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阡凛笑道:“就阮青柔那样的破烂玩意儿,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眼?要纳妾也是你纳妾,天下女人又不是死绝了,何苦为难自己找那样的破烂玩意儿为妾呢?”
君阡宸皱眉,一脸嫌弃:
“连你都看不上的破烂玩意儿,你居然让本王纳为妾室?凛郡王,你居心何在?你是在嘲讽本王吗?”
君阡凛一脸无辜地道:
“不敢,没有的事,我就那么一说,毕竟,阮青柔那个破烂玩意儿,被很多男人睡过,应该很懂得取悦男人,我以为宸王殿下有这需要......”
“君阡凛!”宸王冷声打断他,“就算本王有需要,也会找瑶儿,那样的破烂玩意儿,你就留着自己享用去吧!”
君阡凛大声道:“我又没有眼瞎,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破烂玩意儿?这个贱婆娘,也就只有璃王看得上!”
藏身在香樟树后面的香樟树上的璃王:“......”
敢情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只是,柔儿她,真与很多男子睡过吗?
不可能吧?
她那么柔弱那么守礼,怎么可能做出那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他虽然已经不爱柔儿了,但也不敢相信,柔儿会那般
不知廉耻。
一定是君阡凛故意抹黑柔儿的!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香樟树上的动静,阮青瑶早已察觉。
一个,两个。
树上躲着两个人呢。
她虽然看不见,但猜也能猜到,那两人会是谁了。
那两人,对阮青柔有着全然的信任。
若是当着他们的面,撕开阮青柔的假面皮,让他们看清楚阮青柔的真面目,一定很好玩。
于是,她假装生气地瞪着宸王和凛郡王道:
“阮青柔一出现,你们两个,就围着她转了?就这么喜欢她?”
“冤枉!”君阡凛大声喊冤,“我那是在骂她!”
君阡宸赞同地点点头,一脸委屈地看着阮青瑶。
他连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也没与那个女人说话,怎么就围着那个女人转了?
阮青瑶理直气壮地反驳:
“但是,你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她吸引走了!不管是骂她还是打她,总之,你们全都围着她转了!”
“还有,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你们把她勾过来的?”
“没有!我没勾她!是她自己不知廉耻地过来的!我又不是璃王,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破烂玩意儿?”
君阡宸急忙澄清。
再次躺着也中枪的璃王:“...
...”
心中憋得慌,可他却无法反驳。
毕竟,曾经的他,的确是瞎了眼。
为此,他失去了一生挚爱。
如果不是他当初瞎了眼,瑶儿早就是他娘子了,还有宸王和凛郡王什么事?
想到这,璃王后悔得恨不得死了算了。
阮青瑶直白地道:“不管是不是你们勾来的,总之,我不想看到你们与阮青柔待在一处。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床上功夫厉害着呢,我怕你们全都被她勾走了。你们赶紧给我打猎去,如果还想继续围着阮青柔转,行,那就与我绝交吧!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这么严重?
君阡宸不想离开阮青瑶。
他压低声音与她讨价还价:
“瑶儿,要不,你与我一起去打猎?”
君阡凛连忙阻止:“要去也是跟我去,为什么要跟你去?你动不动就亲瑶儿,我不放心,瑶儿跟我在一起才安全。”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阮青瑶趁机道:
“既然你俩这么想要有人陪,那就你俩一起去打猎,我累了,待在这里休息一会。”
两人互视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彼此嫌弃。
最后,怕瑶儿生气,两人还是离开了。
只不过,不是一起离开,而是背
向而驰。
宸王和凛郡王一走,七公主和谢淙也跟着离开了。
阮青柔身边的新闺蜜和新舔狗们,在阮青柔的温柔劝退下,也全都各自散开去远处采摘野果子去了。
现场,很快就只剩阮青瑶和阮青柔两人了。
阮青柔有太多话想要说了!
她把刚才所受的屈辱,全都算到了阮青瑶头上。
她将身边的新闺蜜和新舔狗们遣散开,就是为了反击!
有那些人在,有些话,她不方便说。
如今人都走了,她也没必要装了,怎么痛快怎么来。
她望着阮青瑶,咬牙切齿地道:
“是!张老太,钱氏母子,都是我设的局,可我为什么要设局毒杀他们呢?还不都是因为你吗?如果不是你,他们也就没必要死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阮青瑶,你就一点也不内疚吗?那么多人因你而死,你居然还有心情出来玩?你简直不是人!”
阮青瑶嗤笑一声道:
“你都不内疚,我为什么要内疚?你杀人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躺平了乖乖等你害?没中你圈套就是我不对?长得这么丑,想得还挺美,当我是谢芳菲那个傻叉吗?她现在替你背锅,是不是特别爽歪
歪呀?可惜,我不是谢芳菲那个蠢货,想让我做你垫脚石,下辈子都不可能!”
阮青柔气得浑身发抖。
她气疯了,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尖着嗓子反击:
“如果不是你,谢芳菲需要背锅吗?背锅这种低贱的活,原本都是你干的呀!就是因为你跑了,所以谢芳菲才要委屈背锅,你这个不孝女,居然还好意思跑我面前嚣张?”
阮青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诱导她自曝。
她佯装漫不经心地道:
“说起背锅,当初,兰儿是你推下河的吧?可你却反咬一口,说兰儿是我推下河的。好在当初我有人证,否则真要被你害死了。”
闻言,阮青柔一脸得意。
她冷哼一声道:
“她死有余辜!小小年纪就学狐媚子勾人,还从阮青尘手中骗了一串黑珍珠手串。我将她推下河,黑珍珠手串就是我的了,还能嫁祸给你,何乐而不为呢?”
阮青瑶笑道:
“论勾人,谁敢跟你比?你睡过的男人,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吧?”
阮青柔摸着自己的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谁让我魅力大呢?那些男人都想与我欢好,我拒绝了谁都不好,索性全都要了。怎么,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