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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进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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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她又问赫巡:“我没有叫错吧?”

只见赫巡嗯了一声, 竟然并未抽出自己手臂!

栀衣的脸上七分不可思议三分吃了苍蝇,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隐隐作痛,她声音弱了下来, 重复告诉自己不可失礼不可失礼,这才调整好语气,重新道:

“……殿下, 今天又到施针的日子了。”

跟在栀衣身后的, 是个两鬓发白的老者, 他步伐比较慢,进来以后先跟赫巡行了个礼, 然后不疾不徐道:“殿下,从今日起您的药可以断了,但若是想恢复到以往,还需药浴辅之。”

赫巡嗯了一声,道:“从明日再开始吧。”

云楚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赫巡身边,对于自己的伤势, 他从未跟她透露过只言片语,但能从那等必死之境出去, 肯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他好像也不觉得疼, 一开始她在湫山遇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浑身是血, 伤的都那么重了,只要能醒过来,他就能像没事人一样。

明明是太子,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越想越觉得难受。她脸色不太好看, 心中把赫宴骂了个狗血淋头, 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下得去手, 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亏得赫巡还一直念着情分未对这个弟弟斩草除根。

如今局势虽于赫巡不利, 现在她又失踪,不知赫宴能不能察觉到赫巡其实没死。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可不能让赫宴就这么高枕无忧下去。

心中琢磨了半天,赫巡已经要脱下衣裳扎针了。

云楚按住赫巡的手,警惕的看向栀衣:“你不出去?”

栀衣目光一直停在赫巡身上,她早就想看了,为此可期待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她道:“……我干嘛要出去?我今日就是随我师傅意思来学习的。”

那名太夫轻咳了一声,道:“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回去对个铜人学也是一样的。”

赫巡在这,栀衣也不敢多说什么,轻声哼了一下就不情不愿的出门了。

赫巡将上衣脱下,他身上新添加大大小小都很多疤痕,看着根本就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太子有的身体,云楚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嘴上不言,心里却又难受起来。

她其实一直都很难想象在那样极端的环境里赫巡曾经遭受过什么,他从不把痛楚言之于口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

包括之前她以为赫巡死了时,她甚至想过,如果必定要死,她希望赫巡可以死的轻松一些,至少不要让他太痛。

可她的祈祷注定不会起作用,她认识到,世事无常,于生死面前,她实在太过渺小。

可要怎么才真的能保护赫巡呢。

云楚默不作声的兀自伤心,赫巡却突然不习惯她这副沉默的模样了,纵然一开始他的确享受她心疼的目光。

他握紧云楚的手,轻声安慰道:“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其实不疼。”

云楚眼眶发红,伸手碰了碰他手臂上的疤,慢吞吞抬眼,问:“会留疤吗。”

赫巡:“?”

云楚念叨:“留疤就不好看了。”

赫巡唇角扯了扯,脸一黑,收回了自己的手。

“会留,每一道都留。”

他恶狠狠的威胁:“你敢嫌弃的话就给我等死吧。”

*

距离云楚被赫巡带回来,已经过去了三四天,她未留只言片语就失踪,他们还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不管是赫宴还是明家,估计都在找她,但云楚不想回去。

她除了担心在这时间长了,赫宴会不会发现以外,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别的东西。

但是该面对的东西还是得面对,这般在这里待了近半个月后,云楚终于开始正式思考这个问题。

这样待在京城总不是长久之计,若是被发现,必定会被赶尽杀绝。

月色清凉,已至深秋,她却浑身是汗。

原先赫巡要带她去洗洗,但她实在是懒得动,就这样趴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开口:“明早再洗。”

她的脑子总是想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让它多留一会,说不定会怀孕呢。”

赫巡捏了捏少女略显红肿的唇,道:“乱说什么。”

云楚偏了偏头,无力地拍开赫巡的手。

荒唐半夜过去,她终于想起了白日里想过的问题,她提起精神,道:“你打算怎么办呀?”

这几天赫巡基本都在这陪着她,出去的次数并不多,大有跟她一起在这养老的架势。

赫巡仿佛听不懂,道:“什么怎么办?”

