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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忽悠(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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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觉得很神奇,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明明原身跟她是一样的身材相貌,虽然原身后来虐待贺焱,但她这会仍对贺东川怀有满腔爱意, 表现应该不差。

可根据小说番外里原身的回忆来看,贺东川身上笼罩着的那一层坚冰没有消融过。

因此,虽然苏婷猜测过小说里可能还发生了别的事, 导致了贺东川从始至终的冷漠, 毕竟番外里原身仍在心里埋怨着贺东川,而回忆是以她的角度写的,有美化也正常。

但贺东川的冷漠由此印在了苏婷心里, 穿书到现在, 她从没想过他爱上她的可能性,因为她对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

贺东川说她善良坦率,心地柔软, 但她从不这么觉得,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冷漠的人, 也懒于维系关系。

她没有捐过钱,路上看到乞讨的人很少施以援手, 网上看到悲惨的故事不会给予太多同情心, 没养过猫, 没喂过流浪狗。

她也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所以随着年纪增长,虽然有找个人组建家庭的想法,但这念头并不强烈, 这件事也被一直搁置。

她就是个孤独而冷漠地活着的普通人。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性格有多讨喜, 也没想过贺东川会爱上她的内在。

苏婷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叶公好龙, 不知道贺东川喜欢自己时, 还觉得能跟他试一试,反正他长得帅身材好,真酱酱酿酿了她不吃亏。

现在确定了他喜欢她了,反而踌躇起来,担心他对她有误解,觉得等他知道了真实的她是什么样就会后悔。

犹豫过后,苏婷问道:“如果真实的我跟你以为的不一样怎么办?”

贺东川思考片刻问:“这段时间,你有故意伪装吗?”

“没有。”

“那真实的你为什么会跟我以为的不一样?”

苏婷不太确定地问:“可能是……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善良?”

贺东川低笑出声。

苏婷皱皱鼻子:“你在嘲笑我吗?”

“不。”贺东川摇头,并转移话题说,“我认为你会这么想,恰恰是因为你道德感高,喜欢自省,如果你真的不够善良,你反而不会考虑这个问题,甚至当有人质疑你时,你的第一反应会是,我这么善良,你还觉得我不够好?”

苏婷觉得贺东川不愧是当领导的,会给人做思想工作,比如她现在,内心非常膨胀,所以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抬起下巴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们以后就好好过好了。”

反正他话都撂这了,以后他要是敢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也有话怼回去。

这下轮到贺东川愣住了。

因为她和贺焱说的那些话,他以为她会再考虑一段时间,毕竟刚结婚那会他的表现不太好,容易伤她的心,她可能对他感到失望,甚至难以相信他。

敲开主卧的门前,贺东川就已经做好了长期准备,今天主要是想向苏婷说明自己的想法,得到一个机会。

他没想到苏婷会这么轻易答应自己。

虽然惊讶,但贺东川没有傻不愣登地拿着心里的疑惑去问她,而是选择借坡上驴,问:“那我今天能能搬回主卧吗?”

苏婷仰头看天,嘴里打哈哈:“这个啊……我得再考虑考虑,看你表现吧。”

虽然她不介意跟贺东川滚床单,心里还有点小期待,但分房是他提出来的,现在他说搬回来就搬回来,她不要面子的吗?

什么?

分房时她还没穿过来?

可除了她自己,又没别人知道这件事,态度得摆出来。

贺东川听后没觉得不对,他本来就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今天能说清楚,给以后的相处定下基调就不错了。

慢慢来吧。

……

贺焱到张家时,张小凯正坐在小马扎上,用高凳子当书桌写作业。

自从知道贺焱才上了一个月课,就能考四五十分,黄文霞就觉得不能对张小凯太温柔,出去玩是别想了,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写作业!放假也一样!

所以吃完早饭后,张小凯还还没成功走出院门,就被老妈想起来叫了回去,按在了小马扎上。

张小凯心里苦啊!

