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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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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地板高度与舞台齐平, 到下边的地面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大约一人多高,摔下去还是很疼的。

只是瑞雅没有想到的是, 当他们好不容易快要将哈斯塔教授捞上来时,用来救人的绳索“啪”的一声, 断得荡气回肠。

于是倒霉的教授又摔了一次,这回似乎不是屁股着地,听着耳边传来的脆响, 她深深地为对方的脑袋担忧了起来。

重新找了一圈绳子, 再度被他们拉上来的哈斯塔虚弱得像一条死鱼,瘫在地上, 半晌都只有出的气, 似乎随时都可能去见文艺界的先贤们。

“可怜的哈斯塔, 我改日会找人仔细检查一下剧院的地板,还有天花板上的吊灯。”莎乐美去找医药箱,表情虽然沉痛, 语气却隐约有些幸灾乐祸。

校长的反应就更直接了,抱着手沉着脸站在一边,完全没有想要过来关心一下的样子, 令人不由得怀疑两人间是不是有宿怨。

“教授。”瑞雅将对方翻了个面,好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这一翻不要紧, 翻过来后, 她着实被对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除了坠落导致的淤青和重物击打产生的鼓包, 他的皮肤上还分布着许多被抽打的痕迹,脖子处就更惨了, 那条环绕脖颈一整圈的勒痕红到发青发紫, 感觉完全就是冲着出人命去的。

“你, 你……”摔得很惨的哈斯塔弱弱地出声,祂本想狠狠地将身边的人类推开,但自己那一点都不亲爱和善的“祖父”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于是只好用微弱但饱含恨意的声音说:“你离我远点。”

连续两次都厌恶着自己的靠近,瑞雅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目前只见过两面的文艺学教授。

又或许,对方有异性恐惧症?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她的某位室友就深深地恐惧着黄色。

出于对伤者的关怀,她后退了几步,有些尴尬地站到了一边。幸好这时找到医药箱的莎乐美折返了回来,用绷带和药水给可怜的教授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你看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剧团长说,让他换了个更舒适的地方继续躺着,等剧团的其他人来将他挪去校医室。

望着对方那流露出渴求和希冀的眼睛,如戏剧中的莎乐美公主一样美丽但残忍的某人微微一笑,悠悠道:“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先排练其他人的戏份,你就放心养伤吧。”

希望破灭,哈斯塔将脸扭到了一边,独自对着墙边的表演道具无语凝噎。

第一次排练就以这样戏剧性的结尾落幕了,瑞雅本以为校长会像来的时候那样送自己回去,但他好像有话要单独对剧团长说。

不知是什么心情地舒了口气,她欢快地飞出了剧院,像一只终于迎来春天的小蝴蝶。

“你这个化身捏得好像不太成功,”望着女孩的背影,莎布·尼古拉丝啧啧道:“我看还是‘奈亚拉托提普先生’更讨人喜欢一点。”

犹格·索托斯说:“不要提那个名字。”

又说:“他很快就会消失。”

“那太可惜了,可爱的瑞雅一定会为此哭得很伤心。”

“我们来谈谈这个戏剧的事。”并没有被祂的话迷惑,犹格·索托斯继续道:“哈斯塔是怎么回事?”

“总要有个人来扮演施洗约翰嘛,”莎布·尼古拉丝笑了笑,“让哈斯塔来,总比奈亚好吧?你说是不是呢。”

盯着祂看了许久,犹格说:“我认为这个角色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可不行,我们要‘尊重’人类的创作。”似真似假地说着,祂笑容更深:“我没答应让奈亚来演,已经很对得起你啦。”一副你该怎么感谢我的口吻。

“剧本给我。”见这事没得商量,犹格·索托斯换了种方式。

“你想干什么?”莎布露出了一点警觉,但还是将身后的东西交了出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太过分可是会引起小猫咪的警觉的。”

话音才落,眼前的家伙雾似的散去,像是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

因为倒霉的哈斯塔教授要养半个月的伤,瑞雅第二天的排练对象换成了……莎乐美,原本应该是扮演希律王的尤校长,但对方最近似乎被某件事绊住了脚。

果然,这才是校长该有的正常日程。她暗暗为自己感到庆幸,并由衷地希望对方能多忙一段时间。

怀着轻松的心情走进了舞台后面的小房间,瑞雅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位长得赏心悦目的剧团长,而是一个裸.露着上半身的、正在勤勤恳恳修补地板的年轻人。

