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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家有小龙初长成31(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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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钱多多看着夏涵, 满脸疑惑。

夏涵对她微微一笑,道:“没事,赶紧吃, 吃完我送你回去。”

钱多多白了她一眼,“神经兮兮的。”

两人继续吃饭, 可在钱多多看不到的地方, 一枚水珠包裹着一滴液体, 缓缓落在夏涵偷偷放在沙发上的瓶盖里。

夏涵咕咚咕咚喝完水,将瓶子倒扣在瓶盖上拧紧。

吃完饭走的时候, 瓶子一直拿在手里。

钱多多上车走后,夏涵站在原地, 低着头玩手机。

十分钟后, 夏涵把手机放到兜里,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 停了下来。

夏涵皱眉,闭上眼睛仔细感应。

片刻后睁开眼睛,露出疑惑, 什么都感应不到,难道是跑了?

夏涵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老颠, 你帮我预测一下钱多多这两天的运势。我一会儿将她的照片发给你。”

老颠也不能凭空预测,最精准的是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

如果没有,知道长相也能占卜, 面对面见过效果最佳。

高清照片效果稍稍差一点,但能接受。

最怕的就是那种, PS过度的图片, 准确率不足一半。

如果是假人、不存在的人, 只能得到无效的结果。

就像当初占卜石牛妖一样,开始以为是因为李大牛过于强大,老颠太弱了,占卜不到。

后来才发现,原来李大牛根本就是假的,石牛幻化成的人形也不长这个模样。

夏涵传过去的是钱多多证件照,高清无妆。

“是,大人,老奴这就预测,您稍等片刻。”

夏涵蹲在街角等着。

片刻后,听筒对面传来老颠的声音。

“大人,老奴反复推测,这位钱小姐最近两天,WWw.52gGd21格格党m今天中午会有个小劫,很小,不过已经安全度过了,接下来两天运势不错,甚至还会发一笔小财。”

夏涵按住眉头,“是卦面告诉你的,还是你反过来解读的?”

老颠:“……大人,老奴虽然年纪大了,但不傻。”

老颠的小语调很幽怨。

夏涵呵了一声,“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之前你随意将我的事情说出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大人!”老颠立刻跪了,“大人!老奴错了!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老奴的嘴,肯定比门锁还严实!您就饶了老奴吧!”

电话那头,老颠瑟瑟发抖。

这几天他说秃噜嘴后,不敢见大人,生怕大人想起来,打杀了他。

刚才接到大人的电话,他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如果他还有的话。

幸好不是,是询问她朋友的运势。

当时老颠一听就觉得这条小命似乎留下来了。

奈何心情一放松,就开始嘴上没把门的。

又把大人的火气给激起来了。

诶呦呦,他当人的时候栽在这张嘴上,当鬼又栽在这张嘴上。

老颠赔罪后,夏涵一直没说话。

老颠整个鬼浑身颤抖,脑袋也乱了。

完了,完了,死了,死了,死了。

鬼死了,会变成什么?

那些志怪小说中,倒是说过鬼死了会变成聻。

但是他做鬼这么多年,一个聻都没见过。

那些死了的鬼,都魂飞魄散了,一个例外都没有。

呜呜呜,我做鬼还没做够啊!

老颠悲从中来,张大嘴刚要哭嚎,就听膝盖旁的手机出声了。

“行了,看在你第一次犯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记住,下次管住你自己的嘴!”

老颠:“!”

“老颠叩谢大人,叩谢大人。”

夏涵震得拉开手机,掏掏耳朵,“闭嘴吧。我没事了,挂了。”

夏涵挂了手机,老颠则在自己的家,螺旋上升,然后飘来飘去。

这样都无法抒发他的兴奋。他冲出他家,在小运河里飞来飞去,吓的鱼四散奔逃。

岸上的钓鱼佬,一个个愁眉苦脸。

今天这鱼怎么这么不好钓。

难道要空军不成?

这可不行。

钓鱼佬永不空军!

今天附近的鱼贩子有福了,接待了不少背着伞,拿着鱼竿,提着鱼篓的钓鱼佬。

夏涵把玩着手机,状似盯着远方,其实目光虚散,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听老颠那意思,即使那滴水滴,没有被她截获,就算到了菜里,也不会出大事。

未来两天,钱多多运势也不错。

看来,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东西,不是针对钱多多的,而是针对自己。

夏涵摸着下巴,她平时最尊敬守法了,从来不主动招惹他人。

既然不是自己的原因,那就找找别人的原因。

难道是那条“来自北方的狼”?

