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高高挂起了,她成了揉眼睛。丫鬟进入房内,帮她穿好衣服,洗漱好之后,他又去应儿的房里看了看应儿,想着这转了半天,怎么还没有见到慕初阳的影子呢?
等她到前殿打算吃些东西的时候,看到夫人,所以她就马上问:“额娘,我今日醒来的有些晚,对了,初阳呢,怎么我现在还没见到他的影子。”
“他被你父亲安排去邬府,看看邬老将军,还有看看邬善的事情,打算怎么处理?邬善这孩子当真是让人心疼啊,所以呀,咱们也要跟着多多关心些才好。”
段云飞听到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后赶紧说:“有劳父亲和母亲关心了。”
只要一提到邬善,她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吃什么点心了,只是一直坐在那里,等着的慕初阳的回来,问问慕初阳这件事情怎么样了,在那里盼着盼着,慕初阳也终于回来了,在街头倒是买了一些吃食,打算给段云飞吃。
“十三啊,你睡醒了?方才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些小吃,就买回来带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吃。”慕初阳一边说着,
一边将这些食物摆在桌子上等着段云飞。
“初阳谢谢你,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想要问问你,邬善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嘞?他是怎么想的呀?跟他提的那件事情,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段云飞真是一脸的愁容,慕初阳赶紧做去拉着她的手说:“放心吧,这件事情一定会得到解决了,我去邬府的时候,刚好就碰到邬善了,皇上说是召见他,我估计也父皇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要跟他讲一讲,所以才召见他的。既然这件事情,父皇都已经出手了,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他就算是再倔强,也总不能不听父皇的话吧。”
慕初阳是觉得既然父皇都已经插手这件事情了,就说明父皇一定是有了打算,他也没有想到邬善也会拒绝皇上的好意,而是选择继续去西南。
“你是说,你去找他的路上碰见了他,然后父皇召见她是吗?是啊,再去西梁之前,我的确是与父皇说过邬善的这件事情,父皇也答应了,说是一定会妥善安排的,今日也应该是说了这件事情吧,但是邬善这人啊,很难说的通。”
其实段云飞的心里多
多少少的都会有些打鼓,嗯,他还是担心,就算是父皇也是说不通他。因为邬善对于她的那份感情,实在是太深太深,简直就是根深蒂固了。提到这里,她又开始想起小阳了,现在小阳要是在的话该多好啊。
慕初阳一看到段云飞的这个神情,心里就知道一定是又开始想起小阳了,他就轻轻地把段云飞揽在怀里,拍着他说:“放心吧,这一切都有我呢,我一定会妥善的安排好一切的。”
就在他们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邬善正好来到了慕府,因为他想着,这也就出来一趟了,就直接告知好了,反正也是折腾了。
慕初阳和邓云飞看见邬善来了之后,赶忙着就分开了,段云飞还以为邬善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呢,要不然的话,以邬善的性格,也不能这样急匆匆的。
“邬善,你是不是想通了什么呀?才这么急匆匆的来我府上。”慕初阳一脸期盼的问着邬善,其实邬善心里也不舒服,他感觉自己辜负了好朋友的关心。
“我今日来是告知你们二人,再有两日,我就要启程去西南了,皇上赐予我西南王的称号,我
打算继续在西南了。至于你们说娶亲的这件事情,还是过些年再做打算吧,到时辜负了你们的好心。”
段云飞听到了之后也是变了脸色,这要是又去西南的话,不知道多少年来才能回来呀。所以她心里很是不高兴。
“邬善啊,你也是老大不小了,邬老将军你也是好大的年纪,你当真忍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府上吗?现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人都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妻室,有了孩子,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段云飞有一些激动的质疑着邬善,但是邬善也不言不语的,他只说:“这些年,还要多劳你们照顾屋老将军了,至于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我自然会处理好,替我与王爷和夫人带好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邬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孩子气了,小阳他已经死了,她归西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想小阳也希望你能幸福,能娶一个贤惠的妻子。”
段云飞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着,她希望自己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邬善清醒过来。让他认清现实,让他知
道日子还要往下过的,不然总是停留在原地的话,永远都走不出来的。
但是邬善只是在原地怔了一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好像就是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提醒他,小阳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现实。
“十三,十三,我们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能逼他,这件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一个人想清楚的,就让他去西南吧,那边日子也能平静一些,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走出来的,我们要给他时间。”
慕初阳看着段云飞一脸绝望的样子,他也很是难过,却也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啊。自己不是邬善,更不能代替邬善的想法,相信邬善心中也是更加的痛苦,但是这种事情只能靠时间来医治了。
“邬善,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心里都要难受,如果我们每一天都这么强逼着他的话,万一有一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后悔都来不及。”
慕初阳是希望段云飞能够渐渐地理解,也不要整日因为这件事情愁眉苦脸的。毕竟之前的段云飞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快乐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却全然变了一个样子,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