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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下药(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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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的人一直暗地里盯着武宁王府的动静, 武宁王府戒备森严,里头是安插不进人的,只能在外头暗地里盯着, 等谢慈出来。

每回谢慈出门, 曹瑞的人便远远地跟在身后, 观察她平日里常去哪些地方,何时会去,一般会待多久, 都仔细记下,回去告诉曹瑞。

谢慈平日里的行踪与那些贵女们相差不远,无非是逛些女儿家爱买的玩意儿, 胭脂水粉铺、成衣铺、布庄、首饰铺子, 再就是茶楼、戏园子, 偶尔会去一趟一品居吃上一顿饭, 若遇良辰吉日, 也会去灵福寺上香求拜。

谢慈约莫三五日会出一次门, 每回出门时, 总要带上伺候的丫鬟婆子二十来人, 若想要动手,须得先将这些人都支开。

而除此以外,若要下药, 药得掺在吃食或者茶水里,才能神不知, 鬼不觉,不被发现。倘若能成功下药, 如何将人避开耳目带走亦是个问题。带走之后, 还得寻个安静的地方, 好办快活事,这地方不能热闹,叫人发现端倪,最好是偏僻幽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纵然她那些丫鬟婆子们发现人不见了,去报官,待找过来也为时已晚。

每一条,都得仔细筹划。

曹瑞为此颇伤脑筋,对着谢慈素日的行踪苦恼了三五日,才想出来了这么一个计划。

六月初一,盛安城天气已经热起来,日头毒辣辣地挂在头顶,谢慈坐在朱漆蓝帷的马车上,半阖着眸子,恹恹欲睡。她有些苦夏的毛病,一到夏日,精神头便要大打折扣,又要乘马车,便更萎靡不振。

初一十五,都是灵福寺香火最旺盛的时候。先帝时民不聊生,百姓生活水深火热,不知为何,便爱祈求神佛,因而从那时起,佛教便在大燕盛行,直到今日。

今日来上香的不止普通百姓,也有好些世家贵族,因而谢慈那华贵的马车在其中也不算太招摇。马车随着车流一道停在灵福寺山脚下,这里已经停着不少马车。

待马车停稳,兰时唤了声谢慈,谢慈睁眼,总觉得胸口发闷,搭着兰时的手下马车。

两个有力气的婆子撑起一柄大伞,伞上以彩墨作画,勾勒出一幅夏日戏莲图,将谢慈笼罩在伞下的阴凉处,不让她晒到丁点太阳。

可要给她留出这么多空间,势必要将旁边人的空间挤压,因而有人抱怨起来:“谁家排场这么大?”

有人小声回答:“她可是盛安城第一美人,当今武宁王的妹妹。”

那人朝伞下瞧去,果真是朱唇玉面,灿若芙蓉,又听得是武宁王的妹妹,便不再言语。

他们的对话早已飘进谢慈耳朵,过了这么久,谢慈对这些议论倒没那么在意。她自伞下抬头,水眸微掀,望向灵福寺的方向。

数百级台阶蜿蜒而上,曲折隐没在山中,香客们热情并未因这路途而消退,在他们看来,这是虔诚的态度。香客们人头攒动,将小径填满,谢慈收回视线,微提裙角,迈步而上台阶。

她今日来,并非是为了简单的上香。

六月初七,是玉章长公主已逝驸马谢临的忌日。

从前谢慈还是萧清漪的女儿时,萧清漪与她说过许多谢临的事情,她听在耳中,敬佩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玉树临风的人。每年他忌日,谢慈总是要来灵福寺为他供一盏灯的,再请大师做场法事。今年也不例外。

虽说如今谢临不再是她的父亲,但无论如何,谢临还是谢无度的父亲,而谢无度,现下还是她的亲人。

-

不远处,藏在马车中的曹瑞与萧羽风都有些看痴了,直至谢慈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之间,才缓缓回神。

曹瑞笑道:“殿下,一切臣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殿下只需要耐心等待。”

萧羽风心里那股邪火又升起来,恨不得立刻发泄出来,对曹瑞颇为赞赏:“这件事你办得不错,待事成之后,本殿下重重有赏。”

曹瑞奸笑了下,小声道:“能为殿下办事,自是臣的荣幸。臣也不要什么赏赐,只求殿下……事成之后,能叫臣也尝一尝那谢慈的滋味。”

萧羽风眸色变了变,了然于心:“你小子……也是,她一向高傲跋扈,几次三番下本殿下的面子,本殿下倒要瞧瞧,待会儿她还能不能傲得起来?”

