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不到两人的踪影后,许云才大梦初醒。
她这是被封杀了?
不!不该这样的,霍希纹明明说过,庄思文只要知道林亦可的过去,就会嫌弃林亦可的,而她也能得到庄氏旗下的代言人,结果根本不是那样。
想起霍希饭这个罪魁祸首,许云就要去找她讨个说法,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人影了。
“真是愚蠢至极,跟霍希纹那种人合作,根本就是以虎谋皮,”
一道嘲讽的声音自头顶处响起,许云抬头,便对上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眸。
“在说别人坏话前,最好是把自己的尾巴藏好,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寒森道。
“你什么意思?”许云眼眸迸出一抹锋利。
“听说你推了冯导的电影,给你一句忠告,赶紧让你的经纪人把合约给签了,说不准这可是你最后一部作品了。”
抛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转身就走。
许云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是经纪人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经纪人焦急的声音传来。
“大事不妙啦,之前,找你合作的所有代言全部要跟我们解约,还有跟你谈好的那些电影,现在都说不要你了……”
离开酒店,上车后,林亦可整张脸烧得通红,她感觉
自己的好像在一个火炉里烤着,满头大汗。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抬眸看向庄思文的侧脸,从离开酒店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刚才在宴会上,她出了那么大的糗,他会因为她被人在背后说闲话,他不生气才怪。
林亦可伸手去扯他的衣袖,“我真的不是为了上位拍那种片子的,我也是被骗的……”
不想被他瞧不起,林亦可断断续续的,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庄思文一直听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有听到还是没听到。
就在林亦可以为,不可能得到他的原谅时,他突然开口,“我都知道。”
因为发烧,林亦可的思绪没平时清晰,一时间不明白他说知道什么,想要问他,就听到他说:“到了。”
接着,她被庄思文抱下车,走进医院。
恍惚间,听到医生说她烧到40度要打针。
她嘴唇动了动,“我不打针……”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声,却不知道她的声音就像蚊子那么小声,要不是庄思文就站在她身边,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别闹,打针快点好。”然后,就让医生给林亦可打针。
林亦可有些激动,然后就晕过去了,等她醒过来的时
候,那点滴已经打完了。
“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韦磊关切地问道。
林亦可刚醒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一会儿,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
看了看四周,想起来她此刻在医院里,接着又想起了之前在宴会里发生的事情。
“庄思文呢?”她问站在床边的韦磊。
好像是他送她进来的,可现在却不见他。
“他去洗手间了?”
韦磊清咳了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在她期盼的目光下,还是把话说明白。
“刚才,庄总把你送进来之后,就走了,他好像是接了个电话,有事要去办。”
其实,后面那句话是韦磊说来安慰她的。
韦磊忘记了,林亦可是影后,他那点演技在她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林亦可苦笑了下,“谢谢你,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
韦磊点了点头,“稍等一下。”
他拨通杨卓盈的电话,“林小姐醒了,你要跟他说两句吗?”
韦磊将手机递给林亦可。
“好点没有?”杨卓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到朋友关心的声音,林亦可眼眶红了,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宴会上,出了那么大的糗,她没哭,被庄思文那样对待,她也没
哭,只是听到杨卓盈一句话,她就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杨卓盈只是握着手机,什么话都没有说,任她一直哭,让她发泄够了,才柔声的劝了她几句。
“你帮我看着她,有什么事情你就打电话给我,或者跟贺君临说。”杨卓盈吩咐韦磊。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韦磊道。
挂了电话,抬头就对上寒月戏谑的眼眸。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这里脏了!”寒月煞有介事地道,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还不行吗?”
“还差一点。”
两人靠得那么近,近的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杨卓盈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暖昧。
“算了,我自己弄。”
杨卓盈向旁边躲,避开他的人,拿出镜子一照,哪里有什么脏东西,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杨卓盈瞪了他一眼,抬起脚在桌下踹了寒月一脚,“敢吃老娘的豆腐。”
以寒月的身手本来可以躲开的,但是他没躲开,然后揉搓着被踹到的地方,一脸夸张的痛苦表情。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暴力?究竟贺君临瞧上你哪里了。”
杨卓盈看了个白眼,“你演够了没有?”刚才她根本就没用力。
没心情看他耍宝
,她转入正题。
“刚才你说有人对,有人对苏子轼下了追杀令,究竟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她才跟苏子轼联络过啊,当时,他还心情很好地跟她说,关于他旅游的趣事,不过,现在想来,也觉得有蹊跷。
之前,她离开的时候,他的病情算是刚刚稳定下来,算算时间,现阶段他应该接受第二期的治疗,他怎可能还到处去游山玩水。
“你知道他是飞鹰盟的盟主么?”
杨卓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突然想起之前有两个自称是飞鹰盟主派来接她的事。
当时,她只以为那两人找错人了,事后很快把事情抛置脑后,现在才反应过来,事情竟然跟苏子轼有关。
“之前,苏子轨不是被蠍子盟的人抓住么,就是两个帮派争地盘的结果,后来他就把蠍子盟的老巢给掀了。人家老巢被他抄了,当然是不会就这么算了,所以就重金悬赏买他的人头。”
听到这里,杨卓盈用力拍了下桌子!
“我出双倍价钱,把那个悬赏的人的人头给买下来。”这样的话,苏子轼就安全了。
“谢谢老板!”寒月笑嘻嘻道。
杨卓盈愣了下反应过来,“别告诉我,追杀苏子轼的那个悬赏,跟你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