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打伤,霍夫人大发雷霆,立即打电话给相熟的警官,让对方派人立即揖拿林亦可归案。
“霍夫人,请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过,那林亦可也算是公众人物,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把人带回来,也定不了她的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人证物证?”
“人证物证?”霍夫人皱眉看向女儿,将朋友的话转述了遍。
“没有,当时洗手间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哪来人证物证。手机,我的手机被她偷走了!”
想起存放在手机上的视频,霍希纹就懊恼不已,那可是她手上最大的一张皇牌,就这样没了,随即又想到可以告林亦可盗窃罪。
与此同时,手握罪证的林亦可,因为没有云盘的密码,根本就没办法删除视频备份,幸好她想起一个朋友是电脑高手,立即去找那人想办法。
等把备份删除后,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
“今天,真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林亦可拿回手机,跟朋友道谢。
“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有空请你吃饭。”
从朋友店里出来,林亦可随手将霍希纹的手机丢进街上一个垃圾箱里。
走到停在路边的车旁
,她拉开车门,上车,将包包放在车头上,拿起手机,却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两个是陌生电话,其他都是庄思文打来的。
两眼死死盯着手机,林亦可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下般,浅浅的,却很痛。
忽地,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庄思文打来的。
林亦可犹豫两秒,还是接通电话。
“你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庄思文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刚才调了静音,没注意电话响了,你找我有事?”
“霍希纹说你打伤她,还偷了她的手机,有没有这回事?”庄思文的语气没有兴师问罪的意味,只是纯粹询问是不是真的。
林亦可下意识想否认,只是话到嘴边,又改变意义,直认不讳,“有。”
电话另一端沉默下来,半晌后,再次响起庄思文的声音。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林亦可一愣,就这样?他不该质问她,为什么要打霍希纹,为什么要拿走她的手机吗?
他这是信任她,还是不在乎她做了什么事?
只是,这样的庄思文,实在太帅了,有没有?
“你在哪里?”林亦可突然很想见到他,想要跟他坦白一切。
“我在家,你要过来?”仿佛洞察她的心思般,庄思文笑
问。
“嗯,你等我,我很快就到。”
说是很快到,林亦可到达庄家却是一个小时后了。
望着灯火通明的别墅,车上的林亦可,却有些近乡情怯。
坐在车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铃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
电话是庄思文打来的。
握着手机,林亦可一颗心随着铃声急速跳动,紧绷的神经像拉紧的橡皮筋般,下一刻,铃声嘎然而止,她的心像是从高空坠落。
伸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林亦可抿紧嘴唇,回拨庄思文的电话。
“是我,抱歉,我没办法来了,你自己吃饭吧。”
说完要说的话,她便挂了线,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
她还是没办法面对庄思文。
坦白交待说得轻松,可做起来却很难,起码她就做不到。
或者,跟庄思文复合就是错的。
与其,日后东窗事发,被他所嫌弃,不如她先离开,起码她还能保留自己的尊严。
可她舍不得……
忽地,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林亦可。
她反射性抬头,看见站在车旁的男人时,整个人吓得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庄思文拉开车门,“下车。”
林亦可身子一僵,身体悄悄地挪向副驾驶座,想要从另一边开门下车逃跑。
庄思文幽深的
眼眸,直直地盯着她,锐利的眼神像一把刀将她定住。
“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林亦可咽了咽口水,在他的逼视下,慢吞吞地下了车。
庄思文用力关上车门,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大门口。
“为什么明明来到,却过门不入?”将林亦可丢在沙发上,庄思文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威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林亦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觉得说实话会死得很惨。
见她不说话,庄思文俯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嘴。
既然不说话,那就做吧。
惩罚性的吻持续良久,直到林亦可几乎要窒息时,庄思文才放开她,骚动人心的气息喷在她唇间。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嗯?”
林亦可被吻得晕乎乎的,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一脸懵然地看着他,“什么话?”
迎上她迷离的目光,庄思文只觉自己那颗坚硬的心瞬间萌化了。
听说林亦可打伤霍希纹的事,他第一个反应是释然,悬在半空的靴子终于落下了。
前不久,他派人调查当年的事时,负责调查的人不仅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还查到林亦可被封杀的内幕。
原来,将林
亦可拉下神坛的幕后真凶,赫然是霍希纹。
他没有责备霍然纹在背后搞那些小动作,他觉得她那样做是,都是为了帮他出气罢了。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把跟林亦可复合的事,告诉霍希纹了,借此暗示对方别再搞小动作了。
纸包不住火,他也没想过,这件事真能瞒住林亦可一辈子的,她要找霍希纹算账,他替她拦下霍家的怒火就是。只是他都搭好台阶,她却连踏出一步都不愿,这怎不让他生气?
直到此时,庄思文都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林亦可在耍小脾气罢了。
“说你为什么过门不入,为什么要打霍希纹?”庄思文诱哄道。
脑子还一片浆糊状的林亦可,听到他的问话,眨了眨眼睛,委屈不已地开口。
“因为她该打,她威胁我,她要我一无所有,我要杀了她,她该死。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呀,我怕你会不要我了。”
说到最后,她有些哽咽得说不下去,眼底的绝望,让他有些心惊,这才察觉些不对劲来。
庄思文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问道:“她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憎恨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不要你了?”
“当年,就是她设局陷害我,让我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