萧羽风说着,手中拳头攥紧,眸底闪过一丝邪恶。

-

谢慈身侧两个婆子撑伞,又有兰时等人伺候,一人便将台阶占去四分之三,剩下那点位置也不好过人。她这么大的排场,加之坊间传闻她脾气不好,难以伺候,前后之人都不敢离得太近。

谢慈自认为脾气是不大好,但也远没有传闻得那般不堪。有一回,她曾去茶楼喝茶,听得人议论自己,是几个外地人,说她生似母夜叉。谢慈气得掀了人家的桌子,叫人家好好看看,她漂亮美貌,哪里像夜叉那般丑陋?

可那几个外地人吓得直哆嗦,后来,关于她的传闻便更为喧嚣。

再之后,她便懒得解释这些,随他们如何说吧,世人所说,与真实并不相同。就譬如说,坊间传闻总说谢无度如何阴毒狠辣,谢慈也认为并非实情。更何况,她也从不认为自己脾气差是什么大缺点。

数百级台阶走上来,谢慈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兰时拿出雪帕,替她擦去。两个婆子收了伞,在灵福寺门外候着。

谢慈领着四五个丫鬟,跨进灵福寺的门槛。

今日香客众多,颇有些走不动路,谢慈穿过前头的人群,由小沙弥领着前往后头的佛殿。

灵福寺是盛安城最具名气的佛寺,因它所求最为灵验,大师最多。以往长公主府为谢临做法事,一向是找的渡厄大师,这回谢慈来,仍要找渡厄大师。

小沙弥念了句佛号:“女施主,师父正在见客,还请女施主稍等片刻。”

谢慈颔首,与兰时静静站候。

约莫一刻钟后,房门打开,渡厄大师从里面出来。谢慈面露喜色,往前一步,随后面色僵住。

从渡厄大师的禅房中走出的,正是萧清漪与谢迎幸二人。

六目相对,一时静可闻针。

萧清漪今日带谢迎幸来给谢临供盏佛灯,祈求他来世幸福,这是幸儿回到她身边之后,第一次为他父亲祭祀祷告,萧清漪十分重视。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谢慈。

谢慈猜得到萧清漪会来,但没想到会撞个正着。她抿唇,别过眼,没行礼,也没说话。

反而是谢迎幸率先开了口:“慈姐姐也是来给父亲供灯的么?”

闻言,萧清漪脸色变了变,语气不善:“什么父亲?你父亲只有一个女儿。”

这话听着是在教训谢迎幸,然则更不留情面的,是谢慈。骂她痴心妄想,高攀。

萧清漪身后的谢迎幸看着谢慈,露出些得意的神色,似乎在说:看,我们才是一家人。

谢慈心口像堵了块石头,闷闷沉重,她莞尔笑道:“他还有一个儿子,我替他的儿子,来给他供一盏佛灯。天经地义。”

她直愣愣盯着萧清漪,谢迎幸有时候很佩服谢慈的勇气,她如今是一介布衣,冲撞长公主可是过错,便不怕长公主万一翻脸降罪么?她就这么有底气?

她这底气,便是凭谢无度?谢迎幸低眸,有些妒忌,也有些恼恨。

凭什么谢慈可以这样任性妄为,也能得到那么多爱?可她却得这样小心翼翼讨好着所有人,做个端庄知礼的人。

她想着,听见萧清漪脸色难看道:“谢慈,你如今是什么身份?敢与我顶嘴?我随时可以处置你。”

谢迎幸勾唇,再次看向谢慈。

现下她还能坦然自若么?

