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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日本的犯罪顾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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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风景是工藤新一很少见到的京都街道,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都很少来京都,一方面是因为组织的势力在这里扎根不深,另一方面是因为过去的那几年里整个日本对他来说都很危险, 但当他找回自己名字之后,却没有时间在这个国家的城市里悠闲地行走了。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贝尔摩德和琴酒人竟然是在京都, 但仔细想想要离开那些人的势力范围,这里也算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地点。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开车的琴酒在某个路口转向。

“……”

工藤新一记得这条街道。准确来说他应该记得,因为这里跟十年后的差别不大, 但——这不是去那家研究机构的路。

那一瞬间的冷意让他看向了琴酒的方向, 而琴酒正在从后视镜里看小邻居的表情, 此时他从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波澜,语调有微微的上扬:“我临时更改了决定, 换一个目的地。”

工藤新一:“……”

这个人……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试探自己知不知道那家研究机构的真实位置,贝尔摩德也没有开口,她不一定对这附近的组织据点了如指掌,但琴酒必然知道。只不过现在工藤新一完全不能相信贝尔摩德, 她要做什么就算是名侦探心里也没数。

侦探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问:“你想怎么样?”

现在只希望降谷前辈和赤井先生不要翻车,如果他们两个真顺着他给的线索去了那家研究机构, 不知道琴酒在那里设下了什么圈套。直到刚才为止工藤新一还觉得这两个人过于松懈, 现在看来松懈的人是他自己。

琴酒发现他的小邻居依然冷静。

就算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有点……可怕?但琴酒并不会真的使用这个词,他只是觉得就这么把人处理掉这件事越来越可惜。他没有找到小邻居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唯一确定的就是对方一定传消息给了某个人, 就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冷静、理智, 优秀的情报手段和犯罪策划能力, 还有跟那个女人一样的易容技巧。

但琴酒已经杀过太多让他觉得“有点可惜”的人,这样的情绪近乎廉价的怜悯,在人死亡的那一刻就会如同云烟一样消散,反正死人没有任何价值。

“我警告过你不要开口说话。”琴酒说。

“麻烦你在开车的时候注意前方,遵纪守法的黑泽先生。”工藤新一说。

贝尔摩德听他们两个人对话,笑出了声。她每次开车跟小侦探打电话都会得到一句半恼的“开车不要打电话”的说教,但下次她为了再听一遍还是会这么做,有时候就算没有上路也会发动引擎,归根结底也就是欺负正经人的乐趣而已。

黑泽先生确实遵纪守法,但琴酒不是。

琴酒在下一个路段直接停车,打开车门把侦探从后面拖了出来。常年握枪的手扼住了侦探的咽喉,几个月前在港口酒店划出的那道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快要消失的疤痕。

路边有个没人的小巷。

六月的天气并不会让人感到寒冷,但在薄汗被风吹透的时候工藤新一还是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这里算是京都的郊区,偶尔有路人看到这里的情况,却没人探究小巷里正在发生什么事。从这里还能看到对面便利店的橱窗,更远处有正在播放着新闻的电子广告牌,虽然因为老旧已经听不到清楚的声音,画面也变得有些模糊。

琴酒收回了往侦探的腹部打了一拳的手,意料之中地看到对方疼到吸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琴酒问。

这已经是故意挑衅的程度了,无论是“黑泽先生”还是“Gin”都不会对侦探这样的态度视而不见。琴酒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在做邻居的时候态度太平和,给了侦探能跟他开玩笑的错觉。

如果是他的小邻居,他可能真的不会在意,但现在这个……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的青年,只是在毫无意义地激怒他。

工藤新一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清眼前的东西,但他心情很好,这场对话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年轻的侦探反而在笑:“难道不是你有话想问我吗,黑泽先生?这是我在给你制造机会。”

被戳中心思让琴酒有点不快,他真不知道小邻居哪里来的底气跟他谈这些,但这是事实。

琴酒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工藤新一回答:“如果你想,我根本就没有再醒的机会。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先说好,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一定会回答,琴酒。”

总有一个人来把握对话的节奏,工藤新一早就不是十年前会被牵着走的小孩,就算现在他似乎是处于劣势的一方,但凡事都无绝对。

“你真的很大胆。”

“多谢夸奖,这是侦探本来就应该有的特质。”

“侦探?”

