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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到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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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晚上要住招待所, 兄妹俩都很期待,他们都没有外宿过,所以哪怕招待所条件不如家里, 他们也觉得有趣。

更何况驻地招待所环境很不错, 外面看着就两层楼, 但穿过门厅后面有个院子, 院子三面围着,都是两层,整体看起来像个口字。

口字三面都是客房, 只右边一排一楼是浴室、厕所和洗衣房,二楼则是办公室, 与员工休息的地方。

房间以标间为主,也有大床房和套房,套房有两种,里外两个房间都放床,也有两个房间带一个客厅的, 后者基本是给领导住,整个招待所就一间,所以贺东川开的房间是前者,晚上两个孩子睡里屋,夫妻俩睡外屋。

明天就要离开平川岛,晚上苏婷有点睡不着, 因为怕影响贺东川睡觉, 她不敢翻来覆去,只闭着眼睛胡思乱想。

突然, 她听到耳边传来贺东川的声音:“睡不着?”

“你没睡?”苏婷惊讶反问。

“没有, ”贺东川说着换了个姿势, 将左手平放在脑袋下面压着,右手从苏婷脖子与枕头间的缝隙塞过去,揽住她的肩膀说,“马上就要离开,有点睡不着。”

苏婷靠近他怀里,低声说:“我也是这样。”

刚穿到平川岛那会,其实她挺不习惯,倒不是因为气候,虽然闽地的确比她老家更湿热,蟑螂也更大,但在可接受范围内。

真正让她感到不习惯的,是时代和身份的变化,她从5G时代,穿越到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准确点电脑并未广泛普及的七十年代,从一个单身女青年,变成了一名已婚军嫂,有了个丈夫,多了个继子。

她很茫然。

两年多过去,苏婷已经很难回想起当时的心情,她早已经适应,以及习惯这个年代,如果现在给她个机会,让她选择穿回去,还是留下来,她应该会选择后者。

穿回去,她会失去家人,未来大概率孑然一身,留在这里,虽然科技落后了点,生活没那么方便,但他们一家人可以一直在一起。

只要她好好活下去,未来她仍可以享受智能化带来的便利,而且说不定,等她年老后,她能成为社区里最潮的老太太。

不都说老年人容易跟时代脱节吗?再聪明的老人,都不一定能玩转智能手机,但她没有这种顾虑,她本来就是智能手机普及的年代穿回来的。

想象着贺东川捧着手机请教她,视频怎么刷,电视怎么看,软件要怎么下载,苏婷就忍不住笑出声。

听到她的笑声,黑暗中贺东川侧过头:“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我在想,几十年后的世界会怎么样。”

贺东川的声音有些纳闷:“会怎么样?”

“变化应该挺大的,尤其是科技变化,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不一定能完全适应。”苏婷说着抬起头,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轮廓,笑眯眯地说,“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教你的。”

贺东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问:“你这么确定我适应不了?”

“我可没这么说。”苏婷矢口否认,“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

“哦——”

贺东川拖长声音:“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行啊。”

听着苏婷愉悦的声音,贺东川在黑暗中翻过身,低头吻住她的唇。

套间只能从里屋反锁,虽然也已经深了,但如果他们弄出动静,保不齐两个孩子会被吵醒。

而且真要做什么,肯定会留下痕迹,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都是军嫂,如果她们来收拾时看到,指不定得传成什么样,苏婷可不想在离开平川岛前社会性死亡。

她赶忙伸手抵在贺东川胸口,躲避着他的亲吻,语气严厉地说:“不行,这是在招待所!”

“我知道,也没想做什么。”贺东川抚摸着苏婷脸颊说,“只是突然很想亲你。”

苏婷对他的话表示怀疑:“真的?”

“当然。”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亲我?”