谢慈自然还是那样长身玉立地站着,目光甚至有些讽刺的意味,“长公主身份尊贵,若想处置我,那便处置吧。只是我记得,阿兄说过,我是他的人,只有他能处置我。”

萧清漪脸色一沉再沉,想起当日谢无度不惜动刀剑,也要为谢慈出头。她面露愠色,狠狠瞪了谢慈一眼,嘲弄道:“你以为他当真是你的靠山?谢慈,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我还是提醒你一句,靠魔鬼太近,小心被魔鬼吞噬。”

“幸儿,咱们走,不要与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是,阿娘。”

目送萧清漪母女二人离开,谢慈咬着下唇,愤恨不平。

她略提高了些音量,对萧清漪喊道:“长公主殿下,虎毒尚不食子,对自己的儿子口出恶言,冷漠对待的人,才比魔鬼更可怕。”

萧清漪的背影顿了顿,随后步子更快,与谢迎幸的背影消失在禅房的门廊之下。

谢慈收回视线,胸口剧烈起伏着,为谢无度不平。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从没有在萧清漪对待谢无度的态度上,感觉到她一丝丝的爱。

小时候,她稍微摔一跤,萧清漪都要抱着她哄半天,可有一回谢无度在骑射场上摔断了腿,萧清漪都是冷漠地叫人送些补品去,甚至一次都没亲自去看过他。

谢慈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渡厄大师的禅房内,有一弟子出来,朝谢慈微微躬身,请她进去:“女施主,请吧。”

渡厄大师认识谢慈,也认识萧清漪,出家人虽不问红尘俗事,但他阅历丰富,加上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然猜到七七八八。

谢慈进来时,情绪尚未完全平复,扯出个礼貌的笑容对渡厄大师行了礼。

渡厄大师道:“施主今年还是同从前一般么?”

谢慈嗯了声,“多谢大师。”

渡厄大师看着谢慈,不由多劝了一句:“施主,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可强求。即便是父母与子女之间,亦是如此。”

谢慈垂下眼,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很多时候,明白是一回事,可看开却是另一回事。

“多谢大师宽慰。”

禅房之外的暗处,曹瑞与萧羽风一路混在人群之中,跟着谢慈。

方才谢慈与玉章长公主那番话,他们也都听得清楚,不由感慨,这曾经亲亲爱爱的一对母女,今日也能这般恶语相向。不过也可放心,那玉章长公主已经不再宠爱谢慈,他们的底气便多了一分。

萧羽风看向谢慈方才进去的禅房门外,问曹瑞:“本殿下已经迫不及待了,你的计划何时能开始?”

曹瑞摸了摸下巴,阴险笑道:“殿下别着急,快了。”

与渡厄大师谈完供佛灯与做法事的事宜,谢慈又去了一趟佛祖跟前,既然已经来了灵福寺,倘若不给佛祖叩首上香,未免太没诚意。

谢慈深呼吸,双手合十,虔诚面向佛祖,闭眼之前,又看见那只签筒。那只下下签的阴影实在太大,谢慈这回不敢再随意求签。

一支下下签,她失去了阿娘。再来一支下下签,她怕她连谢无度都要失去。

她在这世上,珍重之事本也只有两样。

如今,只剩下一样了。

有些事或许是迷信,但信什么,都只求个心安。

谢慈闭上眼,叩首,将香供上香炉之中。

上一回所求没能得偿所愿,这一回,她只求平安健康,万事顺遂。

谢慈转身离开,迈过厚重的门槛,走出大殿。今日要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余下只需要再给寺中捐些香火钱,此事她命兰时去办。

兰时走后没多久,有一面生的小沙弥上前来,道:“施主,玉章长公主有些话要与您单独说,还请你随我来。”

谢慈皱眉,长公主有话找她说?难不成因为方才她说的那些话,长公主心中有气?谢慈犹疑着,还是决定去见见萧清漪,看看她想说什么。

她道:“你带路吧。”

小沙弥转身,领着谢慈往前走。

不远处的谢迎幸听见了这话,心中疑惑,她怎么不知阿娘有事找谢慈,还要单独和她说话?难不成是背着她?

谢迎幸正欲跟上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便听见萧清漪叫她:“幸儿,香火钱捐完了,咱们回去吧。”

谢迎幸微怔:“好。”

阿娘显然没有找谢慈单独说话的打算,那……假冒阿娘之人是谁?