云楚道:“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吧?你也说了,我们这是在京城,要是被发现了,人家还不给你连锅端了。”

她想了想,又试图将自己的处事准则传授给赫巡:“富贵险中求,你可不要自暴自弃啊,你可是太子,你去夺皇位简直名正言顺,当初本来就是失踪,是哪个不长眼的说你死了。”

云楚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吹枕边风的妖妃,她继续道:“别看现在你那个弟弟得势,你若真的回来了还不一定呢。再说了,他们现在跟随赫宴,那纯粹是因为没有别的人选,朝堂忠臣那么多,他们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做帝王的。”

赫巡轻声笑了笑,道:“是吗,可若是失败了呢,是什么后果你考虑过吗。”

她当然考虑过。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她跟赫巡皆死无葬身之地。

但那又怎么样,都说了富贵险中求,那可是皇位,为皇位而死的可多了去了,不差他们俩。

赫巡揉着云楚的腰,道:“死也愿意吗?你就那么爱我,选择这样甘心跟着我啊,若是选别的路,可能会好走一些。”

云楚蹙眉,听赫巡说这种非常不开心,她哼了一声,道:“你怎么那么烦,到现在了还说这种话。”

“我就是非得跟着你。”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那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努力努力啊。”

赫巡偏不,他道:“还是活命要紧。”

他看着云楚,姿态非常悠闲的缓声道:“我都想好了,你看疆土那么大,到时逃出京城,随便找个山头占山为王,然后我就把你抓过来当压寨夫人。”

云楚:“……”

“怎么?你还不乐意,到时我俩不愁吃不愁穿,没事养养鸡种种地,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谁若是欺负你,我就给你打回去,这样不好吗?”

云楚不会承认她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样好像还不错,她拧着眉摇头,道:“不好。”

“你到时候就是穷光蛋了,没法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

赫巡笑的肩膀颤抖,他被云楚这副正儿八经忧愁的模样逗乐了,但她还没回答,便有人敲了敲门,声音传来:“殿下。”

一般无事他们是绝对不会来敲门的,如今又是半夜,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云楚一下子从赫巡身上翻下身,道:“怎么了?”

赫巡说了一句“知道了”便看向云楚,然后跟着她一起坐起身来,看着少女慌张的小脸,他道:“别着急,没什么事。”

云楚不信,道:“不会是赫宴那个混蛋东西打过来了吧?”

赫巡道:“放心,打过来我带你一起找山头。”

随手拿起内杉套在身上,不禁又蹙眉:“刚刚都说去沐浴,你偏不去,现在好了吧。”

云楚扫了眼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有些心虚道:“你衣裳一穿,谁知道你干过什么。”

她想了想,又凑近赫巡:“等等,不会有味道吧?”

确认没什么味道,她才想要站起身来,身体的不适令她又坐了回去,她忧心道:“真的不会有事吗?”

说话间,赫巡已经穿戴整齐,他弯腰吻了吻云楚的额头,道:“没事。”

云楚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

赫巡道:“兴许得明天了,你先睡。”

赫巡走出门后,房内便只剩下云楚一人。

她坐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如今她只恨当初以为赫巡死了,没有在赫宴身上多套点话,不然怎么说现在也是有用的,至少不会那么被动。

房内寂静,床上仍然有赫巡的气息,她仍然没有下床沐浴,就这样裹紧了被子,然后担心着担心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思绪开始迷离,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满目的大火,赫巡带着她上马,然后两个人逃出京城,还真的去某个山头占山为王当起了山大王。

满山苍翠,绿草茵茵,一切都十分和谐。

一开始倒还算不错,她与赫巡恩恩爱爱,直到他们俩花光了银子。

赫巡靠在床上,道:“我又不知道怎么挣钱,我以前哪里用考虑这个问题。”

赫巡从小到大都是个大少爷,他只知道花钱不知道挣钱,还不知道柴米盐油贵,于是挣钱一事就落在了她这个弱女子身上。

她气坏了,但是没办法。

挣不到钱,赫巡就不理她。

后来他们好不容易挣到银子,结果在某一天,那座山被士兵团团围住,原来是宫里的人追到了这里,她跟赫成了对苦命鸳鸯,双双奔赴黄泉。

云楚早上醒过来以后,还沉浸在这里的梦里半天没有缓过神,这个梦实在是余威不小,甚至等到她用过晚膳,仍然在后怕。

赫巡应该不是那种会叫她一个弱女子挣钱的人吧?