“你没发现吗?这是你第一次畅想我们老了以后的事。”

“哪有……”

刚想否认,苏婷反应了过来,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幻想老了以后的事,但却是第一次跟贺东川提起。

以前的他不知道,这一次在他眼里自然是第一次。

苏婷微笑起来:“你很高兴?”

“嗯,很高兴。”贺东川亲吻着她的唇角,“看来我这两年的表现还不错。”

苏婷顺着他说的,回想起他这两年的表现,总结道:“的确,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不过未来希望你不要太骄傲,要再接再厉,继续保持啊。”

贺东川嗯了声,再接再厉问:“有奖励吗?”

苏婷微微抬起头,亲了下他的唇。

“就这样?”

“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至少来点实质性的。”贺东川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苏婷脸颊微热,羞恼道:“我都说了今晚不行!”

“没事,我这里可以赊账,”贺东川表示他很好说话,“可以欠到我们在沪市安顿下来。”

苏婷侧过身,用行动表示不想搭理他,但两人身体本来就贴着,她一转身,他就无缝贴了过来,追着她问好不好。

苏婷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好!”

三两句话欠出去一笔债,苏婷再不敢跟贺东川谈心,闭上眼睛装睡。刚开始是装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这一晚苏婷睡得很好,早上起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贺东川早洗漱好了,房间书桌上还放着早餐。

苏婷问:“你回家了?”昨天他们是睡觉时来的招待所,只带了洗漱用品过来。

贺东川嗯了声说:“我回家收拾了下行李,等你们吃完早饭,回家拿上东西就能走。”他们买的是上午十一点半的票,得早点出门。

“行,我起床刷牙,你去叫孩子们起来?”

苏婷边问,边弯腰拿起放在床尾的衣服,准备换时注意到贺东川盯着自己,停住动作说:“你站那干嘛?”

“看你。”贺东川坦然道。

苏婷:“……赶紧叫孩子起床去!”

知道媳妇不好意思,贺东川没多贫嘴,抬脚走到次卧门口,推开门走进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关好后,苏婷才继续脱上衣,穿上胸衣后再一件件将衣服穿回去,然后走到书桌旁,拿起上面放着的梳子,对着镜子将头发拆散,重新编成辫子。

里屋传来哭声,慢慢有点起床气,被叫醒时总会哭上一阵,因为知道贺东川会哄,苏婷就没进去掺和,拿着搪瓷杯和牙刷出去刷牙。

刷牙时碰到上完厕所来洗手的军嫂,对方看到她笑着问:“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吧?”

“挺好的。”苏婷笑着说。

招待所事情少,她不着急去工作,靠在水池边跟苏婷聊天:“睡得好就好,这坐火车啊,熬人得很,路上基本没法睡,对了,你们是几点的火车?”

“上午十一点。”

“这么着急?你们东西收拾好了吗?”

苏婷回答说:“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还好,咱们这去市里火车站也方便,你们到了沪市,可要常写信回来,别忘了我们啊。”

“肯定不会忘。”至于写信,她们俩关系没那么好,就算要写信,她估计也不会给对方写,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对方也没指着苏婷给她写信,只是见他们要走了,随口寒暄时顺嘴提一句,苏婷没回答,她也没有再问,转而聊起别的。

一直聊到苏婷洗完脸,贺东川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对方才说要工作,离开洗衣房去前面。

放下东西,贺东川边往闺女牙刷上挤牙膏边问:“你们刚才聊什么了?”

“她问我们什么时候的火车,顺着简单聊了几句。”

贺东川哦了声,拿着牙刷问:“爸爸给你刷牙好不好?”

慢慢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爸爸!要妈妈!”

“行了,我来吧。”苏婷笑着从贺东川手里接过牙刷说。

贺东川不甘心地说:“这次我肯定会轻轻的。”

贺焱吐槽说:“爸爸你每次都这么说。”

慢慢用力点头:“对对!”