说不定是谢慈的某个仇人,她得罪了不少人,谁知道今日谁要向她寻仇呢?谢迎幸乐得看热闹,将此事按下不提,临走前,又特意嘱咐自己贴身伺候的婢女留下来打探消息。

“到时候你留心着,若是她叫人打了,或者是丢了人,你要仔仔细细记下每个细节,回来与我禀报。”

谢慈跟着小沙弥一路绕过热闹拥挤的人群,七拐八拐地,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处寂静无人的院子前。

这院子看起来废弃许久,像久无人烟,还没走近,谢慈已经闻见一股陈朽的霉味。这种味道令她不舒服地皱眉,问小沙弥:“你确定长公主约我在此见面?”

小沙弥道:“施主,长公主已经在里面等着,您快些进去吧。”

谢慈狐疑地往前,她身后的一众婢女们当即跟着,被小沙弥拦住:“施主,长公主说了,她有些话只同您一个人说。您这些丫鬟婢女,还是在门外稍等片刻吧。”

谢慈看了眼竹时,道:“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她用食指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而后赶紧将食指在雪帕上擦干净。

院子里阒寂无声,不像有人在的样子,谢慈内心已经有些动摇,还是耐着性子往前走了几步,再推开了那扇正屋的门。

“长公主?”

谢慈话音未落,只觉得后颈一疼,下一瞬便失去了知觉。

门外走出两个人,正是萧羽风与曹瑞。

萧羽风接住坠落的谢慈,搂在怀中,手指从她脸颊上流连而过,“好宝贝,可急死我了。”

曹瑞看了眼外头,小声道:“二殿下,马车已经在后头等着,咱们带着她先离开此处。”

萧羽风将谢慈打横抱在怀中,与曹瑞从后门悄悄离开,上了早已安排好的马车。萧羽风将谢慈抱在怀中,又是摸她的脸,又是摸她的手,一副猴急的模样。

曹瑞从袖中拿出个白色小瓷瓶,从白色瓷瓶中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二殿下,您将此物给她服下。”

萧羽风捏着药丸,问了句:“此物当真能让她怪怪任我摆布?”

曹瑞道:“自然。”

萧羽风将药丸喂进谢慈口中,想着她等会儿与自己亲近的场景,忍不住笑。萧羽风仔细打量着怀中的人,这吹弹可破的肌肤,这樱桃小嘴……他目光沿着下巴,滑入脖颈,脖颈之下,是她前胸。

“平日里远远瞧着便很大,这会儿近看似乎更大了。”萧羽风咽了口口水,想伸手抓上一把,试试手感。

但又忍住了,他得等她醒了,再仔细品尝。

萧羽风偏头问曹瑞:“她何时能醒?”

曹瑞也不大确定:“待会儿药效起来了,应当便会醒了。”

曹瑞还安排了一处偏僻的院子,就在离灵福寺不远的地方。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抵达曹瑞安排的院子。萧羽风迫不及待将人抱下马车,跨进院门,放她在床榻上躺下。

萧羽风搓了搓手,焦躁地等待着。

曹瑞也跟在一旁,萧羽风觑了眼人,将曹瑞往外赶:“去去去,你先出去等着,等本殿下舒服完了,你再来。”

萧羽风将房门上了锁,重新回到床榻边。他抓住谢慈玉手柔荑,送到嘴边轻轻嗅闻,仿佛能嗅见丝丝缕缕的香气。

“也不知用的什么香粉,还挺好闻的。”

谢慈醒来时,后颈还痛得厉害。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廉价的纱帐,以及纱帐边那张放大的恶心的脸。

谢慈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皱眉质问:“萧羽风?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想做什么?来人!”

满嘴的嫌恶,萧羽风轻笑了声,道:“你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的,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你?!”谢慈看他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恶心得要死,视线逡巡四下,发现是个陌生地方。再联合之前的记忆,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萧羽风对她图谋不轨。

恐怕就是萧羽风假借长公主的名义将她骗去那院子,再骗她一人进去,将她打晕。

“你真令人恶心。”谢慈怒目而视,嫌恶之情溢于言表。从前还是表兄妹时,她便瞧不上萧羽风,甚至恶言相向过,没想到如今他都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

萧羽风这会儿也不恼怒,“我恶心没关系,等会儿你一样要被恶心的我碰。”

谢慈拔高了音量:“你敢!”