她今天去了躺医院,沾染了谈笑笑的味道。他循着味道找来的?

可按照笑笑所说,那个叫王海的家伙,被他打断两肢,耳朵也咬下一半,能这么快就恢复?

是他们小偷集团的其他人,想给她个教训?

夏涵摇摇头,不想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出现一次,大概率会在出现第二次。

这次是估计钱多多在,附近的人又太多,夏涵不好出手。

这么一想,这家伙可能也是因为那里身处闹市,到处都是摄像头,所以不敢出手。

说不得,等夏涵去了偏僻的地方,这家伙就会跟上来。

抱着这个想法,夏涵没有回楚楚家。

而是去了孙家盘子村,顺便看看她家的房子,被小偷光顾后,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农村还不算偏的话,她还可以去山林。

夏涵没有飞回去,大白天的半空飘着一朵云有点显眼。

她打了个车回去。

出租司机,听说她要去孙家盘子村,告诉她不打表,五十块钱。

夏涵一听有点肉痛,可没有办法,都这个价格。

上了车,夏涵一直回头往后看。

出租车司机看她这架势,不由道:“小姑娘,你不会跟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吧?!”

问话的同时,车速同时降了下来。

夏涵头也不回,一直看着后面道:“大哥,你想多了。我都二十多了,早就过了那种幼稚的年龄了。”

听夏涵这么说,司机从后车镜看了夏涵好几眼。似乎不太相信夏涵已经二十多了。

夏涵无奈笑道:“大哥,我就是有点娃娃脸,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听夏涵这么一说,司机大哥更好奇起来,“那你总往后看干嘛?”

司机大哥实话实说:“我刚才还以为你离家出走,怕你家人追上来呢。”

夏涵很想说,司机大哥你还真对了一半,不过不是家人,也不是怕被追上。她是怕追不上。

夏涵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她怕司机把她当神经病,当场让她下去。

“唉,大哥你不知道。我当年在外地上大学,大学寒暑假都在外面打工赚学费。毕业后,又在当地工作一年。这不,我刚稳定下来,就请了年假回家看看。”夏涵干脆胡说八道。

司机正想问,既然刚从外面回来,行李呢?就听夏涵继续说。

“回来后,我就一直陪着家人,一直没机会好好逛逛石市。这不,趁着今天天气不错,去石市转了一圈。”

“我刚才看着这条马路,脑海里不禁想起当年我爹妈开着三轮车送我去火车站时的情景。”

“这一晃都五年了……”夏涵叹了口气。

“是啊,这时间啊,过地是真快啊。”司机大哥也陪着叹了口气。

等到了孙家盘子村口,夏涵道:“大哥,我就在这里下了。”

再往里走就露馅了。

夏涵下了车,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司机大哥。

“大哥,给你钱。”

司机大哥推拒:“不用了,不用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当家乡人请你的。”

夏涵:“……”

司机大哥对她摆摆手,开着离开。

留下被喷了一脸尾气,拿着五十块钱,站在原地的夏涵。

夏涵抹了把脸,有点后悔胡说八道了。

算了,等下次遇到这个大哥的时候,把钱还给人家,顺便道了个歉吧。

夏涵将钱放回兜,顺着孙家盘子村的村路往里走。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

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家里睡觉。但,也有一些需要上学的小学生,背着小书包去了村里小学。

这些小孩子,虽然满头大汗,却蹦蹦跳跳,打打闹闹,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炎暑的影响。

夏涵站在门口,抓住铁锁头,刚要开门,就感觉到好多隐秘--故作隐秘的视线。

夏涵嘴角微微翘起,将门锁打开,再进去,挡住外面的视线。

夏涵进了屋,看了眼柜子,又退了出去。

她拿了把躺椅,放在窗户前,悠闲地躺下。旁边放上茶几,上面放上水果干果饮料,又找出一本书,边吃边看边等。

忽然右墙那边传来动静,夏涵用余光一扫,看到一个黑脑瓜顶。

很快,黑脑瓜顶又消失了。

接着,夏涵又听到蹬蹬蹬的跑步声,然后是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逐渐远去。

夏涵耸耸肩,继续看。

过了十分钟,街道上传来蹬蹬的脚步声。这次不仅仅一个人,而是四个人的。

“砰砰砰!”

