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胡话了呀?”曲华裳不开心的看着简玉珩:“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我跟夜殃长的是真的很像呀?”
“说不定夜殃就是我在古代便宜老爹的私生子呢。”曲华裳说着双手环胸,挑了一下眉毛:“小王爷,你有没有见过夜殃的亲生父母呀?”
“曲华裳,你少在那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还没有等简玉珩回应,夜殃不耐烦的声音便从轿子外面传来。
自己本来还想无视曲华裳的话,但是她越说越不靠谱了,简直就是荒缪。
“小屁孩儿,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曲华裳对着轿子门喊了一句,夜殃果然变没有再说话了,
曲华裳这才转过头看着简玉珩轻声问道:“你说呀,你有没有见过夜殃的父母?”
“没有,不过就算本王没有见过夜殃的亲生父母,但是他是你弟弟一事,你根本就不需要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就是不可能啦?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啊,你看我,你看我你还不相信吗?”曲华裳不开心的看着简玉珩:“我都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事是你不能相信的。”
“所有,你的一切本
王都不敢相信。”简玉珩眉头紧皱语气,带着一丝责怪:“曲华裳,我跟你讲,就算是你不是真正的曲华上,但是有一些话你不应该乱说。”
“乱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呀。”曲华裳一脸无辜的看着简玉珩,
“你还敢说你没有乱说话!”简玉珩眉头一皱“曲丞相有多爱丞相夫人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应该这样说。”
曲华裳看着一脸认真的简玉珩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我,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嘛,你干嘛那么认真呀?我知道那老头爱丞相夫人,我就是开个玩笑,小王爷,你可别太当真啊。”
“有一些玩笑可不许乱开!”简玉珩眉头紧皱:“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知道了吗?”
“知道啦!”曲华裳不开心的嘟起嘴巴:“我这还不是怕你瞎想吗?我不是怕你觉得我对人家夜殃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嘛。”
“你既然知道本王会瞎想的话,那你就注意一点分寸,虽然,本王把夜殃当成亲弟弟,你也可以把夜殃当成亲弟弟,但是毕竟男女有别的,你应该注意点分寸!”
“知道了,知道了,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小醋王啊。”曲
华裳翻了一个白完:“不只吃夜殃的醋,连和尚的醋你都吃。”
“怎么就不能吃了?和尚难道不是男人吗?”简玉珩不认同的瞪着曲华裳。
“拜托,就算他是那有能怎么样,他已经出家了,他还能娶老婆不成!?”曲华裳无奈的看着简玉珩。
“曲华裳,你知不知道有还俗这个东西?你要是真的招惹上了莫言,莫言要是一还俗,净颜大师拿本王是问才是!”简玉珩眉头一皱。
“哦,感情你不是因为吃醋我跟莫言走的太近呀?你是怕人家的师傅过来质问你呀?简玉珩你可真怂。”说完,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本王怂,曲华裳你再给本王说一遍!”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的瞪着曲华裳。
“你就是怂,你刚才看我们莫言的头时,你怎么不对莫言发火呀?干嘛对我发火呀,还说我亵渎他,有你这么跟自己未婚妻说话的吗?”
“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未婚妻呀,那你就不能离那些野男人远一点吗?”
“什么叫野男人啊?简玉珩,你说话太没有素质了!”
“你要是再敢惹怒本王,本王不止会没有素质。”简玉珩冷哼了一声。
“怎么着呀?”曲华裳不服气地瞪着简玉珩:“看你的样子,你还想打我不成?”
“本王怎么会打你呀?看你这个样子,谁敢动你一下呀,如此泼辣。”简玉珩没有好气儿的抿了一下嘴巴。
“泼辣!?”曲华裳气结,伸手推了一下简玉珩:“简玉珩,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你怎么能说一个女孩子泼辣呢?”
“你不是泼辣那是什么?曲华裳,你就说吧,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你不敢打的人,你连简子敖都赶动,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事情?你这不是泼辣是什么?”
“谁说我没有不敢打的人?”
“你还有不敢打的人,你说谁呀?”
闻言,曲华裳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伸出手搂住简玉珩的胳膊,把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还能是谁呀?当然是我们家的小王爷啦,我怎么敢打我的丈夫呢?”
简玉珩被曲华裳这突如其来的高帽盖的一愣,随即又无奈又生气的推开简玉珩:“曲华裳,你少给本王说这些没有用的,现在你说的好听,你不过就是看本王生气罢了,过几天你不还是对本王吆五喝六的?”
“怎么会呢
?”曲华裳一脸讨好的看着简玉珩:“我可不敢对我的丈夫吆五喝六,我这么喜欢你,当然要好好的对待你了!”
说着,曲华裳再一次的搂上简玉珩的胳膊:“你放心吧,小王爷,以后呀我一定会遵从三从四德,绝对不会再让你生气吃醋了!”
简玉珩看着一脸乖巧的曲华裳,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干嘛突然间这么乖?”
“我一直都很乖呀。”曲华裳说着抬起头,大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看着简玉珩。
“小王爷,你看我这么乖,你是不是很喜欢呀?”
“还,还好吧。”简玉珩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以他对曲华裳的了解,她突然这样软下脾气,一定是有事情要说。
果不其然曲华裳接下来的话,认证了简玉珩的猜想。
“那小王爷,你看我这么乖的份上,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啊。”
“曲华裳,你还真的是临时抱佛脚呀,有事情你叫小王爷,没事情就直接简玉珩是不是?”
“嗯?谁让你是我丈夫呢?丈夫不就是应该疼自己媳妇儿嘛,对不对?”曲华裳说着像小狗撒娇一样,用她的小脑袋在简玉珩的怀里蹭啊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