愣了愣,她望着那人朝气蓬勃的美好肉.体和紧实的肌肉出了会儿神,直到对方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抬头,将那双迷人的眼睛望向了她。

令瑞雅有些失望的是,除了正在和自己对视的眼睛外,他的脸上再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平平无奇的长相,普通得让她感到意外。

“你好。”对方率先朝她点了点头,露出开朗而活泼的笑容。他看上去很好打交道,也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的身上充满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这使得她很难将目光从他那里移开,虽然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像个变态。

“我是斯蒂芬,也许你听莉莎提起过我。”他并未因为眼前之人的无礼生气,而是低下头去,继续忙碌着手上的工作:“我们是一对兄妹。”

瑞雅反应了过来,原来对方就是莉莎那个比她们高出两届的哥哥,依稀记得学的是法律,没想到居然还会修地板……等等。

她沉默了片刻,因为她忽然感觉,这个人设和拉托提普先生很像。

不不,不能这么说,也许只是法学在现在的社会很吃香,而他们俩又很凑巧的拥有着过人的动手能力。

“我叫瑞雅。”她说,

“我知道,之前远远地看过你一眼,还有莉莎。”斯蒂芬自来熟地说,“你当时看上去很漂亮。”

瑞雅再一次沉默了,她看着对方熟练地修补着地板上的缺口,动作流畅中透着优雅,和拉托提普先生干活时完全不一样;他的谈吐和气质也很独特,风度翩翩,气度不凡,仿佛是从上流社会而来。

又看了看他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灯光之下白得近乎透明,那双手却无比粗糙,食指中指都长着显眼的老茧,让人一时捉摸不透他的真实身份。

“嗯……谢谢您的夸奖。”出于对室友的哥哥的一点点关心,无法理解为什么修个东西也要脱衣服的瑞雅说:“虽然我们在室内,但今天的气温挺低的,您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感觉哪里有些不对的斯蒂芬:“……不了,我更习惯这样干活。”

气氛好像变得尴尬了起来,瑞雅打开随身携带的剧本,趁着莎乐美还没来的空隙背背台词——那些大段的排比和比喻句总是不厌其烦地出现在公主的口中,让她看上去像一位忧郁的诗人。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收拾东西的声音。瑞雅如梦初醒地抬头,斯蒂芬穿上了衣服,那件似乎是故意买小了一码的衬衣紧绷绷地套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了那罗马雕塑一般的身材。

很诡异的,她觉得眼前的修理工像一只求偶期的雄鸟,正花枝招展地跳着吸引雌鸟的舞蹈。

缓缓地将剧本竖起来挡住脸,她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在对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声“再见”。

“后会有期。”斯蒂芬的声音和他一起飘了出去,消失在门后。

又等了一会儿,难得晚到的剧团长终于姗姗来迟,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他今天打扮得尤为正式,西装笔挺,头戴礼帽,双手也戴上了一对漂亮的缎面手套,再配上脸上的蝴蝶假面,仿佛是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

“我的脸受了点伤,为了不吓到你,就暂且用它遮住了。”莎乐美敲着那个金属面具道,“不必为我担心,只是一点日常的小伤,当演员还是很辛苦的。”

对方都这样说了,瑞雅自然也不好再问什么,就是有点奇怪从校长到教授再到剧团长,怎么大家都葫芦娃救爷爷似的受伤,还都是在脸上。

他们可都是颜值出众的大美人,伤到脸实在是令人惋惜。

“好了,不要再想它,我们今天要练习的是七重纱舞。”莎乐美边说边踮起脚尖,像一个芭蕾舞者般围着她翩翩起舞:“能换得希律王半壁江山的七重纱舞,可是这出戏剧的一大看点呢,可爱的瑞雅要好好努力哦。”

说完,他轻盈地离开了她的身边,如同林间的精灵,为她展示着这支赫赫有名的舞蹈。

《莎乐美》中的七重纱舞来源于苏美尔人的神话,刚愎自用的女神伊南娜想要夺取姐姐统治的地下世界,于是穿上了自己最为精美的服饰,盛装前往。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服饰在穿过不归路上的七重大门时被一一剥去,最后不仅以十分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姐姐面前,还被对方变成了一具尸体,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返回人间。

