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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死术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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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麻仓叶王宅邸的时候,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大阴阳师出门一趟带回了一个银发青年。

神宫寺奏在出手之后身体更加疲惫,就这样被麻仓叶王抱着来到宅邸的某个僻静院落中。

刚被放到软垫上, 神宫寺奏感受到麻仓叶王抽回了手, 一阵空虚感便涌上心头, 满脑子都是抓住对方的念头。

他只能咬紧牙关按捺住这股冲动,手指攥紧,用疼痛来填充扩大的缺口。

下一刻, 麻仓叶王点亮了灯台,微黄的光驱散了浑浊不清的黑暗,也让他看到了神宫寺奏此时的模样。

银发青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表情, 长睫轻颤, 朱唇紧抿,银丝遮住半边面颊,却还是能窥见掩在其中、透着薄红的皮肤,单薄的身体不住起伏, 袖口下的手指紧紧攥着,关节用力到泛白。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青年的内心矛盾成一团,刚冒出想要被摸的想法, 就被不行不能这样下去的想法压了回去。

麻仓叶王一时不能确认这是什么病状,在神宫寺奏身边半蹲下来,伸出手却又顿住,“殿下, 需要我继续这么做吗?”

神宫寺奏垂眸不语, 心道我之前是在利用你, 现在已经不用演下去了。

麻仓叶王表情没有变化,伸出的手缓缓收回,“我知道,但是我甘愿被殿下利用。”

如今他也看明白了神宫寺奏对待宿傩的行为逻辑,那就是被对方仇视憎恶,继而借对方的手走向消亡。

所以神宫寺奏才会对宿傩那么严厉,也从不解释这么做的真正原因,为的就是给宿傩一个心安理得报复自己的理由。

因此,神宫寺奏放任自己的身体慢慢衰弱,哪怕是在失去了记忆也期待着宿傩的归来。

然而在经历了数次涅槃后,他仍旧不放弃,目前的状况已是他长久“努力”的结果。

这次也是利用了麻仓叶王,想借此激起宿傩的怒意,只是他还不知道现在的宿傩对他的仇恨早已变质,这么做只会换来对方无休止的占有与控制。

宿傩他怎么配得上殿下如此付出?又有什么理由用卑劣的手段哄骗殿下?

一想到殿下被哄着骗着,忍耐着和宿傩做了那些事,麻仓叶王就气得心口胀痛,恨不能直接杀了宿傩。

“那么,殿下好好休息,我暂且告退……”麻仓叶王隐忍地垂眸掩饰其中波动,颔首行礼后便缓缓转身站起。

他在赌,赌殿下忍受不了煎熬,放弃忍耐再次向他伸出援手,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殿下推得更远。

狩衣宽大的袖口在转身时拂过神宫寺奏的手背,传来一阵类似摩挲的酥麻,神宫寺奏的手骤然松开,又用力收紧,修长的五指失控到发抖。

麻仓叶王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沉寂,眉眼染上淡淡落寞,刚站直身体就要迈出脚,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衣袖传来轻微的拉拽感。

【等……】

那一瞬间,落入冰河中的心再次恢复了跳动,眼中落寞褪去,麻仓叶王立刻回过身,垂眼看向神宫寺奏。

“殿下?”

“……”

神宫寺奏心中对被抚摸的渴望已经无法抑制,也可能是皮肤饥渴症让他的心理变得格外敏感,他萌生了不想再忍受一个人的空虚与孤独的想法,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干脆将错就错。

他面上几乎没有波动,冰冷的伪装却早已无影无踪,上挑的凤眸直直落在麻仓叶王身上,却因为无法准确聚焦而显得迷蒙,让人下意识为之心颤。

“我没允许你离开……”神宫寺奏想要用冷硬地态度说话,却因为嗓音压抑得沙哑,显出一种旖旎意味。

麻仓叶王神色缓和,但还是十分注意分寸,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是我失礼了,请殿下宽恕。”

神宫寺奏捏着袖口的手缓缓失去了力气滑下,另一只手扶住额头,眉心不耐地微皱,“你难道听不到吗?”

