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见秦钊矢口否认的样子,喉间猝不及防的涌上一股苦涩。
她贝齿紧咬着唇瓣,强忍着内心的酸楚。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泪水掉下来。
这副样子当真让人心疼。
沈清秋无奈的轻叹一声,“你想怎么比?”
闻言,许昭昭顿时来了精神,“说是比试,也不过就是热闹热闹,我以前和秦钊哥哥也比试过一场,当时险胜了他,并不知道秦钊哥哥还记得吗?”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
但是细品那熟稔的语气,像是在处处炫耀。
她这样,无非是想刻意的向沈清秋表露,自己与秦钊的关系匪浅。
沈清秋将她小女儿家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难得好脾气,耐心的解释,“我和秦钊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哦?”许昭昭挑了挑眉,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道沈小姐说的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秦钊瞧着许昭昭这幅样子,只觉得心里窝火,“许昭昭,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给你哥打电话了!”
听到这话,许昭昭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秦钊,你除了给我哥打电话打我小报告,是不是没有别的本事了!”
“我……”
向来肆意嚣张的秦家太子爷,一时语塞。
“不是说要比赛吗?”孙念瑶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她的目光从沈清秋的脸上划过,最后落在许昭昭的身上,“既然是比赛,总要拿点什么东西当彩头吧?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沈清秋眼眸微眯,淡漠的眼尾扫了过去,杏眸深处裹挟着不清不明的寒意。
“看来孙小姐有很好的主意。”
孙念瑶莞尔一笑,目光再次落在沈清秋的身上,“好主意算不上,只是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见沈清秋一直安抚着眼前这匹阿哈尔捷金马,眸光微微一闪,“沈小姐似乎对这匹马情有独钟,我们就用这匹马当彩头吧,你要是赢了,这匹马就是你的了,齐少你没意见吧?”
突然被点名的齐四怔了一下。
好端端的赛马就赛马,怎么三言两语又把自己扯下水了?!
关键是这匹阿哈尔捷金马当初费了好大的劲才搞到手,现在就凭孙念瑶这么三言两语就给搭进去了!
如今孙念瑶被傅怀柔收作干女儿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众人都知道孙念瑶的背后有傅怀柔撑腰,谁敢给她不痛快。
纵使齐四心里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忍痛割爱,“行。”
许昭昭对那匹马并不感兴趣,她最初目的只是想给沈清秋一个下马威。
但现在孙念瑶把话说了出来,她也不得不顺着台阶走,“要是输了呢?”
众人闻言,眼底隐隐闪烁着兴味儿的兴奋。
比赛比赛,有输有赢才好看。
何况,比起赢家的风光无限,输家狼狈的姿态更有看头不是吗?
“输了……”孙念瑶拉着腔调,目光不动声色地将沈清秋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就劳烦沈小姐将这匹马的钱赔给齐少吧,不知道许小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