萧羽风又搓了搓手,朝着床边过来,谢慈站起身来,抓过旁边的枕头,一把摔在萧羽风脸上,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她跳下来时没站稳,踉跄了下,往门口去。

萧羽风跌坐在床边,看着谢慈笑得阴森,“门与窗我都已经封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跑得出去?”

谢慈用力拉了拉门,没拉开,有些着急。她伸手再去推门时,发觉自己的手上竟没什么力气。还有些微微的发抖。

萧羽风的嗓音阴恻恻地追上来:“发现了?没错,本皇子给你下了药,待会儿你便会求着恶心的我让你舒服。”

“呸!”谢慈骂了句,背靠着门,咬牙切齿看着萧羽风。

萧羽风慢腾腾站起身来,朝谢慈走近,“是不是开始觉得好热?是不是觉得燥郁难安?”

他伸手,要摸谢慈的脸颊,被谢慈一把拍开,“滚远点。”

萧羽风啧了声,饶有兴致地等着她身上药效发作,“你横,我倒要看你能横到几时?”

谢慈心中焦躁,不知该如何脱身。她被劫走,竹时可发现她不见了?可有去找人求救报官?可有告诉谢无度?

“你敢动我,我阿兄不会放过你的。”谢慈恶狠狠瞪向萧羽风。

可惜看在萧羽风眼里,只觉得她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你阿兄?他与你可没有血缘关系,你当真以为,他会为了你,对我怎么样?我可是当今圣上的嫡子,不久之后,将被立为太子。他谢无度再怎么厉害,也是臣子。”

谢慈身上的反应越发厉害,她意识都有些游离,但仍强撑着反驳:“他会杀了你!”

萧羽风像听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带了些调情的语气:“好,杀了我,但在那之前,我会先让你欲仙^欲死。”

谢慈从他身侧钻过,颤抖着扶住一旁的桌子,桌上有好些花瓶器具,见萧羽风又跟过来,她情急之下,伸手抓过一个花瓶,砸在萧羽风头上。

萧羽风头上当即淌血,沿着他脸颊往下流,他痛得吸气,眼神有些怒气,“你敢打我?”

谢慈冷笑道:“打你怎么了?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她说着,又抓过一个花瓶,丢向萧羽风。

萧羽风闪身避开,摸了摸自己头上,满手的血,他恶狠狠放话:“打我是吧?待会儿老子在床^上干^死你!”

屋内乒乒乓乓的,曹瑞听得心里一惊,心道,这二皇子怎么这都搞不定?还未及多想,忽然听得头顶一阵破空之声,似乎是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他抬头,正觉得奇怪,便瞧见一道巨大的阴影朝自己飞了过来。

曹瑞心都停了一拍,只见院门已经没了,那朝自己飞来的东西,正是院门。院门砰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

门口疾步走来一道高大身影,目光如箭,将他钉死在墙上。曹瑞有一瞬感觉到无尽的杀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青阑与常宁二人率人进来,将曹瑞绑住。

谢无度看向那紧锁的房门,速步走近。

萧羽风听见了门外砰的声响,以为是曹瑞在干什么,骂了句:“曹瑞,你在干什么呢?别打扰老子好事!”

谢慈眼皮沉沉,已经快支撑不住,她手指狠狠抓住桌角,指节都泛白。桌角上溅落了些碎瓷片,谢慈用手指艰难够到一片,用力握在手心。碎瓷片割破了她娇嫩的手心,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用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敢过来,我杀了你!”

萧羽风笑说:“你一会儿说你阿兄会杀了我,一会儿又说自己会杀了我,什么打打杀杀的,这春宵一刻……”

话音未落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萧羽风看向房门处,逆光站着一道高大身影,面如寒霜,无尽杀意。

萧羽风打了个哆嗦,没想到谢无度来得这么快……

谢慈抬头,尽管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可以认出这是谢无度的身影。

她踉跄奔向谢无度,扑进他怀里,声音因药效哽咽之中带了些娇媚,“你怎么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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