门被拍的山响。

夏涵不为所动,继续嗑瓜子。

拍了一会儿,见没人开门。

外面的人忍不住喊道:“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门,我把你家的门给你拆喽!”

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夏涵叉了一块西瓜放到嘴里,咽下去后,一张嘴所有的东西消失。

夏涵故意制造出慌忙跑过去的声音。

她隔着门道:“你们是谁?想干嘛?”

“你把门打开,我们问你点事情。”这回是个男人的声音。

夏涵声音怯怯的,“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气势冲冲的,我可不敢给你们开门。”

“你们跟她说这些干嘛!夏涵是吧!夏涵我告诉你,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把你家的门给卸下来!我说到做到!”

这回换了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孙凯,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生事端的。”中年男子劝道。

另外一个女声也道:“村长说得对,嫂子,孙凯,你们消消气,你们这样还得把人家姑娘吓着,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温和些的女声道:“夏涵是吧。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村主任也在这里。你放心,咱们村是文明村,绝对不会出现仗势欺人的事情。”

村主任也道:“夏涵,你应该还记得我吧。当时是我给你和孙辉办的转租手续。”

就听门里女孩松了口气,“我记得你孙村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现在就开门。”

夏涵把门打开,从里面刚出去。

一个人就扑了上来,手朝着夏涵的脸抓了过来。

那狠劲,看的夏涵都为之震撼。

如果把这大姐送到末世,说不定凭这一股狠劲,就能横扫丧尸,成为一代大佬。

夏涵站在原地,那一脸震撼的模样,让身旁的人误以为她被吓到了。

村主任和妇女主任赶忙拦住中年妇女,“嫂子,嫂子,刚才来之前不是说好了么,先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凯,还不赶紧拦住你妈。”

中年妇女毕竟是个女人,村主任不能太紧身,只能让妇女主任打头阵。

村主任转头,却见孙凯张着嘴望着夏涵,都痴呆了。

“孙凯!”村主任喊了一声。

孙凯激灵一下回过神来,又上下打量了夏涵。

村主任气的差点给他两脚,“孙凯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你妈给拦住。”

孙凯赶忙过去抱住他妈,“妈,妈。说不定是误会,误会。”

中年妇女听了儿子的话,不再用力挣脱,转头不敢思议的看着儿子,道:“你说误会?!你爸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你爸身体本来特别好,如果不是这小贱*人勾搭你爸,你爸能马上风,能半身不遂?”

“妈,当初爸的确是从孙辉家墙下找到的。但不一定是从她家出来的。”

孙辉看了眼夏涵,忍不住嘟囔道:“她这么年轻也看不上我爸啊。”

中年妇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个小兔崽子。”

夏涵听到这里,嘴角抽了抽。

因为事情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啊。

他们来找她,肯定是偷溜进来的那个人出事了。

他们不应该觉得她扮鬼把人吓坏了么?

怎能变成马上风了?

夏涵分明记得,当初藏在这的那个女鬼,把人吓跑了啊。

难道说,那个女鬼把人吓跑后,觉得这人身体不错,所以洽了点零食尝尝?

夏涵倒是没觉得这个女鬼做的不对。

这人都敢跑来她家偷东西,只要不把人吸死就行。

而且,夏涵说的不把人吸死,也不是因为她伪善。而是怕那个女鬼因此背上人命,添加不必要的业力。

村主任听不下他们的话了,“行了行了,先听人家怎么说。”

“还听她说什么!”中年妇女不依不饶的,“这里除了她一个年轻点的女的,附近的人不是光棍,就是年纪比你妈还大的老太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话有点过了。”村主任脸色阴沉下来。

估计这位村主任,在村里还是挺有威严的那种,看他沉下脸,中年妇女终于不闹了。

夏涵这才轻声问道:“我好像有点听懂了。你们说的是什么时候啊?我这几天一直住在石市,今天才回来?”

村主任道:“孙志成是昨天早上在你家墙边发现的。当时已经晕过去了,被抬回了家。”

夏涵道:“他会不会是路过我家时,突然犯病了,才倒在我家墙边的?大夫怎么说的?”

