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阳听到了之后实在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我可说的是认真的,我们家歆儿,可是女孩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多不好听啊,哪怕她们现在还是小孩子。”
“左媛我说什么,你可别不信啊,你们家歆儿可是真热情,我们家应儿倒是害羞了许多,你们家歆儿见到应儿之后,上去就亲了应儿一下,当时应儿的小脸就通红通红的了。无妨无妨,都是孩子,谁会去在意这些呀。”
慕初阳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与左媛讲了,左媛听到了之后,也是跟着笑了起来,没有想到自己家的歆儿能这样的热情。
“歆儿,你怎能这样的不矜持呢?这可是你的应儿哥哥,是男孩子,女孩子家家的,以后还是要矜持些比较好。”
歆儿完全都听不懂,左媛在讲些什么,只是瞪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又切亲了左媛一下,她以为自己的母亲让自己亲呢。
大家看到歆儿这样的可爱,在旁边儿都笑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段云飞与左媛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学习了,这孩子也是被奶娘抱去带着了。
邬善昨晚喝的有一些
多,所以醒来的时候头特别特别的痛,就多躺了一会儿。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偷懒,还是要出去巡查的,等他醒来,换上平日里面穿的衣服,发现小阳的那个手帕不见了,当时他整个人都慌了,这可是小阳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啦。
“来人。”
昨日陪邬善一起回来的那个小兵就赶紧进来了,问到:“大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昨晚你随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的身上带着一个手帕,那手帕掉去哪里了?你有没有拾到?”邬善焦急的寻找,这是帐篷里的每一个角落,想着这手帕是不是掉到了帐篷里。
小士兵听到了之后,就在那里回想着,但是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个手帕呀,因为这个手帕一直都是放在邬善的身上,从未让别人见过,这小士兵,又怎么可能会见到呢?
“大哥,我没有见到你说的什么手帕呀,咱们这军营中都是男子,没有说听谁用过手帕。许是昨晚回来的路上掉在路上了,不如现在出去找找,也许还能找到,这来来往往的,也没有什么人都是军营当中的,我出去给你问问。”
邬善听到
了之后,就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怪自己醉酒误事,把小阳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给弄丢了,这要是找不到的话,估计他都要懊悔死了。
“你先带着弟兄们去巡查吧,我自己出去找一找,一定先查仔细了,可是不能马虎了。”
邬善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事,从而耽误了比较重要的事情,那个小士兵听到了之后,连忙着点头,邬善就独自一个人,朝着昨晚自己走过的路,仔仔细细地找了起来。
他找的特别特别的仔细,无论是草丛里面还是小石缝里,他都一一排查,生怕要是错过了什么,那就彻底找不到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直沿着路走到了小溪旁,依旧没有见到那个手帕的身影,像是这个手帕就这样丢了,当时邬善的心就特别特别的痛,在想是不是昨晚自己喝的太多,吹箫的时候,手帕掉落在了小溪里面,随着河流飘走了呢?
他就在小溪到附近找了好久好久,找不到之后一个人就特别苦闷的坐在那里,这是小阳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就这样不见了。
后来他心里实在不露忍,索性就直接跳到了小溪
里面,开始翻找起来,桃儿刚好带了一些衣服,以及昨晚她拾的那个手帕,想着来小溪洗一洗,就见到了邬善,整个人都在小溪里面。
“大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快上二来。这小溪不是你看的那样浅,可是有深沟的,若是真掉进去了,该怎么办才好。”
桃儿在岸上焦急的喊着,但是巫山都紧皱着眉头,不愿意搭理她,心里想着这女子怎么这样的碍事,每一次自己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是见到了她,真是让人烦透了。若不是见她长得那样的像小阳,恐怕自己昨晚也不至于那样的难过。
所以他并没有把桃儿说的话当回事,而是继续在这小溪里摸索着,就想着一定要把这手帕找回来。
“大哥,大哥,你怎么不听劝呀,这小溪里真的有深沟,若是掉下去了,可该怎么办才好?你倒是上来在这小溪里找什么呢?”桃儿现在着急的都满头大汗了,她以为是这河流声太大,所以邬善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全然不知,其实邬善就是不愿意搭理她。
邬善在这小溪当中看到了一个浅粉色的东西,他还以为就是那个
手帕呢,所以就俯身想要去抓住它,结果脚一滑,真的就掉进了,桃儿说的那个深沟里,他就一直在挣扎着。
桃儿见状就赶紧跑到了小溪里面去救邬善,但是邬善感觉自己快死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很痛苦,是想着如果真的死在这里了的话,那就一了百了,从这里就去找小阳吧。
邬善就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下沉,下沉。
桃儿终于游到了邬善那里,紧紧的拽住了邬善的胳膊。当时邬善已经意识有一些模糊了,他好像看见了小阳的脸,小阳拼了命的抓着自己。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你放心。”
邬善意识里面好像把桃儿当做了小阳,所以邬善又把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举了起来,桃儿见状之后,赶紧就抓住了,使劲的往上拽,当时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让邬善死。
桃儿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终于把邬善从那个深沟里拽了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他拽到岸边上。当时桃儿,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但是她还是想着一定要救邬善的命。
邬善朦朦胧胧的睁开了一点眼睛,好似看见了自己要找的那个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