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派蒙错愕,“芙宁娜要和你打赌(),看谁先解决枫丹的预言?!
对啊∨()_[((),还说赌注我可以自己挑。”林浔深沉地点头,“这不是考验干部吗!”
他们此刻正在枫丹廷的上层,低头能看见正沿着环状建设的街道巡逻的警卫机关和越发寥落的行人。娜维娅本来眼周就有些泛红,像是在沫芒宫哭过一场,此刻听闻林浔所言,言语更是低沉,“枫丹人已经因为涨水、禁海,因为失去与外界来往的码头而寝食难安,我们的神明却………”
看娜维娅情绪低落,派蒙急忙活跃气氛,“但这也说明水神是有能力阻止那个预言的对吧!这是好事啊!虽然她用这种事来和林浔打赌。…但是!但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出来力挽狂澜的对吧!”
空想了想,还是点头附和:“…嗯。”
“人类尚有个性之间的差异,何况神明。”万叶也帮腔:“不用难过,就如派蒙所言,能解决就是好事。”
见新认识的朋友们都在安慰她,娜维娅调整了一下心情,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也对!”
林浔没吭声,提瓦特是神明与人类共存的世界,各种各样的神迹让人类对神明的信仰几l乎坚不可摧。于是娜维娅也好万叶也好,都没有往芙宁娜或许解决不了现状才会来套路林浔这方面想,甚至由于芙宁娜一直以来的戏剧性作风和乐子人设定,相当自然就接受了水神大人在用一个可能的国家级危机与人打赌的事。
林浔掏了颗水果糖吃,发现空似乎若有所思。
大家一起往回走。
空和娜维娅的打探瓦谢身份小组打了个寂寞,只有自食其力去探寻瓦谢这个名字背后的秘密。
林浔摸出端脑来,原本想给歌利亚发个信息,但想想又放弃了。
她确实预估了歌利亚的手法和棋路,但说到底只是她的暗自揣测,想到那孩子清净淡薄的眼睛和笃行不怠的特质,林浔还是选择相信对方的分寸。
于是她又把打出来的字一一删掉,转而瞅了瞅其他人的简讯。
林浔是很喜欢信息时代的便利的,但有些时候也会觉得有些苦手。就比如这会儿,她刚回了阿贝多已经进入璃月境内,准备通过沉玉谷前往枫丹的消息,就看到柯莱偷偷给她发简讯说她师傅最近有些焦躁,尾巴毛都掉了不少根,林浔又转去看提纳里的简讯,可是小狐狸没有抱怨任何事,仍旧是一副超严厉的巡林官大人的口吻,叮嘱她在枫丹少惹事,枫丹的神明大抵不会像草神大人一样那么包容她。
说起草神,林浔又注意到消息记录排在最下方的小圆帽,傲娇阿帽已经因为林浔两个小时没回信息判了她死刑。
林浔草草往下一扫,还有她的大建筑师、大冷笑话师以及杂七杂八各类人的信息未读。
啊,她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正当林浔打算挨个回简讯时,一个弹窗冒出来,七圣召唤竟然出了手游!还预备举行线上赛事!
() 好家伙(),林浔立马就把所有鱼抛之脑后开始下载游戏。
这时候?(),一个简讯幽幽冒出来。
【旅行者:你在看什么?】
林浔不动声色地抬头,只见空还在和万叶娜维娅商议接下来的行动,只有派蒙拿着空的端脑眯着眼睛盯着埋头玩端脑的她。
【一般路过浔浔子:玩七圣召唤。[游戏截图]】
【一般路过浔浔子:别再给我发消息了,我怕七圣召唤误会。】
“林浔,我要给你取个超难听的绰号!”在空等人订好行动计划的同时,派蒙一边嚷嚷着一边像只抱脸虫一样气冲冲地抱住了林浔的头。
闹了一阵,被空分开。
时近正午,在枫丹廷吃过了午饭,大家去了一趟白淞镇。旅行者小分队认认真真收集线索推理娜维娅父亲死亡的真相,林浔踩水时被螃蟹夹到脚抱着小龙崽嘤嘤嘤了半天。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各方的证词也未有变动,但旅行者还是发现了线索中的疑点。正当大家打算小心求证时,枫丹廷又传出了将要审判少女失踪案的疑犯的消息,旅行者与娜维娅便分头行动,一方去拖住审判,一方去找到最有力的证据。
“…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乘坐水路枢纽过来的万叶轻声喃喃,和他们一同过来的娜维娅已经气魄十足地登台,驳斥了原告的控诉。
林浔:“别担心,空没有迟到过。”
就如林浔所言,在娜维娅即将控制不住现场时,空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横空登场了。
他拿出证据,澄清真相,指认凶手。凶手在可以否认身份的前提下也非常给面子的直接承认了他就是造成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罪魁祸首。
但在双方都已经确定案件已经尘埃落定后,谕示裁定枢机却宣判了达达利亚有罪。
万叶:?
