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珩身上散发出杀起来。
“我不管你身后有什么背景,你给我离她远一些。你想要她?这辈子我不同意,谁也别想打她的注意。”
“傅玉珩你这个人,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你娶她不过是为了制衡,你曾经恨过她,玩弄过她,这个傻姑娘仍然对你余情不了,若不是那深宫,若不是皇权,你凭什么认为她会在你身边一辈子?”
傅玉珩想反驳,却发现没有理由。
他很愤怒,隐隐的又好像有什么隐秘的东西被人戳破,他一直想掩盖过去的,就这么被人掀了开来。
他看一眼还在酔着的沈清婉,不打算多说,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可权的武功哪里是他可疑比拟的,轻蔑一笑,转身便飞纵而去。
空气里只剩下幽香在嘲讽着他的无能。
“给我回来!”
没人听他的话,包括沈清婉。
回到客栈,傅玉珩脸色铁青,生人勿进。
常将军和怜云战战兢兢,又有些莫名其妙。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没看见沈清婉,常将军有些明白。
“八成和娘娘有关,你别往
跟钱凑,可是娘娘究竟去了哪里?”
怜云大惊:“皇上,我家娘娘如何了?为何没和您一同回来?”
常将军想拦没机会拦住,恨不得拍了大腿。
怜云得到的,只有傅玉珩狠狠的一摔门板。
悻悻的闭了嘴。
躺在床上,傅玉珩气闷了好久,直到月上中天才想起沈天傲。跳窗进了屋里,发现怜云把沈将军照顾的很好,心里对她们主仆的怨气略微消散了些,但想起沈清婉竟敢晚上和男人一同出现在小酒馆,脾气就怎么也收不住。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若是还敢不回来,朕保证,不会让你好过!”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那个白衣男人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他不会对沈清婉如何,可想着想着,还是连外衣都没穿,冲进了夜色里。
从小酒馆开始,顺着那股幽香,连续走过了好几条巷弄,终于在一处宅院的大门前停下,大门是开着的,傅玉珩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去。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权就坐在院里的软塌上,喝醉了的沈清婉,神情安然的卧在他膝头,匀称的呼吸,和那天晚
上他看到的一模一样。
一股火气,从心底里窜了上来。
“放开她!”
“凭什么?就凭你是她夫君?有当夫君的误会妻子,无缘无故的惩罚妻子吗?”
说道这里,权的怒气也上来了,好生将沈清婉放到榻前,起身长身而立。
双手背于身后,目光冷彻全场。
“那就让你看看我有什么本事!”
风声渐渐响起,傅玉珩以一种迅即的速度,角度诡异的攻到权身侧。
拳脚,掌力,身体腾跃纵挪,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男人的角力在这个不大的院落里展开。
权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竟隐藏了实力?!”
傅玉珩收招回退,眼神冷的可以落下冰渣。
“是由如何?敢动我的女人,也要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个能力!”
话音未落,又是极具威力的一掌,朝着权的胸口攻了过去,这一下若是挨得十成,势必会受极重的内伤,权看了眼身后的沈清婉,叹了口气,到底还是闪开了。
再落下时,人已经到了傅玉珩的手里。
他抱着沈清婉的腿弯和肩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仿佛在这里多带
一刻,都是对他身份的侮辱。
“权庄主不过如此,若再敢有下次,朕绝不会允许你的势力再在江湖上留存片刻。”
回了客栈,已经是深夜,梆子的敲打声带来的只有平静。
傅玉珩将自己的衣衫搭在沈清婉的身上,本想不管不顾的,可瘟疫发生时,她瘦弱疲惫的容颜总会窜出来打扰他的神经。
到底是舍不得。
进了自己的房间,怜云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被傅玉珩一个眼神吓退了好几步。
但看到小姐安然无恙的躺在皇上怀里,她心里也松了口气,转而喜滋滋的回到房间睡觉。
“小姐定是和皇上闹别扭了,看着难舍难离的样子,明日定要早些起身,准备一大桶洗澡水才好。”
可怜的沈清婉不知道,她的丫鬟就这么轻易的把她给卖了,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此时正躺在床上,晕红的脸颊上满是酒气,呼出去的气体带着浓浓的吸引,惹得男人心神不宁,情绪大动。
傅玉珩走进,开始脱她的衣衫。
没过多久,便用干净的布巾替她擦洗身体。
那件外衣被他用内力震碎了,丢
在一旁,厌恶的恨不得撇到天边去。
待沈清婉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傅玉珩才开始收拾自己,然后钻进被窝里,搂着美人安然睡去。
梦里,沈清婉追逐着权的身影,他在后面苦苦哀求,到底求而不得。
醒来,一股郁气顶到头上,傅玉珩眼眸一沉,翻身便压到她身上……
沈清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吃干抹净。
再平静时,她披散着头发,裹着被子在床边赌气。
傅玉珩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穿衣服,脸上倒是看不出喜怒,可心里如何作想……沈清婉忍不住狠狠的瞪过去。
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保护什么狗屁江山了,她爹爹都差点为国捐躯,他却在这里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真真是可恶的紧。
傅玉珩讨厌她看自己的眼神,走过去捂上她的眼睛,冷声说道:“不准这样看着朕。”
沈清婉打掉他的手:“皇上进来喜欢强人所难吗?臣妾虽是您的妃子,但臣妾也是有知觉有感情的女子,您说发火便发火,说伤害便伤害,那您不如不要和我真心话。”
傅玉珩看着面前柔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