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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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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司露是注定睡不好觉了, 任务失败,散兵失踪,连晨曦酒庄的袭击事件也没从散兵口中问出什么线索来。

菜菜也被她几个大动作吵醒了, 干脆陪着她一起裹紧披风,坐在火堆前熬等天亮。

“那你现在怎么办?”菜菜听完司露的叙述后,歪了歪头。

司露抱着膝盖唉声叹气:“还能怎么办, 等天亮下山回蒙德, 告诉默菈他可以准备受死了。”

她掰着手指头, 将之后要做的事一样样捋一遍。

“然后我准备点物资,给秃秃送过去, 如果一来一回都用传送的话,最多也就一两天的时间……之后我们离请仙典仪还差大半个月的时间,我可以留在蒙德再住几天,顺便把目前的几个好感度刷到系统的要求。”

她拉开自己的面板,看了看目前的好感度列表。

迪卢克:75点。

凯亚:49点。

阿贝多:30点。

温迪:25点。

钟离:10点。

撇开双神的好感度不说,迪卢克离目标好感的80只差5点了, 凯亚的目标好感60,也只差了11点, 现在就是阿贝多的好感离目标的进度还差一半。

“之后嘛……如果时间允许的话, 我想早点回璃月。”

“为什么?”菜菜不解, “你只要确保请仙典仪那天能回去就行了吧?”

“就是一种……很微妙的直觉。”司露皱了皱眉。

细究起来,他们的主线任务好像从来没有一帆风顺过,不是这里出了岔子就是那里断了剧情。

司露从不轻估系统的狗币属性,她想了想, 还是觉得应该在任务开启前早点回去, 至少也要先探探路。

“但在那之前, 还有一件事要留在蒙德调查一下。”她拿起两根木头扔进火堆, 将面前的篝火燃得旺盛一点,“关于晨曦酒庄的事……”

说着她顿了顿,半晌后长叹一口气,隐了接下来的话,“……算了,到时候再说。”

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司露想了想,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小壶酒,架在篝火上暖了起来。

菜菜游过来闻了闻:“你怎么想到喝酒了?”

司露有些心不在焉:“暖暖身体吧,毕竟这里是雪山。”

菜菜没有说话。

她的背包中物资充沛,想要取暖有很多方式,司露不是喜欢喝酒的人,她酒量其实不太好,虽然不至于一杯倒,但她不喜欢酒后晕乎乎的脑袋。

那种思绪杂乱不受理智控制的感觉,最让司露糟心。

但司露现在拿出了酒。

菜菜本能地觉得司露的情绪大概有点糟糕——或者说复杂,复杂到她下意识想要喝酒。

菜菜没有忘记,在人类世界中,“喝酒”是个十分有效的宣泄情绪的方法。

它没有多嘴,只是呲了呲牙,问道,“你喝的什么酒?”

司露其实是随手拿的,她翻过瓶子看了看,“竹叶青。”

菜菜如果身上长毛,现在的毛应该都炸开了:“什么玩意儿??”

“竹叶青啊。”她有些莫名其妙,然后才反应过来,竹叶青也是一种蛇的名字。

她顿时生了逗弄它的心思,她趴在膝盖上看它,笑眯眯道,“对,竹叶青,就是一种用竹叶青蛇泡的酒,那可是生物药酒,大补!”

说着她把温好的酒打开,清香顿时飘散在了火堆旁,“你闻闻,特别香!”

菜菜尖叫了起来,颇有种唇亡齿寒的绝望感:“蛇蛇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拿蛇蛇酿酒!!!”

“兔兔还那么可爱呢,你麻辣兔头吃得也挺香啊。”司露白了它一眼,拿出个小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还贱兮兮地在它的鼻子下绕了一圈,让它闻个明白,“好喝就行。”

“不可以喝!”菜菜的声音高了八度,“我要闹了!!”

