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历史军事 > 全京城都在逼我们成婚 > 第90章 第 90 章

第90章 第 90 章(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我开的真不是黑店 某不柯学的美食餐厅 [综英美]韦恩家的早晨 小猫咪生存日常 清穿之大龄宠妃 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 请记住我的名字 清穿之娇妃 反派没有转生路线 当乱步误入柯学世界

第九十章

火势一窜起来, 火光滔天,离龙辇很近,热气都扑在了脸上,皇帝吓得躲到了边上, 王恩赶紧伸手将其搀扶了下来, 后面的太监再去拉太子和皇后。

好好的游街,突然走了水, 谁也没有料到。离取水的地儿远, 禁军又没准备, 灭不了火, 只能带着帝后和太子先离开此地。

可平日里这一条道挺宽, 今儿被花灯摆满了, 又是人山人海, 皇帝想逃命,百姓也想,一乱起来, 一条道路全被堵住, 皇帝脸色慌张, 直呼,“护驾!”

禁军统领钱统领立马上前, 让禁军围成了一个圈, 拿着刀在前开道,皇帝也不用王恩扶了,双手提溜着龙袍摆子,紧紧地跟在禁军身后, 走得比谁都快。

终于从水势之地逃了出来, 皇帝立在一处拱桥上再回头望, 红彤彤的一团红光,已在身后五里之远,如一个燃烧起来的灯笼,冒着滚滚浓烟。

百姓的哄闹声也越来越远,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扫向身后,却只看到了王恩和几个太监。

皇帝一愣,愕然质问道,“皇后和太子呢。”

王恩也没注意,皇帝实在是跑得太快,他追都追不上,哪里有功夫回头,如今被皇帝一问,回过神来,回头一望,身后除了两个气喘吁吁的太监,哪里还有皇后和太子的影子。

王恩不知道,钱统领更不知道,皇帝催得急,他一直在前为他开道。

且多数禁军都护在了前面,没能顾到尾巴,只记得是有几个禁军在后护着皇后和太子,怎这会子人就不见了呢。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脸色齐齐生了变化。

完了!

皇后和太子没救出来。

没用的东西!

皇帝眼睛一闭,只觉一股怒意冲上来,头都要冲裂了,骂道,“一群酒囊饭袋,赶紧去给朕找!”

皇后和太子在半道上,便被一群百姓冲散了一回,前面的禁军也察觉到了,回头看去时,见皇后和太子已被身旁的几个禁军护住又跟了上来,便没再担心。

走了一段,搀扶在皇后和太子左右的两名太监,突然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身旁的‘禁军’一把拉住皇后的胳膊,“娘娘,这边。”

是个女声。

皇后和太子只慢了一步,前面的道路便被人群涌上,彻底地隔断。

皇后被三位‘禁军’匆匆地拉了出来,身影很快被淹没。

禁军继续带着她往前,穿进了一条小巷,到了一间铺子前才停了下来,揭开头盔,露出了一张艳丽的面孔。

是程娘子。

程娘子推开了跟前铺子的门,同皇后道,“人在里面等着,娘娘进去就是。”

十年来,每日每夜,她都在盼着这一刻,可到跟前了,皇后突然又有些紧张,脚步不敢往里跨了,身旁的太子拽了一下她的手,抬头兴奋地问,“母后,里面是不是给儿臣准备的礼物?”

出来前皇后便偷偷告诉了太子,今夜会有一个惊喜的礼物给他,但他谁也不能说,父皇也不能。

皇后看了一眼天真的太子,唇角勉强一扯,点了点头,终是拉着他走了进去。

程娘子从外拉上了门。

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太子到底是有些害怕,抱住皇后的胳膊,刚要往她怀里钻,屋内突然喷出一道火来,火苗子触到了跟前的一排火油,如同一条长龙,瞬间亮了起来。

太子自来就喜欢这些小把戏,眼睛一亮,看着跟前一张花脸的男子,好奇地问,“你是谁?”

张治没答,缓缓地走过来,蹲在他跟前,抬起袖子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个干净,温和地冲他一笑,“喜欢吗?”

两人没凑在一起,倒不觉得,如今两人面对面,一张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张治并没有察觉。

他早就知道她和皇帝有了一个儿子,可那又如何,他是他深爱的妻子阿茵的孩子,便也是他张家的人。

太子点头,“喜欢,你还有什么戏法吗?”