等看到抱着玩具车的贺焱出现在院子里,张小凯心里就更苦了。

他心里苦,黄文霞看到贺焱倒是很高兴,当家长的都希望自家孩子能跟成绩好的孩子一起玩。

虽然贺焱这次考试排名不突出,甚至比张小凯都差,可人学的时间短啊!这次考倒数第三,说不定下次就是正数第三了。

不得不说,黄文霞对贺焱,比他自己都有信心。

黄文霞算盘还是敲得很响的,就她儿子那木头脑袋,成绩好的都不一定乐意跟他玩,现在跟贺焱搞好关系,等贺焱成绩上来,就能带她儿子搞学习了。

这是个潜力股啊!

黄文霞亲自搬了张凳子到院里,并招呼贺焱坐下,笑眯眯地问:“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

“你吃完饭就过来了?”

贺焱点头,又摇摇头:“我之前还去了游乐场。”想到在游乐场发生的事,他皱了皱鼻子。

黄文霞只以为他去游乐场没找到人,就上自己家里来了,继续问:“那你作业做了吗?”

“昨天就做完了。”

虽然小学每天都有作业,但周日作业反而不会特别多,很多孩子放假在家还要帮忙干活呢。

“还是你乖,”黄文霞夸赞道,转头看向自家儿子时,眉头就皱了起来,“你看看小焱,作业昨天就写完了,再看看你自己,要不是我压着,你今天是不是又要玩疯了?”

张小凯生无可恋:“作业在写了……真的在写了。”

“你不光要写,还要好好写!”黄文霞语气一秒切换,“小焱啊,你在这帮婶子看着他写作业,待会他作业写完了,你再帮他检查检查,没问题了你们再出去玩,你看行吗?”

贺焱:“……行吧。”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小凯吭哧吭哧写作业,贺焱在摆弄他的玩具卡车。

虽然玩具卡车上周就在游乐场亮过相,但贺焱这周除了上学,就没出过家门,而家属院里舍得给孩子买这么大玩具车的家长不多,到现在大院里也没出现第二辆玩具卡车。

因此,贺焱的玩具卡车在大院里依然是很酷炫的存在,他在张家门口摆弄了没一会,隔壁的小孩就凑了过来,想跟他一起玩。

贺焱很痛快地接纳了对方,玩具车还是要多几个人玩才会有意思。

先是隔壁的孩子,再是从院子外面经过的孩子,贺焱身边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大家围着玩具车玩得不亦乐乎。

张小凯看得蠢蠢欲动,几次想从小马扎上起身,但每次都被老妈迅速镇压,只能继续苦哈哈地写作业。

一时间,张家院子里冰火两重天。

热闹和快乐都是别人的,悲伤难过是自己的,张小凯觉得他的命太苦了!

悲愤过后,张小凯开始奋笔疾书,最终平时不磨蹭两三个小时写不完的作业,被他不到一小时就搞定了。

虽然字写得丑了点,但正确率还行。

黄文霞很满意,没让张小凯现在订正错误,大手一挥让他放风去了。

张小凯欢呼一声,直接扎进围着贺焱的那一圈孩子中,他终于自由啦!

这个上午,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的张小凯玩得有点疯,当然贺焱也差不多,在大家的簇拥与羡慕的眼神中,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早上发生的糟心事彻底被他忘到了脑后。

直到晚上洗完澡,他回到房间准备睡觉,翻滚时注意到床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他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贺焱从床上翻身坐起,沉思数秒后下床,趿拉着拖鞋来到主卧,敲门。

刚敲了一下,里面就传出了苏婷的声音:“谁?”

“妈妈,是我!”贺焱大声说。

话音刚落,门被从里面打开,苏婷身上穿着宽松的汗衫长裤,双手抱胸靠着门框,低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我有事跟你说。”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模样,苏婷忍不住笑出声,抬头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问:“是要进房间说吗?”

贺焱用力点头。

苏婷侧过身,让贺焱进屋,并带上房门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贺焱又点了两下头,仰头看着她说:“我问爸爸了。”

“问了什么?”苏婷随口问着往床走去。

“你和爸爸离婚,他愿不愿意让我跟着你啊。”

刚沾床的苏婷动作顿住,想到白天和贺东川的对话就淡定了,靠着床头坐稳了问:“你爸爸怎么说?”

“爸爸说他愿意。”

苏婷愣住:“你确定?”

贺焱挺起胸膛说:“确定啊,爸爸亲口说的。”

不可能吧,贺焱可是他亲生儿子!