司露才不理它,喝得十分开心。

菜菜在地上阴暗地爬行了一会儿,正准备去掀翻司露的酒杯,就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掌揪了起来。

“哎呀呀,看我发现了什么?一条正要浪费美酒的小蛇。”

晨风吹来吟游诗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将菜菜揪离酒瓶,随手放到远处的石头上。

司露看着扫了扫石上雪堆,直接坐下的温迪,颇有些无语:“……你体内是装了什么美酒探测器吗?”

如果她没记错,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闻着酒味儿出场了。

温迪摇摇头,煞有介事道:“寻常探测器也做不到我这么精准哦,这是我和美酒的双向奔赴!”

……十分掷地有声的回答呢。

司露也就由着他,任他自己给自己倒酒。

被武力镇压拎到一旁的菜菜郁闷地在地上扭来扭去,原地画着圈圈:“蛇蛇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拿蛇蛇泡酒……”

“咦?”温迪抿了一口酒,然后笑了笑,“谁说竹叶青是拿竹叶青泡的,那是拿药草泡的酒呀?”

“真的?”正在扭曲爬行的菜菜竖起身体,两眼放光,“我就说不该拿蛇泡酒嘛!”

司露的重点却不在这里,她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你听得懂它的话?”自然是指菜菜。

温迪歪了歪头:“不该听懂吗?特瓦林的人语都是我教的呢!”

……理智告诉她,身为七神的巴巴托斯有再多技能都很合理,但看着眼前这没个正形的醉鬼……

司露一拍手掌:“那太好了,用这坛酒作为报酬,你来教菜菜人语吧。”

温迪:?

菜菜:?

这随手使唤人的操作太熟练了,连温迪都愣了一下。

他眨眨眼,默默放下酒杯,又将酒杯推得远了点:“……可我之后没空诶。”

司露惊奇道:“你要去干什么大事?”

能让温迪说出“没空”要去处理的事,想必不是什么寻常人轻易能摆平的大事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温迪有些无辜地笑笑,“我困了,想睡一觉。”

司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醒吧?……上一觉还睡了整整五百年。”

“那又怎么样?睡过了就不能睡了吗?”温迪理直气壮,“你今天吃完早饭,明天就不吃了吗?”

司露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好像没什么不对。

温迪为什么要睡觉?——据她所知,温迪每次陷入沉睡,都是因为力量使用过度需要通过休眠来恢复。

但他最近干了什么吗?

司露觉得脑中似乎有一团模模糊糊的记忆,但细细回想的时候,却连它是否存在都无法确定。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摸了摸鼻子,“那你就不管蒙德了吗?”

“蒙德是个自由的孩子,”温迪笑得很温柔,“就像栽花培土,我只负责帮它除虫哦。”

……不愧是你,能把不负责任说得这么充满浪漫气息。

但身为自由之都的蒙德,确实更适合这样肆意生长的风格。

“所以,你今天是来践行的?”司露看着他。

“不,”他眨眨眼,“我是来喝酒的。”

司露:……

“顺便想来看看那个孩子,但他好像已经离开了呀。”

“……散……流浪者?”

温迪没有否认。

但说起散兵她就来气,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你能感应到他去了哪里吗?”

温迪笑了出来:“他身上带美酒了吗?”

司露:“……没有。”

温迪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

司露嘟囔了一句:“他明明带着神之眼……你都找不到吗?”

都说神之眼是神明视线的注视,温迪真的“注视”不到散兵吗?

“他的神之眼不是被你炼掉了吗?”

司露一口酒差点呛到喉咙里:“那是在梦里好吧!那都是假的!”

提瓦特虽然有那么点神神鬼鬼的,但总得来说还是有守恒定律的,如果梦境里的东西都能影响现实的话,现在的世界上应该有两只阿贝多。

温迪笑了一声,“大部分梦中的物质都是假的,但总有些东西是‘真实’的。”

“比如?”

