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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死术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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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神宫寺奏的困惑, 系统反而喜出望外,感慨统生又有了希望的曙光。

【宿主!好感度已经84点了!还有6点就满足通关条件了!】

【之前恨意值过半真的好吓人,不过还是宿主运筹帷幄, 三两下就解决了!现在离通关就只有6点好感度了!芜湖~】

神宫寺奏拧眉:……

系统傻得让他一时间也像是被降智了一般, 在原地疑问三连。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攻略任务?

抱歉,从一开始他都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好感度都是宿傩自说自话加上的。

至于接下来要不要一直苟到满足通关条件……

神宫寺奏果断排除了这个选项, 他以前不用刻意表现就能受尽白眼,在这里却适得其反。

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本以为宿傩是唯一能带给他熟悉感的人,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已经“背叛”了他。

神宫寺奏转念想到他现在是在扮演这个角色, 虽然随心所欲了些但人设并不完全是他自己。

一定是这个角色的问题, 他们有好感的不是他, 而是这个角色。

这么一想,神宫寺奏看开了许多,心里也不纠结了。

他们喜欢的是神子, 和他神宫寺有什么关系?

当然这也不妨碍他继续向两面宿傩讨回被欺骗的精神损失, 就让他看看对方的极限在哪里吧。

想通之后,神宫寺奏没去管外面的人晚上在哪休息,也没赶人离开,吹灭了烛火等待夜幕过去。

然而神宫寺奏没有等到天亮, 反而等到了卷土重来的生理反应。

春天的夜晚, 哪有动物不躁动的?

神宫寺奏在褥子上辗转反侧, 意识越来越清醒, 身体也越来越烫,精神得不行。

他要么赶紧纾解出来, 要么一直睁着眼睛等这波潮汐退去。

想到白天时宿傩的手法, 他觉得完全可以吸取经验自己解决。

男人, 就是要自己动手。

他隔着衣服布料感受了一下,一碰到便一发不可收拾。

大脑被分割为理智与冲动两部分,随着冲动积聚的越来越多,几乎到达了顶峰却得不到释放的时候,理智所占据的空间便不断被压缩。

这次确实有了明显的进步,身心都舒适得颤抖,却在突破口僵持不下。

神宫寺奏慢慢疲惫起来,呼吸变得粘腻沉重,心里又不甘于此。

凭什么宿傩可以轻松做到,他却这么难!

忽然,神宫寺奏听到了房间外细微的动静,身体立刻僵住,闭紧双唇掩盖住异样的喘息,双眼警惕地盯着障子门。

不多时,障子门上印上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宽肩窄腰,一头短发。

啧……果然是他。

神宫寺奏觉得对方像是闻到肉骨头的狗,闻到点味就跑过来了。

门外的人没有停留太久,也没有出声说话,直接抬起手便拉开了门,将身后的月光都泄入房间。

神宫寺奏早就把薄被拉到了脸上,只露出一双水雾迷蒙的红眸,看上去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谁让你擅自进来的?”哪怕身体感觉还很强烈,他依然压低了嗓音,让自己听上去冰冷毫无波动。

殊不知压抑久了,冷冽的声线微哑,在这寂静的夜里如同一只柔软的爪子挠在来人的心上。

宿傩反手关上门,视线落在蜷缩着身子裹在薄被中的青年脸上,整张脸都被掩在阴影中,隐约可见猩红眼眸泛出的红光,身形高大,静静站在那便满是压迫感。

“我只是来看看老师……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助。”

“滚出去。”神宫寺奏眯起了眼,释放出杀意威胁对方。

宿傩却觉得他像是炸毛的猫,弓起了脊背随时准备还击,带给他一种挑战极限的刺激感。

于是他挪动脚步向神宫寺奏走去,“可是老师应该很难受吧?一个人是无法度过这个特殊时期的,不是吗?”