因此,舞者在跳这支舞时,需要像伊南娜女神那样脱去身上的七件服饰,所以今日的剧团长才会如此装扮自己。

一重纱。他摘下了头顶的礼帽然后亲吻它,仿佛那是一顶古巴比伦最璀璨的王冠,光彩夺目,如同少女的眼珠;他将它送到了瑞雅的面前,为她戴上它,然后贴着她的身体擦肩而过。

二重纱。他脱下并高高向空中抛起自己的外套,尽管不如公主的纱衣,但它仍然以一种美丽的角度下坠,像蝴蝶般落在瑞雅的身上,带着主人温热的体温,轻轻触摸着女孩柔软的脸颊和嘴唇。

三重纱。他解下了脖上的丝巾,和它一起围绕着瑞雅疯狂地旋转起来,宛如一个被施展了魔法的纺锤——随后,它被丢弃在地上,四只角蜷缩着,像一颗紧闭着心房的心脏。

四重纱。他取下了耳上的装饰,丢掉了这些沉重的负担,舞步变得更为轻灵,仿佛山谷风与海上雾,吹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停在女孩的耳边。

“您还希望我跳下去吗?”他问道,将对方当成了希律王,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想要取悦的对象。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继续舞动着,直到丢下最后的那件饰品,带着它再次来到瑞雅身边,靠在她的身上,笑着说:“您该履行您的承诺了——王者的誓言不可违背,您答应过我的。”

女孩顺着他的表演问了下去,大脑因为刚才的舞蹈有些发懵,沉浸在了那场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精彩表演里:“你想要什么呢?我亲爱的莎乐美。”

“让我想想。”胳膊依旧搭在她的身上,他转了半个圈,坐到了女孩的身上,含笑的眼睛盯着她,不怀好意:“给我一个您的吻,陛下。”

瑞雅怔住了,不是因为对方的要求,而是她好像听到了“咔嚓咔嚓”的、木板破裂的声音。

不会吧——她想起了哈斯塔教授的惨痛教训,顿时一惊,想要往旁边躲开,但为时已晚。

她和莎乐美一起摔了下去,身体却并未传来疼痛,而是接触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就像海绵一样……摸上去有点舒服,也有点恶心。

因为那东西的表面上覆盖着一层粘稠的液体,鼻涕似的的触感,让人一阵恶寒。

更不妙的是,“它”似乎还是活的,被她摸到后缓缓的蠕动着,友好,也可能是不友好地蹭着她的手掌。

剧院下面就是黑星湖,联想到宿舍楼顶的大贝壳,瑞雅深吸了一口气,顿感不妙:

该不会是,水里的东西跑到了剧院里吧?虽然听着很玄幻,可它们连三层高的楼顶都可以上去,咬穿一个有事没事总是坏地板的豆腐渣剧院,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心翼翼地将身体从软软的东西上挪开,她望向四周,妄图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找到失散的莎乐美剧团长。

奇怪,两人明明是一起掉下来的,为什么落地后对方就不见了?还没想明白,一条大约是触手的东西摸上了她的脚踝,又湿又软。

圈着她瘦弱的踝部蹭了许久,它终于不再满足于这一小块地方,试探性地伸进了裤管,一圈圈地绕着女孩洁白的小腿往上爬去。

这是条不正经的触手!短暂的一愣后,瑞雅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没有被圈住的脚踹向了它,然后随便选了个方向就要逃跑。

“莎乐美先生!”反正已经被敌人逮住了,再保持沉默也没有意义,她索性放开声音,用力大喊:“莎乐美先生,您在哪里?我这里有个——”

“触手怪”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又一条触手迎面袭来,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你这个变态,我要把你做成烤鱿鱼须!瑞雅拼命挣扎着,她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黑暗中的怪物,越来越多的触手缠了过来,分别困住她的手脚和扭来扭去的腰部,将她摁倒在剧院地板下面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冰凉地面上。

舌头被口里的东西翻动着,动作称不上粗鲁,但也绝对不温柔。口腔里的不适感让她想要干呕,也让她重新开始反抗,迫切地想要从这堆触手的包围中挣脱出去。

被这种变态的东西……还不如直接勒死我!她士可杀不可辱地想道,忽然明白了哈斯塔教授脖子上的淤青从何而来——可恶,下面有这么可怕的东西,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提醒别人啊啊啊啊,她要退学!她不要和长腿的贝壳冰冷的火焰还有莫名其妙的触手怪待在一起!

