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站在尿池前,刚刚解手完毕,旁边有一个身着灰色西装,一脸淫秽笑意的年轻男子,
他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拿着自己手里头的那一小瓶液体,
韩非不过是微微的闻了一下液体的气味,大概就能够评判的出,估计存在一些致幻和迷药的成分在里面,
从这男子脸上流露出来的隐晦笑意,还有他的气质大概能够看得出来此人估计也是不安好心,不知在密谋些什么。
韩非虽说知道对方有些心怀不轨,却也没有想的太多,
毕竟这样子的事情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自己总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能插手。
就在那年轻男子转身的那一瞬间,却是因为转身的太快,再加上太过得意忘形,没有尿干净,一甩就把韩非的鞋子给弄脏了,
韩非的眉头微微一皱,那年轻人却也像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一般,
哼着小调就想要离开,
韩非狠狠的叫住了他:“慢着!”
那年轻人转过头朝着韩非看了一眼,眉头一皱,非常狂傲且不耐烦的问道:“臭小子你tmd有什么事吗?”
韩非眉头紧锁的更加厉害了,
这人先顶撞了自己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脚摇晃了一下,年轻男子看到了韩非鞋子上的污秽物,却是不屑地摇头一笑。
“怎么?你还想要干什么?”
“道歉!”韩非薄唇微微蠕动,吐出了两个字。
道歉?
年轻男子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哈哈哈,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你让老子给你道歉。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配吗?”
“我的耐心有限,我再说最后一次,道歉。”
韩非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身为韩家的大少爷,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藏污纳垢的东西,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愈发阴沉了不少,看着这冷冽的眼神,
如寒冬腊月当中的刺骨冰刀,正一刀一刀的切割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楚川也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年轻男子正是楚川,
他的手里拿着的那一瓶药丸是自己新购买过来的药品,这种药品无几乎接近无色无味,
但效果却非常强,只要那么一两滴就能够让人昏睡,等到第二天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些药品跟胡龙他们之前的那一瓶药比起来还是稍微相对的差了些,
楚家就算在省城再怎么是几大家族也没用,毕竟胡龙他们可是来自于魔都和帝都的这种大家。
楚川反应过来不由的勃然大怒,他瞪起了一双眼睛,
“tnnd,你他妈居然敢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楚家的大少爷楚川!
听过这个名字吧,你现在为老子道歉,老子说不定还能够原谅你,要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楚川无比狂躁,他的态度却比韩非还要嚣张的多,
韩非笑了,同时也怒了,他从来不喜欢跟这种人说再多的废话。
拳头就是最好的立场!
韩非在这一瞬间猛地出手了,楚川只感觉自己的眼皮一跳,随后便看到韩非的手抓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毫不留情的朝着尿池里面摁了下去,
韩非的手臂力量极强,别看韩非好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
但对方手上的力道却如海浪一般狂猛,楚川根本就抵挡不了,
别说他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哪怕就算是他全心全意的进行阻止,也抵不过韩非的那么一摁,
顿时,楚川的脸跟尿池来了一个最为亲密的接触。
楚川可能也没想到韩非会突然动手,等他再一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硬生生的给按在了尿池里动弹不得,
他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一张嘴便感觉到有一些污秽的水渍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他不由得愤怒的咆哮,
“妈的臭小子,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子,你会死的很惨的,赶紧给老子放开!”
楚川怒不可遏,自己身为楚家的大少爷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完全是让他颜面无存!
韩非无动于衷,一脚踢在楚川的脚腕上,楚川忍不住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尿池前,
有一些客人刚刚走进洗手间,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全部都愣住了,
韩非一手摁着楚川,他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无论楚川怎么挣扎,他发现自己非不能挣脱开了也就算了,
自己的半边脸在尿池的底部不停的摩擦,那一股强烈的骚臭味让楚川差点呕吐出来!
韩非冷漠如神的声音缓缓传来,
“既然你自己不想要脸的话,那今天就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买个单!”
韩非从来不会对于这些人手下留情。
他的话语落下之后,楚川便感觉到韩非的手又传来了一种力道,这种力道掐在了他的后梗处,
好似掐到了其中的一个穴位,让他感觉脑后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等到他再一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是白眼一番瘫倒在了地上,而韩非则是不见了踪迹。
“妈的臭小子,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子,你给老子记住了!”
楚川怒不可遏,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身为楚家大少爷,哪怕就算是在省城其他几个世家的公子哥也不敢这么不给他面子的,
今天他的脑袋居然被人按在那尿池里,无穷无尽的屈辱就像是一刻巨脸的炸弹,即将要在楚川的胸膛爆炸!
他急忙来到了洗手池,将自己的脑袋给插了进去,用水来清洗脸上和头上的那种污秽物,
虽然尿池会自动冲水,大部分的尿液都已经被冲冲了下去,那些残存的尿液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对于楚川来说,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散发出了一股尿骚味!
他当即怒而决定,
不论韩非是谁,也不管他在哪一个包厢,今天他必都必须要让韩非死无葬身之地!
此等侮辱铺天盖地,让楚川无论如何也受不了那一份屈辱!
一闭上眼睛,他就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忍受一种难以忍受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