“……”麻仓叶王当然能听到。

殿下一直在说,抱抱我……

麻仓叶王依然没有动,“若不是殿下亲口命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麻叶童子,你这块愚木……”神宫寺奏简直要被气红眼了,张口便喊出了对方原来的名字,呼吸急促了几分。

但心头欲望如同火烧火燎,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被对方气得升起不明的憋屈情绪,万般无奈下,神宫寺奏哑着嗓子命令道:“坐下,抱着我。”

“是……”麻仓叶王在听到对方喊原名时心跳不住加快,抑制不住微微弯起唇角,随后没有迟疑,走到神宫寺奏面前坐下,伸出手将人揽入怀中。

神宫寺奏躁动的心终于被这个怀抱抚平,静静伏在对方身上,腰肢也慢慢放松地塌下来,显出玲珑曲线。

麻仓叶王的手按在银发青年腰背上,感受到掌心下柔韧流畅的身形线条,眸中沉淀下几分不明情绪。

“殿下,可否告诉我您现在还有哪里不适?”

上次和宿傩谈话后,他也去了解过凤栖之地与神宫寺奏的事,现在凤栖之地陷入疫病之中,哀声哉道满是对神子的不满与责怪,怕是时间一久,影响到神宫寺奏的身体状况了。

神宫寺奏只是默默地寻找他的脖颈,将半边脸贴上去,心中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面对沉默不语的神宫寺奏,麻仓叶王没有立刻露出慌乱神色,修长的手在对方后背缓缓抚过,引起怀里人细微的颤抖。

他好像能体会到那时羂索苦苦哀求对方不要去寻宿傩的心情了,就好像目送着一个注定要离去的人,想要挽留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殿下,您要休息了吗?”

心思变得格外敏感的神宫寺奏以为他又要离开,转头将唇靠近对方颈侧,“不许放开。”

微热的气息扑洒在颈边皮肤上,麻仓叶王将他环得更紧,低声道:“好,我不会放开殿下的。”

神宫寺奏这才满意,又在他肩上蹭了蹭,呼吸渐渐平缓,颓靡的精神让他眼皮越来越重。

似乎是感受到怀里人的困倦,麻仓叶王抬起一只手想要熄灭烛台,却引来怀里人的目光。

他手指一弹,动用些许灵力隔空灭了烛光,随后在昏暗中抱着神宫寺奏躺在软垫上,轻声低语道:“殿下睡吧,我不会离开。”

神宫寺奏感受到那只手再次按在了腰后,身体和麻仓叶王贴的更紧,总是紧绷着的情绪再次得到抚慰,将手放在对方胸口,闭上了眼。

有人得到了满足,有人却因此彻夜难眠。

半夜,麻仓叶王抱着已经睡熟的神宫寺奏一动不动,即使半边身子有些麻木,也生怕动一下会惊扰对方。

曾经的怅然若失仿佛在这一夜得到了填补,甚至满溢了出来,令他甘愿就这么睁着眼陪伴殿下直到天明。

或许是因为在睡梦中,神宫寺奏卸去了伪装,变得会顺从心中最强烈的渴望。

起初手和麻仓叶王胸口之间还隔着两层布料,后来便开始无意识地摸索寻找,直到触碰到领口处的皮肤,睡梦中的呼吸微变,然后开始想要更多,手愈发不安分起来。

麻仓叶王借着屋外的月光注视着神宫寺奏的一举一动,看他如何一点点将手指探入自己的领口,柔软的指腹在胸口的皮肤上划过,并非是故意挑逗,却让麻仓叶王渐渐难以自制。

他收紧按在对方腰上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在自己胸口胡作非为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指缝间缓缓穿过,耳边便响起青年梦呓似的哼声,同时无意识地蜷起手指。

像是得到了鼓励,麻仓叶王也慢慢收紧五指,和他的手交握在一起。

我不会放开您的,殿下……

……

翌日早晨,神宫寺奏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时迷茫了片刻。

回想起自己现在在麻仓叶王宅邸,还和对方同床共枕了一整晚,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对方怀里,手指动了动,又发现不知何时和对方十指交握在了一起。

虽然还会有渴望,但也不能成天黏在一起……

神宫寺奏感受到身边人平缓的呼吸,以为对方还没醒,起身的动作放轻放慢,扭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模糊的视野中,黑发男子的眼睛貌似是睁着的。