他其实见过天领奉行的一些审判现场,都是一些严肃庄重的场合,所以欧庇克莱歌剧院这种层层反转,反转到最后连神明创造的审判机器都开始出现他看不懂的裁决、观众们却也跟看戏一般跟着起哄喧闹的场景实在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洒脱却也有底线的少年看向身边人。
林浔就坐在他旁边,兜帽遮住眉眼看不清神情,但万叶还是感受到一些淡淡的专注和认真。
他心下稍安。
被告席上的达达利亚受不了无端判责使用了邪眼,但变身还没完成就被那维莱特打断了cd,庭审草草结束。
事毕,瓦谢在押解途中于露景泉溺亡,枫丹持续了十数年的少女连环失踪案就这么在凶手死亡的情况下仓促结案。那些被溶解的女孩、为正义付出性命的勇士都变成了火堆烧完后的余烬,正义似乎得到了伸张,却又叫人难在卷宗中留下适当的结语。
旅行者和派蒙忙完手头的事,才发现林浔和万叶杜林已经不在歌剧院,只给他在端脑上留了个芒索斯山见的简讯。
但空一时还无法与他们汇合,洗清了父亲冤屈的
() 娜维娅来邀他一同去给她父亲扫墓,又巧遇了同去扫墓的最高审判长,不免聊了一些关于预言的事情。
聊完枫丹的预言后,那维莱特安静片刻,询问林浔怎么没与他同行。
“欸,你找林浔有什么事吗?”派蒙,一款明知道林浔的身份,但还是总担心林浔会因为搞事被别人抓走蹲局子的应急食品,“她最近什么都没有干哦!”
显然有些不理解派蒙的紧张,那维莱特沉默片刻,说他只是想与林浔单独聊一聊,但一直没有适合的时机。
“你们要聊什么?”派蒙更警觉了。
那维莱特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抬头远眺了一眼天空,狭长的银色眼瞳浮现些许的迷惘,才摇头,平静地继续说:“…只是,有些疑问。”
虽然眼前的旅行者帮助枫丹找到了陈年疑案的凶手,但有些问题说出来还是交浅言深,眼看谈话结束旅行者将要离去,那维莱特又想起一件没能理解的事,不由认真请教道:“请问,清汤大老爷是什么意思呢?”
空迷之沉默。
派蒙也跟着沉默。
“…这种熟悉的感觉。”派蒙死鱼眼,“又是那家伙吧?”
不管是不是那家伙也不重要了,空和派蒙跟那维莱特聊完,又去跟娜维娅道别,才通过克莱门汀线离开白淞镇。
到达芒索斯山东麓时已然黄昏,空循着林浔发来的定位,很快就找到了在海滩边弹吉他的林浔和杜林。
她好像在教杜林唱一首璃月的诗歌,空未曾听过,只觉得含着少女笑声的歌温柔悠扬。夕阳的光染红了海面,让海边的唱诵只留下了粼粼金光中的模糊剪影,让空忽然感到无比安心。
林浔正在教杜林唱诗经鹿鸣,就发现不知道何时过来的旅行者已经带着派蒙坐在了她身旁的礁石上,他本来就是金色的眼眸,在夕阳光下更如融化的金子一般,璀璨滚烫。
“忙完了?”林浔笑嘻嘻地问。
空点头,在她身边微微放松了背脊。
派蒙问万叶去哪里了,林浔示意了一下海面,说万叶同志已经投入了工作之中。她之前也在万叶的帮助下试了试水,但很可惜,在她艰苦不懈的努力下,她的游泳技术已经从1退步到了0.5,以至于呛个水就直接化作水鬼死死抱住万叶不放,如果不是万叶有神之眼能在水下呼吸,这会儿空来刚好能给他俩收尸。
“我也可以的,妈妈。”杜林认真道。
林浔眨巴眨巴眼睛,真切又快乐地笑了出来。
见空一直安静地看着林浔,作为旅行者最好的伙伴兼毒唯的派蒙怎么能不明白?她狗狗祟祟地凑到空身边,问空是不是也跟那莱维特一样有什么话想和林浔说,并开始出主意:“…我可以叫上杜林去那边抓鱼!”
大概没想到派蒙竟然会产生这方面的认知,空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摇了摇头,“没关系,派蒙。”
林浔和荧的那些过去,她隐藏至深的想法,本来就不是在这一时起意间能畅谈的,他想找个更适当的时机。
没多久,万叶也回来了,见旅行者已经回来便露出一个温吞的微笑。晚饭在海边吃了烤鱼,林浔又带着杜林在海边唱歌。
那首璃月诗歌的调子简单,她教一句,杜林也跟着唱一句,很快便连万叶也听明白了曲调。戴着露指手套的温润少年从身上顺出他不知道库存了多少的叶片,并不言语,便风雅地吹奏出了鹿鸣的调子,林浔默契地轻击琴箱以作伴奏,杜林便稚拙地出声颂唱。
黑发如瀑的少女,绯红眼瞳的少年,以及黑发红瞳的孩子,融洽的氛围和巧妙的外表特征让他们看上去莫名的很一家三口。
派蒙凝重地看向空,“真的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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