她是贺焱亲妈也就算了,离婚后把儿子交给没血缘的后妈,这得是多心大啊!贺东川看着也不像那么不靠谱的人啊。

见苏婷不说话,贺焱忍不住红了眼眶:“你是不是不想我跟着你?”

“没有,我只是……”苏婷矢口否认,“你爸爸当时还说别的话了吗?”

“说了啊。”

“说了什么?”

“爸爸有条件的,我跟着你的话,就要把爸爸也带上。”贺焱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苏婷,一脸单纯地问,“妈妈,到时候我能把爸爸也带上吗?”

苏婷心想我都跟你爸离婚了,你再把他带上,这还叫离婚吗?

这贺东川也真是,不忽悠孩子呢嘛!

但对上贺焱期待的目光,苏婷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婉转地说:“我现在是能答应你,但以后想法会不会变,我也不确定,而且到时候你爸爸说不定也不想跟着我。”

他们说好了以后要跟普通夫妻一样过日子,所以她原定的,三年后他能活下来就离婚的计划有了变动。

未来他们离婚,大概率会是感情破裂。

真到那地步,他们肯定是两看两相厌,别说她不想带上贺东川,他估计也不想跟她走。

贺焱却没想那么多,拍着胸脯道:“没事,爸爸不想跟着你,我跟着你啊!”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苏婷没出声说丧气话,而是伸出手,重重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家伙哀嚎起来:“我头发要乱了!”

“反正你都要睡觉了,再乱一点也没关系!”

苏婷嚷嚷着,手上力度更重几分,于是当洗完澡晾完衣服的贺东川回到家,隔着大半个客厅就看到贺焱顶着鸡窝头从主卧出来。

贺东川:“你发型挺别致。”

贺焱告状:“……都是妈妈揉的!”

贺东川哦了声,走到儿子面前,也重重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并评价道:“嗯,是挺舒服。”

贺焱:“……”

……

等父子俩躺到床上,拉上灯准备睡觉,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

贺焱有点睡不着,侧过身看着黑暗中爸爸的身影,看得贺东川又薅了把他的头发问:“盯着我干什么?”

犹豫过后,贺焱开口问:“爸爸,你和妈妈还是会离婚吗?”

虽然妈妈说愿意养他,但他心里依然不希望爸爸妈妈离婚,因为他不想和爸爸妈妈中的任何一个人分开,想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黑暗中,贺东川睁开眼睛,却没有立刻开口,沉默良久问:“你妈妈说想跟我离婚吗?”

贺焱摇头说:“没有哦,不过妈妈说,如果爸爸以后对她不好,她就要离婚。”

贺东川说:“那就是了,我会一直对你妈妈好,所以我们不会离婚。”

“哦……”

贺焱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想起于红芝的话:“可是其他人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睡的,如果你和妈妈不要离婚,那你们为什么不一起睡?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和你一起睡啊?妈妈不跟你一起睡,那我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本来他今晚想和妈妈一起睡的,但是怕爸爸伤心,就没有提出来。

贺东川:……好了,在努力了,别扎你老爸的心了。

翻过身,捂住还要叽叽喳喳的小家伙的嘴巴:“睡觉吧。”

……

月底苏婷和贺东川带着贺焱又去了趟市里,将给苏家的东西邮寄了出去。

把包裹交给工作人员前,苏婷心里总七上八下的,怕自己准备的东西不合适,也担心写的信露了马脚,但等真拿到回执单,她反而一身轻松。

反正东西都寄出去了,她不可能再截回来,再担心也没有用。

而且穿越这种事,在穿越大行其道的五十年后都没几个人会信,更不用说现在是七十年代,之前是她杞人忧天了。

想通以后,苏婷心情愉快跟着贺东川父子俩,搭车去榕市公园。

榕市公园是一座古典园林,始建于晋朝,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年,期间园林经过多次扩建,解放后也扩建过几次,到现在规模已经非常可观。

时至今日,榕市公园已经成为当地人休闲娱乐必去的地方,用后世的话来说,这是城市名片的存在。

这天是周日,公园里游客自然多,有人看景,有人游湖,还有家长带着孩子在放风筝,看得贺焱很馋。

苏婷看在眼中,跑去打听了一下。

风筝是纸糊的,质量算不上好,但价格不贵,更重要的是不用票,所以她很大方地买了个兔子图案的,和贺焱一起放。

至于贺东川,这人虽然谈不上古板,但出门在外很注意形象,轻易不干这种不稳重的事。

拿到风筝,苏婷将线轮交给贺焱,问:“会放吗?”