“……”原来在装睡。

“殿下确定要和我分开吗?”麻仓叶王从一些蛛丝马迹也看出神宫寺奏现在极度渴望他人的抚摸,昨夜已经被这个念头侵扰得有些失控,虽然目前稳定下来了,但若是此时失去了触碰,怕是会再次重蹈覆辙。

说话间,与青年十指交叉的手隐隐有了抽离的趋势,细腻皮肤互相摩挲,让神宫寺奏心里泛起舒适的安心感。

“我要去清洗,难道你要抱着我入水吗?”神宫寺奏惺忪的睡颜含着生理性泪水,大致是视力下降后带来的症状,说着,他抬手捻去了眼角的湿意,却将那里揉弄得更红。

“若是殿下介意,我便听从命令。”麻仓叶王看着对方仍挂着水痕的双眸,温声说着,然后松开对方的手站起身,“我去让家仆准备好热水,殿下稍等。”

神宫寺奏坐在原处,视线一直虚虚落在房间某个角落,自从脱离了麻仓叶王的怀抱,他脑中的思绪再次变成一团乱麻。

昨天已经做足了倨傲姿态,强行留下了对方,但得到的却是上涨了两点的好感度,现在已经是92好感了。

神宫寺奏迷茫、困惑且不能理解,为什么?

明明他以前都是这样对待别人的,他们也都越发厌恶他,好感都变成反感。

怎么在这里就适得其反了呢?

难道麻仓叶王的好感度也出了bug?

神宫寺奏问系统,结果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好感度没有问题,那就是麻仓叶王的问题。

他又问:那宿傩的bug能修好吗?

系统:目前仍检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那就没办法看到令人愉悦的负数好感度了啊……

和系统交流完,神宫寺奏开始一个人放空大脑,分散注意力。

他只一个人待了一会儿,就被汹涌的戒断反应折腾得浑身不适,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想要爱抚,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将他包围。

这比他以前对自己做的自杀实验还要难以忍受,情绪敏感下,他的理智正一点点被摧毁瓦解。

要是能这么死掉就好了……

他本不愿降临在这人世间,却成了一副求死不得的活死人模样。

神宫寺奏一面忍耐着,一面将额头抵在膝盖上,双手抱紧自己,试图借此缓解渴望。

没多久,麻仓叶王再次出现,在门口低声叫了一声殿下,却没有得到回应。

本来还在为刚才听到的心声忧虑,现在更是心下一跳,试着抬高声音又唤了一声。

“殿下。”

这次神宫寺奏才抬起了头,失焦的双眸看向门口,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麻仓叶王顿时懊恼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而殿下又是那么会掩藏自己,直到现在才露出破绽。

他的心瞬间揪紧,不知是疼还是闷,竟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殿下,我带您去洗漱。”麻仓叶王单膝跪在银发青年身前,向对方伸出一只手,眸光犹如一汪泉水般柔澈,对上青年迷蒙的视线后又流露出疼惜之情。

神宫寺奏却不能在这时触碰对方,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兀自从软垫上站起来,淡声道:“你带路就好。”

麻仓叶王只得收回手,起身在前方为其带路,却也只是多出对方半个身位,只为时刻注意着身后人的情况。

没想到凤栖之地的事不仅让殿下得了怪病,还使对方五感减弱,虽不致命,但不确定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加重。

上次他与凤栖之地的禅院清联络,希望对方能帮忙控制舆论,但收效甚微,而对方也借着疫病假死脱身,如今也回到了平安京,在他这里暂避风头。

看来必须要尽快行动了……

将神宫寺奏领到最近的洗浴室门口,麻仓叶王向对方指了指一些用品和干净衣物的具体方位,以便在视线不清的情况下寻找。

但如果可以,他还是很乐意陪在殿下身旁侍奉的。

可惜,神宫寺奏一进房间就关上门,把他彻底隔绝在外。

但即使是这样,麻仓叶王也没有离去,平静地守在门外留意里面的情况。

宽衣解带的布料摩挲声隐约从门内传出,然后是入水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接下来水声不断,似乎是用手捧起一些往身上泼洒,滴滴答答地落下,在麻仓叶王心中泛起圈圈涟漪。