温迪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司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沉默了半晌。

“……但他把那颗‘心’劈碎了。”

温迪弯了弯眉眼:“那颗‘心’是真实的吗?”

司露这回反应很快,“你也说了,我思故我在,都是在做梦了,还管它是不是‘真实’的吗?”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退一万步来说,‘心’不是真实的,得到心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那颗心不能带出梦境,但“得到它”的充实感,却能长久镌于体内——这也是司露觉得自己计划可行的原因。

“所以,心代表着‘感情’?”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露眉目一动,“我不觉得。”

“欸?”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也让温迪有些意外,“……这么肯定?”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口。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由手底传至耳畔,她的体内正存着一颗鲜活的心脏。

她点点头,肯定道,“是的,有心的人不一定有感情,”她顿了顿,又想起了散兵,“没有心的人……也不一定没有感情。”

那疯子的感情可太充沛了。

“那么,你此刻的心烦意乱又代表着什么呢?”温迪轻轻一笑。

司露一怔,看向温迪,他笑得依旧很温柔。

“风都告诉我了哦。”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从梦境中出来后,司露的情绪便很不稳定。

起初她以为那是因为任务失败而产生的挫败感,但似乎又夹杂了别的什么。

不,不是从梦境出来后。

在梦境中时……

“代表着困惑。”她叹了口气,“因为我觉得我脑内的‘人类感情解析模块’停止运转了。”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钢铁直女在人类社会生存的本能。”司露浅浅讲了个冷笑话。

温迪歪了歪头,像是没有get到。

司露想了想,反正温迪也快去休眠了,那今晚的践行稍微多说两句问题也不大。

她于是挪了挪座位,向他靠了靠。

“你见过有一种人吗?他们是人类,活生生有血有肉有心有肺的人类,但是他们体会不到人类应有的感情……不对,这么说也不准确,至少一些激烈的情绪还是很能体会的,比如愤怒什么的……”

她叹了口气,“不,准确来说,不是‘体会’到的,是‘学习’到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感情对于司露而言只是存在于字典里的字句,看得见、摸得着,却从不存在于她身上。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同,是在四岁那年的孤儿院中。

自从司露有记忆以来,她就在孤儿院中长大,那一年,温柔和善的生活阿姨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永远离开了人世。

司露站在号啕大哭的同龄孩子之间,面无表情。

他们为什么在哭?哭代表着什么?

她见过孩子们哭——被抢了玩具、和同伴打闹、被领养家庭送回……

但这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而且……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一起哭。

还有角落里的花花小朋友,司露明明在前一天还听到她说,“阿姨收走了花花的美工刀,阿姨最坏了!花花讨厌阿姨!”

讨厌——她说讨厌。

现在她讨厌的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眼前,她为什么会哭呢?

哭代表着伤心,可是,为什么会伤心?

司露抱着玩具熊,穿过哭闹的孩子们,一个人回了房间。

后来她去院长的办公室交作业,却从露了一道光的门缝中听到了意想不到的窃窃私语。

“……那孩子……本来还以为只是迟钝点……”

“……可能只是吓傻了……”

“……她是不是,心理不太正常?联系医生……”

“……我去联系……医生……如果真的是疾病的话,得尽早治疗……”

她从那时起知道了,那是一种“不正常”。

不可以不正常,会被当作异类的。

司露走到厨房,偷偷拿走了一个洋葱,回到房间后哭了个惊天动地。

整层楼的孩子们都被吓醒,老师赶到她房间安慰她,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将洋葱藏到枕头底下,拉住老师的手。

“阿姨……阿姨……阿姨不在了……”

她明显看到老师松了口气——她知道,她在老师心中变回了“正常”的孩子。

从那时起,司露学会了“合群”。

再长大点后,她试着探究过自己的情况。

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但在遍览各种研究与案例后,她又觉得自己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她只是“不懂”感情,却并非冷血。

