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周易拜见陆家族长。”
“道友客气了”
“不知周道友对灵气和灵脉的需求是多少?之后回到族内我也好为道友准备一下。”
“呵呵,我们修行卜道的人对灵气的需求并不大,反而是对身具功德,兼具大气运者非常在意,对住处没什么需求。”
“族长只需要随便给我准备一个幽静之处即可。”
周易倒是很快带入到身份当中了。
“好,我回去之后定然为道友准备一处幽静偏深之处。”
陆玄平瞅了瞅周围的竹林将之记住, 回去之后就原模原样地复刻一个出来。
“不知道道友的法力怎样,我也好为道友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
聊完福利,该聊下实力了,毕竟修仙界以实力为尊。
陆玄平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判断一下这个周易有多强,好决定对他的态度。
陆玄平其实并没有完全信任他,毕竟这事太过魔幻了, 就像凡人走在路上某位大老找上你说你是他儿子,要把自己家产全部继承给你,这事儿谁信呢?
周易听到陆玄平这话之后,反倒有些吞吞吐吐就起来了,含含湖湖的说到,“我们修行卜道的人对术法不太精通。”
陆玄平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奇怪,“不精术法什么意思?”
周易最终还是解释道,“我们修行卜道的人虽然修行快速,但是因为泄露天机过多容易遭受天谴。而且我们专精卜道,没有时间修行神通术法更别提法宝这些了。”
陆玄平听后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深了,“那么道友的意思是你没有多少战力了?”
“嗯~,也不能这么说,最起码无论是找东西找人我都是很擅长的。”
陆玄平见对方不否认实力差,“那么还请道友明确地告知一下我,道友的实力究竟在什么程度对比普通的元婴修士又当如何。”
“厄,这个吗?虽然普通元婴修士就是一个能打三五个我,但是最起码普通的金丹后期就是想要打赢我不是那么简单的。”
陆玄平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在面对这个周易没有危机感, 压根不是此人太强屏蔽了这种感知, 而是因为此人十个假元婴压根够不到威胁的程度。
他实在没有想到, 元婴期的修士实力居然堪堪比得过金丹后期的修士,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早知道此人的修为实力如此之差,他应当提出在他身上布下禁制,可惜现在他已经答应了对方再下禁制未免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
不过陆玄平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可以判断出来。对方实力应该不强,这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实力掌控住局面,无论他只是否真心加入陆家,他都有能力把握全局。
由于周易不管陆玄平怎么想,只要陆玄平能够解决他身上的问题就行了,反正他也无依无靠,靠着陆玄平就行了,反正那个旋涡海陆家也是靠陆玄平这一个人撑着。
“那么不知道,我该如何解决道友身上的难题。”陆玄平压下心中的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周易终于听到他想要听到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激动的神色。
“族长只需要将我施法接引你身上的功德之力,到时你不要拒绝即可?”
陆玄平听后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在下也精通医道,不如由我来为道友诊断一下,说不定还有其他法子解决。”
周易听闻此言愣了一下, 刚想说我这不是身体上的伤势而是天谴, 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陆玄平出此言纯粹是想检验一下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他是否实力真的很差。
周易确实是真心拜入陆玄平麾下,其实有不少大势力都有办法获取功德可以帮他避免天谴,但是那等势力所要办的事情也多,各种需要占卜的事情极多,反而性价比不如陆玄平这么高。
况且陆玄平如此年轻,以他的判断,此人年岁绝对不超过百岁,年级轻轻就有如此的实力和战力,显然是有大机缘且是大气运者,这样的人正适合他追随。
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那么就请族长为我检查一下吧!”
陆玄平也不拒绝,将自己的法力输入,感受着对方经脉中传来的法力,他控制这法力继续入侵几下就感受到了法力的抗衡,这是异种法力入侵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反应。
然而两股法力轻轻碰撞之时,周易的法力瞬间便溃不成军,他将法力渗入对方的腿部,瞬间感觉到一股非常玄妙的力量盘踞于此阻碍了修复。不去除这个股力量,腿部是无法修复的。这应该就是周易所说的天谴。
他将法力抽出来之后确认此人说的没错,他修炼出来的法力确实薄弱不堪。这等质量的法力比之太爷爷还差一些,除了数量一无是处,这等品质的法力有多么精巧的宝物也难以发挥多大的威力。
至于到了这个程度还能瞒过陆玄平的人,一巴掌就能拍死陆玄平,何必耍什么手段。
检查过后陆玄平终于确认对方所言不齐,之后陆玄平就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正式承认了他。
······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周易脸上不慌不忙。
陆玄平随后开口说道,“那么周易道友那么我们开始吧!”
“好”
两人盘坐,月光相对,只见周易身上一股莫名的气息展开,陆玄平察觉到正是对方腿部的那种气息,而后一股灰白之色涌向周易的脸上。
这个时候陆玄平手指轻点对方心脏部位。
周易心脏部位传来一股吸力,同时陆玄平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流失,陆玄平并不怕对方用什么阴谋诡计来害自己。
毕竟功德雪莲的特性万法不沾,他还没有见过什么邪法能够破除功德雪莲的防御。
随着陆玄平身上的功德正在流失,他沉入丹田之内,看着功德从六万一路狂降,直到降到4万的时候,陆玄平直接收回手指,他不可能让对方一次性将他的功德消耗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