神宫寺奏眼神更冷,心道只要再走近一步,他就不顾后果了。

然而宿傩却不知为何在最后一步的地方停下,半蹲下身子望着神宫寺奏,低声唤了声神宫寺奏的名字,之后便一直盯着他。

“……”原来是又想被抽了。

神宫寺奏被他盯得烦躁,直接起身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宽松的衣物很好地掩盖住他身体的异常。

他踩在宿傩胸口的力道并没有收敛,足以压断对方一根肋骨,但这对掌握了反转术式的宿傩构不成真正的伤害。

为了让宿傩死了这条心,神宫寺奏变本加厉地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在对方治好伤之前更多地给予对方痛苦。

清冷朦胧的月光透过纸糊的障子门,落在宿傩布满黑纹的脸上,让那一道红痕无从遁形。

脚下的人发出嗬嗬的喘气声,神宫寺奏看着他脸上的鞭痕愣了一瞬,随后又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不仅不躲,还把伤一直留着,故意给我看到这副凄惨的样子……以为这样我就会怜惜你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转换了策略,开始卖惨来博取他的同情。

他绝不会因此心软,也不会对伤害宿傩的事心生愧疚。

神宫寺奏:这都是你自找的……

宿傩感受着胸腔那截断裂的肋骨,听到神宫寺奏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他可没这么想过,难道不该是一直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心软的人暴露了内心吗?

神宫寺奏心里在想什么被宿傩能猜到七成,但鉴于再戳穿对方怕是又要炸毛得厉害,便顺着他的话回道:“老师真是铁石心肠,虽然没什么用,但我还是会好好留着老师给我打下的烙印。”

“……”说到烙印,神宫寺奏就看向宿傩的两个耳钉。

黑色宝石在月光下折射出光芒,不刺眼,却让他心里越发觉得碍眼。

这是为了让宿傩自尊受损才想出来的办法,结果他完全被对方的伪装骗过去了!

看到宿傩被他踩断肋骨也一脸得意的表情,神宫寺奏深深受到了挑衅,没有穿鞋袜的脚在伤处来回碾动,勾起一边嘴角,笑容里满怀恶意。

“你很喜欢这样吧?难道是以前在我这里的时候就很享受吗?宿傩?”

以前……

宿傩想起在这里度过的那三年,他对神宫寺奏只有恨意,每天都想着从对方这逃出去,或者杀了对方。

那是一段充斥着混乱情感却最充实的过去,他自此将神宫寺奏刻入了记忆,对方却将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

反正神宫寺奏已经不记得了,那他随便怎么说都可以吧?

“是啊,都是神宫寺老师的错。”宿傩声音被疼痛染上了沙哑的克制,身体小幅度的起伏着,俊朗的面容在月辉下映出的棱角较为柔和,额头、脖颈和胸膛微微发汗,看上去像个那种任人欺凌满足欲望的健美玩具。

神宫寺奏稍一挑眉,没想到对方竟然承认了,还真和他以前的培养手段有关系?

只是他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心里将信将疑。

宿傩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老师不记得了吧,那时候你每天都会让我抱着你吸食鲜血,还露出蛊惑人的表情,不就是为了让我对你心动吗?”

“老师为了教我识字,甚至专门把书背下来说给我听,亲自监督我学习,那些被多次翻阅的书现在还被你保留在书架上,你那么在乎书册的整洁,却没有丢掉这些书。”

“……”神宫寺奏眨了眨眼,不知道宿傩在说什么。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书都是钱换来的,哪能说丢就丢?

再说现在有这么多藏书是一件何其奢侈的事,难道你不懂?

“不仅如此,你还多次将我救下,反而因此加快了身体的衰弱。”宿傩说到这里,想起当初以为自己是对方治病的药,声音又是一沉,“其实你一直都很在意我,然而这些感情会妨碍你的计划,所以才选择忘记的吧?”

神宫寺奏表情凝重。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果?

过去的事他现在也没法证实,难道他真表现得那么容易让人误会吗?

看到他这个表情,宿傩就知道他这是动摇了,“但即便是这样,老师你对我的感情也从未改变,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神宫寺奏:“…………”

等等,宿傩的意思是他其实是喜欢他的吗?