或许在清洗时的自我抚摸并不能满足神宫寺奏的渴望,反而勾起了更多,一声压抑的低喘伴随着水声落下,却被外面的麻仓叶王敏锐地捕捉到。

“……”分明隔着一扇门听不清晰,他总感觉这声轻喘好似落在耳边一般,霎时间耳朵有些发烫。

然后,这些声音尽数消失,只有浴桶中水面微荡的动静。

麻仓叶王意识到可能是神宫寺奏将头埋入了水中,心里便警惕起来,估算着时间等待对方再次从水里抬起头。

但是时间一秒秒流逝,麻仓叶王都没有听到期待的声音,想着或许下一秒就会从水里出来,却还是无声无息。

终于,他再也无法平静地等待下去,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眼便看见浴桶中的水面上漂浮着银色长发,而其中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水里抬起头来。

他一秒也没有耽搁,大步上前也不顾衣袖被水打湿,把蜷缩在水里的人捞了出来。

银发青年破水而出,仰着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浑身布满蜿蜒的水痕,皮肤被热气蒸得浮现瑰丽的绯色,银色长发紧贴着青年的皮肤,蜷曲成各种如蛇一般的形态。

青年纤长的睫毛也被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缀在上面的水珠随着睫毛的轻颤抖落。

良久,青年才吐出一口气息,没有呛水,只是有些许呼吸不畅。

“殿下……”麻仓叶王感受到手下光裸湿润的身躯比想象地要柔软,若不用力抱着便会像灵活的游鱼一般顺势向下滑去,他只好将人抱得更紧。

神宫寺奏被皮肤上的触感唤醒了意识,眼睫快速眨动了一下,得到满足的身体还想要更多抚摸。

然而,他抬手勾住黑发男子的脖颈,仰面注视着对方的黑色眼眸,嘴唇弯起,犹如擅长蛊惑人心的水妖。

“你紧张什么?我死不掉的。”神宫寺奏没有责怪他妨碍自己溺水,反而出言逗弄。

麻仓叶王喉结滚动,一身狩衣都被打湿,连垂下身前的两绺黑发的发尾也没能幸免,不得不说能让当今大阴阳师做出这般慌乱姿态的,也就只有神宫寺奏一人了。

“殿下这样叫我如何不担心?”

神宫寺奏又向他靠近了一些,脊背上蜿蜒着湿透的银发,勾出一条曲线后又顺着大腿没入水中,衣不蔽体却又半遮半掩。

他凑得极近,却始终辨不清那双黑沉眼眸中的神色,低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么?”

回应他的是骤然收紧的手臂和沉重的呼吸。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会满足我一切要求?”神宫寺奏也在用攀住对方的手臂回应,说话时嘴唇几乎擦过麻仓叶王的下唇,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惑意味。

说完,他直接将唇贴了上去,与之呼吸交融,“不是吗?”

“只要是殿下的要求,我都会满足。”麻仓叶王没有回避,也没有任由自己的欲望啃咬上去,“但前提是殿下要好好活着。”

“……”神宫寺奏眼中的温度褪去,攀着对方的手也卸了力道,“放开。”

麻仓叶王心下一沉,迟疑地动了动手指,“殿下……”

神宫寺奏冷声道:“还是说你要帮我穿衣?”

但麻仓叶王分明听到对方想要离开的心声,出声询问:“殿下要去哪里?”

“与你无关。”神宫寺奏在他身上推了一把,这才被放开,重新坐回了浴桶中。

“我没有强行留下您的意思,您想去哪我都可以送您过去。”

“出去。”

“是……”麻仓叶王拖着被水沾湿的身子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他没有走远,任由自己这副样子站在屋檐下,沉静的面容掩在一片阴影之中。

到底要怎样才能挽留殿下呢?

还是说殿下只有面对宿傩的时候才会活得更有兴味吗?

