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这话问的, 神宫寺奏又没有真的摸过,而且谁知道男人的胸也可以这么软?
话说宿傩是怎么摸的来着?
这样?
神宫寺奏的手指一点茧子都没有,掌心嫩肉抚摸在身上也软绵绵的, 极没有经验地在宿傩腰间摩挲了两下,只觉得掌心下的身体硬的发烫。
宿傩看上去宽肩窄腰, 实际两手握上去甚至无法完全掐住,神宫寺奏越摸越觉得宿傩作为下面那一个有点太大块了,或者等他长大到青年模样……
总之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宿傩被神宫寺奏不轻不重地摸了几下,就知道他一点经验都没有。
那他和禅院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做的?
果然是女人主动的么?
一想到神宫寺奏轻轻摸一下就软成那副样子,哪怕是女人也可以使出浑身解数将其压在身下,稀里糊涂做到最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宿傩垂眸贴近神宫寺奏的面颊,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就见他敏感地向一边躲去,手上的动作顿住。
“老师, 你这么摸是没有用的……”宿傩的眼神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像是盯上猎物的饿狼,随时会扑咬上去。
他抓过神宫寺奏的手,直接塞进了衣服里。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 神宫寺奏更能感受到宿傩精壮炙热的身躯,掌下的肌肉摸起来比之前更饱满富有弹性, 他被这前所未有的体验怔住。
然而宿傩并没有松开, 继续抓着他的手顺着往下,让他仔细地触摸感受每一块肌肉之间的起伏与沟壑,一直到腹部, 宿傩灼热的呼吸已经要把神宫寺奏吞没。
“怎么样?完全不一样吧?”宿傩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保证能让神宫寺奏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神宫寺奏对他的问题没什么反应, 反而觉得宿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饥渴, 竟然主动到这种地步。
再往下摸是不是就……
神宫寺奏抬眼瞥向宿傩,却发现对方只是呼吸重了几分,貌似光这样做的还不够。
真要做到那一步才行?
神宫寺奏分神片刻,一回神就见宿傩已经把和服袖子脱下,上衣部分随意挂在腰间,露出健壮的麦色身体,印在上肢部分的黑纹尽数展现,宛若一尊雕塑作品。
刚才至少还隔着层布料,现在直接坦诚相见,神宫寺奏被宿傩的放浪程度惊到。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老师别停下啊,我还没有尽兴呢。”宿傩的一对手臂仍环绕在神宫寺奏腰间,说着将人挪进了些,另外一只手勾住对方系着的衣带,稍一拉扯,交叠着的衣领就会松散开。
神宫寺奏不着痕迹地吞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
他实在无法做到直接用手抚慰宿傩,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很排斥这种亲密行为。
既然如此,唯有这么做了。
“不知廉耻……”神宫寺奏低声吐露出羞辱性的词汇,一把将腰上的手扯开,向后一靠便坐在了放置书册的矮桌上。
银发少年双腿交叠,手随意撑在身后的矮桌上,下巴微抬,神情倨傲地用命令的口吻对面前的粉发男人说道:
“跪下。”
宿傩闻言稍愣,心脏却为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少年猛地跳动起来,半晌后抑制住亢奋的神色,在少年身前屈起膝盖,上半身挺得笔直,隐隐闪烁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少年脸上。
神宫寺奏看着跪在面前的健硕男人,心里越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他现在真的没办法掐住对方的腰这样那样一番云雨。
“我现在就让你尽兴,你可别躲。”他放下交叠在上面的腿,只着足袋的脚径直踩在宿傩结实的腹部,然后一路往下。
宿傩没有低头去看,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如同一件任由主人发落的玩具。
神宫寺奏心下一横,脚尖不轻不重地落在宿傩下腹处,几乎是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改变力度和角度。
大概是有效的,他能感觉到足底传来的温度,宿傩的呼吸也更为粗重,虽然内心对触碰他人重要部位仍旧排斥,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忽然,神宫寺奏察觉到宿傩较一开始不同的反应,立刻有了出言揶揄对方的底气。
“这都能投入进去,你果真如我所说一般……”
啧啧啧,这就是驯服男人的乐趣吗?
好像体会到一点了……
宿傩却一点点挪动着靠近,麦色的大手一把攥住少年的脚踝,引导他深入下去,一对手臂按在少年身体两侧,以一个低微的姿态将其圈在了两臂之间。
“这一点我不否认,谁叫老师这么会呢?”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50】
神宫寺奏挑了挑眉,伸手托住宿傩微微仰起的下巴,垂眸像是在看自己饲养的宠物,勾唇低笑了一声。
看来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好感度又“动”了。
神宫寺奏把宿傩的话当做言不由衷的夸奖,忽略掉足底传来的异物感,更加卖力地“满足”对方。
宿傩呼吸越发滚烫,身体犹如火炉一般散发着热意,像是情不自禁般抬起头和神宫寺奏呼吸相缠,最终粗喘一声将头埋在对方修长的颈项边,身体如同蛰伏的野兽般微微躬起。
神宫寺奏脚底都酸了,见他骤然放松下来自己也松了口气,嘴上不忘调侃:“啧,真是不堪啊,宿傩。”
“……”宿傩轻嗅着少年身上让人上瘾的气息,眼皮懒懒地掀开,“神宫寺老师……”
“怎么?这下尽兴了吗?”