中午时,赫巡仍旧未曾回来。

她闲来无事,就出去走走,因为这处院子算不得大,她身边也没跟丫鬟。

才出门,她就撞见了过来打扫房间的粗使丫头,原她也没有没怎么注意,直到这人从她身侧走过时,动作极为隐秘的强行塞给她一个玉瓶。

云楚直接愣住,将玉瓶扣在手里,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人恐怕是从外面混进来了,她原想直接叫她,可想了想还是没有打草惊蛇,装模作样的收了玉瓶然后回了房间。

刚进门,她甚至连门都没关就直接坐在凳子上将玉瓶拿了出来,触感冰凉,瓶塞竟是一张小纸,纸上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择机而动。

是赫宴的字,因为在此之前她被迫收了不少赫宴的情笺,识得他的字。

玉瓶内是药粉。

不难猜测,赫宴已经知道她现在就是跟赫巡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方便对赫巡动手,所以才让她给他下毒。

她已有半个多月未曾了解过外界,但赫宴既然都已经知道赫巡在哪,但仍然没有动手,这就意味着他定然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如今赫宴已经传消息给她让她给赫巡下毒,恐怕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赫巡。

赫巡再怎么说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他既然没死,理所应当就是他即位,就算现在朝堂几乎一边倒的拥护赫宴,但等到赫巡现身,局势如何还真的难说。

至少她能保证让明氏完全现在赫巡这一边,真要争起来,鹿死谁手尚且未知。

她捏紧玉瓶,心中想着应该怎么办。

而这时,赫巡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掀开帘子,道:“在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云楚手中还捏着玉瓶,那张小纸就放在她的手边。

云楚本就没想瞒着赫巡,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随意的就打开玉瓶,但她怕赫巡多想,下意识就要解释。

可赫巡就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继续道:“你在这也待了有半个多月了。”

云楚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你的家人好像很担心你,这段日子都快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了,如果你要是想回去,我…不会拦你的。”

云楚默了默,赫巡也未曾出声,给她自己思考的时间。

这段日子仿佛一场梦。

隔了一会,云楚道:“我确实得回去了。”

赫巡的手微微攥紧,然后低低嗯了一声,道:“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云楚道:“就明天吧。”

赫巡道:“这么快。”

云楚站起身来,脸色郑重道:“不能拖了。”

她伸手抚了抚赫巡俊俏的脸,轻声哄他:“你听我说,赫宴那个人很坏,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但我也知道你如今肯定被伤害到了,对这种事提不起心思,但没关系。”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我们一起把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

她目光坚定,又十分认真,赫巡在片刻的愣神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

这一次赫巡仍旧没有拒绝,他只是笑了笑,然后问出了和上次一样的问题:“如果失败了呢。”

你会不会后悔。

云楚抿了抿唇,犹豫道:“虽然我很不喜欢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但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也没办法,是我们太倒霉了,但不能连努力都不努力一下。如果我们侥幸没死的话,那我们就只能……”

赫巡问:“只能什么?”

云楚面色复杂,带着点视死如归的烦躁:“那我只能去当山贼夫人了。”

赫巡笑出声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不同于往日的冷峻,反倒带了几分少年人的意气,他拉住了云楚的手,有些无奈的感叹道:“你真的是……”

云楚不知道他怎么笑得出来,她想起自己的梦,又是一阵后怕,睁着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赫巡,道:“如果我们去当山贼了,那一定要带够银子哦。”

赫巡不解,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云楚打了赫巡一下,仿佛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还不是因为你!”

赫巡:“?”

云楚愤愤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当山贼银子花完了,你不会挣,这就罢了,居然还想让我去挣,我一个弱女子,亏你说的出口!”