哪怕失去记忆,哪怕对他做出那种事?

这也能是喜欢?

这得是多么畸形的爱啊?

还是说……

宿傩就喜欢这种带点病的?

神宫寺奏悟了,踩在宿傩身上的脚僵住,碾也不是抬也不是,陷入了两难之中。

不虐对方他心里不舒服,虐了宿傩估计又要爽上天了。

霎时间,神宫寺奏被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笼罩。

宿傩见他不动了,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粗糙的手指缓缓蹭过细嫩的皮肤,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温度。

“老师,被我说对了吗?”

神宫寺奏现在的身体哪经得住他这么摸,顿时蜷起了脚趾,分不清是身上的触感让他恍神,还是宿傩眼中的刺目情绪更令他恍惚。

他的身体向后晃了下,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无从站稳,直接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宿傩见状立刻起身扶住,顺势把他僵硬的身体揽入怀里,低头看着像是被抽去了神魂的青年。

“老师?”

神宫寺奏稍稍回神,眼眸转动了一下,落在宿傩揽着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被刺痛一般闭上了眼。

他的心血……他的努力……全都喂了狗……

让他就这么死掉吧。

宿傩看他这仿佛认命的表情,还以为是接受了,呼吸不由快了些,“神宫寺老师,你这是承认了吗?”

神宫寺奏偏头远离他低沉的嗓音,一口腥甜堵在嗓子眼似的,艰涩地开口道:“不是……我没有。”

即便已经心如死灰,反胃得想吐,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出声反驳。

“可是,你并没有推开我啊。”宿傩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本就火热的身体被他轻易烧起了更高的火焰。

神宫寺奏嘴唇抿成一条线,闭眼不去看自己越来越精神的身体。

虽然很想直接原地消失,但一想到曾经投注的沉没成本,他觉得系统说的也对,剩下那6点好感度就忍一段时间便好。

之后先用积分抹除再生祝福,在下一个世界里重新努力,这次就当吸取教训了。

神宫寺奏这么想着,转头面向将头埋在他脖颈间的宿傩,一只手微颤着按在他精壮的手臂上,“我允许你……用手……”

宿傩只觉得耳朵一酥,被这微哑的声音勾得热流向下腹聚集,恨不能把之前没做成的事都做了。

但是看着微抬下巴敛眸轻喘的青年,目光落在那段如天鹅般的雪白颈项,只能按捺住冲动,低头咬了上去。

脖颈传来一阵细密的啃噬,不疼,却让神宫寺奏浑身发软,他往边上躲,又被掐着下颌按回去,与之贴合得更紧密。

宿傩在他右耳根下方的红痣附近反复啃咬舔舐,想要在对方身上长久的印上痕迹。

神宫寺奏躲不过,本就生无可恋,最后只能忍受对方留下的粘腻不适感。

随着宿傩四只手的多方面发力,他渐渐软成了一滩水,靠在宿傩炙热坚实的身上,迷离双眸中浸润着水雾,身体情不自禁地战栗发抖。

宿傩的手比他要宽大不少,掌心和指尖都有一层薄茧,比他用自己柔软细腻的手时要强烈很多。

几乎不需要怎么弄,神宫寺奏的大脑便只剩一片空白,逐渐忘记了要去控制呼吸压抑喘息。

宿傩虽然喜欢他失控的样子,却还是伸手捂住了他微微张开的朱唇,掌心触及一片柔软。

“嘘……院落外面还有一个人在,老师这样是会被听到的。”

神宫寺奏听他这么一说立刻闭上了嘴,只靠鼻子呼吸,眼睛却不由看向门口,又转回来用眼神催促他快点。

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了一瞬,宿傩笑了一下,将他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

似乎是在故意和神宫寺奏作对,宿傩动作慢了下来,在他颈侧啄了几口,又拉过对方的手按向自己。

“老师,我也很难受啊……”