村主任听夏涵这么问,觉得对一个姑娘说,有点难以启齿。

但妇女主任却没有这个顾虑,“大夫说损耗太大,马上风了。”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夏涵惊异的捂住嘴,脸一下子就红了。

中年妇女看她这模样,又怒了,“肯定就是这个小贱*人。孙志成那王八蛋嘴里一直念叨“小夏”“小夏”,可不就是她么!”

听到这话,原本一直偷瞄夏涵的孙凯,如遭雷击。

再看夏涵的眼神写满“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控诉。

妇女主任和村主任也看向她。

因为夏涵的名字里的确有“夏”字。

夏涵立刻就慌了,“跟我没关系。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如果穿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涵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一家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哭着哭着,她从地上站起来,“我一头撞死得了!”

说着她对准墙就撞了过去。

村主任,妇女主任,还有那对母子,都被夏涵这一套给弄蒙了。

不是,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不该是孙志成老婆么,怎么变成这姑娘了。

吵着要撞墙的,不该是孙志成的老婆么,怎么也变成这姑娘了。

幸好,妇女主任手疾眼快,一把将人给拉了回来。

村主任和妇女主任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可怎么办啊。

幸好这姑娘被救下来后,没有其他动作。

就在他们庆幸之时,夏涵竟然轻易从妇女主任的怀里挣脱出来。

妇女主任吓了一跳。

她虽然是妇女主任,但也是农村妇女,常年在田间劳作,力气不亚于一些城市男青年。

再看夏涵,嫩都能掐出水来。手也一样,白净稚嫩,一看就知道没拿过锄头。

忽然一个念头闯入妇女主任的脑海里,这姑娘不是来承包山林的么,这手也不像干过活的啊。

不过,她同时想起,这姑娘承包的那块山林,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地方,被一种有害物质给腐蚀了。专家都找不出原因来。

虽然不止这姑娘的那块地,可其他地方都是村里的地,没有个人的。

就这一下子,这姑娘花的那些钱就都打水漂了。

妇女主任也有点明白,这姑娘突然失控的原因了。估计是一直压力都很大,今天又遇到这事,彻底爆发了。

妇女主任想到这里,柔声道:“夏涵你放心,现在是法治社会。在没有证据之前,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她瞥了眼孙志成老婆。

孙志成老婆此时也回过神来,“跟人搞破鞋还有理了!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们一家子交代,我就去你们公司拉横幅!让你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个破鞋!”

夏涵面露恐惧。

孙志恒老婆跟胜利了一样,得意洋洋起来,“只要你给我老头两……五万块钱的治疗费用,我就不把这件事传出去。如果你不给,我先去找你们领导,再去找你妈!我倒要看看,谁们家能教出这么不知廉耻的破鞋!”

夏涵原本还想再陪他们玩玩,可女人张嘴破鞋,闭嘴破鞋,夏涵就忍不住了。

夏涵擦擦眼泪,抽抽鼻子,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孙志成老婆插着腰道:“我跟你说,你叫谁越不管用。”

夏涵道:“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有人我非说我跟她老公搞破鞋,还要勒索我五万块钱。呜呜呜,警察同志,如果你们不还我一个青白,我就不活了。我就撞死在墙上!我要六月飞雪!”

本来电话那边的警察听说跟男女关系有关,就有点头大,可当听到后面,要出人命了,赶紧道:“姑娘,你冷静一点,你家在哪里,我们马上就去!”

夏涵说了地址后,挂上手机。

然后就看到四脸懵逼。

在他们的想法中,村里的事情,村里解决就行了。

哪用得着警察啊。

这怕不是要丢人丢到外村了。

村主任心情顿时很不好,责备夏涵道:“夏涵,这是咱们村里的事情,村里就能解决,你怎么能闹到外面呢。”

夏涵按按眼角,道:“村长,你说这是村里的事情,我不是很认同,我可不是你们孙家盘子村的人。”

“再说了,这位大姐都要把事情闹到我公司,我为什么不能闹到派出所。”

“你!”村主任指着夏涵,半晌无语,最后只能一甩手道:“我不管了!”

妇女主任皱眉道:“村长,夏涵一个人住在咱们村,举目无亲的,本来就害怕,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

“他婶子你这是什么话。”孙成志老婆当时听夏涵报警的时候,的确有点害怕。

可后来听村主任的话,顿时不害怕了。

不管怎样,这小丫头都是外村人。他们村主任还能向着这小丫头?!