贺焱很肯定:“会!”

“那行,我拿着风筝,你边放线边往前跑。”苏婷说着后退十来步,跟贺焱拉开距离喊,“跑!”

贺焱跑动起来,边跑边放线。

苏婷也跟着跑动,试图找机会放开风筝。

但跑着跑着,苏婷发现不太对,怕停下扯断风筝的线,只好边跑边喊:“你顺着风跑什么?要逆风跑!逆风!”

贺焱不太懂什么是逆风,无措地停了下来。

看他那慌张的模样,苏婷只能抬手揉了揉眉心,指向不远处放风筝的大孩子,正准备让他们往一个方向跑,贺东川就从他手里接过了线轮:“我来吧。”

“爸爸!”

“我放起来再给你。”贺东川低头说。

贺焱立刻点头:“嗯嗯!”

贺东川又问:“还跑得动吗?”

“还行。”苏婷说着调整位置,和贺东川前后逆着风跑动起来。

看贺东川放风筝的动作,一看就是真有经验的,放会线扯两下,不一会风筝就飞起来了。

苏婷不用再跟着跑,停住脚步走到贺焱身边,跟他并排看贺东川将风筝越放越高,越放越高。

很快,他们的风筝成了草地上放得最高的。

贺焱激动得脸蛋通红,蹦着跳着喊:“爸爸加油!爸爸最厉害!”还抬头问苏婷,“妈妈!爸爸是不是最厉害?”

苏婷笑着说:“是,你爸爸最厉害!”

放到一定高度,贺东川没再放线,绕着回到两人身边,将线轮交给贺焱,并弯着腰告诉他怎么样才能将风筝放得更高。

说完又让贺焱试着放了会,贺东川才完全放手,走到苏婷面前问:“再去买个风筝?”

“还想放?”苏婷问。

贺东川没回答,只说:“再买一个吧。”

苏婷掏钱去买风筝,老板生意好,摊上剩下的图案只剩下两个,分别是老鹰和蝴蝶。

她想着是贺东川放,就想挑个老鹰的,比较有气势,但她话还没说出口,身边的人就已经说要蝴蝶的,就没再说话。

新风筝放得依然顺利,没一会就起来了,不过贺东川没有像刚才那样一直放线让它飞高,到差不多高度就回到了苏婷身边,将线轮递给她问:“要不要试一试?”

苏婷已经意识到他为什么要选蝴蝶图案,却偏要故意问:“不是你想放吗?”

“想和你一起放。”贺东川打直球说。

犯规。

苏婷心里想着,唇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贺东川绕到苏婷身后,将线轮塞进她手里,并用宽大的手掌裹住她的,另一只手拉住风筝的线,在她耳边低声说:“拇指和食指扶着线轮,放线,再扯两下……”

只听他这些话,仿佛苏婷真是个生手,而他也是真的在教学生。

苏婷心里闷笑,故意抬头吹了下他线条流畅的下颚,并在他不自觉咬紧牙关后捏着嗓子说:“贺老师,你可一定要好好教我,怎么才能把风筝放得高高的哦。”

在贺东川教苏婷放风筝时,就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虽然两人之间除了左手,没有切实的肢体接触,但两人离得非常近。

当她抬头说话,温热的气息就落在了他下颚处,让他不自觉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更别说她故意捏着嗓子,学着小孩子软乎乎的腔调。

因此,虽然贺东川用了十秒钟去平复呼吸,再开口时声音却依然紧绷:“好。”

……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很骨感。

贺东川不但没能教会苏婷将风筝飞得更高,两人还被治安队的人教育了。

苏婷一直都知道七十年代生活作风抓得严。

前世她看过一部年代大剧,就有讲这个年代,男主带着女主去出差,因为介绍信只有他一个人,出示结婚证招待所也不给开房。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招待所,晚上滚床单压塌床,还被治安队的人给抓走了,引出一系列闹剧。