她不会将自己视为比普通人更高一等的存在,她只是“不懂”。

她不想杀人,没有任何在刑法边缘大鹏展翅的冲动。

她只是……真的“不懂”感情。

像是所有人类与生俱来的、大脑中处理感情的模块被硬生生抹去,无法正常工作。

人无法驾驭一个自己不曾见过的东西。

她于是开始训练自己,重新给自己装上那个正常人必备的模块。

她将它称为“人类感情解析模块”,她终于得以渐渐融入了正常人群。

司露当然不会对温迪说那么多,只是笼统地概括了两句,最后她抿了抿唇,像是叹息般出声。

“温迪……散兵会哭。”

她想到借景之馆中面无表情的人偶,精致的人造物,生而不该有瑕的容器,却会哭。

“他是个人偶,但他生来就会流泪。”

没有任何人教他,连他的创造者都没有刻意给他注入“感情”的模块——他的创造者希望他是冰冷而完美的。

但他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便会流泪。

他只是个人偶,却会流泪——而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苦学多年后,才知道“流泪”这个感情,该怎么去利用。

羡慕吗?好像也不,她只是觉得困惑。

生为冰冷造物的散兵,天生便具备了“感情”的功能。

但生为人类的她,却在这么多年的苦学后,还会因为这样的事产生“困惑”。

梦境中的四个人,表面上似乎她是那个唯一的人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比起阿贝多和散兵那样有血有肉的人造物,她才是其中的异类。

这让她费解,也让她颓然——这么多年她努力所做的一切,都似乎是徒劳。

她研究学习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连散兵这个人偶的“感情”都无法理解。

他对“母亲”的感情,对踏鞴砂的感情,对博士的感情……

司露走神地看着眼前渐渐熄灭的火堆,突然有一阵淡淡的清香自身旁滑过。

她低头,一只白皙的手掌伸了过来,指尖夹着一朵纯白的塞西莉亚花,如一片黑夜中骤然破空的光芒,盛放在了她茫然的眼底。

“你看到这朵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花的主人语调十分轻柔。

“……想法?”司露愣了一下。

“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不用思考。”

“……我在想为什么雪山会长塞西莉亚花。”

颇为不识情趣的反应,但温迪脸上笑意未改,“然后呢?说出来。”

“然后我意识到,这花不是长在雪山的,应该是你从摘星崖弄来的。”

温迪没有接话,还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再然后……我开始思考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把这朵花拿出来。”

温迪开口了,却只是纠正了她:“不是‘拿出来’,是‘送给你’。”

司露顿了顿,“现在我开始思考你为什么要送我花了——在人类社会中送花的含义有很多,我脑内能一瞬间闪过数十种答案,一项一项和现下的情况做了比对,一一排除,然后再筛查……”

仿佛是什么难以理解的绝世难题,司露在面对“被人送花”的一幕时,脑内的思绪能瞬间组成万字大长篇。

“排除到最后,我剩下了三个相对靠谱的答案。”

“说说看?”

“第一,我们现在身在雪山,面前又有一团火堆,你将这朵花递给我,或许是想要我用做以塞西莉亚花为底料的菜。”

在常人看来十分离谱的答案,温迪眉目不动,无声地鼓励她继续开口。

“第二,你觉得我现在有点醉了,塞西莉亚花的花香清醇,可以解酒。”

温迪:“哎呀,这连我都不知道呢,奇怪的知识增加了哦。”

“……第三,在正常人类人际交往的前提下,我此刻或许算是情绪低落的状态,你给我送了一朵花,或许你是在……安慰我?”

唯独在第三个看上去最靠谱的答案上,司露用了问句。

温迪笑了笑,没有回答到底哪个假设是正确的,只是反问了一句话。

“那么,如果情景互换,如今坐在这里低落的是我,你会怎么安慰我呢?”

司露认真思考了一下,“给你加五百万债务。”

温迪:?

“……你等会儿,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你说的或许是‘减’?”