等到警察到了,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小丫头说她敲诈勒索,没凭没据的算什么敲诈勒索。

可此时听妇女主任这意思,还想给这小丫头作证?她能愿意才怪了。

“我家孙志成可还在炕上躺着呢,大夫可是说了,他如果不好好养着,人就废了。我管她要点钱怎么了?”

村主任皱眉道:“夏涵,你赶紧再打一次110,告诉他们你没事,让派出所的赶紧回去。”

夏涵坐在原地一句话不说。

“夏涵,你别忘了,你可是一个人在村里。到处都需要村里人的帮忙。你可别想不开啊。”村主任这话里的刺,就差明着亮出来了。

夏涵还是跟没听到一样。

村主任气结,蹲在门口,用褂子扇扇风。

下午三点,空气中的温度达到最高。

除了夏涵之外,其他人都有点挺不住了,包括一直喊着撕烂夏涵嘴的孙志成老婆。

几人只好移动到旁边的树底下。

夏涵一个人蹲在一边,孙凯越过他妈一直往那边瞄。

妇女主任站在双方之间,生怕他们打起来。

而村主任干脆跑到一边去抽烟。

很快,孙家盘子镇派出所民警就开车过来。

门一开,下来两个民警。

看到警察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孙志成老婆,瞬间萎了不少。

“谁报的警?”

两个民警目光在他们中间来回扫。

夏涵举起手,“民警同志,就是我。”

民警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我来说,我来说。”

夏涵刚要开口,就被一个人给挤到一边。

“警察同志,你别看她长得挺清纯,她竟然跟我老头搞破鞋。我老头被她给搞成了马上风。我老头本来是挺壮实,现在躺在那昏迷不醒,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眼看就要不行了,我心思着管她要点钱,带我老头去治病。”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有些不信。

“大妈,你有什么证据?”

孙志成老婆道:“我家老头得病后,就被她从家里扔出来,可她力气小,就扔到墙边。第二天,才被村里人发现的。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小夏。”

“大夫说如果我老头刚得病就被送医院,不可能到这份上。她这是谋杀。”

夏涵忍不住想给孙志成老婆鼓掌。

这么一会儿就进化了。

还知道给她扣上见死不救,延误治疗的帽子。

在孙志成老婆讲述的期间,夏涵一直不发一言。

这在其他人眼中有种,被人说的哑口无言的赶脚。

一个警察皱皱眉道:“夏涵,刚才是你报的警,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涵抬起头,委屈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孙志成。”

孙志成老婆哼了一声,“睁眼说瞎话。”

夏涵咬咬嘴唇,就在孙志成老婆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夏涵开口道:“警察同志,我刚才被他们吓到,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夏涵抽了抽鼻子道:“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有点害怕,院子和屋子里都安上了摄像头。我可以调出之前的监控,证明我已经几天不在家,今天才回来的。”

民警一听,道:“在哪?”

“在屋子。”

夏涵带着民警进了院子,开门进屋。

村主任眉头皱起,妇女主任松了口气。

孙志成老婆忽然有了不祥预感。

孙辉低着头,眼珠子提溜转,不知道想什么。

到了屋里后,无论是警察还是妇女主任他们都惊呆了。

里面都要搬空了。

就连炕都露着炕皮,只在炕头的位置,铺着一层铺盖。

夏涵不好意思道:“因为我租的那块山地被毁了,我就重新在石市找了份工作,打算搬回石市去。”

孙志成老婆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听夏涵这么说,却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哼道:“怕不是要畏罪潜逃吧。”

夏涵已经不想跟她浪费时间了。

从被褥上拿起笔记本电脑,打开监控软件,交给民警。

“警察同志,我还用不太好在这个,麻烦你帮我看看。”

其中一个民警拿过来,很快找到时间定位,看了一会儿。

他抬起头,表情变得诡异起来。

“怎么样?”

另一个民警催促道。

看监控的民警道:“前天凌晨两点,我在里面的确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孙志成老婆顿时一脸激愤,“我就知道……”

民警继续道:“当时这姑娘不在家,只有你丈夫一个人。他是从墙上跳下来的,进屋后就开始到处找东西。”

孙志成老婆脸色一变。

民警道:“虽然不知道他最后看到了什么,被吓跑了。但从监控上可以得知,他这是在入室盗窃。”

孙志成老婆摇摇头,大喊一声:“不可能!他一向老实,不可能偷东西!”