神宫寺奏不是第一次摸,但还是被这触目惊心的感觉吓到,他动了动嘴想要说话,却被宿傩的手指趁虚而入。

“你……哈……”

粗糙的手指按在他柔软的舌苔上,引起一阵不适,他来不及说下去,就被靠过来的宿傩堵住了嘴。

这一堵就是良久,久到神宫寺奏口腔酸软发麻,所有声音都被宿傩吞了进去,只有时不时漏出的凌乱气息。

在这样的强势进攻下,神宫寺奏直接缴械投降,失神了片刻又被湿热的吻唤回意识。

他是结束了,但宿傩还很精神,不放过他酸软的手,也不肯放开他红肿的嘴唇。

神宫寺奏努力想要靠其他事物转移注意力,然后在看到系统界面新增的2点好感度时呼吸凝滞。

86了……

下一秒,舌尖上传来刺痛,神宫寺奏皱眉看去,就见宿傩正不满地盯着他。

“自己满足了就开始分心了吗?太不专心了,老师。”

“………………”

神宫寺奏想说他就是要做那种爽完就提上裤子离开的渣男,但宿傩又是那种一次不够再来一次的人,他又被对方扣在怀里折腾了良久。

等彻底结束后,宿傩用手帕擦干净了所有痕迹,把神宫寺奏的手指一根根悉心擦净,然后才将浑身瘫软无力的人放进被褥。

看着银发青年餍足地阖上眼陷入睡眠,宿傩的目光缓缓向下游移。

除了红肿未消的嘴唇,还有白皙脖颈上点点斑驳、齿痕,这些都是他反复摩挲后才留下的痕迹。

只可惜待到天亮,这些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今夜的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对于领地意识强烈的他来说是一种挑战,他想要那些纠缠神宫寺奏的人都看到他留下的痕迹,以不容忽视的占有宣示主权。

既然如此,那就等天亮后再咬一遍……

放轻脚步离开了房间,宿傩随意看了眼院落外的树林。

其实他之前是故意唬神宫寺奏的,夜斗早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外面根本没有人。

不过一听到外面有人便努力把声音咽下去,警惕地向外张望的神宫寺奏柔软地就像只无害的小动物,他反而更想欺负对方了。

虽然神宫寺奏最后还是没有承认,但比以往都顺从的反应令宿傩心潮澎湃。

他就知道,神宫寺奏和他其实是心意相通的。

现在不承认,没关系,他会用自己的方法让对方沦陷。

只要对方离不开他,就更不会想着离开这个世界了。

……

早晨的阳光穿过障子门落入房间,有些刺眼。

神宫寺奏眼睫颤动着睁开,感受到沉寂下来的身体便回想起昨日在宿傩那遭受到的致命打击。

“……”

还有4点好感度,也称不上是漫长,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格外难熬。

他躺在被褥中放空大脑,眼睛失去聚焦,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宿傩开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以为他是在消化突然的情感转变,脚步微顿后继续端着做好的早餐走了过去。

“昨天你一口饭都没有吃,现在总该吃了吧?毕竟身体消耗了不少精力。”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把早饭放在矮桌上。

神宫寺奏听出来宿傩在影射晚上的事,但没有多大反应,只暗自磨了磨后槽牙。

这将是他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屈辱。

神宫寺奏坐起身,里衣领口凌乱,露出一小片无瑕的白皙胸膛,脖颈光洁修长。

宿傩目光凝聚在上面,心道果然没有了,于是不动声色地走上前,蹲下后按住了对方单薄的肩膀。

眼前忽地压下一片阴影,神宫寺奏警惕抬眼,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宿傩叼住脖颈又啃又咬。

“松开……你是狗吗?”神宫寺奏攥着宿傩的衣服推阻,奈何对方四只手都把他紧紧箍住,没多久便无力下来,只能仰着头被啃咬。

宿傩……是狗……狗东西……

他在心里断断续续地骂道。

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后,宿傩才将最后一口冷香舔进去,放开已经放弃抵抗的神宫寺奏。

