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是有了?你的主子曾经真的有喜欢的人?”曲华裳突然很好奇能让这种如仙子一样的男人动心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夜殃眼眸闪过一丝心虚随即说道:“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少问这些!”
“那我就去跟你的主子说这件事情是你告诉我的!”曲华裳表情不变。
“你这个女人!”夜殃气结,这哪是什么大家闺秀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的小痞子。
“我跟你说,你别跟主子说是我说的。”夜殃皱眉说道,曲华裳点点头。
“主子曾经是有一个喜欢的女子,但是最后因为一些原因两个人不得已的分开了,之后主子在也没有对其她女子动心过。”夜殃轻声说道。
“那,那个人是谁啊?”曲华裳好奇的问道,夜殃抿了一下嘴巴看着她。
曲华裳有一些吃力的把水桶里倒进浴桶里,伸出手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正好,便拿起一旁的花瓣开始往里面扬。
“你在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曲华裳微微一愣转过身去,便见到一身穿粉色薄纱酥胸半露的女人一脸生气的瞪着自己。
“弄洗澡水啊。”曲华裳放下手中的
水桶,她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美夫人好像是简玉珩的什么侍妾。
“谁让你过来放洗澡水的!”美夫人一脸咄咄逼人,曲华裳被她的语气弄的有一些生气但还是回应:“这是因为我应该做的。”
“哼~”闻言美夫人冷哼一声随即上前用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曲华裳:“你应该做的事情?”
“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离我们王爷远点!”说着美夫人伸出手用自己尖锐的指甲推了一下曲华裳。
曲华裳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连自己的家人都能害死,难免哪天不会兽性大发伤了我们的王爷!”美夫人瞪着曲华裳严重带着浓浓的厌恶和针对。
走到门口的简玉珩和夜殃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下意识的夜殃想要进去,却被一旁的简玉珩拦住,此刻他的凤眸带着浓浓的兴趣,他到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反击。
“我不会这么做的,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曲华裳淡淡的说完便准备走出房间不想跟她有太多的纠缠。
“你说的我就要信吗?”美夫人扯住曲华裳的手往后一扯,曲华裳一个踉跄,纤细的腰肢磕到木
桶边缘疼的她眉头一皱。
“说不定你就是皇上派来王爷身边的卧底!”美夫人现在就只有她们两个说话也胆大了不少。
闻言曲华裳微微一笑站起来冷眼看着她:“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些话让皇上听到怎么办?我不是很明白明明是叔侄的皇上和王爷,为什么身为侄儿的皇上要派卧底来到身为皇叔的王爷身边,你能给我讲讲吗?”
“我。”美夫人一下就回答不上来,眼眸闪烁着心虚,皇上和王爷不和的事情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却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毕竟谁也不想惹火上身。
“你现在不回答我是想我去问问王爷,还是皇上!?”曲华裳上前一步逼近美夫人。
“你这个贱人,休得胡言乱语!”说完美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曲华裳眼眸一冷抬手握住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美夫人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我跟你拼了!”
说着美夫人就要去扯曲华裳的头发,曲华裳眉头一皱,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按进浴桶中。
“唔~”美夫人半个身子被按在水里,双手在手中乱扑通,溅起很
大的水花。
“听着,剩下的日子我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关心,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不许在来惹我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说完曲华裳松开美夫人。
得到自由的美夫人一脸惊慌的跌坐在地上,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余光看到进来的人便哀嚎一声直接扑倒男人的脚下:“王爷!你要替臣妾做主啊!她刚才差点杀了臣妾啊!”
简玉珩没有理会美夫人的哀嚎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曲华裳:“她说的可是真的。”
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简玉珩没有回应。
“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出去跪着,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起来!”简玉珩说完没有在看曲华裳,美夫人一听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看着她,可是后者只是一脸淡然的走出去,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
“主子!”夜殃微微皱眉,刚才是怎么回事他和主子都听的一清二楚,如今主子这般他真的不知道是何用意。
简玉珩并没有理会夜殃,只是无言的看着满地的花瓣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华裳这一跪就是一晚,无论是一脸得意的美夫人故意在她面前挑衅还是眼前的屋
子变成黑暗她的表情一直没有变,一直平静如水直到天明。
“你进来吧。”夜殃眉头紧皱的看着曲华裳,闻言曲华裳眉头一皱随即道:“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起不来了。”
“真不知道你在倔什么,说一句错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受罪!”夜殃嘴上说着还是伸出手把她扶起来。
“谢谢!”曲华裳没有回应夜殃的话,只是站起来道谢然后走进简玉珩的房间,夜殃无奈的叹口气。
曲华裳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简玉珩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不同白天,此刻的他一身白色的寝衣,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后背,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柔和了许多。
简玉珩不抬头曲华裳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简玉珩终于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来走到床边拿出一个银色的玉瓷瓶:“过来。”曲华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坐下。”简玉珩头也不抬,曲华裳眉头一皱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坐到床边。
“裤脚挽上来。”
“干什么?”曲华裳终于问出口,严重带着浓浓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