“当然……”宿傩将身子撑起来些,与银发少年视线平齐,“但我分明是来取悦老师的,却让你这般劳累,现在该换我来回报老师了。”
神宫寺奏笑意微凝,心说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用行动“回报”他么?
虽然他不会拒绝宿傩对自己的恶意,但心里还是突地一跳。
刚还想着宿傩会怎么做,神宫寺奏就被一双大手箍住了腰,眼前宿傩的脸不断靠近放大,在即将碰到鼻尖的时候忽然一转角度,柔软的唇蹭着他的嘴角移向耳朵,湿热的气息当即裹住了耳廓。
神宫寺奏不由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被另一处的异样分去注意,带着薄茧的手正伸入长袴之中,抚上小腿,粗糙感沿路直上。
“手放开……”神宫寺奏刻意压低声音,手指插入宿傩的头发间想要将人从耳边推开。
宿傩果然照做了,由他抓着自己的短发,弯下身仰起脸,“老师不喜欢这样?那我换一种方式……”
“……?”神宫寺奏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见他仔细地理好了被撩上膝盖的长袴,心脏没来由地跳了跳。
只见两面宿傩将他的腿拉到了自己光裸的肩膀上,低下头用牙齿咬住系住长袴的绳带一端,就这样拉开了……
神宫寺奏:???
等等……原来换一种方式是这么做吗?!
太糟糕了吧!
神宫寺奏的腰倏地软下来,脸颊爬上难以启齿的绯红,抓着宿傩头发的五指用了几分力又软了下来,粉白的指尖痉挛似的发抖。
他叫宿傩停下,却换来无声的反对,从未有过的感觉爬上腰椎,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每次想要使用咒力都被宿傩冲散。
回过神来时,他正和仰起头的宿傩视线相对,大脑一片空白,长袴被重新系好,身体有些发汗,喘息渐渐平复。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52】
被提示音唤回意识,神宫寺奏凝眸看去,见宿傩似乎滚动了一下喉结,立刻难受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双凤眸微微睁大,难言的羞耻化为脸上一抹薄红。
他简直想要把宿傩从房间里丢出去。
“宿傩……你怎么、什么都吃?”神宫寺奏的声音有些微哑,带着一丝缱绻意味,眼里的嫌弃简直快溢出来了。
宿傩看他这么嫌弃自己,于是故意张嘴吐出一截舌头,如同一条在主人面前炫耀求夸奖的狗,“难道老师不满意吗?还是说师娘在这方面做得比我更好?”
“……”神宫寺奏移开眼,难以想象自己那么脏的东西被人吞了进去,反胃感不断翻涌。
太拼了……宿傩为了报复他实在是忍辱负重……
他应该鼓励对方才对。
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好脏……吞血就算了,这个绝对不行。
“脏。”神宫寺奏忍着不适感吐出一个字来。
宿傩却疑惑地看着他,“老师是觉得自己脏吗?”
“……”神宫寺奏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怎么会呢?老师的气味都是香的。”宿傩微微勾起嘴角,在他颈侧轻嗅。
这话落在神宫寺奏耳里又是另一层意思,他怎么可能是香的呢?
不然为什么他总是清洗自己的身体?
所以宿傩才会讽刺他……
这么想着,神宫寺奏将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脚踹在了宿傩肩膀上,后者没有抵抗,顺着力道向后坐了下去。
“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是你自找的,以后不要反悔。”神宫寺奏声线冷冽,凌厉的目光如有实质。
以后有你好受……具体怎么做等他查询一下……
宿傩心说他怎么可能反悔呢?
他本来就是来寻找神宫寺奏吸引的原因的,现在更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倒是老师要说到做到,不要临阵脱逃才对。”
神宫寺奏被这句话噎住,想要从矮桌上站起来动作却停滞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腿。
“…………”他竟然腿软了。
宿傩见状向他伸出双手,握住少年的十分轻松地将人从矮桌上抱了起来,单手托住对方的大腿让他坐在上面,“我带老师去浴室吧。”
“你自己也去好好洗洗,尤其是嘴。”神宫寺奏故作冷漠,坚决不让这点失误影响自己的心态。
“诶?是说我可以和老师一起吗?”