“……”

两人一时不知道谁更委屈,但赫巡还是将垮着脸的云楚搂紧怀里。

居然还真的被带着考虑起了这个问题,他道:“……银子你放心,你这辈子都花不完,而且我会挣钱,实在不行还可以劫富济贫。”

云楚叹了口气,然后道:“那你这是答应我啦。”

赫巡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我敢不答应吗?”

云楚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好像真的是一个简单又纯粹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那么多的纠结。

她真的清醒也真的坚定,以前在她想明白她要往上走的时候,她的人生就一直在朝着她的目标努力。

后来当她说爱他以后,她也不曾放弃她的目标,纵然他们之前因为“利益”二字纠缠了许多回,但她仍然清楚爱与理想并不冲突。

只是她开始从之前的不惜一切,变成了如今的愿与他共进退。

他愿意跟她一起努力,无论富贵与否,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也许她的爱看起来并不如赫巡那样热烈,但爱本身是不能比较的。

如果赫巡是一块土地,他能为云楚开了漫山遍野的花,不管她走在何处,都有鲜花簇拥。

但如果云楚是一块土地,她一定狭小又贫瘠,她将所有的雨水汇集在一处,然后耗时多年,小心翼翼的在这片土地培育出唯一一朵惊艳的花。

这朵花种在她的心上,她将它连根带肉,送给赫巡。

他们生来不同,无法比较。

赫巡又缓缓道:“不过很遗憾,我觉得你可能当不了山贼夫人了。”

他永远为云楚对他的爱而感到庆幸。

但他从来不会让云楚在感情与理想之间做选择,更不会在所谓共进退中成为她的拖累。

他只会送她上青云。

云楚一时没有明白,她从赫巡怀里抬起头,心都要碎了,道:“什么意思?咱们难道跑不掉吗,提早准备也不行?”

赫巡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道:“因为你要当皇后。”

云楚:“……”

她眨了眨眼睛,面色有几分微妙,犹豫半天,才有些别扭的道:“……你也不用对我太有自信啦,就是虽然我说我要带你夺回你的东西,可是赫宴那个狗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赫巡挑了挑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云楚原先是真不懂。

但现在,她突然从赫巡怀里抬起头来,对上男人漫不经心的目光。

“………”

她艰难开口:“什么意思?”

赫巡不语,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了好半晌,云楚才恍然大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然知道!”

“你还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听说你死了,我……”

她话音顿住,越想越气,又抬手锤了赫巡胸口好几下,没把他怎么着,反倒硬邦邦的把自己手给打疼了,赫巡握住她的手,哄着道:“不是故意不跟你说,我当时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

“我只是料到他们会有动作,所以提前做了一部分的布置,但我未曾料到他们竟然直接对父皇下死手,包括鹤都口一事,我也是战前不久才知。”

后来因为战事停歇,便直接将计就计,一来是为了届时回京直接按弑君谋逆之罪连根铲除沈氏这个外戚世家与赫宴一众,二来也是防止他们在于暗处弄什么别的招数。

“况且当时我不是还给你回信了吗,我说我一切都好,叫你不要担心。”

只是因为这信件中途交手过许多人,所以也不方便写太多。包括后来,为了掩藏行踪,也为了保护云楚,他一直都没有给她传消息。

云楚:“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以为是信中途耽搁了。”

她顿了顿,才低声道:“所以才跟你的死讯一起到的。”

纵然知道这件事赫巡也无辜,但云楚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发脾气。

等她气过了以后,她坐在椅子上,面前还是赫宴派人送给她的小瓷瓶。

她仍然垮着脸,道:“那现在怎么办。”

赫巡道:“你若是想回去,我会送你回去。”

云楚道:“那你呢?”

“我可能得离京一趟,不过很快就回来。”

他又揉了揉云楚的脑袋,道:“但没关系,如今京城之内,已然不同往日,我回来一事众人也已经知晓。”

他甚至还道:“你若是想回东宫,也是可以的。”

云楚摆弄着这小瓷瓶,道:“那我还是回明家吧,赫宴应当还不知道我是自愿跟你来的,你放心走吧。”

“我留在京城,正好也能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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