“我只是个侦探,这点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难道你真的相信贝尔摩德的话?她说的话连我都不敢信。”工藤新一并不担心还在车里的贝尔摩德,她显然没有听这段对话的意思。

琴酒当然有事想问他,这也是他们两个僵持到现在的原因。

穿着黑风衣的银发男人注意到小侦探几乎已经没法呼吸了,就把手稍微松开了一点:“朗姆为什么想杀你?”

工藤新一倒是一点也不觉得邻居体贴,按照现在的姿势琴酒随时都能掐断他的喉管,他直白地回答:“也许跟你一样?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他总有一天会被我戳到痛处,遇到知道这么多东西的人最好还是杀掉,不然那些不愿意被人知道的秘密就会曝光,不是吗?”

琴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你知道的事真多。”

“彼此彼此,”工藤新一说,“都说琴酒先生才是了解组织最深的那个人,作为二把手的朗姆都不如你得BOSS信任,对吧?”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琴酒没耐心重复一遍问题——即使他其实没把问题说出口,但他清楚侦探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交流有时候不需要把话说清楚,但他对话的对象总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工藤新一看向了别处:“我说过,有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包括我是怎么得知这些情报的。”

但这就是最重要的问题。

这个人掌握了什么情报其实都不重要,只要人死了就毫无意义,但这个人是从什么渠道得知这些隐秘情报的这点尤为重要。在山口乱步说出BOSS的隐秘地址时,琴酒就已经在想到底是谁泄露情报了,但清楚那些地方的人少之又少,一定要说的话,整个组织里知道BOSS真实身份并且活着的人根本就不超过一手之数。

而能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些话,还明显知道更多的话,范围就更小了。琴酒知道自己并非那个泄露秘密的人,贝尔摩德就算有心也不会告诉“克丽丝”,她非常清楚知道越多就越危险,而且琴酒到现在都没告诉她当时自己跟山口乱步聊了什么,恐怕在贝尔摩德心里……她的“女儿”就是对组织一无所知的角色。

“你在怀疑朗姆。”工藤新一打断了琴酒的思路,他的笑容里还带着一点少年气的得意,就好像是成功推理出了案件的真相。

琴酒一动不动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工藤新一也很配合地讲完了他的推论:“虽然组织里有这样地位的老人不少,但这都是乌丸先生在日本的居住地点……要说真正去过还在日本的就只有你们三个、不,四个人有可能。谁才是有可能泄露情报的人?毕竟按照贝尔摩德的说法,我就是朗姆的人,会知道这些不奇怪吧?”

这次琴酒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屑和讽刺。他说:“朗姆可控制不了你。”

别说眼前的这个青年了,朗姆连波本都管不住,还觉得波本是他忠诚的属下……实际上波本这家伙不忠于任何人,他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但就是这点让琴酒感到厌恶。

其实伏特加曾经数次提醒过琴酒,关于侦探并不是什么好人这件事。

这点在琴酒看来根本就无关紧要,整个被叫做幻影町的街区就像是一群可笑的老鼠抱团取暖的地下水道,能跟他们友好相处的侦探会是什么心怀正义一尘不染的角色吗?

所以琴酒并不在乎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他的小邻居有时候还是挺好用的,无论喊他做什么都不会拒绝,要求的事情都能一丝不苟地做好,也不会主动去探查“黑泽”的秘密。明明给了他钥匙,但小邻居从来没有动过他家里的东西,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了解那些潜规则的人。

在昨天之前,琴酒都是这么想的。

但一旦将夏洛克·平井和山口乱步这两个名字联系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同了。琴酒对小邻居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来跟自己相处并不感兴趣,但无论是“普通的侦探”还是“组织的实验体”都不足以支撑他了解这么多秘密。

想到这里琴酒松开手,他点着了一根烟,看着侦探勉强依靠墙壁站稳,而脖颈上的掐痕也会很快显现。

“你跟苏格兰很熟?”他问。

“没有正式见过面,但说过话。”工藤新一回答。

“波本?”

“很熟,比你想的还要熟,贝尔摩德扔掉了他用来监视我的定位,恐怕他现在正在到处找我吧。”对不起了前辈,本来不想把你编排进这个剧本里的。

监视这个词让琴酒稍微抬眼看了侦探,他用靴子踢了踢侦探的腿,说:“你是给波本传的消息。”

不然呢?