司露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道:“在我的概念里,‘让你走出情绪’是比‘空话安慰’更有效地方式——毕竟我不会安慰人。”

温迪:……看出来了。

司露继续道:“但我知道,人在忙碌起来的时候,情绪对他们产生的影响会趋近于零——所以我会选择激励你去干正事,比如赚钱。”

温迪挥挥手,夜色中绽放的纯白花朵在指尖散去,他笑了一声。

“你看,在‘我给你送花’的这件事上,你虽然绕了些路,但最终还是得到了正确答案。而在换位思考的前提下,虽然阶段性呈现出来的方式不太寻常,但你却从未质疑过为什么要去‘安慰’一个低落的人。”

这是司露第一次从浪漫到骨子里的吟游诗人口中,听到如此严肃又一板一眼的分析。

……大概是觉得以她的脑回路,他不适合用含蓄而诗情的比喻句来回答她的问题吧。

“比起当年相熟的长辈去世,都不知道同辈们为何悲伤的你,你真的觉得这些年的经历都是徒劳吗?”

司露怔了怔。

温迪只是浅浅地问了一句,便不再深言——他似乎更想让她自己去回答这个问题。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骑士团的大家,还有你的朋友们,在乎你的这点‘缺陷’吗?”

司露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去思索——群友们不必多说,而从她穿越来提瓦特后遇到的新朋友……

虽然有的时候她的语出惊人确实会让他们噎到,但也仅仅只是愣怔一下,不至于产生什么诸如“绝交”之类的负面想法。

……而且某种意义上,在提瓦特这个颇带着点玄幻色彩的世界里,她不是唯一“脑回路清奇”的存在。

她摇摇头。

“你与陌生人的交流可以凭借着这些年的‘学习’做到面面俱到,而真正与你相熟的同伴又不会介意你的一些小缺点。”

温迪笑的很开心,他摊开手,轻轻吹了口气,做出有些夸张的、撒开手掌的动作。

“哗——烦恼都被风吹走啦。”

司露看着他的样子,默默笑了一下,“……感觉从我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哄小孩一样的安慰了。”

“有效吗?”

司露像是有些为难道:“如果我说无效,你接下来的睡眠质量会变差吗?”

温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好吧,非常有效——感谢全提瓦特最伟大的吟游诗人的开解,愿风神护佑你,做个悠长好梦。”

温迪像是终于放心了一般,迎着天边的朝阳,施施然伸了个懒腰。

“那么,晚安。”

晨风带走风神的笑意,朝阳升起时,雪山脚下的营地里已只剩下司露一人。

司露整理好背包,捞起菜菜准备下山回蒙德,路过雪山下的冰湖时,浅浅往下一看。

她本来只是想整理一下熬了大半夜的仪容,却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白色的鬓角上,绽着一朵纯白的花朵。

司露站在原地,凝着冰湖底下那朵花的倒影,怔了良久。

半晌后,她伸出手触摸了一下,实体的花瓣触碰到指尖——不是错觉。

司露捏着指尖的塞西莉亚花,突然心中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脑海中蔓延。

她指尖动了动,拉开系统面板,给默菈发了条信息。

[私聊]司露:雪山山脚,速来。

两个小时后,满身大汗的默菈喘得跟条狗一样和司露在雪山下汇合,他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风、风神之心、你、你找到了?”

他在接到司露私信的那一刻就赶了过来,最近能让司露着急地见他的事,也只有神之心了。

司露将手中的塞西莉亚花递给了他。

默菈:“……什么玩意儿?一朵花?”

司露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道:“你先拿着。”

默菈莫名其妙地伸手接过那朵塞西莉亚花,在下一刻突然跳了起来:“卧槽!刚刚系统提示我完成任务了!!你怎么做到的!!!!”

……居然真的可以……

司露看着面前狂喜地上蹿下跳的默菈,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

风神之心——风神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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