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曲华裳心里勇气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夜殃我告诉你啊,你不要因为自己的爱情不顺利,你就过来破坏别人的爱情啊,我爱简玉珩。”
这个夜殃是怎么回事儿啊?没事过来给自己洗脑,说自己只是喜欢简玉珩,自己都可以把命给他了,这都不是爱还是什么,是狗屎吗?!
“那你看见主子的时候有没有过什么时候是心脏感觉不跳的时候!?”夜殃看着曲华裳一脸认真,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
“我……”这是曲华裳面对夜殃第一次回答不上来。
心跳不跳的感觉?怎么可能心不跳?不跳不就死了吗?这个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有!”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瞪着夜殃:“我告诉你,你别没事给我洗脑,心脏不跳不就死了吗?净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那你就没有爱主子!”夜殃说的斩钉截铁。
曲华裳一下就生气了,生气的瞪着:“夜殃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和你家灵儿那点破事全都给抖搂出去!”
“随便你!”夜殃倒也是坦荡:“你愿意告诉主子你就去
告诉好了,反正我说都是真的!”
他知道曲华裳,虽然曲华裳有的时候不正经,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曲华是知道大小的,她不会真的去告诉主子,只是图一时嘴快来逗弄威胁自己罢了。
“真个屁呀!”曲华裳气结:“我告诉你,我可比你大十多岁呢,是爱是喜欢我自己分的清!”
“是喜欢不是你自己分的清不清的问题,是心!”夜殃等着曲华裳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心脏:“一切的答案都是它,只有它的感觉才是最真实,最靠谱的,你以为的有的时候并不是真的,只有心脏知道的感觉才是真的!”
曲华裳一下就说不出来话了,好半天才开口,只是眼忽闪不定语气也有一些生硬:“夜殃,你简直就是放屁,你懂得那么多不还是被人甩了,以后少说这些没有用的
!”说完曲华裳便落荒而逃的跑进了王府。
夜殃看着曲华裳消失的方向,缓缓的垂下眼眸,是呀,自己懂了这么多,却不还是一样,没有得到自己爱的吗……
曲华裳一溜小跑到房间,一进房间就赶紧门关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脏不跳吗?自己倒是真的没有对
简玉珩有那种感觉。
难不成自己没有喜欢简玉珩只不过是因为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多了,所以误把依赖当成了喜欢……
依赖和喜欢是两种事情,但又却很相似,有的时候人们会把依赖误当成为喜欢,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这样呢?
想到这里曲华裳缓缓的低下头,自己到底对简玉珩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你干什么呢?”简玉珩的声音突然传来,曲华裳吓的心里落了一拍,她一脸震惊的抬起头,只见简玉珩一身白衣从屏风后面走过来。
“我都在你的房间等你半天了,你跑哪里去了?”简玉珩温柔的看着曲华裳。
“我……”曲华裳顿了一下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零食袋子:“我出去买了点零嘴,我零嘴没有了……”
曲华裳说话的时候都是一脸心虚,甚至眼神都没有落在简玉珩的脸上,都是闪烁不定的。
简玉珩自然也是发现了,只见他微微挑眉:“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说着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试探一下曲华裳额头上的温度。
可是简玉珩刚伸出手曲华裳却像是触电一样,一个侧身躲开了。
简玉珩的手就这样僵
硬的停在了半空中,她……这是在躲避自己吗……
曲华裳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明显了,她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我,不好意思,我刚才……”
“没事!”简玉珩打断了她的吱吱唔唔:“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可能是跑出去累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曲华裳看了一眼简玉珩没有说话,后者抿了一下嘴巴推开门往外走。
见此曲华裳眉头一皱,抬起脚,追上简玉珩一把从后面抱住他。
简玉珩身体一僵,随即无奈的一笑:“怎么啦?”
曲华裳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睛去感受自己现在的感觉,可是感受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心脏没有不跳,欣喜的感觉也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曲华裳突然有一些急躁,简玉珩曲华裳一直没有回应自己,眉头一皱,他总感觉现在的去了有一些不对劲,是不是在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华裳?你到底怎么了?”简玉珩轻声开口。
曲华裳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松开简玉珩,低下头轻生低喃:“怎么会呢?心脏为什么还在跳动呢?”
闻言简玉珩微微一愣随即无奈的一笑,转过身看
着她:“傻丫头,如果心脏不跳的话,人不就死了吗?”
“是呀……如果心脏不跳的话,人不就死了吗?”曲华裳抬起头看着简玉珩:“可是有人说,这才是爱的感觉。”
闻言简玉珩心底落了一拍愣愣的看着曲华裳,
“他们说心脏不跳,当他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心脏感觉不到跳动的时候,那才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的感觉。”曲华裳看着简玉珩,语气带着期待:“简玉珩,你跟我说实话,你看到我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简玉珩看着曲华裳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见此曲华裳心里一咯噔,失意的低下头:“那是不是就证明我们根本就没有相爱呢……”
“华裳!”简玉珩眉头一皱,可是曲华裳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直低喃着:“我们两个的心脏都没有因为对方而不跳,那我们两个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相爱,只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把亲情加上依赖当成了爱情呢?”
“曲华裳!”简玉珩语气带着一丝冷意,这个家伙到底在外面听了什么,怎么净说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