张治一笑,“有。”

说完袖口一扫,突然一只鸽子飞了出来,“扑腾”飞到了横梁上,太子不敢相信,赶紧追上去查看那鸽子是真是假。

张治这才起身,看着跟前的皇后。

十年了。

自从见她被劫上了马车,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四目相对看着彼此,眼底的情绪不断地翻涌,无语凝噎。

半晌张治才开口,哑声道,“阿茵,是我没用。”

皇后摇头,眼泪落下来,无声哭泣。

张治颤抖地伸手,替她擦了脸上的泪水,水汽粘在手上,一股温热,张治再也没有忍住,热泪满眶,活了一把年纪,竟哭得如孩童,紧紧地握住皇后的手,哽声道,“阿茵,我这就带你们走。”

今夜就出城,天涯海角哪儿都行,再也不用分开。

皇后却含泪摇头,“你先带太......带添儿走。”

张治一愣。

添儿?

‘添儿’这名字,是两人成亲后不久,他亲自替他们将来的孩子取的......

皇后知道他惊愕,可她没时辰去解释,她和太子突然失踪,皇帝定已察觉,马上就会有人找过来,直接道,“他不是太子,他姓张。”

张治呆愣在那。

“十年了,我们这般回去又能去哪儿,只要他一日在位,便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地,你先带添儿走,少夫人宫中无人,如今只有我能帮到她。”皇后看着张治,神色悲痛又肃然,“皇帝没想留裴安的命,他不会让他回临安,早同江将军下了密令,待战事结束,便杀了他。我不敢告诉少夫人,怕她乱了分寸,你出去后,立马派人通知裴大人......”

禁军出去才一刻不到,皇帝的耐心便耗尽,急得在拱桥上来回踱步,怒声道,“要是今儿皇后和太子有半点闪失,朕便让你们人头落地。”

游个街,连皇后太子都游没了,他这皇帝岂不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底下一群太监早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火势还没救下来,仍在往外蔓延,皇帝听着耳边百姓的吵闹声,只觉聒噪难耐,“援军到了没?”

若是换做平日,从闹市到皇宫,快马一刻就到了。

可如今街上不只是人,还有花车,一乱起来,花车全都弃在了半路上,横七竖八,马匹过不去,只能靠着一双腿。

这才一刻,报信的人估计还在路上呢......

王恩磕头,“陛下,快了。”

一句快了,皇帝又等了两刻,不仅援军没来,出去搜救的禁军也没个消息,皇帝一脚踢在王恩身上,“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刚踢完,石桥对面的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陛下,皇儿......”

皇上一震,皇后?

“快,快,是皇后......”

这回手底下的人倒是反应快,几个太监和禁军迅速从人群堆里接出了皇后。

皇后脸上沾着黑灰,衣裙也被烧毁了一些,到了皇帝面前,满脸担忧,急切地问,“陛下可安好?”

“朕没事。”皇帝见她狼狈成这样,必然受了苦,上前拉她,拥入怀里安抚了几句,便问,“太子呢?”

皇后瞬间从他怀里抬起头,脸色都变了,“太子没和陛下在一起?”

皇帝神色僵住,猛然回过神来,转身便对着一群人怒吼,“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找太子......”

闹市的火早已扑灭,城门也封了,到了三更锣响,还是没有太子的消息。

皇帝已回到了皇宫,坐在龙椅上眼皮子隔上一阵便颤上一回,堂堂太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可不是天大的笑话。

跟前木几上的东西,被他扫了几回,干干净净,大殿下齐齐跪了一片,鸦雀无声,唯有皇后抽抽嗒嗒的哭声时不时落入耳边。

皇帝突然又暴躁了起来,怒视着皇后道,“哭什么哭,要不是因你,朕会去游街?”

花车就那么好看?

不过一个商人,十年了,竟还让她惦记,一国之母,比不上一介商妇,她是眼瞎还是心瞎。

如今太子不见了。

怪谁?怪她!

骂完皇后,皇帝似乎还不解气,“谁?谁提议的游街?给朕找出来,赐死。还有烧起来的那辆花车是哪个州府的,查清楚,脑袋也一并砍了。”

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发了半夜的怒,到这会子已没了力气,皇帝一摆手,“找不到太子,你们个个都去陪葬吧。”

底下顿时一阵讨饶,“陛下饶命......”

