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在房间里面听到了段云飞的声音之后,就更加的慌乱了,因为段云飞的声音近在咫尺,恐怕下一秒就会冲进房来。
所幸他就拖着自己疲倦的身子,想要起来,将桃儿推到屏风后面,但是他身上没有那个力气,所以只能说:“你快点躲到屏风的后面,我不叫你,你不能出来。”
“我不去,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也没必要去听你的话,我就要在这里,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让你这么紧张。”
桃儿这倔强的性格也真是让人头疼的不得了。因为她真的误会了段云飞,她以为段云飞就是邬善的夫人,而邬善于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所以恐怕她不见到段云飞,她是过不了心里的这一道坎了。
“快点给我进去。”
邬善几乎是怒吼,桃儿被吓得的身体一颤,终于乖乖的躲在屏风后面,她想就算是躲在屏风后面,也能听见他们的对话,自己也能搞清楚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终于走到了房门前,段云飞上去就要踹一脚,把门踹开,但是慕初阳挡住了,因为他担心,门万一是
关着的,踹不动一个返回力,会把段云飞给推倒。
慕初阳上前去,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邬善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方便进去吗?”
此时跟他们一同前来的那个小士兵满头大汗呀,真是被吓得不得了,邬善也是知道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面对现实了,所以他就说:“进来吧。”
慕初阳就转过头来对段云飞说:“十三啊,咱们是一定要冷静,咱们是来了解他的生活状况呢,可不是与他来吵架的。一会儿进去可不要乱发脾气。这么多人都在场呢,你总是要给他些颜面的。”
慕初阳是先给段云飞打了预防针,段云飞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就进去了,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再往卧室里面去,发现邬善整个人都没有什么气色,病怏怏地躺在那里,真是把段云飞和慕初阳吓了一跳。
“邬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病倒了,有没有叫医生来瞧看看。”段云飞神色紧张地询问着,但是邬善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不想说话。因为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段云飞所看的一切也都是真实存在的,再怎么
解释也是徒劳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病倒了还不于家中说,这边的条件这样艰苦,速速与我们回京,让太医瞧一瞧。”慕初阳也是一脸的紧张,因为他知道邬善向来身子骨特别硬朗了,如果是生病了,那定然是什么大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能跟我解释一下。”
段云飞这下子真的有些着急了,本来不回京算了,现在还变成这个样子,只能躺在床上还嘴硬着说这里一切都好,若不是自己来了的话,恐怕还不知道呢。
“你都这样了,打算瞒我们多久,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突然病倒了,今日必须与我们会京,若是让邬老将军看到你这样的话,不知道她有多心疼。”
“公主王爷你们二人默契,我以为你们解释一下,是这么一回事,大哥,好似什么东西掉落在小溪当中,他下去寻找,但是这小溪当中有深坑,他并不知情,所以就掉进去溺水了。好在有个好心的姑娘就上来了,可是自打那以后,大哥的身子骨就一直很虚弱,到现在也没有养好。郎中也说过,希望他能回经救治。
”
因为那个小士兵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与其这样,莫不如把事情都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说有一点点的改善,但总归在这里是不行的是,需要回京城里好好的看一看。不能再耽误任何的时间了。
“什么溺水啦,什么时候的事情?这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去给我们报个信呢,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段云飞真是被气坏了,简直就是又气又心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愿意与家里讲,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邬善都已经这样了,还是不愿意回去。
“是啊,邬善,你也不能怪十三说你,我们给你写那封信的时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那个时候给我们回信,你都不愿意讲,是不把我们当做家人吗,十三知道你不愿意回京城,哪怕到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了,但是还是长途跋涉的来到这里,想要知道你是什么情况。”
邬善听见慕初阳这样说,这才转过身来看了看段云飞,果然挺着大肚子扶着腰,一脸的疲态,可见这一路上也是够辛苦的,若不是真的担
心自己,恐怕也不能这样的辛苦。
桃儿躲在屏风那里仔细听着,这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大概也知道了,这个段云飞应该不是邬善的夫人,应该是他的家人,而段云飞身边的这个男人,才是她的夫君。原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了邬善。
“邬善,就算我们求你了,就跟我们回去吧,哪怕你回去让太医一瞧一瞧你的身子,等你身子骨养好了,再回来也行,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们怎么才能放心。”
段云飞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着,看到邬善这个样子,她心里是真的心疼,她觉得邬善现在这个状况,有自己一半的责任,和当年自己拦住了小阳的话,恐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们二人早就幸福的在一起生活了。
“我不回去,我在这边一切都好,自由自在的,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邬善,你这是怪我吗?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小阳,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去是吗?只要你回去,我们不会再逼着你成亲,直到你遇到你心里的那一个人,再成家,我们也能够理解,现在你这身子都这样了,就跟我们回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