民警呵呵一笑,道:“既然他这么老实,你怎么还怀疑他偷人?”

夏涵则是吓得脸色发白,“天啊!太可怕了!幸好我那天没回来住!”

夏涵呜呜哭了起来,妇女主任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夏涵擦擦眼泪,坚强的道:“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一定要将这种坏人绳之以法!绝对不能姑息!”

民警点点头。

这时孙志成老婆尖叫一声:“不可能!我家孙志成到现在嘴里还念叨着“小夏”,肯定跟她有关系!”

夏涵一指孙志成老婆道:“警察同志,你们都听到了,我要告她诽谤罪和敲诈勒索罪!”

孙志成老婆没想到夏涵还要告她,彻底傻了眼。

夏涵从胸口拿下一个吊坠,转了几下,变成一个摄像头,“警察同志,她敲诈勒索我的证据,都在这里了。你需要的话,我倒给你们。”

“啊?啊,好。”民警都被夏涵给搞不会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像是被逼的才报了警。

可看这装备,看这提前收集证据的意识……

两位民警不得不承认,他们看走了眼。

不过他们看走眼不打紧。

其他人也看走眼了。

村主任目光复杂,他怎么就忘了,这姑娘是一个人跑来承包山地。这样的姑娘能是真柔弱?

妇女主任心情也有些复杂,但以高兴居多。

一是觉得没看错人,二是她本来就跟孙志成一家不对付,他们一家子倒霉,她开心。

以上这两位还好,最无法接受现实的就是孙志成的老婆和儿子。

到手的钱没了不说,她(他妈)还要面临牢狱之灾,能接受才怪呢。

夏涵才不管他们接不接受。

“村长,你说得对,你们都是一个村的,就我一个外人,出点事就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夏涵就当没看到村长拉长的脸,从兜里掏出钥匙。

“这是孙辉的钥匙,在两位民警同志的见证下,我就还给你了。等孙辉回来,你把钥匙给他就行了。”

村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涵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看看这个住了几个月的屋子,有点不舍,但也没有很多。

毕竟不是自己的房子。

这样一来也好,让她少了一处鸡肋。

夏涵是坐出租车来的孙家盘子村,离开的时候,变成了警车。

给夏涵做笔录的是出警的民警之一。

做笔录期间,他忍不住多看了夏涵好几眼。

这笔录做的也太流利了,就跟做了许多遍一样。

夏涵却误会了,“是我哪里说得不对么?不好意思,我之前只在青湖派出所和市局做过笔录,没来这做过,没有经验。”

民警:“……”

民警明知道不该问,可还是败给了好奇心。

“在青湖派出所和市局都做过笔录?是因为什么啊?”

夏涵叹了口气道:“总有人想害我。”

夏涵看民警很好奇,她也正好没事,就挑了几个能说的,跟民警唠了唠。

没想到这一唠不要紧,差点把民警的下巴唠下来。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会留证据。”民警捡起下巴按上,感慨道。

夏涵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啊。人啊,都是被逼得。”

民警想吐槽,却不知道从何吐起。

夏涵道:“警察同志,没事我走了。可以走了吧?”

民警摆摆手道:“走吧,走吧。”

目送夏涵离开,民警揉揉脑门。

这时门推开,另外一个警察进来,“诶?人呢?”

“做完笔录走了。”

“这么快?”

“能不快么?人家做笔录的经验说不定比咱们还丰富?”

“啊?”

夏涵不知道她走后,她的事在孙家盘子派出所流传。

甚至有人手欠的拨打了青湖派出所的电话,从青湖派出所的民警那,听到更详细,更精彩的。

当听到夏涵甚至能徒手战胜持枪匪徒时,更是一片哗然。

就这样夏涵的光荣事迹在孙家盘子派出所流传下来。

当警察审讯孙成志两口子时,看他们的眼神充满同情的同时,觉得他们真是幸运啊。

夏涵不知道自己在孙家盘子派出所已经成了传奇。

她将胸前的挂坠拿下来,左看右看,十分满意。

这可比她之前那个好用多了。

这是楚楚碰到佟玉白那天,佟玉白让楚楚转交给她的。

当时看到的时候,夏涵还疑惑佟玉白怎么会突然送她饰品,后来才发现竟然是摄像头。

玉白兄果然是懂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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