皇帝累了,起身正准备摆驾回寝宫,外面一位太监匆匆地走了进来,头磕地,“陛下!”

皇帝当是太子有消息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却见那太监趴在那里,头也不敢抬,颤抖地禀报道,“安国寺今儿夜里也着了一场大火,凤凰灵,灵石,没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样样都砸在皇帝心头上,皇帝站在那,气血突然倒流,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身子一歪,一屁股跌坐了下来。

“陛下......”

襄州捷报,抵御了北人,又天降灵石,一切都值得高兴,可一个重阳节,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太子没了。

天降灵石也没了。

天灾?不可能,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胆大包天,太岁头上动土,敢挟持一国太子,当天夜里便查出了那辆着火的花车,是乃建康知州所献。

皇帝一刻也没犹豫,立马让人去建康捉拿,可等皇帝的人到了建康,知州一家子却不见了人。

摆明是提前规划好的。

一国太子被人挟持,便家国大事,第二日早朝,众臣子跪下参拜,不停地出谋划策。

前段日子,个个高呼圣上万岁,皇帝还以为这些人当真诚信归顺,没有人再忤逆他了,可如今呢,一个建康的知州都敢挟持太子。

他没那么大本事,还有帮凶。

且敢肯定,就在这些人之中,皇帝看着底下这些阴险狡诈,口是心非的满朝百官,心里满是厌恶,疑心又从心底冒了出来,看谁都有嫌疑。

臣子的建议,皇帝一句也没听进去,反倒是认为这些人在看他的笑话。

想要看他笑话,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整个南国都是他的,还愁找不出来几个人?

可要找谁来接整个案子,皇帝将朝中那帮臣子的脸都过了一遍,没有一个满意的。

最后还是听到皇后哭诉,“要是裴大人在,太子怎可能会出事.......”这一提,皇帝倒是想了起来,御史台本就是他设来专门纠察这些官员,肃正纲纪的地方。

即便裴安不在,下面还有人。

皇帝当日便找来了御史台的中臣林让,大笔一挥,拟了一道圣旨:即日起携两万兵马务必要寻回太子,通缉建康知州吴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只是搜城,他还要搜国。

此道圣旨一颁发出来,整个朝堂一片哗然。

襄州被北人攻打,南国危在旦夕,皇帝上回也只派了两万兵马前去支援,如今为了寻太子,竟然也派两万兵马。

还在南北两国开战的节骨眼上。

战乱时期,人心本就不稳,他如此贸然决定,只会让百姓陷入恐慌。且襄州如今是保住了,可北人铁了心地要攻打南国,长此下去,兵力悬殊的南国又拿什么去抵御?

朝中一部分忠臣,本以为他突然醒悟了,如今一看,更离谱。

个个都跑去了御书房外,求他收回成命。

“陛下三思啊,大战在即,离不得兵马......”

皇帝一听更气,他本就没想打这一场仗,是这群人,是他们将他架了起来,逼着他打。

如今又来劝说他,一国太子,他皇帝的儿子,都该没了?

皇帝一怒之下,直接挥手,“押下去,凡是来反对朕的,一律当作抗旨,都关起来,送入地牢。”

不怕死的都被他押入了地牢,余下一群见风使舵的文臣,再也不敢说上半句。

当日圣旨便到了御史台林让手上。

午后林让进宫领命,一到皇帝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臣领旨,定不负陛下使命。”

“起来吧。”

林让却没起来,跪在那眼眶红红的。

皇帝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正欲问,林让突然磕头,“家母年迈,身子骨一向不好,患有心悸,还请陛下照拂一二。”

皇帝一愣,疑惑地看向旁边王恩。

王恩忙凑到他耳边道,“皇后娘娘听说陛下要派林大人去寻太子,便让人捉拿了林让的家眷,关在了凤鸣殿,说人只要有了牵挂,才不会叛主,做起事来也能上心。”

皇帝一脸意外,相处十年,皇后一直温温柔柔,连蚂蚁都不忍踩死一只,如今也知道挟持人质了。

果然这再温柔的女人,一旦自己的孩子出了事,什么都能豁出去。

看来,多半也是急疯了。

这一招倒是提前被她想到了,皇帝示意王恩,让他将托盘里的令牌,送到了林让跟前。

见林让接到了手上,皇帝才道,“林大人放心,宫中有太医,又有皇后照拂,令堂还能出什么事?”

