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曲灵颜心里一沉,皱眉看着夜殃:“你的意思是曲华裳回到了她的那个世界,所以才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我也只是猜测!”曲灵颜眉头紧皱,心中不安:“但是现在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也只有这样,不然曲华裳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不见呢?”
“不可能的!”曲灵颜也有一些不安:“就算就是曲华裳在生气,可是她也不可能就这样丢下王爷自己一个人走了呀,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
曲灵颜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也有一些不靠谱,她不知道去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跟王爷吵起来了,但是能把曲华裳气得离家出走,那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儿。
就怕曲华裳一时气迷心窍,在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回到原来的世界,后悔回不来了,这可就糟糕了!
“你先回去吧,你回去休息一下,我去找主子,这件事情我再跟主子商量商量!”夜殃皱眉看着曲灵颜。
“好,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安心!”曲灵颜拉住夜殃的手急切的看着他。
“好,你
先回去吧!”夜殃点点头,转身跑出假山,曲灵颜看着跑远的夜殃,眼中的不安,越发明显。
曲华裳啊曲华裳,就当是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还不好吗?你可千万不要一生气就回到了属于你的那个世界呀!
“啊切~”而远在寺庙中的曲华裳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这是谁又在念叨自己呢,这一天自己的耳朵就是热的,都没消停过。
“女施主,是不是生病了?”正在抄写佛经的莫言抬起头轻声问道。
“没有,生病还不至于!”曲华裳吸了一下鼻子。
“可是贫僧方才见,你就一直在打喷嚏,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贫僧说,不要忍着才是!”莫言不放心的皱起眉。
“你放心吧,我身体硬朗着呢,不舒服的时候少,而且我知道这不是不舒服,肯定是小王爷他们找不到我在那儿着急呢,我这喷嚏一直打着,可不是因为感冒了。”曲华裳说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闻言,莫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女施主你就这样放心让王爷自己一个人担忧你吗?”
“当然放心了!”曲华
裳翻了一个白眼:“男人啊,要是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他可是不会珍惜你的,这次我就给他来个狠的,让他知道我曲华裳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看着吧,等我这次回去之后,他肯定对我服服贴贴的,我说一他不敢二,我让他站着他不敢躺着,我指哪他咬哪儿!”
莫言听到曲华裳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劝说:“女施主,恕贫僧多嘴,这女人以男人为天,你又怎能想着骑在男人的身上呢?这实在是不对。”
“谁说女人就一定要以男人为天啊?”曲华裳不认同的看向莫言:“我跟你讲莫言大师,你们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我还以为你们出家人会跟其他些庸俗的夫子有很大的区别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如此啊,凭什么我们女人就要你们男人为天呐?这简直太不公平了好不好?我跟你讲啊,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自主,有自己想要干的事情,可并不是一定要一辈子围绕着柴米油盐,哄着孩子,伺候着相公!”
“这样没出息的事情,我曲华裳才不屑干呢!”
莫言被曲华裳的这一番言论弄得有一些惊奇,他好笑
地看着曲华裳:“听女施主的这个意思,是有其他不同的想法”
“当然有了想法,但是就放在你们这迂腐的年代,恐怕再完美的想法,在你们的眼里也是好笑至极。”曲华裳说着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女施主,你但说无妨,就当是我们聊天说闲话了,女施主完全可以把你心中所想的说出来给贫僧听听,或许贫僧会理解你一些呢。”
闻言,曲华裳撇了一下嘴看着莫言:“那好,那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愿闻其详。”莫言微微一笑。
“要说你们男人啊,就是太自主了,太自以为是了,觉得我们女人就一定要围绕着你门转,女人就是一定要遵从什么三从四德,不能有任何违背你们的意思,然后你们想娶几个媳妇儿就娶几个媳妇儿,我们什么话都不敢说,凭什么呀?”
“啊,你们男人就可以娶很多的媳妇,然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女人要是找别的男人就是不守妇道,要被浸猪笼,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要不然就是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不然就是两个人谁也别管谁,愿干嘛就干嘛,凭什么一个
人要守着规矩,另外一个人就可以这么放荡不羁啊,你们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再说了,你们娶那么多的媳妇儿,我们还得客客气气的,不能有任何的脾气,不然是什么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是很明白,反正你们这些想法就是太迂腐,不正确!”曲华裳翻了一个白眼:“”晚有一天我要是厉害的话,就把你们这迂腐的思想全部都给你推翻,让你们知道新时代的女性可比男人厉害多了!”
“”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才会赚钱养家,我们女人也会赚钱的好不好?”曲华裳说着得意的哼了一下:“我告诉你,在我的那个世界不,是我跟你吹,我可就是扛把子小能手,新时代的独立单身女强人!”
“想我那个时候真的是熬着最晚的夜,敷着最贵的面膜!”曲华裳说着眯起眼睛:“唉~虽然那个时候不如现在这样舒坦,但是依靠自己的滋味可比这样得劲儿多了,你看看我跟小王爷吵架了,身上一分钱抖没有,还只能过来依靠你,还得看你的脸,这心里多不舒坦呀!”
曲华裳说着苦大仇深的喘了一口粗气,看的莫言有一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