而他只会让殿下觉得寡淡无趣,甚至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麻仓叶王心有不甘,顿时生出想要带神宫寺奏寻找到活下去的乐趣的强烈想法。

神宫寺奏仰头靠在浴桶边缘喘了口气,忍受着在脑中叫嚣的声音,撑起酸软的身体离开浴桶,擦干水珠后便慢吞吞穿起衣服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减益效果对他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心理层面的影响。

他现在完全不想等待了,宿傩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有所行动,麻仓叶王就是一个恋爱脑,羂索更不可能。

既然这样,那他就回到凤栖之地,向人们展示自己的无能,肯定能被唾弃至死,实在不行还有天元。

神宫寺奏:这一次,我必不可能活。

系统:宿主???

穿上麻仓叶王给他准备的干净衣服,颜色要比那身华服素淡得多,白色的底,银色的纹路,他穿上后看起来清丽绝尘,锐利的气场稍微收敛,却显得更难以接近。

他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在等。

等待宿傩向麻仓叶王的宅邸发起突袭。

根据他藏在涅槃教周边的血兽的监测,此时宿傩应该已经锁定了这里,很快就会引起一阵混乱。

门外的麻仓叶王虽然能听到心声,却因为他刻意隐藏了关键信息无法从中推测出具体信息,只是安静地等在那。

突然,他的宅邸某处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便是两面宿傩带着怒意的嘶吼:“神宫寺!”

麻仓叶王没有离开原地,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确保神宫寺奏能安稳地待在他这里。

没多久,身后的门被拉开,神宫寺奏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他好吵,快点解决掉。”

“是,请殿下……”在这里稍作等候。

“我要回房间休息,你别把人引到那去。”神宫寺奏打断他。

“好。”麻仓叶王看了眼转身向房间的位置走去的青年,压下心中的担忧看向宿傩闹事的方向,没多迟疑便向那里赶去。

神宫寺奏在麻仓叶王远去后便转换了方向,朝着与之相反的围墙走去。

就在他想要唤出血兽帮助自己离开时,转角处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人影。

距离有些远,他只能判断出此人身形高挑修长,骨架稍宽,应该是个男性。

而且感受不到咒力的气息,还是个普通人。

这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神宫寺奏移开视线,径直向围墙走去。

“神宫寺殿下?”微哑的声线隐约传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神宫寺奏脚步没停,向声音来源侧耳。

“您不记得我了吗?还是说我换了身衣服就认不出了?”那声音还在接近。

神宫寺奏无心和人交谈,目前的听力辨别不出战况如何,只能抓紧时间离开。

黑发和服男子在他身边停下,“您是要离开这里?需要帮忙吗?就当做您帮我治病的回报……”

声音靠近后更好分辨,神宫寺奏这才意识到对方就是禅院清,不知为何现在会在麻仓叶王宅邸,还换回了正常行头。

“不需要,你别泄露出去就行。”他心里下意识抗拒别人的靠近,身体却挪不动脚步。

禅院清垂眸看着银发青年挑红的眼尾,低声道:“可是只要使用咒力就会留下痕迹,他们迟早会找到您。”

“但我是天与咒缚,他们根本找不到我的气息。”

“……”

“殿下,现在只有我可以帮您。”

神宫寺奏当然知道这一点,闻言眼睫颤了颤,却是无法接受被别人触碰后便失去理智的自己。

“殿下,时间不等人。”禅院清似乎扭头看了眼打斗中的方向。

“我知道了……”神宫寺奏抬眼看他,失焦的红眸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你带我离开这里。”

“好。”

禅院清勾唇一笑,偏中性的面容多了几分痞气,上前揽过神宫寺奏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带着身上还有些温润湿气的青年跃出了围墙。

待避开人群来到距麻仓叶王宅邸十余个路口的街角,禅院清气也没喘更没流汗,在此稍作停留后看向神宫寺奏。

在半路上他就注意到了,怀里的人时不时会微微发颤,像是哪里受到刺激一般。

现在终于有了时间可以查看一番,却发现神宫寺奏半垂的眼眸中浸润着水光,面颊浮现昳丽的薄红,在停下来后向他的脖颈处瞥了一眼。

那双水雾迷蒙的双眼里,似乎正满溢出渴望。

“神宫寺殿下?”禅院清只觉得喉咙干渴,下意识吞下一口唾液,却无法缓和,说话时嗓音更为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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