还有原身和贺东川之所以会结婚,也跟生活作风抓得严有关系,这也是年代文里的老套路了。

理论上虽然清楚,但真落到实处,苏婷就有点搞不清楚界限了,再加上贺东川一个土著,都敢在外面摸她的手,她也就放肆反撩了一把。

谁知道这一撩就出了事。

当看到那群戴着红袖章的人,边喊“干嘛呢干嘛呢”,边往他们面前冲的时候,苏婷人都傻了。

贺东川反应倒是很快,松开苏婷的手迎上去问好。

他这么淡定,领头的红袖章气势反而下来了,上下打量他一番,客气地问:“同志你怎么称呼?哪里人?”

贺东川自我介绍道:“我姓贺,首都来的,目前在平川岛当兵。”

“有证件吗?”领头的人问,扫苏婷一眼,“你们俩什么关系?刚才在干嘛?”

贺东川掏出军官证递过去,说道:“我今天是带着媳妇儿子过来玩的,这不都在放风筝吗,我们也买了两个,我媳妇不太会放,我教教她。”

领队旁边的年轻人嘀咕说:“教放风筝就教放风筝,抱这么紧干什么?”

贺东川面不改色问:“要不您来教教我,该怎么教才对?”

“我来就……”

“行了!吵吵什么!”领队将看完的证件还给贺东川,笑道,“年轻人不懂事,您别见怪,对了,你刚才说你们是带着孩子来的?”

贺东川了然,抬手招呼刚跑到跟前的贺焱:“小焱,来跟叔叔们问好。”

贺焱扯着风筝走过来,看看表情严肃的老爸,再看看红着脸的老妈,最后才转向那群红袖章,喊道:“叔叔们好!”

问完好,走到苏婷身边,握住她的手问:“爸爸妈妈,我们还放风筝吗?”

“待会再放。”贺东川说。

虽然领头的红袖章觉得苏婷年纪不大,不像是能生出这么大孩子的,但他又觉得她说不定只是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二十五六了。

而且孩子都喊爸爸妈妈了,他也不好再怀疑贺东川和苏婷之间的夫妻关系,便表情严肃说道:“我知道,你们只是单纯教放风筝,但这毕竟是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还是得注意距离,否则影响不好,你们说是吧?”

贺东川附和说:“是。”

“既然你们态度端正,那这次就算了,以后注意啊。”

贺东川继续附和:“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领头的红袖章点头,没再多说,打个招呼就带着人走了。倒是他身边的年轻人很不平,离开时重重地瞪了贺东川一眼,追上去还说:“队长,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队长语气淡淡说道:“行了,人保家卫国的时候,你还在家玩泥巴,而且你没听他们说的,只是手把手教着放风筝,多大点事,别小题大做啊!”

虽然事情圆满解决,但经过这么一遭,风筝肯定是放不下去了。

事实上,苏婷现在只想赶紧闪人。

虽然来放风筝的人不像治安队的那么上纲上线,还有大妈跟她搭讪,说他们夫妻感情正好。但苏婷很窘迫,短时间内她都不想来榕市公园了,一心催着父子俩离开。

贺焱玩得正高兴,他也不太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是很想走,但他看苏婷脸色通红,而且他爸答应回家后继续带他放风筝,所以经过短暂的考虑,他答应了离开。

三人走出草坪范围,苏婷也缓了过来,抬头瞪了眼贺东川。

要不是他先握住她的手,她也不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也不至于那么丢人。

贺东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解释说:“我没想到。”

是真没想到,毕竟他以前没跟人在外面拉拉扯扯过,而且刚才那种情况,是个男人都考虑不了那么多。

说完见苏婷翘着嘴唇,贺东川伸出手想揽住她的肩膀,低头哄哄她,但手刚出去,她就往那边挪了一步,还举起手说:“少在外面拉拉扯扯,我可不想被治安队抓。”

“……”

贺东川只得放下手,搭在儿子脑袋上,靠近苏婷问:“那你能不能别生我气了?”

“没生气,”苏婷低着头说,“我就是、就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前生今世,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刚才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扫黄现场,而她和贺东川就是被扫的那两个人。

天知道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仅限于手!

贺东川说:“我也是第一次。”

苏婷闻言抬起头,和贺东川对视片刻,各自低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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