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甚至另一只手过去紧紧地拉住了邬善,想要通过自己给邬善力量,让邬善能够感受到,其实小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醒过来就好。
而段云飞这会儿子,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好像是发生什么事情来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专心,所以她就与左媛讲:“这会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绣也绣不进去,总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右眼皮呀,一直都在跳。”
左媛觉得现在一切都好,世间太平能出现什么事情啊?应该是绣了太久,眼睛有一些花了,所以就不能专一了,她就与段云飞讲:“如果绣不进去的话,就去旁边歇一歇吧,许是眼睛累了,歇一歇就会好了。”
段云飞听到了之后觉得有几分道理,大概也是这么一回事,嬷嬷听到之后也是这样,和段云飞说:“十三啊,可能是你绣了太久,有些累到眼睛了,去外面休息休息吧。”
“那你们二人现在这里忙着,我去院中歇息歇息,想是歇息好了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段云飞一边说着,一边就去了院中,想着先清静清静。
可是就算是现在自己不在秀那些花,自己独自一个人坐在院中吹着风,但是心里还是特别的慌,就是感觉出了什么事情,她回想着自己身边的这些人,离自己远的人,就只有是邬善,该不会是邬善出了什么事吧。
但是在段云飞的心目当中,邬善都是一个心思比较细腻之人,向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而且西南这段日子也一直都是很安宁的,皇上这边也是一片赞赏,那么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应该是什么事情呢?
应儿与歆儿这两个孩子玩累了之后,就被奶娘抱去睡觉了,慕初阳也出来透透风,看见段云飞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所以他就悄悄的走了过去,吓了段云飞一跳。
“哎呀,你这是要吓死我了,我这个心脏真不抗你这么吓我,有什么事情你就讲。”段云飞真的是被邬善吓了一跳,因为她一直坐在那里想着事情,想的正在专注呢,慕初阳就从后面出现了。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怎么不进去继续学了呢?你要不进去学的话该被落下了。”慕初阳在那里有意提醒着,
段云飞。
“我有一些学不进去了,总感觉好像是发生什么事一样,自打我重新开始学着一幅绣工之后,我就用右眼皮一直跳,媛儿和嬷嬷都说,是我看了太久,看的眼花了,但是我这心也慌慌的,总感觉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云飞一五一十地与慕初阳说了,希望慕初阳与她共同想一想,这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
“那能有什么事情呢?现在天下太平,而且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父皇现在整日也清闲了很多,所有的事情都很好,能发生什么事情啊,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所以眼睛有些疲劳了。既然是这样子的话,那今天就学到这里,明日再学吧。”
慕初阳也是觉得能出什么事情啊,反正现在天下太平,西南也一切都好,自己身边的这些朋友也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能有什么事情让大家恼火的。
“当真是这样吗?当真是我绣了太久,所以眼睛有一些花了,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要是真出了事情,你要是瞒着我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段云飞威胁着慕初阳,因为她担心慕初阳有些什
么事情,如果瞒着自己,不让自己知道的话,那自己心里一定非常的痛苦,尤其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好朋友。
“这话让你说的,我哪有什么事情敢瞒着你呀,当然是有什么就跟你说什么了,不过咱们府中最近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应该是你又要当母亲了,所以心里就有一些紧张了吧,再加上绣了一天了,所以眼睛就有一些疲劳,才会出现这样的幻想。”
慕初阳是觉得应该是因为段云飞又要当了母亲,心里就有多多少少的有一些紧张,再加上最近学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身体上就有一些乏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大概就是你说的那样吧,不过这几日倒是想着与邬善写写信了,也不知道他那边的状况什么样,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说不定就是假的?”
段云飞把自己心目当中的想法,与慕初阳分享,慕初阳也感叹时间过得很快呀,这一转眼的功夫,邬善都出去多久了,也是有段日子没有与他写信了,定是要写封信给他,问问他的近况是什么样的。
“谁说不是呢,自打这小子又回去之后,再没
有与我们来过信,道是真的要写封信,问问他这镜框是什么样子的了,有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天天在家里跟着他操心。”
慕初阳这一点的想法和段云飞是一样的,虽然段云飞是自己的夫人,但是邬善也是自打小与自己共同长大的好朋友。彼此之间有太多的回忆,也有了很坚实的情感积淀。
“择日不如撞人,反正现在我也已经是学不进去了,莫不如现在就去书房写封信,问问邬善最近过得怎么样,马上派人快马加鞭的赶过去,将这封信给他,在将信带回来,要不然我实在是不放心。这心里空唠唠的,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段云飞做事情就是风风火火的,之前慕初阳也是领略过的了,如果这一次他再反应对段云飞的话,恐怕对非又要生气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惹她,一切都要顺着她的意思,她想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
“好好,这件事情听你的,咱们一定要问一问了,这小子出去之后再也没有来过信息,如果没有与咱们写信就罢了,他还没有给邬老将军写信,邬老将军有多担心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