从皇宫出来,林让便让人收拾好细软,黄昏时携令牌,即刻出了城门,去临安城外领取两万兵马。

一路快马加鞭,刚上城外的山路,便被一辆马车横在道上,拦去了去路。

林让赶紧勒住缰绳,提声询问,“何人?”

话音刚落,对面马车内的人便撩开了车帘,只见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从马车上下来立在了跟前,抬手缓缓地揭开了头上的斗篷帽檐。

马车旁的两盏灯火,刚好照在她脸上。

一张脸面容绝色。

当初裴安去娶芸娘,还是林让组的唢呐队去迎亲,林让怎不认识,神色一愣,满脸疑惑,“少夫人?”

上回听说她回来了,林让还托人到国公府走了一趟,打探了一些裴大人的消息。

不明白她此时怎么在这儿,林让翻身下马,朝她走了过去,芸娘转头向童义递了个眼色,童义吹了一声哨声。

夜色下,只见几辆马车慢慢地边上的林子里驶了出来。

林让不明所以,望了过来。

片刻后马车停稳,帘子被掀起来,一半大的孩童跳了下来,稚嫩的童声传来,唤他,“父亲。”

接着林家家眷,包括他年迈的母亲,一个一个地都完好地站在了他跟前。林让呆立在那,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转头看向芸娘。

芸娘对他一笑,“当初在渡口,林大人曾欠郎君一个人情,如今我便要向林大人讨回来。”

这桩人情,林让自然记得。

若非是裴大人相护,他早就没了命。

“少夫人请说。”

深秋的夜风扫在芸娘身上,衣裙被吹得簌簌作响,她抬头看着林让,神色肃然清明,“不瞒林大人,襄州的战事并非想象中那般轻松,没有百姓口中的明阳公主,也没有数以万计的百姓起义,只不过是郎君,还有曾经在战场上下来的那些战士,知道襄州有难,他们甘愿拿起刀枪,以自己的性命,不图回报不图名,咬牙坚守在了战场上,只为替我南国万千百姓守住了家门。”

夜间的林子一片安静,只有芸娘清脆的声音,不徐不疾,落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敲在人心上。

林让的神色愈发愕然。

南北开战后,襄州每回传来的都是捷报,所有人都在欢呼,不是明阳公主,没有军队,而是裴大人......

林让脸色慢慢地起了变化。

南北这些年兵力如何,他岂能不知,实则也不用芸娘提醒,只要稍微从梦里醒过来,便会明白,南国兵力悬殊,即便是拼上五万雄兵,也不一定是北人的对手,单凭南国起义的百姓,又岂能打败北人。

芸娘又道,“林大人心性秉正,当知覆巢之下无完卵,北人一旦南下,南国将会覆灭,到时不只是林大人,南国所有的百姓,都将会生灵涂炭,家破人亡,郎君曾说,大难当前,倘若自己都不知道拿起刀枪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又怎能去指望别人?皇宫大殿上的那把龙椅是陛下的,可这江山不是,是你我每一个南国百姓的家。”

芸娘顿了顿,哽了一下喉咙,哽声道,“所以,我恳请林大人即刻出发去襄州,支援郎君,驱赶北人,守住我南国疆土。”

芸娘说完,耳边依旧没有半点声音。

林让站在那,神色一时千变万化,芸娘的这一番话,无疑将他身为儿郎对家国的那分抱负都挑了出来。

国有难,匹夫有责。

那些隐退的兵将尚且还能不顾性命,不图名声去捍卫自己家国,他一个朝廷命官,又怎能无动于衷。

可一旦迈出这一步,便是抗旨,谋反。

诛九族。

如今他林家一家老小都被接了出来,都在跟前,诛是诛不了,但免不得这辈子都要背上一个谋反的名声。

将来若好了,有了明君,林家还有希望翻案。不好了,一辈子都会在外逃亡,回不了家,归不了宗。

若是只有他一人,孑然一身,他听完芸娘的话,不会有半点犹豫,一口应承下来,到底牵扯到家族的东西,他做不了住,林让回头缓缓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林老夫人似是知道他的想法,对着他一笑,点头道,“去吧。天上神灵在上,今日家国有难,我林家不能坐视不管,不求名利,只为护万千国人不受欺凌,将来无论是什么结果,林家都甘愿承担。”

林让眼眶一红,当下跪地对着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孩儿谨遵母亲教诲。”再起身上前同家中妻儿道别。