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点缀着斑驳与齿痕的细嫩皮肉,引起对方有一阵酥麻战栗,宿傩猩红的眼眸弯了弯,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格外满意。

“好了,老师就这样出去吧。”

神宫寺奏挪到边上后抬手掩住满是痕迹的脖颈,朱唇嚅嗫了片刻,耳尖都透着薄红,才憋出了一个词,“混蛋……”

宿傩见他这么想骂自己,最后却只是说出了这种不痛不痒,连辱骂都称不上的词汇,顿时露出了微笑。

糟糕,他好像又兴奋起来了。

这抹笑意在黑色纹路的加持下显得有几分诡异,似是戏谑嘲弄,又似病态依恋。

神宫寺奏看见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冷,空虚的胃里翻涌起一阵不适。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别人用含着爱意的眼神看自己,直接逃离了这令人窒息反胃的现场。

在清洗时,神宫寺奏反复擦洗着被宿傩碰过的皮肤,直到薄薄的皮肤被他揉搓得泛红,里面的血仿佛都要从受到损伤的皮肤里渗出。

房间里的宿傩等了许久,才见浑身氤氲着水气的银发青年沉默地走回来。

对方在矮桌前盘坐下来,脑后的银发还带着湿气,他便主动拿来干燥毛巾擦拭,动作熟稔。

神宫寺奏背对着他捏紧了筷子,垂下眼睫默默吃完了早饭,可谓是忍辱负重。

吃完饭,头发也擦干了,宿傩将他的头发抓在一起,撩起来看掩藏在下面的雪白后颈和那抹红痣。

印在上面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不少,牙印也浅了些,但似乎有新的痕迹覆盖上去,显得凌乱不堪。

“老师,你越是想要掩盖,反而更明显了啊。”

“……”

神宫寺奏自己哪里看得到,他只是想要把残留在身上的触感洗掉而已。

没有得到回应,但看到神宫寺奏微僵的背影便理解了,宿傩放下他的头发,将脖颈上的痕迹掩盖住。

虽然不会一眼看到,但至少存在。

神宫寺奏不打算留在房间里,想着继续监督人们防治疫病,刚一出门就看到宿傩把他的白马牵了过来。

“昨天它被丢在山下了,是我带回来的。”宿傩把缰绳递给神宫寺奏,像是在展示功劳。

神宫寺奏淡淡瞥他一眼,心说这事主要怪谁你还不懂吗?

伸手安抚好有点闹脾气的白马,神宫寺奏便一跃而上,绯红的衣摆飘起利落的弧度,没有和宿傩告别,头也不回地骑着马远去。

宿傩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没多久便朝另一个方向前进。

……

到了山脚下的人家住处时,神宫寺奏便看到黑发狩衣的男子在教症状轻的家属如何处理照顾重症患者,内容完全是他曾经说过的方法。

神宫寺奏没有上去打断他们,然而骑着马的身影并不容易忽视,还是有人发现了他。

经过了昨天的事,人们对他只剩下满心的臣服和祈求,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离开这里。

所以这次看到他之后立马虔诚地俯身行礼,就差跪下来叩个响头了。

“……”神宫寺奏攥着缰绳的手兀自收紧,压下了立即转向离去的冲动。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麻仓叶王终于转过头,一双墨黑的眼眸在看到神宫寺奏时宛如坠入了星光。

神宫寺奏偏过头,心道看什么,好好干活。

但是他也待不下去了,骑着马向更远处的人家驶去。

直到过了正午,神宫寺奏才回到宅邸。

刚一踏入院落,身体便骤然凝滞,像是被无形的手禁锢住一样。

神宫寺奏没有慌乱,平静地眨了下眼,感觉到一个人从背后贴了上来,张开双手将他拥入怀中。

视线随着身体的倾倒而微微上移,一绺黑色的长发闯入视野。

“殿下,终于找到您了,跟我回去吧……”

“…………”

“你想带他回哪?”另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神宫寺奏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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