被儿女连番吐槽,贺东川再没话说,站在旁边看苏婷给慢慢刷牙。

其实她的力度并不轻,但幅度不大,牙刷基本只在慢慢牙齿上活动,完全不涉及没长牙的地方。

贺东川看着,觉得自己会了,有些跃跃欲试,但慢慢不给他机会,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

……

吃完早饭,他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了招待所,回家路上碰到好几个军嫂,看到他们都要停下来寒暄问几句。

于是短短一段路,他们走了二十来分钟。

好在他们也不着急,十一点中的火车,九点之前能出发就行了。

刚回到家,余小芳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个饭盒,里面装着几张她烙的饼,递给苏婷说:“路上吃。”

“你什么时候烙的?”

“早上刚烙的,用的素油,冷的也能吃。”

“你有心了。”苏婷没矫情,拿出个饭盒将饼装进去。

余小芳叹气说:“一晃眼,咱们认识也两年多了,你们也要搬走了,下次再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知道火车上有吃的,但实在想不出送他们什么,只好烙两张饼,也算是心意。

“总有再见的时候,以后你要是想去沪市玩,联系我,包吃包住包玩。”苏婷很大方地说。

余小芳笑:“你这话我可记住了,真有那一天,我就赖你们家去。”

“不用赖,我们家敞开门欢迎你。”苏婷笑着说,又问贺东川,“是吧?”

“是。”

说话间,时间就到八点半了,贺东川见两人还在聊,提醒说:“我们该出发了。”

余小芳立刻说:“我送你们。”

苏婷摆手说:“不用了,多耽误事啊。”

“送你们到大院门口吧,”余小芳说,“反正我这会也不忙。”

他们家离大院门口不远,苏婷没再婉拒,笑着点头:“那行。”

大件行李都寄走了,他们要带的东西不多,包括各自换洗的衣服,毛巾牙刷饭盒洗脸洗脚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另外还带了个暖水瓶。

火车要坐二十多个小时,他们家有四口人,带个暖水瓶喝水比较方便。

而且到了沪市后,如果暖水瓶没坏,能用得上,坏了也没事,只要评审是好的,就能找人换瓶胆,比再买一个更划得来。

反正他们行李少,多带个暖水瓶也不碍事。

余小芳帮着他们把行李拿出去,苏婷殿后锁门。

双手拉着两扇木门,眼看要合上时,苏婷停住了动作,目光深深地看着里面快被搬空的屋子,直到有人轻拍她的肩膀,才回过神问:“嗯?”

“我跟你一起锁门。”

贺东川伸手捂住苏婷的手,和她一起拉上木门,将锁挂上去。

咔哒。

锁芯扣住,过去的记忆也彻底被封锁。

贺东川握住苏婷的手,将钥匙拔下来说:“待会我把钥匙送到军属安置办去。”

“嗯。”

走出院子时,一家四口都是一步三回头,贺焱仰头问:“爸爸妈妈,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有机会的。”苏婷温声说。

以后交通会越来越方便,只要他们想,随时都可以回来。但未来三十年是国内变化最大的三十年,他们再回到这里时,这里会变成什么样,谁都说不准。

不过贺焱年纪小,并没有想到这些,知道有机会回来他就很高兴了。

今天是工作日,大院里人并不算多,但路上碰到的有一个算一个,看到他们拿着大包小包,都自发地来送他们。

等走到大院门口,他们后面跟着的人增加到了三四十,由此可见,他们平时为人很不错,至少离开时有这么多人愿意送他们。

看着贺东川从楼梯走下来,苏婷冲大家挥挥手说:“大家都回去吧,我们也该走了。”

“以后常回来啊。”军嫂们喊道。

苏婷笑着应好:“也欢迎你们去沪市玩。”

“有机会一定去。”

他们边冲来送行的军嫂们挥手,边半退着往大门走去,等出门大院,苏婷冲大家喊:“就送到这里吧,大家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

从榕市到沪市这一路并不算难熬,一来经历过坐火车到首都的三十多个小时后,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对苏婷来说毫无压力;