为了压制她的挣扎,越来越多的触手缠了过来,和之前的那些一起,几乎将她缠成了一个木乃伊。

瑞雅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眼前的黑色也多出了一些光怪陆离的五彩光点,身上的力道开始松懈,攥成拳头的十指缓缓松开,她望着头顶那个白色的缺口,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沉到了黑色的湖水中。

跳跃在水面上彩斑、游弋在四周的鱼群和钻入耳中的湿气……呼吸逐渐被剥夺,她像一条归乡的人鱼,周围的一切都在上升,只有她在持续地下降,直到落入那枚张开蚌口的贝壳中。

并不柔软的蚌肉缓缓地抚过她的全身,那些不该出现在贝类身上的、海藻一般的物体一齐进入到她的衣服中,从她的每一寸皮肤上爬过。

不知是战栗还是快乐,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四肢不停地向内蜷缩,想要将自己保护起来;而困住她的怪物已经失去了耐心,再也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拒绝,那些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黏液似乎在慢慢地渗入她的体内,麻痹着她的大脑。

恍惚中,她依稀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久远的、从亿万光年外而来的彩色星云和虹色星光,它们的来源或许已经毁灭,残留的美丽却被人送到了她的面前,宛如缄默的告白。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胸前的钥匙在中途传来过炙热的温度,她短暂地恢复了一点意识,可眼前仍然是漆黑一片,就连那个白色的缺口都不见了,她被怪物拖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远离了她的同类,远离了地球,甚至远离了她所知道的宇宙的地方。在那里,不会有任何生物打扰到祂与她,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恶魔苏丹从沉睡中醒来。

但很快就,钥匙就因为惹怒了那个不该被提及的存在而被扔到了一边。金属在地面上跳动着,拖着银白的小尾巴,像一团在黑暗中跃动的光。她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一个看不清究竟是什么的东西覆上了她的手,又将她的脑袋拧过来,让她只能注视到自己。

亘古的黑暗里,她似乎看到了一团耀眼的火光,像一只从深渊中伸出的,囊括了整个宇宙的巨大眼睛。

许久之后,瑞雅终于醒了过来。

“恭喜您,”最先传入她耳中的是系统的声音,机械冰冷,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您的任务进度完成了百分之一。”

“什么?”视觉紧跟着听觉回归,她想起了在黑暗中发生的事,脸色一沉:“这就是你要的‘缠绵悱恻的爱情’吗?”

系统没有说话,又发动了它擅长的装死技能。

眼前的黑灰终于褪去,瑞雅再一次看到了剧院高高的穹顶和水晶吊顶。可能是对房间的地板失去了信心,她被转移到了舞台前的座椅上,身体各处都透着一股酸痛,尤其是被那些触手重点光顾的地方。

她前来排练时穿的衣服肯定是没法见人了,此时盖在她身上的是一件眼熟的长风衣,柔和的驼色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来自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校长。

“我刚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状,才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不行,每一个字都含混不清,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先别出声。”尤所思将一杯水送到了她的唇边,瑞雅大口大口地喝完,被液体润泽后的喉咙好受了许多,但一张嘴还是小猫似的叫声。

可恶,该死的触手马赛克,别落到我的手上。

她愤愤地想道,充满恨意的表情落在身边之人的眼里,让某人脸上的表情好转了不少。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他皱起眉毛,被迫为不安分的盲目痴愚之神善后:“湖中竟然有这样的东西,我之前一直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只是在过去,阿撒托斯从未像现在这样活跃。

做为诞生了宇宙的存在,祂虽然永恒地沉睡着,却依旧能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一切;祂几乎不被任何生物崇拜,因为祂带来的只有死亡和毁灭。

她不该引起祂的注意的,尤其是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特别,像是代表另一个世界而来,身上的所有都令人着迷。

“不要担心,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撒达·赫格拉,这个化身别想再出现了,祂想,用从莎布那里借来的力量安抚着人类的伤痛:“一切的不幸……很快就会过去。”祂向她保证道,“忘掉刚才发生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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