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向着你学妹的,这才见过几面呢。”肖尧宛若吃醋般撅了噘嘴。
“或许这就是眼缘吧!我就是怎么看我这个小师妹怎么喜欢!”柳飘飘丝毫不收敛她对白璃洛的欢喜。
一边的轩辕宇自是将一切都听了个去,忍不住打断道:“咳咳,那个,其实我都听到了。”
心中则是无奈吐槽,这声音越说越大声,能不能考虑下他这个当事人的感受了?
一直走在前面的白璃洛也尴尬回头找了个台阶下:“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便再好不过了,
省得我们一会儿想方设法对你威逼利诱可就不好看了,这段路上你想清楚,一会儿得给我们个交代!”
轩辕宇闻言虽然眼神闪烁,但却无比坚定般开口:“好,一会儿到了目的地,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白璃洛闻言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便继续走她的路去了。
楚悠悠跟在身后则是对轩辕宇使了个凶狠的眼神以示-威胁,而后也乖巧地跟在白璃洛身边继续往前走。
柳飘飘见状便立刻对着肖尧开口:“看见了没,我都说我阿璃学妹早有对策,怎么样,这不就成了吗?!”
肖尧感觉脑门上三条黑线竖起,心道这是对策?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
但嘴巴上迫于柳飘飘的“淫-威”非常认同地说道:“对对对,飘飘的眼光可真不错。”
柳飘飘非常满意地冷哼一声:“可不就是嘛!我们赶紧跟上,看看这个轩辕宇能坦白出些什么来吧!”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白璃洛他们的寝院。
见秦莺莺难得没有出来相迎,齐政坤则是立马四下打量试图找寻莺莺的足迹。
白璃洛意会齐政坤的举止,低声说了句:“有事你便先去忙,这里大伙都在,不会有事。”
齐政坤本想推辞,只见司宸也难得开口:“小白这里有我在,你且放心,有事便先去忙吧。”
齐政坤这才不再推却,赶忙去找秦莺莺,生怕出什么意外。
好在秦莺莺只是沉沉地睡去,并无大碍,这下齐政坤才反应了过来许是昨夜太过折腾,累坏了。
于是齐政坤就这样守在秦莺莺身边,不一会儿他自己竟也毫无察觉地睡了过去。
而白璃洛他们这边确实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眼前的“轩辕宇”非常配合般将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他本是依托在一幅画像上的一缕残识,没想到灵渊台近百年来常有灵师去到这百年来都寂静如也的灵渊台。
依托着他们身上散发的灵力倒是让他逐渐强大起来,但他也不太能够确定这灵力到底是来自于哪里。
因为灵力的本源,让他依稀觉得是出自于同一个人。
但许是太多时间没有吸收灵力,他的敏感度降低了,所以他也不敢确定。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璃洛和司宸只是一个眼神对视,并未多言,只听“轩辕宇”还在继续阐述。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这样以残识的形式,在那个屋子里存活了近百年。
只是这几十年来那灵力仿佛越来越稀薄,时有时无。
而他在那个房间内也待了太久太久,久到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见到阳光是什么时候。
毕竟是依托于一幅画像,且画像许久不曾有人打扫,所以他便这样静静地待着,他本也以为自己大概余生都只能如此。
一直到有一天一个看似年少的青年误入了那个房间,好奇心趋势之下,他也使出自己积蓄已久的灵力试图与其沟通。
意外总是那么突然地发生了,他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依附在了轩辕宇的身上,一时间他自己也有点恍惚。
伸出双手上下大量,而后握紧拳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充满了力量。
而后他又怕被人发现闯入这个突然走进的屋子般,立马夺门而出试图再测试一番自己是否真的能够走出屋子。
一直到感受到屋外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自己身上时,才真切地体会到原来自己真的出来了。
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最和煦的微风、甚至可以伸手抓住那太阳散发的光芒。
他承认那一刻他真的动心了,如果说夺舍是一次意外,那不愿从这副身体里出来则成了他当下最真实的想法。
说到这儿的时候,“轩辕宇”低下了头,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后来呢?”楚悠悠忍不住追问道,仿佛轩辕宇的事情她不感兴趣。
对不起这三个字也没所谓一般,而此刻的她只是来听一个传奇的故事一般。
见其他人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神色中似乎对自己并无厌恶,于是他继续往下说。
“正当我享受着外面的一切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唤。
我自是下意识地就想拔腿而跑,何况那会儿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轩辕宇’。
一直到我跑开几米后便被一个长老打扮的人给逮住,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专门守在这灵渊台上的八长老。”
“八长老上来自是对我一统教训,责令我日后不可乱跑,于是从那日起我便用着这副身子开始自由自在地行走。
虽然听八长老说,这副身子的主人做错了事,来这受罚的,可与我而言反倒是在享受这里的一切,真切地触摸每一件物品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一直到昨日我遇见了你们,同你们一起打扫,以前可从未知晓这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
“那你之前的名字叫什么呢?”待“轩辕宇”将故事讲完,白璃洛抓住重点般问道。
这下“轩辕宇”也懵了,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开口:
“我真没骗你们,在那里面关了太久太久,久到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谁了。”
见他如此憨厚的模样,楚悠悠也轻声嘟囔了一句:“看他这样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