如果不解释这件事,波本和冲矢昴出现在组织的研究机构里,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工藤新一得给他们找一个出现的理由才行。但好消息是他身上真的有监视定位,如果贝尔摩德注意的话说不定能发现。

“是,不然我回去会被惩罚的……虽然我可能回不去了?”工藤新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肯定会被降谷前辈和赤井先生逮住以训练的名义教训吧。

希望他们看在自己刚刚被琴酒打过的份上不要下手太狠……或者就把这件事轻轻忘记,大家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昨天晚上他喝那杯酒的时候甚至还在怀疑那个“波本”到底是谁,事情变成这样大家都有责任。

琴酒忽然换了个问题:“你几岁了?”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说:“二十……二十一岁?”

“真正的年龄。”

“……”

这是工藤新一本人都没法回答的问题。

作为未来的工藤新一他是二十七岁,但按照纯粹的时间计算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夏洛克·平井有二十一岁,山口乱步有二十三岁,而他的身体只有十七岁,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变回七岁,希望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那样的情况。

他的沉默被琴酒当做了另一种答案。

琴酒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扯着衣领把这个青年提起来,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在哪里了。刚才开始就一直被忽略的东西,或者说他没能想到、但对方一直摆在他眼前的答案,如果贝尔摩德的话是真的——不,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压根就没有参考的价值,重要的是摆在他眼前的事实。

答案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琴酒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明显的嘲讽意味,他语调缓慢地说:“贝尔摩德和波本都被你骗过去了,朗姆也是……”

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这个人知道那么多情报的原因。

而原本低着头的小邻居终于不再装出那副冷静又淡然的模样,现在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话语里带着一点愉快的意味:

“你发现了啊,Gin,没错……我就是七年前你见到的那个人。”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无法挽回了。

琴酒看着侦探的笑容逐渐从原本的小邻居变成了他不熟悉的人,很难说哪种才是他原本的模样,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无疑是能配得上“犯罪大师”这个称号的人。

山口乱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又或者……那个当初自称查尔斯·平井的人。

侦探的话语还在继续:“米花游乐园,长椅边,跟苏格兰在一起。原来你还记得啊,没想到就那么几秒钟你也能记清楚……”

真是的。

他想,去了七年前一趟果然存在隐患,琴酒果然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事,虽然只是跟苏格兰威士忌站在一起,但足够引起他的怀疑。

琴酒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来,但他抓着侦探衣领的手已经越收越紧,而带着杀意的目光直直地看进那双蓝色的眼睛里。

侦探并不害怕,甚至笑得更开心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琴酒问。

“什么东西?一个普通的侦探而已。”工藤新一觉得这样的解释实在是太过单薄,为了回敬这位他熟悉的宿敌,他决定简要地做出解释。

他说:“如果你相信贝尔摩德的说法,那我就是那个实验已经成功的产物;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是一个从七年前活到现在的普通人,只不过当时被你看到了而已——首先说明,虽然苏格兰是组织的叛徒,但我不是。”

没错,他压根就不是组织的人,从哪里去找“组织的叛徒”这个说法。

希望琴酒以后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是在骗他之后不会当场抓起枪来找他算账,那样工藤新一一定会安排天罗地网迎接这位“老朋友”。

“你最好不是。”琴酒说。

“你也看到了,”工藤新一摊开手,“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啊,监视我的人比我认识的人都多,一旦做出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就会被处理掉。明明只是个没什么必要存在的人,结果搞成这样……”

“所以你找到了我。”琴酒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但本人却在心里冷笑。虽然他在附和这个人的话,但琴酒并不觉得对方说的就是真话,在这场对话里他的“邻居”一直在引导话题的方向,琴酒只不过是顺势而为获取情报罢了。

“我可没有向你求助,是你自己走进了我的视线里。”工藤新一回答。

“哼。”

琴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再问也没有必要,无论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都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单纯的侦探,对方越是这么强调就越不可能。琴酒想到依旧被蒙在鼓里的贝尔摩德,和对这个人的本质一无所知的波本,甚至有了点看好戏的心思。

“被贝尔摩德背叛的感觉怎么样?”琴酒忽然问。

“没什么意思,她本来就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不怕我杀了你?”

