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岚看着黄学军,她一脸的失望,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自己都已经告诉黄学军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她都已经告诉黄学军韩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绝对不能相信他!
结果黄学军居然依旧还是这般不识好歹,她再度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黄学军道:“黄先生,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情,你说过,你要帮我赶走一个最讨厌的人,你可是将这话亲口告知于我的,应该不会反悔吧?”
黄学军冷哼一声:“我既然说出了此话,那必然不会有任何反悔之说。”
“好,那既然如此,我需要黄先生你赶走的人近在眼前,就是眼前的韩非,我跟他有不可磨灭的仇怨,这些仇怨让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既然黄先生你都已经决定好了的话,那就还请黄先生你直接这般去做吧。”
什么?
黄学军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莫名其妙的参与进了这一场纷争,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是和这一切没有什么太大关联,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似乎是想的太过见到了。
他终归还是低估了柳冰岚这女人的痴心妄想,她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韩非少爷。
黄学军冷漠的看着柳冰岚,柳冰岚同时也在一脸期待的望着黄学军,两个人的目光在虚空当中交会。
黄学军顿时冷笑一声:“柳小姐,你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倒是只能选择跟你说声抱歉了,因为这压根就不可能,你想让我把韩非先生给赶出去?你想让我这么去做的话,那我只能跟你说一声,我要把你给赶出去了。”
黄学军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你要把我给赶出去?”柳冰岚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不敢相信的笑话。
她满脸都是惊骇欲死。
这怎么可能?这些情况发生的怎么如此的戏剧化?
她想要让韩非被赶走,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韩非没有被赶走,反倒是她自己要被赶走!
这一切若非亲身发生,众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却是现实,他们都各自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戏剧化的事情出现?我还以为在看电影呢。”
“是啊,我也是一样的想法,你们说这个世界上,发生一次两次这种事情也就算了,三次四次还是这个样子,那就有点让人说不过去了吧?”
“谁说不是呢,也许总有一些人不知所谓,以为自己能够是人家韩非少爷的对手啊,但是他们也不想一想,他们要真有这个本事或许他们就不会计较这些小小的利益得失了。”
众人众说纷纭,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之中都各自表现出了对于柳冰岚的嘲讽。
柳冰岚站在原地,只觉得胸膛急剧起伏,都快要因为愤怒而爆炸了!
这怎么可能?她居然被韩非给反将了一军?
不应该!
她之前想了好半天,自己都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和黄学军说清了。
黄学军居然宁愿违背自己的誓言,也要这么去做?
她看着黄学军一脸的不可思议,又问了一句:“黄先生,刚才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你说要要答应我把一个我最讨厌的人给赶出去,我是那样的相信你!
正因相信,故此,我才一直以来都没有丝毫的质疑,可如今黄先生你却突然又跟我说一切都不作数了,难道你不觉得这属实有些过分了吗?”
黄学军冷笑一声道:“过份?如果在我刚开始要是知道你想要对付的人是韩非先生的话,我早就已经把你给赶出去了,还哪里有机会让你在这里给韩非先生招惹不快?”
韩非先生,一口一句韩非先生!
她就不明白了,韩非这个废物到底是为什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称为先生,到底是这个世界上的谁乱套了?
是她乱套了?还是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乱套了?
韩非这种废物,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资格可以被人如此尊称的吧。
想来想去,大半天也依旧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已然被眼下所发生的事情彻底的被震撼到了,若非如此,她只怕万万都不会相信,这居然会是黄学军说出来的话!
黄学军当真是没开玩笑?
他居然将韩非被尊称为先生?他是有什么资格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一时间众人众说纷纭,议论纷纷。
“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的呀,人家黄先生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如果我要是她,我现在就应该知道我最应该要做的是什么,我现在最应该做的,应该是早一点祈求黄先生的原谅,难道她看不出来黄先生已经非常的生气了吗?”
“这个女人刚才买假货,现在又故意说出一番这样子的话来,你们说,我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故意的,使用这种阴谋诡计来骗取我们大家的信任。”
“若是不然,她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
众人议论不休,他们都在各自的讽刺着柳冰岚,柳冰岚刚开始还能保持淡定,眼看自己接二连三的居然被如此嘲讽之时,即便是她的心态再好,此刻也算是彻底的绷不住了。
她一脸愤怒的大吼大叫起来。
“韩非,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自己几次三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些人,你就能够让我对于你表示臣服了吗?我告诉你,你就给我死了这一条心吧,永远永远都不可能!”
柳冰岚如今早已失去了原先的风范,她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泼妇。
也顾不得什么所谓的形象不形象了,一心只想要让韩非丢脸。
她身上发出来的那丝阴郁的邪气,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
刚开始还显得平淡非常,可到了如今却是波涛如海,即便是离柳冰岚比较近的人,都畏惧的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