原荥阳郡太守将说道。
“你又没和白马义从打过,也敢放言击败他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其余众将纷纷撇嘴。
“麴义将军,那白马义从确实是厉害,你万万不可轻视了他们!”一个好心的将军劝道。
“白马义从的强大,末将在荥阳郡也听说过一二,但他们就算是厉害,也一定有着他们的缺点。”麴义笑了笑,“韩将军,我且问你,那白马义从可是骑兵?”
“正是,那白马义从乃是一支精锐骑兵。”韩擒虎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麴义点了点头,“韩将军,末将已经琢磨出了一种方法,专克骑兵,既然那白马义从是骑兵,那您不妨让末将试上一试。”
“是何方法?”鱼俱罗问道。
“将军只需让末将带着手下训练好的八百士兵与那公孙瓒交上一战,到时自然便知。”麴义说道。
“八百?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是有三千。”韩擒虎说道。
“多少都一样。”麴义自信地说道。
“好!麴义将军,就冲你这份豪气,本将军就给你这个机会!”韩擒虎点了点头,“你若是能够取胜,本将军定会上表闯王为你邀功!”
“韩将军尽管放心,既然您愿意给末将这个机会,末将就定不会让您失望!”麴义行了一礼,“白马?定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