二来他们坐的是软卧,隔间里人少又宽敞,坐或者躺累了能起身活动,除了有摇晃感,跟住招待所没太大区别。

好吧,还是有区别的,隔间里除了他们一家子,还有个去沪市出公差的中年人。

他估计有烟瘾,火车还没出榕市就掏出了香烟,不过还没点燃,就被坐在过道上的贺东川看到了,开口道:“同志你好。”

中年人买的是上铺票,一上车就爬上去了,这会半躺在床上,听到贺东川的声音坐起来说:“诶,您说。”

贺东川说道:“是这样的,我闺女还小,闻不惯烟味,所以我想麻烦你不要在隔间里抽烟。”

对方顺着贺东川的话看向对面下铺的一大两小,又抬起头看看贺东川,以及他身上的军装。

作为榕市人,中年人虽然对部队上的事不大了解,但基本常识都有,所以只看贺东川这身衣服,他就知道这人是海军军官,至于什么级别,他就看不出来了。

但不管什么级别,跟人处好关系总没错,所以犹豫过后,中年人将烟夹到了耳朵上,笑呵呵地说:“不麻烦,不麻烦,是我刚才没太注意,同志你们这是去哪?”

对方痛快收起了烟,贺东川自然不好过河拆迁,跟他闲聊起来:“去沪市。”

“那赶巧了,我也是去沪市,我是机床厂的,这次是被单位派去交流学习,”中年人介绍完自己的情况便问,“你们去沪市干嘛?探亲吗?”

他是看他们这明显是一家子,带的行李也不少,明显不是去出公差,才往探亲上面想的。

贺东川说:“是我调职到了沪市。”

中年人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闻言愣了下,但很快就笑开了:“这是好事啊,沪市是大城市,可比咱们榕市繁华多了。”

到沪市这一路,中年人都在找机会跟贺东川聊天,聊的内容很宽泛,从工作到家庭,应有尽有。

当然,聊的主要是中年人的工作,他很聪明,知道就算问了贺东川工作上的事也得不到答案,反而容易让人心生戒备,就只往外说自己的情况,一个多余的问题都没有。

聊家庭也是他说得多,贺东川时不时附和几句,偶尔才说说家里两个孩子。于是这一路,光听两人说,苏婷就把这人的情况搞明白了。

中年人是榕市本地人,上过初中,毕业后就进了市里机床厂,刚开始做技术,后来转去了销售,不过他这次去沪市,主要是为了交流学习。

当然,如果能给单位拉到订单,那就更好了。

交流学习是好事,只要他学到了东西,回来肯定能成为骨干中的骨干,升职加薪不在话下,所以中年人谈起这些时,姿态语气里很有些意气风发。

至于家庭,他和妻子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结婚二十多年,生了四个孩子,老大进了国营厂,老二下乡了,老三老四还在读书。

而且他不止说了几个孩子的情况,连名字都说出来了,但别觉得当着陌生人的面吐露这么多是因为他傻,他有目的。

这不,火车一驶入沪市,中年人就说了:“虽然咱们才刚认识,但相逢即是有缘,你看咱们要不要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也免得以后断了联系。”

虽然这年头的人普遍比后世更热情,但同坐一趟火车就互留联系方式这种事也不多,毕竟大家只是萍水相逢,出了火车站,谁还认识谁啊!