芸娘没去打扰,背过身候着。

片刻后,林让走了过来,声音有些沙哑,“卑职家中老小,便拜托少夫人了。”

芸娘点头,“林大人放心,有我在,他们便在。”

林让拱手抱拳,“少夫人保重。”

芸娘弯身回了一礼,“林大人也保重。”

翌日,皇帝派了两万兵马搜国寻太子的消息,便遍传了大街小巷,之前那些夸赞圣上英明的歌谣,一夜之间,都没了影。

不仅如此,还传出了一个谣言。

说那夜皇后游街,有人认了出来,和当年临安首富张家的少夫人,极为相似。

起初谣言传出来,没几个人在意,毕竟这天下长得像的人很多,张家少夫人怎能与一国之母的皇后比。

可不知怎的,突然有人提起了凤凰印记,说张家当年发家,靠的便是少夫人身上的那块凤凰印记,张家大爷因此得了灵感,在茶会上一招茶百戏,拉出了凤凰图腾,那凤凰栩栩如生,久久不散,从此一展头角,因此而出名,开了茶楼,之后慢慢地发了家,成为了临安首富。

这事当年商场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可后来张家家破人亡,便鲜少有人再提起,过了这么多年,知道的人也少了。

留言一传出来,宫中那些个伺候过皇后的婢女,个个心头惊愕。

虽知道是杀头的罪,可怎么也管不住嘴,一个没忍住,到底是传到了外面,顿时风越吹越厉害。

样貌像,连凤凰图腾都一样,这也太巧了。

又听知情人说,张家遭难的那夜,一片惨叫声,似是有兵马出入,阴谋论一旦起来,一个接一个,传得有鼻子有眼。

不怕死的人,还编造出了歌谣:得凤凰,得天下,那管娘子有夫家,是民是臣都得孝,你说可笑不可笑。

歌谣传进皇帝耳中,皇帝龙颜大怒,“谁?谁传出来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给朕找出来,诛,诛九族......”

皇帝将见过皇后凤凰图腾的婢女,都一一处死,自己也被气得躺在了龙榻上。

这一举动,无疑是坐实了谣言。

君抢民妇,还封为了一国皇后,荒唐至极!

臣子震惊,百姓唏嘘。

而一切也像是有预兆似的,临安接连几日,下起了暴雨,不少农田被淹,江河里的水也涨了不少。

曾经被冲出凤凰灵石的河道岸上,河水居然成了红色。

太子失踪,灵石烧毁,江水流出了血泪,百姓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会不会是拜错了主?

天神要怒了!

整个临安城人心惶惶,有百姓开始祭拜天神,求其原谅。

襄州的消息,便是在大雨的第三日传回了临安。

不仅是襄州,江陵、光州、盧州,好几个知州的使者都到了临安。

“启禀陛下,襄州兵马告急,粮草告急。”

“启禀陛下,江陵百姓受战火波及,已缺粮数日。”

“启禀陛下,盧州北人起义,掠杀我百姓,请求支援......”

“启禀陛下,光州已被北人入侵......”

.......

一道一道如同惊雷的消息,完全打破了前几日粉饰的太平。

这才是真实的。

而封锁在襄州的真实消息,也彻底地传了回来:明阳公主不在襄州,留在襄州的人是国公府世子裴安,还有曾经威名赫赫的顾家军统领,顾震,是他们在拼死抵抗北人。

消息一传进来,百姓一片哄然,如同醍醐灌顶。

守住南国的不是皇帝,而是曾经驻守在临安的裴家,和隐退家乡的顾老将军。

失灵被毁,江河流出了血泪,原来当真是他们拜错了主啊。

当年那个带着临安百姓在此安家,护了他们几十年平安的裴家,如今依旧在护着他们,守住了国门。

裴家一代袅雄,岂有懦夫。

不只是百姓,朝中不少臣子也是一片震惊,震惊顾老将军竟然没死,更震惊坚守了近两月城门的人,会是人人口中的‘奸臣’裴安。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功高震主要杀我,投敌女帝你哭啥 重生八皇子,搅动王朝风云 三国:我能趋吉避凶 江山为聘:我的绝色女帝 我做皇子,你送外卖,都是为人民服务 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 殿下投降吧,六皇子造反了! 被抄家流放后,我和族中女眷养兵百万! 大明驸马爷,开局被老朱赐死 被封锁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