“对你来说死亡是什么?”工藤新一答非所问,他的声音非常平稳,“你就不怕本来变成尸体的人回来找你吗?你也知道那个研究项目是做什么的。”

琴酒想,这场对话是该结束了。

再聊下去贝尔摩德该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把人给杀了,毕竟那个女人是真的很紧张他的小邻居。不过在结束之前他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到底是谁?”

组织的成员?朗姆的人?还是与这些都毫不相干的人?一个人活着总要有来历,就算没有,他也该有一个可以确定的锚点。

他听到的回答是:“我说了,有些问题我不会回答,想杀我的话你可以试试,不过下次见到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自己还会复活,而且态度还非常坦然。

就在琴酒在找出枪和把人带回去之间犹豫的时候,那个青年终于有了点力气一点点掰开他的手,解救了自己的衣领。药效正在慢慢减退,但这点动作对他来说也算得上相当困难。

小邻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有点无奈的:“我们各退一步,我不能告诉琴酒,但我可以告诉黑泽先生。现在请你告诉我,站在我面前的是谁呢?”

幼稚的文字游戏。琴酒想。

482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抵达那座公寓的时候,可以说是已经确定了最糟糕的结果。

这间公寓的主人似乎根本没有掩饰痕迹的想法,甚至没有关门,就这么敞开迎接他们的到来。公安和FBI或者说波本和莱伊在来的路上刚刚吵了一架,但分歧再大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为了找到人他们还是一起来了。

只是,意料之中的,公寓里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们依旧扑了个空。

被降谷零抱在怀里的老安娜喵了一声,她叼着从别的猫那里抢来的小鱼干吊坠,一路上跟着那个带走侦探的人从长野到了京都。对方搭乘电车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只猫跟踪,更没有想过这只猫还为两位不速之客引路。

“他们走了。”

赤井秀一看着桌子上的酒,还有地面上明显的血迹,打开的行李箱……这个公寓里并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主人信息的东西,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这里当然也没有什么闭路监控系统,准确来说组织的人不可能在自己家里安装这种东西,除了给人留下把柄没有任何用处。

如果是组织的话,在这方面他们总会格外小心。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的笨蛋后辈还活着……”降谷零说话的声音很低,他对着地毯上的血迹还有拖曳的痕迹看了一会儿,又蹲下来去看落在地面上的水渍。桌子上摆着一杯波本一杯莱伊,就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后辈给他留下了讯息。

降谷零刚刚想站起来说什么,但站在那里的赤井秀一先开口了:“你还记得他召唤苏格兰时候的做法吗?”

倒一杯酒,就能把死去的代号成员叫出来,虽然对侦探来说这算是个痛苦而危险的过程,但实际上他一直在这么做。

赤井秀一继续说:“我想起了一件事,在几个月前,他曾经在我面前误倒了一杯伏特加,当时他的表情很奇怪,而没过多久伏特加本人就到了。”

当时FBI的搜查官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但现在……已经出现了更加不科学的事,他再也不能普通地去思考小侦探的问题。

降谷零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与此同时他也想起了当初跟诸伏高明在后辈的侦探事务所见面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有点突兀的波本威士忌。

“你是说……”

“既然能找到死亡的成员,为什么不能对活人也有效果?”赤井秀一直接说出了答案。

降谷零看向了那两个杯子,上面一定留下了倒酒的人的指纹。他戴上手套把里面的酒倒掉,决定把它们带上。

“如果是真的,他还真对我们隐瞒了了不得的事。”降谷零说。

赤井秀一看到他的动作,不得不提醒他:“你对他的控制也适可而止吧,也就是他根本不会对你生气——刚才你在注意那边吧?他给你留了什么情报?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降谷零说:“我在回忆那是什么地方,好像是组织的研究机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作为公安警察,他其实有很多可能接到的电话,一般来说那些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会联系他,但组织的电话不一样。一旦不慎就有可能面临组织的清算。

降谷零或者说组织的代号成员波本接到的,是琴酒的电话。

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就心一沉。

电话那边的声音依旧冷漠,琴酒的话更是让降谷零心漏跳了一拍。

琴酒说:“别找了,波本,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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