“想得美。”
宿傩低低笑了两声,总觉得神宫寺奏心里一定很想骂人,但是因为教养和自身能力不允许而无从骂起,只能冷着脸从牙缝里发出声音。
在这方面真是越忍耐越让人想要欺负,光是看他眼眶泛红,一脸愠怒却骂不出话来只能把宿傩的名字反复念叨的模样,宿傩就感到血液沸腾。
经过这次之后,宿傩对神宫寺奏的了解又进了一步,对方似乎一直对自己有着谜一样的误解,不仅是在那种行为方面,还有自我意识方面。
明明还很青涩,却非要表现得像是身经百战一样,要不是宿傩亲身体验真的要被骗过去。
而且对“干净”很执着,宿傩一直以为神宫寺奏只是嫌别人脏,没想到连自己也嫌弃,但这一点表现得并不是很明显,宿傩觉得以后有待查证。
神宫寺奏不知道自己的本质已经被宿傩看透了,泡在满是热水的浴桶里清洗,皮肤被热气蒸得泛起粉色。
大概是这具身体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到现在手脚都还是软的,轻轻摩挲自己的皮肤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说麻意扩散开来。
最终非但没放松下来,还搞得浑身紧绷,四肢酸软。
“……”阴沉着脸换上干净衣服,从浴室走回去。
窗户一直开着,屋里的气味已经散去,神宫寺奏却总觉得依然有股淡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他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早他一步回来,已经拿着干毛巾准备给他擦头发的宿傩,把屋子里的荷尔蒙气息都怪在了对方身上。
宿傩接收到这个嗔怪的眼神,还以为是怪他做太过了,盘腿坐在神宫寺奏身后擦起了头发,嘴上道:“神宫寺老师好些了吗?”
“我很好。”神宫寺奏声音淡淡,“倒是你,有洗干净吗?”
“要不你来检查一下?”宿傩上身前倾,在银发少年耳边说道。
神宫寺奏被这声音震得耳朵发麻,偏头躲过,睨了宿傩一眼,“不许靠这么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是老师耳朵太敏感了吧?”宿傩自顾自说道,“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啧。
宿傩退回去帮他擦头发,微黄的烛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射在墙面上,看上去有了几分亲密的意味。
过了一段时间,神宫寺奏那头长到大腿的银发终于全部擦干,又被宿傩用手指梳理整齐,再次变得像绸缎一般漂亮。
“今天也是要按摩的吧,毕竟老师还没完全长大。”宿傩知道神宫寺奏准备就寝,便想到说不定还会因为生长痛而失眠。
昨天也是在他的按摩下睡熟过去的,今天自然不会落下。
神宫寺奏一想起小腿和脚心被按摩时的酸爽,哪怕能让他睡个好觉也不免有了退缩之意。
但是看到宿傩希冀的眼神,心想这也是对方折腾自己的方式之一,便也没那么抗拒了。
只穿了里衣的银发少年把腿往宿傩大腿一伸,后者抬手握住,掌心不自觉地在脚踝和小腿肚上摩挲过去。
身体还很酸软的少年不由轻轻发着颤,脚趾蜷起,垂下眼睫掩住其中神色。
宿傩能感受到这些细微的反应,在少年泛着粉色的膝盖上揉弄起来,两对猩红的眼眸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对方的表情,接着另外两只手也找到少年绷直的脚,一手握住脚背一手屈起食指在脚心的穴位上用力按动。
果然,神宫寺奏快速眨了下眼,紧闭着嘴用鼻子调整呼吸,撑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收紧五指。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神宫寺奏今天的反应格外敏感,没多久便呼吸不畅起来。
“可以了……”神宫寺奏觉得再这样下去就撑不住了,还是给自己留一点余力比较好。
但宿傩却道:“可是这才刚刚开始,如果老师累了就直接睡吧。”
他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直接让神宫寺奏卸了手上的力气,仰面倒在软垫上,银发铺散开来。
随着脚心的酸意一阵阵涌上头皮,神宫寺奏偏过头,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脸,打算就这样忍到结束。
只是宿傩不会主动结束,除非他就这么睡过去。
“停下……已经、可以了……”神宫寺奏的声音变得微弱无力,呼吸微促,尾音都打着颤。
“可是这连昨天的一半都没有到,老师就已经不行了吗?”宿傩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没听到满意的答复便不会停。
神宫寺奏:你赢了……
因为男人不能说不行。
神宫寺奏不再说话了,一言不发地承受着直冲头皮的酸胀感,挡住眼睛的手越攥越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手心上留下月牙印记。
宿傩又揉了一会儿,估摸着也该有点困意了便停了下来,把神宫寺奏两条腿摆好,倾身上前将仍放在脸上的手拿了下来。
少年并没有阖上眼睡去,而是半睁着凤眼,琉璃般的红眸像是化在了迷蒙水雾中,在看到宿傩凑过来的脸时还有几分茫然。
大概是捂久了,少年白皙如瓷的皮肤泛着淡淡薄红,抿紧的唇骤然放松,瑰丽的红便彻底晕开来。
“神宫寺……?”