贺东川这些年没少坐火车,但还真没跟谁互留过联系方式,只是这一路上,中年人摆出一副要跟他交心的姿态,把个人情况全说出来了,他要是说没必要互留联系方式,实在有些不近人情。

思考片刻,贺东川说:“我还没去部队报道,不太清楚家属院地址,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

贺东川这么说,中年人也没办法,拿出本子和笔,写了自己在榕市的单位、单位电话和家庭住址,写完后想了想,又在下面写上出公差单位的电话交给他。

留完联系方式,火车也要进站了。

中年人挺热情,下车时还想帮他们拿行李,但被贺东川制止了,他单手提起大包小包后,空出来的那只手还能抱闺女,没必要麻烦别人。

中年人见他拿着行李抱着孩子,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说:“贺同志你力气真大。”

“还行。”贺东川谦虚道,跟在苏婷和贺焱身后往外走。

先下火车,再从地下通道出火车站,中年人要去的单位离得近,坐公交车就能到,苏婷他们则要去客运站搭班车。

因为不同路,出去后中年人就跟贺东川说:“你安顿下来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有空我一定打。”贺东川说道。

听他这么说,中年人才挥手跟他们告别。

两边分开后,苏婷问:“他为什么一定要你跟他联系?”

“想多认识个人吧。”

“火车上认识的人有什么用?”

如果贺东川还在榕市,留个联系方式说不定还有用,联系多了能约出来见面,慢慢的就成了朋友。

可贺东川都调到沪市了,而中年人虽然是做销售的,但听他的意思,他三五年都不见得能去一趟沪市。榕市沪市相隔千里,就算联系上了,关系也不会太紧密。

从小认识的人都有走散的一天,更何况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贺东川说道:“几张邮票而已,投入不大,但如果维护好了关系,总是条路,他做销售的,想的比我们长远。”

他这么说,苏婷倒是能理解了,前世她公司做业务的人通讯录都是一长串,什么人都能加,什么人都能聊。

只是穿到这世界后,苏婷没见过像中年人这样积极拓展人脉的人,毕竟这时候手里有货的才是大爷,没见百货公司里的售货员脾气比顾客都大吗?

再加上贺东川的职业跟中年人单位所属行业完全不搭边,所以苏婷没往那方面想,但想到后,一路上中年人的热情,她就都理解了。

广撒网多捞鱼嘛。

苏婷问:“你要跟他联系吗?”

贺东川无奈地说:“电话肯定要打一个。”

喏,这不就捞起来了一条。

苏婷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一直到客运站,她脸上的笑容都没下去,还时不时用莫名的目光看着贺东川,于是买到票坐下后,他忍不住问:“你总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是一条鱼,会是什么鱼?”

贺东川没听明白,问:“什么意思?”

苏婷没隐瞒,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她本意是说他被人套路了,但贺东川却像是没听出她的意思,压低声音说:“如果我是一条鱼,那我应该是大鲨鱼。”

“为什么?”

“因为大。”

贺东川个子虽然高,但北方人中比他高,比他壮的人不是没有,自比鲨鱼,苏婷觉得他在吹牛,转头上下打量贺东川:“你哪里大了?”

贺东川瞬间想歪,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晚上告诉你。”

苏婷撇他一眼,觉得他是在故意搞神秘卖关子,轻哼一声说:“不说算了。”他不想说,她还不愿意听呢。

……

事实证明,苏婷还是把贺东川想得太单纯了。

因为到沪市时时间已经不早,所以辗转到基地后,贺东川没有立刻去报道,而是跟苏婷一起,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基地招待所。

沪市基地这边的招待所环境比平川岛好很多,光套房就有好几种,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贺东川让工作人员开了间家庭式套房,两个房间带一个客厅那种。

等工作人员办手续时还冠冕堂皇道:“我办调职手续需要时间,等手续办完房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下来,说不定我们要在招待所住一段时间,屋子宽敞了,我们也能住的舒服点。”

苏婷是个不怕花钱注重享受的,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默认了他的选择。

结果晚上洗完澡,苏婷就被贺东川按到在了床上,问他要干嘛,他的表情语气还很一本正经:“你不是好气我哪里大吗?现在告诉你。”

用实际行动告诉苏婷自己哪里大后,贺东川整个人神清气爽,搂着媳妇肩膀说:“你现在觉得我像鲨鱼不?”

已经知道他在说荤话的苏婷:“不,我觉得你像海豚。”

不仅大,还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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