“……”
被唤了姓氏的少年慢一拍地眨了下眼,却显得眼皮越发沉重,视线也没有聚焦在宿傩脸上。
现在才有了睡意么?
宿傩没有多去动他,将对方没反应过来依旧攥着的手一点点打开,然后放在身侧,拉起边上的薄被盖在少年身上。
墙上只有宿傩一个人的投影,他保持着盘坐的姿势数秒,像是看不够一般注视着神宫寺奏的睡颜,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晦暗。
如果非要互相诅咒才能被接受的话,那他会一直伪装下去,直到对方完全接受为止。
思及此,宿傩起身吹灭了灯台烛光,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
隔天一早,神宫寺奏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想宿傩这按摩的功夫属实不赖,还会做饭种菜,光是这么技能,怎么也不会和杀人如麻的诅咒之王联系起来。
但是神宫寺奏知道这些都是拜谁所赐,也就感慨了一下。
宿傩还是发挥了自己作为一个满分“侍从”的能力,又给神宫寺奏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神宫寺奏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要是没有足够体力去应对这个放浪的“小妖精”可不行,他要吃,还要全吃完。
好在身体正在迅速抽条,正是胃口大的时候,吃完之后储存的能量很快就被消耗掉。
因为有宿傩的投喂和按摩,神宫寺奏近日又长高了一截,眉眼越来越有青年时期的韵味,只是没有那时那般病弱瘦削,下巴虽尖脸颊却也有些软肉,看上去莹润好看,如同即将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可口的味道。
越是这样,宿傩心里就越是爱不释手,但行为和言语却要故作揶揄,只有这样才能被神宫寺奏接受。
最近忽然起了疫病,这在卫生条件不太好的古代时有发生,一传播开来便成了严重的灾祸。
患病的人大多数是平民,若是贵族不幸染病也不会坐以待毙,纷纷向涅槃教神子求助。
神宫寺奏当然可以给重金求药的贵族治好疫病,但如今的环境都被污染,就算治好了也会因为到处流窜再次染上。
他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种广大神力让这场疫病瞬间散去,只能提醒涅槃教的人注意防护,尽早处理掉附近污染源。
涅槃教附近一带的疫病因此得到缓解,但还是其他有地方出了问题。
凤栖之地的人总是会来平安京求见神子,即使见不到,也会隔三差五派人过来。
这次来的人不甚染上了疫病,归途中才开始发作,回到凤栖之地后又不知不觉间将疫病传开,如今已沦为瘟疫之地。
神宫寺奏在一周后才收到消息,还是重复了在这里的嘱咐,包括什么样的草药能缓解病情,都明明白白地传递到凤栖之地。
但是没多久,他还是收到了那里人的恨意值。
【嘀——宿主收到来自凤栖之地的恨意值+5】
【当前恨意值:54】
【检测到恨意值过半,将赋予宿主一定概率的减益buff,请宿主及时清除恨意值,避免影响任务进度。】
【嘀——获得减益buff:体质下降,听力下降,视力下降。】
【随机减益疾病:皮肤饥渴症,该症状将持续72小时,若是恨意值仍过半,将随机赋予其他减益疾病。】
神宫寺奏接收完系统全部信息,几乎是立刻便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视线朦胧一片,耳边的声音像是闷在被子里,精神也颓靡了一大截,光是坐着就觉得疲惫。
倒是这个皮肤饥渴症暂时没有反应,他捏着看了一半的书兀自思索着。
“神宫寺老师?”同在房间里的宿傩话说一半,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
宿傩在那次之后都没有机会和神宫寺奏更进一步,顶多隔着衣服摸一摸。
这次他主动开口提了一嘴,却迟迟没有得到神宫寺奏的回应。
难道是厌烦了吗?
神宫寺奏察觉到宿傩在靠近,因为视力下降,加上光线昏暗,看什么都像是罩着一层磨砂滤镜,等人走到脚边时才能听到细微的声音。
他扭过头看向来人,无法聚焦的视线始终无法准确落在对方身上。
宿傩顿时感到奇怪,在拿着书良久不翻页的神宫寺奏面前蹲下,发现对方的视线有些涣散后又疑惑了几分,再次出声叫了对方一次。
这次神宫寺奏听得很清楚,心想现在天色暗下来,某人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这次你想怎么做?”
不会觉得腻味吗?还是说调戏一个“有妇之夫”很有意思?
宿傩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伸手拿走了他手中的书,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青年的手。
刚把书放下,他转眼就看到神宫寺奏低头捻着那只手,指尖微微发抖。
“老师?”
神宫寺奏闻言收敛了神色,眼尾不知为何染上一抹薄红,淡声道:“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